尝出铁腥味，才垂着眼睛，低声说：“知道了。”
夏怀素满意地走了。
4.第二天，打过预备铃，我才意识到，自己英语作业没写。
翻遍了书包和课桌，到处都找不到那张卷子。
完了完了，女魔头会吃了我！
手忙脚乱翻找，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陈湛一直站在旁边。
他应该是刚去洗了脸，额发还是湿的。
我连忙往前移了移凳子，示意他可以进去。
陈湛坐回座位，随手从书包中抽出张卷子递过来，说：“在找这个？”
我接过来看了眼，没错，是英语作业！
陈湛的字很漂亮，答案的正确率也自不必说。
我垂头丧气地把试卷推了回去：“还给你。”
陈湛没接，挑眉笑了下说：“是你的。”
“嗯？”
我不解看他。
陈湛没说话，而是从书包里又抽了张卷子出来。
我惊讶地愣在当场，直到门口响起高跟鞋的脚步声，才连忙说：“你写了两份？”
“我昨天叫你，你没听见。”
陈湛摊开卷子，看了眼台上的女魔头，压低声音说，“模仿你的字写的，像么？”
他示意我看自己手中那张卷子。
我内心酸胀。
陈湛，你怎么这么好啊。
你别对我这么好。
讲台上的女魔头清了下嗓子，开始挨个检查前一天布置的作业。
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节英语课。
下课的时候，女魔头宣布，大课间调位置。
5.尽管上面三令五申，但一中的位置还是按照学习成绩排的。
成绩好的先挑，成绩差的只能看运气。
陈湛是第一个走进教室的，他不出所料，选了原位置，右排靠后的双人桌。
两三个人后，轮到我选，我故意没看陈湛的方向，选了离他最远的、对角线的位置，左排靠前的双人桌。
这个位置视线很差，看黑板反光，又靠着门口，冬天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所以直到最后也没人来和我坐同桌。
但班里的座位是按照人数安排好的，不多不少。
当最后一名贺斯阳走进来的时候，只剩我旁边靠里的空位。
他单肩挎着书包，很轻地“啧”了一声，吓得我连忙起身让路。
但贺斯阳不走寻常路，他抬手把书包甩进座位，然后单手一撑桌面，轻巧地跳了进去。
我……默默地坐了回去。
贺斯阳屁股一沾凳子，便趴到桌子上补觉。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