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起去看灯会,她早早来到我家,正准备和我一同出门。
看着门口脸颊冻的有些发红的沈景尘,好友打趣我:“你这哥哥待你不似寻常兄妹,该不是对你有所图吧?”
我忽略沈景尘期待的目光,也没有接过他的鱼灯,看着好友回她道:“你若是也喜欢,问问他愿不愿也做你的兄长。”
好友闻言尴尬的看了一眼沈景尘,随后追上我的步伐:“哎,说着玩呢,你等等我!”
这一次沈景尘没有再追来,却是晚上守着院门等我回家,同我大吵了一架。
他怒气冲冲,我却气定神闲,还觉得外面冷,引他去书房,让婢子姐姐给他上了盏热茶。
“你怎么能同她说那种话?!”
他将茶盏一推,质问我。
不喝也罢,他现在这样也品不出什么,我不搭话,将茶杯拿起来闻了闻,好茶。
他见我没有动静,又把声音拉高了一个度:“我同你说话呢!
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林清歌!”
他气急败坏,一把按住我的手腕,杯中茶水洒了一大半,真是可惜。
“你是不是故意的?!”
有时候我真是佩服沈景尘,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我这里讨没趣,他明知道我只会给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愤怒。
“少爷,夜深了,您再待下去怕是不妥。”
婢子姐姐怕也是看不下去了,在书房门口提醒他。
沈景尘眼里闪过一丝痛楚,愠怒的看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转了转杯子,将剩余的一点茶水倒进嘴里,凉了,还有点苦涩呢。
婢子姐姐进来帮我收拾,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这次他离开,总该有个十天半月不理我了吧。
当我第二天早晨用早膳时,看见他已端坐在我的桌前,着实愣了三秒。
他轻咳了两声,打开食盒,拿出还冒着热气的水晶包,用一种想要炫耀又硬憋着的语气说:“特意给你买的,快吃吧!”
文城中卖这种水晶包的仅有两家,一家离沈家很近,叫福来;有一家离得很远,马车来回需一个时辰,叫钱二。
偏偏钱二家的是最好吃的,人也最多,每天最少都要排上一炷香的功夫,有时去的晚了就卖完了。
我倒是没有特别爱吃水晶包,只不过是有一次听好友提起,便为了刁难沈景尘,骗他说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