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虚弱的安慰着。
她似乎真的害怕了,整个人都在颤抖,闻言惊讶道:“姐姐?
姐姐,你醒了?”
她吓得大哭起来:“姐姐,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你落水的,我只是没站稳”我心里冷哼,我相信她是真的害怕了,但她想害死我是真的,也或许并不是想害死我,只是为了让我病一场误了婚期,自己再去替嫁罢了。
可若我真的死了呢?
宁三郎那样无人敢嫁的纨绔,她既然愿意,那我就成全她好了。
我装做呼吸不上来的样子:“妹妹,我,咳咳咳,让我休息下”一连两天,我都装做头疼欲裂,呼吸困难,无法起身的样子,爹娘慌忙请了一个又一个大夫。
大夫都看不出问题,有些猜测是“落水窒息时间太久,影响到了肺腑,须得卧床静养”我在床上挣扎着要起身,娘看到了,心疼得握住我的手,眼泪一颗一颗落在我的手背:“我可怜的大娘,三日后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你这可怎么办啊?”
“娘,我”姜二娘在一旁欲言又止。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娘厉声打断:“你住嘴,就是你这个不省心的,害的你姐姐落水,遭受如此大难我儿如今卧床无法起身,想来我与你爹去向老侯爷上告实情,延迟婚期,他不会怪罪的。”
不知她这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我。
“娘,不可!
侯府将婚期定的如此仓促,就是因为老侯爷时日无多,这些日子侯府闭门谢客,恐怕也是老侯爷早就起不来身了,你这时去求见怕是人都见不到。”
“更何况,侯爷对我家有救命之恩,他想在临终前让我与宁三郎完婚,不就是怕他死后我家毁诺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坏自家名声。”
我喘着粗气,分析利弊与爹娘,果然,他们都很着急,毕竟侯府势大,哪里是我爹这个工部郎中敢得罪的。
2当初,我与娘和妹妹去乌溪外祖家探亲,回京路上,在阳县遭遇山匪,家丁、护卫尽丧刀下,娘与妹妹都吓得六神无主,我知,不能留下坐以待毙,不然即便不死,我们母女三人都无法被世人容纳。
我架着马车趁乱冲出重围,也是我们命不该绝,路上遇到了访友回京的宁老侯爷。
彼时,我不知他们一行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