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季舒魏清越》,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舒牵着儿子的小手回到了家。即便那个家是她不情愿回的。换了鞋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转身就看到一桌子饭菜还有坐在餐桌上等着她回来的男人。“回来了?”是魏清越一成不变的声音。从进门就用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季舒觉得不自在,点了点头后,一言不发的收拾着小团子脱下来的鞋袜。“哇好香啊爸爸...”小团子一进门就奔向爸爸的怀里撒娇。终于收拾好了,季舒抬头看了一眼厨房,毕竟她的这个丈夫下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么“儿子,快和妈妈一起洗手吃饭。”“好的,爸爸。”说完拉着季舒乖乖去洗手,毕竟自己今天也有点饿了,可惜今天不是妈妈做饭,没有他最爱吃的南瓜饼。餐桌上除了团子咿咿呀呀,他们两人基本无言语。魏清越一向在餐桌上没什么多余的话,季舒还...
《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季舒魏清越》精彩片段
季舒牵着儿子的小手回到了家。
即便那个家是她不情愿回的。
换了鞋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转身就看到一桌子饭菜还有坐在餐桌上等着她回来的男人。
“回来了?”是魏清越一成不变的声音。
从进门就用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季舒觉得不自在,点了点头后,一言不发的收拾着小团子脱下来的鞋袜。
“哇好香啊爸爸...”小团子一进门就奔向爸爸的怀里撒娇。
终于收拾好了,季舒抬头看了一眼厨房,毕竟她的这个丈夫下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么
“儿子,快和妈妈一起洗手吃饭。”
“好的,爸爸。”说完拉着季舒乖乖去洗手,毕竟自己今天也有点饿了,可惜今天不是妈妈做饭,没有他最爱吃的南瓜饼。
餐桌上除了团子咿咿呀呀,他们两人基本无言语。
魏清越一向在餐桌上没什么多余的话,季舒还困在刚刚车上的事情仍心存余悸。
魏清越修长的手指夹起豌豆荚放入季舒的碗里。
“尝尝味道怎么样?”
季舒连忙夹起一粒尝了起来,连忙附和:“还不错”
团子一看爸妈互相讲话了,于是更加卖力的开始讲他在学校发生的好玩的事,顺便一个劲的夸他爸爸做的菜有多香,有多好吃。
小嘴抹了蜜似的,惹得季舒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瞧这小马屁精。
有时候季舒也会怀疑团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比如说现在,自己小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活泼好动吧,又看了一眼魏清越,他更不像是一个从小话多的小孩。
季舒歪着头看着这个小家伙,该不会真的是当初从医院抱错了吧?
魏清越看着儿子眉飞色舞的动作越做越大,担心儿子被呛到,装作喝声制止:“吃饭的时候少说话...”
“好的,爸爸...我不动了”随即只好老老实实大口吃起饭。
这一幕看在季舒眼里,她在心里苦笑,这就是自己的亲儿子没错了,像她,都一样的害怕一个人,魏清越。
“吃完就赶紧睡觉,别缠着妈妈。”
“哦...”嗯?这可不行,小团子小声嘟囔着小嘴:“求求爸爸,我最喜欢妈妈了”
他看着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这小家伙长的像季舒,尤其是眉眼,简直和季舒一模一样,所以每每当他做错事时,只要稍微对自己说几句软话,自己就狠不下心来真的责罚他。
吃完饭季舒准备收拾碗筷。
“你别动,我来刷碗。”
季舒就看着魏清越端着碗筷去厨房收拾了。
每当这个时候季舒就想不明白魏清越到底是怎样想的,有时候挑剔到一日三餐都要按照他的口味准备好,三菜一汤,但是吃完饭后又不让自己去刷碗,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也不许她进去帮忙。
难道他这个资本家也想在婚姻里提倡人人平等,追求公平?
好吧,别人有可能,但是,魏清越,绝对不可能。
他的示弱只是为了再今后更加方便的掌控自己,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是魏清越经常对待她的手段。
“那我去给团子洗澡了。”季舒想明白了就迅速离开了厨房。
洗完澡后团子又要求讲睡前故事,好不容易把团子哄睡着了,抬头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亲了亲熟睡的儿子。
看了看隔壁房还是半掩着,她知道,这是魏清越故意给她留的门。
季舒进门看见他已经穿好了睡衣,现在却是一幅戴着耳机,望着iPad低声说话的景象,时不时又看见他皱起的眉头
可能真的是有不得已要处理的公事,魏清越很有原则,工作大多数都只在书房完成,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们婚房的意义,是用来睡觉的。
她走进浴室洗完澡,望着镜中的自己,这些年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他总是说喜欢自己的这一张脸,真的那么好看么?
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魏清越喜欢那一款,他喜欢乖的,她的外表就是长的乖,内心可不是,可能是自己当年太倔了,太想逃离他了。
不断的反抗。
反抗,就引起他的占有欲。
这才是结婚这么多年得出来的结论,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更想把她抓到手里,挣扎不开,以至于这么多年纠缠不清,也让她痛苦不堪这么些年。
虽然一切都明白,可到底为什么会是自己,为什么就只能是自己呢?
想到最后她的结论就是,无法逃脱的命运,她认为自己很倒霉,这份倒霉一直持续到现在。
逃也逃不掉,躲又躲不开。
确实是不想流泪的,但过去经历的种种折磨,只是闪过一些片段就眼圈湿润。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耳边传来
“季舒,你在里面怎么样,还没有洗完吗?”魏清越也疑惑,按道理应该是结束了,他的小妻子躲在里面干什么呢?
“没...没...”季舒洗了把脸,面对镜子努力整理情绪。
“真的没事儿吗?你先把门打开...”
魏清越自知耐心并不好,正当他准备用脚踢门时,门刚好被季舒打开了,他随即看到了妻子顶着一双红红的眼,似乎看到他要踹门,眼睛愈发红了,更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看着这副模样,随即恼了。
他爱她,说是见色起意也不为过,病态的他就喜欢每天无时无刻盯着监控,注意她的每一个一举一动。
可她一哭就受不了,现在的他不比当年了,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季舒流眼泪。
他疯狂的在嫉妒,嫉妒那个肯让她流眼泪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地盯着季舒,魏清越挑眉。
他不高兴了,她已经开始发抖了。
她又在心里不禁笑自己,这么多年了,都没有长进,真没出息。
季舒现在还是害怕他的眼神。
“没没。”季舒匆忙回答他的话,不敢有一丝怠慢,他生怕他现在立马发疯,又开始对她做出一些难堪的事。
“真的没事儿吗?”魏清越用怀疑的态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他不能接受她的任何事是他这个丈夫不知道的。
季舒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季舒知道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就一定瞒不了他,她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到现在她都后悔嫁给他。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他面前说这心里话。
因为,她根本不敢打破这份平静。
记得和他结婚前两年,她就困在这山上的别墅里,从没见过山外的风景,当时她心里在想,大概魏清越这辈子都不会放她走出这四周环绕的大山了,那段时间她还要面对他随时随地发疯的脾气,毫无理由的猜忌,她的一举一动都只能格外谨慎的在魏清越底下小心翼翼试探。
后来他对她放松了警惕。可以出门了,虽然只能局限于这栋房子里,一楼外面的花坛,但是是她可以随心所欲栽种花朵的地方,甚至每一朵花她都起了属于它们的名字。
今天这样的生活,她也是熬了二三年才换来的。
终于才算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至于逃跑?魏清越的手段,她深有体会,他说她再敢逃一次,就彻底毁了她的一切。
说的是真话,他真的会这么做。
她腿上的疤还没有消失呢
就算她放她离开,她也不敢离开他半步了。
人不能总吃亏。
所以现在的季舒在吃够了苦头后根本不敢跟他讲任何想离开他的想法。
“真的没事儿的,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撒谎的。” 她语气诚恳,尽量让自己平静到看不出一丝情绪。
“是吗?”魏清越还是怀疑。但是他看着小妻子,她应该也不敢再对自己撒谎了。
抬起头,刚伸出手准备把妻子拥入怀里。刚摸到她的发梢,谁知他的小妻子连忙蹲到一旁,脸上又露出惊恐的表情。他顿时不悦了,哪个丈夫希望自己的妻子把他当恶狼?
“躲什么啊?不喜欢我碰你?”
只是想好好的抱一下她而已,他的小妻子至于这么害怕他吗?他又不会真的吃了她,顶多就是对她爱的一番折磨。
而且他可不认为这是折磨。
“没有...只是地上...有些滑...”季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发抖。
熟悉的记忆涌入季舒脑海里,在他抬手的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要打她,可把她吓一跳,随即才蹲下身。
扶起妻子,仔细确定她真的没事后,魏清越也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眯着眼看着刚洗完澡的妻子,身上散发着清香,垂涎欲滴。
她他抚摸着她温柔的长发,触碰之地无不让季舒颤抖,“今天是我们结婚四周年纪念日..”
“你该不会忘了吧?”
对上她慌乱又显的无辜的眸子,显然是忘记了,那他可就有理由了。
“你忘了?”
“那我可要好好惩罚你...不对,是疼爱你。”
“我要好好疼爱你。”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
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
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
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
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
缘分使然,他回家了。
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
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
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帮助她的。
就这样看了她一小会儿,下腹迅速有就反应了。
魏清越低咒一声。
可能是发现了他灼热的视线,小姑娘慢慢放下了她柔软的身姿。
视线只交汇了一秒,便觉得方才失焦的视线慢慢具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女孩是似乎也发现了他,她向他越靠越近,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带来的清香,软糯糯主动向他绚问:“你有什么事吗?”
魏清越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好看,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样发出称赞:“你很漂亮。”
女孩愣了愣,说了句礼貌的谢谢之后就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谨慎疏离。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准备去弹钢琴的魏清霜眼睛也亮了,连忙向他跑过来,他的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今天还真的挺惊喜的!
魏清越眯着眼,哪里还顾得上妹妹,还在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小白兔。
直到看见自己的妹妹拉着小人儿,慢慢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是兴奋的,扯着嘴角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把他吓跑了。
“哥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舒...”
季舒?他呢喃着重复,人长的乖,名字也很乖。
“季舒,这就是我哥,他叫魏清越”
“哥哥...你好...”她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隐约着透着一丝羞涩。
魏清月瞬间就被取悦到了,季舒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猫咪,模样特别招人疼,这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里发痒,他真的很想迫不及待的立刻把她掐在怀里,以后只叫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向他的猎物伸出了手。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记得小姑娘当时还真的特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多听话啊!
懵懂的点了点头,天真的对他笑靥如花:“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我的心肝,你记住了就好!
不出意外的,魏清越之后不计代价疯狂的开始对他的猎物进行掠夺。即便是弄的满身伤痕,他也要把它成功狩回来,他在心里想,即便是这个猎物死了,他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家。盖上他的印记,成为他的专属。
自己总是喜欢在深夜回想起过去的事。
抬头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凌晨的冷风扑撞着门窗。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夫妻生活,他的小妻子显然还没从的余韵中回神,这个时候的季舒最乖了,放任着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瞧,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掐灭了烟,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静悄悄的起身将所有门窗一一确认,他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季舒最怕冷了。
他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在深夜四下无人欣赏季舒的熟睡模样,一想到这个模样全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得到,他的内心就泛起涟漪。
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娇俏的脸上,睫毛微微的在颤动,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这张脸,他看了七八年了,仍然对他具有杀伤力。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到底改变了什么呢?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这个女人,现在也没有变,爱的他快疯掉了,爱使他变的极度的偏执与疯狂。
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季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爱他。
如果,她也能以同样的炙热回报他就好了。
哪怕是回报一点点。
也罢。
不就是拼时间跟耐心么?
打小只要他难受,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现在已经得到她的人,不奢求一下得到她整个心,但是他至少也要得到她半颗心。
悲哀就在于,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季舒说出口。
魏清越俯身低寻季舒的嘴唇,给了她一个吻。
他绝不会在季舒清醒时候这样吻她。
这个吻温柔极了。
像是害怕惊醒她,他的动作小心且刻意。
他捧起季舒的手,那个被菜刀切伤的手指,伤口快愈合了,魏清越还是舔舐着她的手指。
动物就是这样为自己疗伤的。
之后,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紧紧的抱着她睡觉。
这就是魏清越凌晨午夜的秘密。
睡不着的凌晨,我也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阿姨已经上来询问好几遍了,问她晚饭是想到卧室吃还是下楼去餐厅吃。
季舒想了想,这几天总是病怏怏的,没点精气神,还是下楼走走吧。
小米粥加几碟小碗菜。
生病的这几天基本上没有好好的吃几口东西,阿姨的手艺是不错的,很快一碗小米粥便见底了。
阿姨见她吃完心里也挺高兴的:“太太,要不要我还给您添一碗?”
季舒摇摇头,不用了。
阿姨收拾碗筷:“太太,昨晚先生回来了,您知道吗?”
季舒低头不语,距离上一次男人摔门而出,她差不多快一个礼拜没有见到他了。当然,这是指白天,晚上还是有一个身影不断耸在她的身上。
结婚这么多年,她非常了解魏清越的脾气,因为了解,加上大多时候一直都是季舒迁就着他,他们很少发生争吵,就算是发生了争吵,这个男人晚上依旧着家,她唯一没能看透魏清越的地方就是床上,这个男人有着格外惊奇的精力,高兴了也把她丢床上,不高兴了也把她丢床上,再恼羞成怒,每天也忘不了,回来变着法的来折磨她。男人啊,都是善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霸道的占有,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
“其实先生真的很在乎您,每天都关心着您,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什么误会还是及时解开的好。”
魏清越很在乎她,季舒很早就知道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魏清越从来不受威胁,当初想逃开,不惜用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可能当时那个男人慌乱了一阵,可第二天当她从病房醒来的时候。
就见到一双雄鹰似的眸子坐在床旁死死的盯着她,他手里拿着昨天的水果刀,一寸一寸贴紧她脸上的皮肤,男人低沉的声音似是带着恐吓:“季舒,你想死不要紧,不过,你要想明白,你的父母亲,还有那个姓江的小子...可都要陪着你死啊!”
他说的那么平静,可是季舒听起来却那么令人惊悚,她惊得一身冷汗,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前的人就是个疯子,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会做的出来,自此之后,她就没有想过自杀这种念头了。
“太太,您看,是我多嘴了。”
“没有。”她只是不想回想起以前这些事。“我先上楼了...”
“太太,等一等,先生说了,睡前要喝一杯牛奶...”说着,端了一杯温牛奶走过来。
季舒极其讨厌牛奶,以前讨厌,现在也讨厌。
这让她想到十八岁时,她被魏清越捏住脸颊,强迫她含着。
她还不能拒绝,因为拒绝的代价太大,她不想再被他掐住脖子,用各种恐吓威胁的话来逼迫她。
可是魏清越坚持让她喝,她可不想在这种小事上面反抗他,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每次睡觉前都强忍着不适把它喝完,现在居然也忍耐七八年了。
刚看完了一本外国小说,她还沉浸在小说女主悲哀的结局中,抬头看窗外,月色朦胧,已经很晚了,自己都打算睡觉了,魏清越却忽然到访。
男人眉目含春,脸颊带着平时没有的红晕,一看就知道喝了酒,现在他进了门也不进来,就懒懒地靠在门边看着她笑。
她可真漂亮啊。
她侧躺着。
露出一头黑色的如瀑长发,以及纤细的白皙脚踝,时不时吹动柔软的发丝。
又用这种灼热的视线盯着她,七八了,季舒还是受不他这种视线。
季舒怕他摔倒,大半夜的,吵到别人睡觉可不好,上前扶着他,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抓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揉着那一头温顺的长发。
季舒白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窘迫,想要阻止他前进的手。
男人暗哑的低语:“晚晚,我渴了!”
“好,我下楼去给你倒!啊——”
话还没说完,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靠在她身上低头吸吮她的唇。
七八年的老夫老妻,她当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实在是不想把楼下的阿姨吵醒,眼神看着他都带了几分请求。
魏清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跟他的时候,那个部位发育的还不甚明显,多亏这些年他的娇养,自己一双手都有一点包裹不住了,明明已经是二十七八了,却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想着他的手就已经附上去。
“魏清越...清越...”
她娇滴滴的喊着。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带着央求撒娇。
高大男人就这样半搂着她,反手把门锁住。
夫妻的性事上。
魏清越最喜欢,用肩膀用力托着她双腿,这一刻,他就是她的唯一的主宰。
她在喘息中,听到衣物的摩挲声。
季舒心里知道这场性爱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那是魏清越在脱衣服。
“说,你错了没有?”
季舒的嗓子微哑,声音还是娇软,绯红着脸冲着魏清越哼唧。
季舒疼的紧闭着眼睛,呜呜颤抖着。
“唔唔唔…
她的眼泪瞬间出来了。
“清越,清越...错了,我错了。”
着她迷离却眸中雾气的模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语气轻柔,又开口问。
“那你以后还乖不乖?”
“乖...”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季舒都会答应。
“真的?”
“真的...”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认错的模样,魏清越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睛,又亲了亲她的嫣唇。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身下的女人蜷缩着点头。
这几天的阴霾,总算是消失了。
男人满意了,大手一挥,捧起她的脸颊“这才像话,是我的好晚晚,这几天,我好想你。”
听见这话,季舒在迷乱中,身体轻轻颤了颤。
季舒感觉有个人在趴在自己身上,在数她的眼睫毛。
她想翻个身,发现根本动不了,算了,那就干脆不动了,一会儿,那人似乎放弃了,给她套了件衣服,她听到了脚步离开的声音。
她也好安心的睡了,睡的不沉,能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奈何根本不想睁开眼睛。
团子拿着小汽车冲过来,追着问,“爸爸,妈妈呢?今天为什么不是妈妈来叫我起床的?”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只听见他懒洋洋的回答“你妈呀,她累着了。”
团子憋着小嘴说,“爸爸,我要妈妈喂我吃饭,要不然我就不吃。”
“爱吃不吃。”
这孩子对季舒撒娇有用,他可不吃这一套,当初一心想用这个孩子留下季舒,可生下来就发现不对了,这孩子太依赖他妈了,看着他们亲亲热热,魏清越心里就是有无名火窜窜升,他后悔了,宁可不要这孩子。
团子见爸爸没理他,好吧,对爸爸撒娇没用。
“你吃啊,爸爸...”
魏清越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团子吓了一跳,立刻要哭出的模样。
魏清越瞪了他一眼,又警告:“别把你妈吵醒了。”
这一瞪,吓的团子哇哇哭:“不要,我就是要妈妈,爸爸坏。”
这下季舒彻底醒了,立刻换好衣服出来,团子立马扑到她的怀里。
“妈妈妈妈...爸爸他...”
魏清越默不作声的瞪了团子一眼,团子瞬间把想说的话咽下了,只是眼泪汪汪委屈的看向季舒。
季舒心疼的抱孩子,自己生病了,怕传染,多半是丢给阿姨照顾,这孩子本来就喜欢粘她,自己也是好多天都没抱他了,十月怀胎,哪里舍得凶他:“你是男孩子,不哭”亲亲他的小脸蛋,“妈妈给你做最爱吃的南瓜饼好不好?”
“好——最喜欢妈妈了。”立马在季舒的脸上嗯嘛印个口水吻。
“去玩小汽车吧,马上就好。”
小家伙屁颠屁颠从季舒身上滚下来,去拿他的小汽车了。
从头到尾她都无视桌上的那个男人,直径走向房。
季舒拿了张纸巾擦了下脸,那小家伙故意在她脸上留了这么一大滩口水正准备去丢纸团,厨房刚关上的门又被推开了。
男人反手抓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抵在墙上,此刻捏着她下巴,手指腹在她唇上缓缓摩挲,他力道比较重,把她嘴唇揉的微微张开。
“你干什么...”
魏清越打量着,她今天应该是随手一件天蓝色的短衬衣,原本扣的很齐整,但被他抵在墙上后,胸脯愈发挺出来,鼓胀的双乳把前襟稍稍撑开一丝缝隙。
气氛立马变得暧昧。
“别闹...团子在外面。”
他睫毛很长,这样垂眸看人时显得眼神格外深邃。但对季舒来说,那里面是汹涌的情欲。
“你别动,就一会。”
她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魏清越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搅动,季舒无奈地张着嘴,承受来自魏清越下流的亵玩,在这种事上,她是不能有自己的意志的,一切都要跟着魏清越走,他想怎样就怎样,她只能选择乖乖接受。
“就两分钟。”他的手握着他的酥胸,暗示的意味明显。
昨天晚上已经让她够吃不消了,季舒想死的心都有了。
“别这样,团子还在外面,到时候丢脸的不止我一个。”
他嘴角勾一勾,笑了,一抬手径直解她衬衣扣子,那样子,完全没在意。也是以前比这更疯狂的事,他也干出来了。
“季舒!你一个人大半夜在这站着干什么?”
头顶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
季舒一瞬间如梦初醒。
“哦...没什么,只是口渴了,来口喝水。”
她打开冰箱门胡乱找东西。
慌乱之下,一瓶水掉到了地上。
突然背后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这样的突然袭击使她吓了一大跳。
“很晚了,进去睡觉去吧!”
季舒背对着他,没有做声。
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魏清越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
“我们回房吧!”
一夜无眠。四五点的时候才缓缓入眠。
季舒睁开眼的时候,旁边早已没有人。
才看见桌角,他留的纸条。
我把团子送去妈那待几天,锅里煮了粥,记得吃。
也好,把团子送过去,一来魏夫人魏老爷子也高兴,二来自己也可以多一点时间做自己的事。
看来他公司今天也有点忙,真好。
吃过早餐后,在摇椅上面,拿起一本书,是之前没有看完的小说《简爱》。
在上帝的脚下,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爱是尊重,忠诚与收敛,而非控制,欲望与放纵。
“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就是平等的...”季舒重复着这句话。
十七八岁的季舒,没遇见魏清越的时候,她也相信过人人平等这句话。
所以当她被魏清越侵犯后,她鼓足了勇气选择去报警,对方知道魏清越的身份之后,也装作若无其事,不了了之。
“爱是尊重,而非控制...”
季舒想,可惜魏清越永远也不明白这句话,她在这段婚姻里面基本没有得到魏清越的任何尊重,更谈不上平等了,选择权永远在他手上。
手机微微颤动。是魏清霜给她发的短信。
“季舒,回来这么久,没有好好的和你聊天,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魏清霜和自己?
她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如果,她生活的不幸,一大半来自于魏清越,那另一小半,就要完全归咎于魏清霜。
不愧是兄妹,他俩都克她。
真的不是开玩笑。
这是季舒亲身经历。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以前她狂烈期盼魏清霜出现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在哪儿,现在她准备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那人又出现了,还时不时冒出来刺痛她,季舒觉得恶心极了。
要说的话,七年前已经说完了,现在又何必来给她添堵呢?
许久没有单独出来过了,这座城市的交通状况始终让人头疼,天气冷下来,又遇冰雪天气,晚高峰的堵车情况更加严重。
等她到达咖啡店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咖啡店里面也有很多成双成对的学生,如今的场景,就像她们当年那样。
这几天接连降温,只见魏清霜穿了件白色的貂绒外套,软软的质感,她的皮肤白,坐在灯光下面,连肩上的卷发弧度都美的刚刚好。
她还和以前一样,端端正正坐在熟悉的角落等着她。只是物是人非,每个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
季舒走过去推开椅子,缓慢的坐下去。
四目相对,季舒打破了平静。
“雨雪天气,道路堵车,来的有点晚”
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季舒,点了你最喜欢喝的椰蓉拿铁。”
季舒盯着那杯拿铁,又抬头看着她。
“那是以前,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她略显尴尬:“那你看你喜欢喝什么?你可以看着点,你以前很喜欢喝的,我以为...”
季舒看了看手表,直接打断了对话,他不喜欢听她说以前,她更没有什么资格提起。:“今天约我出来,不是就为了请我来喝杯咖啡吧?”
魏清霜显得有些无措:“小舒,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这句道歉可来的真迟。
现在她不需要了
“你看你现在过的真的挺幸福的,团子那么乖巧,我哥...我哥也对你那么好...我们还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样?”
人真的要学会独立成长,真的不要对别人抱有多大的期望,大多时候,你认为的惊天动地的伤痛,在别人眼里,不过是随手拂过的尘埃。
她居然还认为他现在过的很幸福?
还妄想回到从前?
季舒越听越好笑,听到后面几乎是笑出了声。幸福 幸福不是被她亲手碾碎了吗 这才过多久,她就忘了吗?
“魏清霜,你真好笑。”
季舒转身,拿着包就准备走。实在是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听恶心的人说恶心的话。
她有勇气说,她还没有勇气听。
这就是她们千金大小姐的圈子吗?只要她道了歉,那些伤害就可以不存在,只要说自己喜欢,别人就要让给他。
魏清越说喜欢她,自己就不得不委身于他整整七年,而当年魏清霜口口声声说了句她喜欢江舍,就硬生生的把他们两个逼开。果然是魏家的人,身上流着魏家暴虐的血,兄妹俩都是一样德行。
“小舒...”他起身拦她。
季舒身都不想转,声音却犀利:“不许这样叫我。”
“季舒,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的,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单纯,恐怕她自己都要被自己蠢死。
“是人都会变,你以前不总在我面前变来变去吗?谁比得过你?”
句句讥讽,魏清霜面色难堪。
终是自己对不住她。
“我现在没有和江舍在一起。”
这就是大小姐的恶趣味吗?当初大言不惭,毫无愧疚的抢,到如今还没有抢到,又开始了示弱。她以前可真傻,还妄想着跟大小姐做朋友。
够了,她真的不想跟魏家的人沾上一点点关系。
季舒回到了椅子上面,又听见她带着愧疚的请求。
“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是今年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真要恶心的要吐,她在干嘛?
难道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对他感到过抱歉,受不了折磨就来寻求心里的安慰吗?
现在的道歉有什么用?道歉了,那些伤害就不存在吗?魏清越能放过她吗?自己和江舍能回到从前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兄妹俩各自的私欲。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小姐少爷喜欢,就硬生生的把他和江舍分开。
笑死了。
季舒把眼前的咖啡端起来,直接一点点倒了出来,然后把杯子放在桌上。
清冷的眸子直射她的眼睛:“魏清霜,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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