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吗？
她今天一副乖乖女的扮相，穿着一身粉色唐装，头发也染回了黑色，正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
男人看到我，便放开了精神小妹，我走过来。
我吃了一惊，脚下一晃，踉踉跄跄往前跨了几步，还好陆念眼疾手快向我张开双臂，我直接跌到他怀里，有点迷茫地望着他。
“怎么，不认识了？”
他笑得春风得意。
我推开他，觉得脑子有点乱。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或者弟弟，在菜场卖鱼？”
“还惦记着那个卖鱼的呐？”
他附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已经死了。”
“什么？！”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我们的拉扯引来了不少人关注的目光。
妈妈见此，拉过正和别人聊天的爸爸，惊慌失措地向我跑过来。
“呀，乖乖女儿，你怎么了啊！”
见我眼神像要杀人，她赶紧挡在我面前，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认识啦？这是小年哥哥啊，小时候你俩还经常在一块玩呢。怎么这多年不见，一见面就打架啊？”
我原地懵圈，“你是顾年？”
顾年是我家从前的邻居，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虽然他比我大六岁，却总被我欺负，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人好心善，但又笨又菜的大哥哥。后来我们两家都搬走了，听说他早早就被家人送去留学，如今也该回国继承家业了。
我嘿嘿一笑，“对不起啊，小年哥哥，你变化好大，跟小时候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
“你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