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梓隽沈予欢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嫂要改嫁,疯批小叔失控了裴梓隽沈予欢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南边一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室内一片昏暗模糊。骨节分明的手扯开沈予欢的衣襟儿......一双冰凉的手抚上她滚烫的肌肤。“不要......”她惊慌推拒,可却没有半分力气。“别怕......”迷乱中,耳边传来男人暗哑又极致温柔的声音。沈予欢豁然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竟又梦到几日前那晚发生的事的了。那不堪的记忆成她的梦魇。沈予欢面色惨白一片,整个人被深深的负罪感还有浓重的厌恶感吞没。她的眼里都是惊悸和绝望,她痛苦的将自己抱成一团。多想这只是她的一场噩梦!那天她去崔氏参加春日宴,不想竟发生了这种意外。当时感觉不对,她强撑着离开了崔府。然而,当时她不敢回府,只让文脂带着她去客栈。之后,她就神志不清了。等醒来时发现自己失了清白......自从那天后...
《长嫂要改嫁,疯批小叔失控了裴梓隽沈予欢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室内一片昏暗模糊。
骨节分明的手扯开沈予欢的衣襟儿......
一双冰凉的手抚上她滚烫的肌肤。
“不要......”
她惊慌推拒,可却没有半分力气。
“别怕......”
迷乱中,耳边传来男人暗哑又极致温柔的声音。
沈予欢豁然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竟又梦到几日前那晚发生的事的了。
那不堪的记忆成她的梦魇。
沈予欢面色惨白一片,整个人被深深的负罪感还有浓重的厌恶感吞没。
她的眼里都是惊悸和绝望,她痛苦的将自己抱成一团。
多想这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那天她去崔氏参加春日宴,不想竟发生了这种意外。
当时感觉不对,她强撑着离开了崔府。
然而,当时她不敢回府,只让文脂带着她去客栈。
之后,她就神志不清了。
等醒来时发现自己失了清白......
自从那天后,她日日惶惑不安,担心有人找上门。
沈予欢狠狠的将眼里的泪意逼了回去。
她死也不能让人知道这个秘密,决不能毁了他的官途。
“大夫人!”
听到熟悉声音,沈予欢的身子本能地一僵,“临风?何事......”
“大夫人,二爷回来了,他胃有些痛。”
沈予欢听了面色一变,下意识的下地穿鞋就要往外走。
忽地,她脚步顿住。
咬了咬唇,沈予欢才哑声道:“你去请府医......”
临风心下焦急,带着些哀求又道:“刚刚府医开了药,可二爷却怎么也不喝,大夫人您就辛苦一趟,去劝劝二爷吧......”
临风实在是没辙了,这才来求大夫人的。
可这天下,二爷怕也只听大夫人一个人的话了。
沈予欢知道裴梓隽最是怕苦,可能幼时总喝药喝到大的缘故,
很是医治了几年身子才如常人,可幼时伤了肠胃,一不留神着了凉就会引发胃疾,每每这时他便有些任性。
心腹丫头文脂一见沈予欢出来,连忙撑了伞送到她头顶。
沈予欢却对临风轻声细语嘱咐道:“你先回去照顾二爷,我去小厨房给他煮些暖胃汤,就过去。”
临风顿时大松一口气,满是感激,“谢谢大夫人。”
沈予欢提着食盒到前头裴梓隽的栖雁轩时,推门的动作顿住。
那股羞愧感再次袭上心头,令她有些踌躇。
片刻,她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走了进去。
临风正来回在院子里走动,一见沈予欢,顿时急切地迎过来,“大夫人。”
裴梓隽自小养成的习惯,到如今也不喜院子里人多。
故而,只有临风一个。
临风是沈予欢特意从外头捡回来的小乞丐之一,只为留在栖雁轩照顾裴梓隽的。
房里只有一盏烛火,昔日的那个孩童,如今已然长成了成年男子模样,他安静的躺在榻上,鸦黑的睫羽乖乖的附在眼睑下,像是栖息的蝶,将他那双狭长的瑞凤眼勾勒出一个极致优美的弧度。
可跳跃的灯火却将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晃的分外苍白。
他眉头微蹙着,整个人透着一股脆弱感,惹的沈予欢心都揪起来了。
他的眉比一般人要略长,仿佛要与鬓角连在一起似的。
沈予欢忙放下食盒,坐在榻边,搓了搓手,才轻轻抚上他的额头。
因她的碰触,裴梓隽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下对上他的双眼,沈予欢微怔,他的双眼不同于别人,平时像墨玉染雪,又像藏了刀锋箭矢,透着冰冷的攻击力。
也只有面对自己时候,他那眼睛里才有了些温度,如碎了星辰分外璀璨明亮。
此时因身体不适,那带着些撒娇依赖般的一声,沈予欢一下心疼的破了心防,想到的都是他儿时惹人怜的模样。
“胃还痛吗?可吃过东西?我装了羊肉粥。”
她那关心的话语,温柔的声音如同夏风吹进耳中,裴梓隽心头生暖,眸子晦暗了瞬,“还痛......”
他自小肠胃不好,她的小厨房里常年里给他煨着羊肉粥。
眼看她就要起身先去端药。
他一下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在宫里吃过了,给揉揉就好。”
小的时候,他时常胃痛,痛的严重的时候整个人缩成一团儿,通身如水洗一般。
沈予欢便成宿成宿的用手炉给他按揉肠胃。
这些年虽被她精心养的总算是大好了,可偶尔着了凉,他还是会胃痛。
沈予欢以前毫无杂念,还会絮叨着埋怨他这么大的人不懂得照顾自己,或是询问他怎么弄的。
可现在她的手被他那骨节分明的手这般按着,瞬间就心中打鼓起来,那心虚感再次卷土重来。
她的脸颊都有些烫了起来,心头发慌的她很想立即抽出手。
可沈予欢却在那一刻生生给忍住了,怕自己异常引他生疑,他有多敏锐她再清楚不过。
好在她背着光,怎么也能帮她遮掩一二吧,他应看不清她的脸色的。
沈予欢强自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的反捉着他的手给塞进被子里,为他整理了一下被子,“揉揉能好,还要什么太医郎中?等下喝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她话虽这样说,可沈予欢还是先轻轻的帮他揉了起来。
裴梓隽不着痕迹的扫过她精巧泛红的耳尖,掠过她嫣红的唇瓣,乌眸里的侵略在悄无声息中蔓延,看到她那微颤的水眸里藏了惊惶和不安,如同受惊的鹿儿。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安静下来,这种无声让人不由手脚紧绷,沈予欢强自镇定,不敢去看小叔,她怕无所遁形。
她决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就在沈予欢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裴梓隽才缓缓吐出一字,“好......”
这低哑的一声,一下揉碎了极度的静谧。
沈予欢如释重负的匆忙起身去端药。
裴梓隽的目光追着她。
沈予欢端着碗回来,也不敢与裴梓隽对视,却还是扶着他坐起身。
裴梓隽倒是乖乖配合,只是却还如少时那般,只等着她喂。
然而,她刚刚喂他喝药微微侧身时,她脖颈上那名为暧昧的痕迹一闪而过,被裴梓隽犀利的眸子给捕捉到了。
瞬间,他眸光晦涩莫测!
裴梓隽眼见她脸色煞白,那秋水眸里写满了无助,他暗暗捏了下拳。
须臾,他无声的深吸一口气,话语才带几分讥嘲道:“这么说嫂嫂都相看好了?随嫂嫂喜欢便是,何须问我?”裴梓隽漆黑的眸子冷若冰雪,起身穿上了官靴。
“不是,小叔......”
裴梓隽不等她说完,对她抱手一揖,转身往外走去。
大步出了兰熹院,眼看就要进侧门了,裴梓隽眸子一眯,忽然脚步一顿,“临风你记得让陆逸安过来给嫂嫂来请个平安脉,嫂嫂若有哪里不适要及时告知我......”
就在这时,一名十来岁的小子飞奔而来。
是万管事家的小子,都叫他小万儿,看样子像是找嫂嫂的。
小万儿也没想到会遇到二爷,立即停下脚,恭敬的行礼,“二爷!”
裴梓隽顺口问道:“何事?”
小万儿不敢怠慢,恭敬的道:“回二爷,是有人给大夫人送的帖子和一封信笺。”
“拿来我看!”裴梓隽淡声道。
小万儿躬身上前,将手里的东西捧到裴梓隽的面前。
裴梓隽看也没看那帖子,而是拿起那封信笺,上面只落款儿是‘六娘子’。
他漆黑的目光在那落款儿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小万儿只觉得空气都凝固了似得,背脊也浸出了冷汗,平举着的双手也发颤起来。
裴梓隽到底没有打开那信,片刻才将信笺放回到了那孩子的手上,“送去吧。”
小万儿如蒙大赦般行了一礼拔腿就往里跑去。
裴梓隽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风轻云淡的吩咐临风道:“等我离京后,你就将我吩咐你的那件事办了吧。
办的干净点,记住,我不要他的命,我要他如同畜生一样,只能爬行!”
临风浑身一抖,“是......”
暗道这邓世子真是惹谁不好,偏去招惹二爷的逆鳞。
简直找死。
......
兰熹院花厅里的沈予欢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眉头微蹙,难道小叔是在责怪自己僭越了不成?
可她只是转达杜氏的话而已,也是让他心里有点准备,又没做他的主,他这般做什么?
沈予欢也有些恼,难怪人总说儿大不由娘。
尤其是心思,让人猜不透,果真如此。
小叔虽不是她儿子,可是,她看着他长大的。
也和她儿子也没什么区别吧!
“主子,沈夫人又送来了帖子......”木丹从外头走进来道。
沈予欢听了,瞬间神色有些冷恹,“没完没了,你去和门房说声,以后沈家的任何东西都不要收,说了几次了,他们听不懂吗?”
“是,主子,还有,还有漠北来的......信。”木丹迟疑的小声道。
沈予欢闻言,眸色更冷淡,“再加上一个,漠北的东西和信笺一律不要再收!”
木丹应了声去了,心里也是无奈,只要有心,哪里是谁能拦得住的?
月月如此,年年不断。
沈予欢头疼的捏起眉心。
“主子,主子......”
这时,文脂提着食盒气喘吁吁的匆匆跑进来,“主子,主子,您快去前院看看,大爷他回来了。”
“哪个大爷?”沈予欢有些懵。
“就是咱们府里的大爷啊,是主子您的夫君啊!”
“什么!”沈予欢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的夫君裴怀钰已经死了十年了!
主院花厅
杜氏的哭嚎声惊天动地,像是十年前骤然传回她儿子死讯时那般,哭的撕心裂肺的。
那动静,让沈予欢惊心动魄!
她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走到门口的。
当一眼看到花厅里立着的男人时,沈予欢整个人仿若化为石雕,一下呆在原地。
时光的长河足以让人面目全非,改头换面。
里面的男人即便过了十年时光,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是她供了十年牌位,享了她十年祭祀香火的夫君裴怀钰,又是谁?
她那死了十年的夫君,死而复生回来了!
只是曾经那个骄傲且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已然蜕变成了魁梧伟岸,英俊成熟的男人!
婆母杜氏神情都是失而复得的激动和失态。
她抱着儿子的手臂,一下下的捶打着,又哭又骂道:“你可真个讨债的,怎的就让老娘不省心啊?
你知不知道当年娘听到你的死讯,差点跟着你去了啊......”
“儿不孝,让娘操心了。”裴怀钰声音哽咽,面露愧疚。
母子俩抱头痛哭了会儿,杜氏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沈予欢,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持帕胡乱的抹了脸上的涕泪,却喜形于色的道:“予欢你看谁回来了,你男人怀钰他还活着,我的儿还活着啊!”
裴怀钰闻言转过身看向门口。
女子一身寡素衣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她只静静地立在门口。
如一树盛放的梨花,恬静却自有芳华。
一瞬间,便与记忆里的少女重叠在一起,可容色远胜当年。
那浓密的满头青丝只被一根白玉簪绾在脑后,衬得她雪肤花貌,柔嫩娇媚。
身上还多了些岁月沉淀下来的冷清和泰然处之的独特气度。
只一眼,裴怀钰就被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记忆中那涉世未深的稚嫩懵懂少女,竟出落的这般风姿绰约,他险些没认出来。
想到她为他守了十年,裴怀钰心中悸动,又发热的厉害,薄唇微动,“予欢!”
然而,沈予欢面色惨白,她的视线已然停留在裴怀钰身后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也在看着沈予欢,同样的面色发白。
不同的是,那女子眼里蓄泪,唇瓣微颤。
窈窕的身子摇摇欲坠,神情悲喜交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予欢指甲无意识的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指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翻腾的情绪。
一如记忆中的一样,她还如曾经那犹似菟丝花般娇娇弱弱。
什么都不需要做,自小就被大家都捧在手心里,只要皱皱眉就会惹得爹娘、兄长们疼惜。
面前女子,同样失踪了十年,她的嫡亲姐姐,沈婉嫆!
现在竟跟着自己的夫君一同出现?
杜氏眼皮一跳,不敢怠慢,忙堆着讨好的笑道:“公主身边的人自是伶俐的,传明白了,臣妇将我儿媳带来了。”
说着,杜氏立即转头寻人。
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外的沈予欢。
杜氏心里不快,暗骂一声愚钝没眼力见。
可也不好在外头斥她,憋着气好声好气,满是慈和的笑道:“予欢?来,快过来拜见公主!”
她以为华阳公主只心血来潮,随口一说的。
并不会将沈予欢放在心上。
不想,华阳公主如此认真。
在众人的视线下,沈予欢踩着尺量般的步子走去。
所有人都自觉的给她让开一条路。
“臣妇见过......”
沈予欢的礼还未见完,就被一双白腻的柔荑握住,“大夫人无需多礼,本宫早就想结识你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沈予欢有些惊讶的看向华阳公主,华阳公主容貌明艳,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曳地绣凤宫装衬得她气质尊贵。
只是华阳公主的话让她觉得有些好笑,说的和真的一样,都是小叔的功劳。
突然,感受到一道肆无忌惮的目光。
沈予欢微微错眸,见一名大腹便便的青年男子正看着自己,那眼睛似要黏在她身上一般,令她感觉分外不适。
好在,华阳公主并未在此多留,“走,随本宫进去为大夏祈福吧。”
华阳公主丝毫没有理会众人,拉着沈予欢就往里走去。
她那迫切和那亲昵,让人一目了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众人神情都有些微妙。
华阳公主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她是抱着为大夏祈福的名义,拉上几个命妇,这才好不容易求得父皇允准出宫的。
不然,依着她的心思,只想单独叫了沈予欢一人出来了。
现在反而觉得众人碍事的很。
沈予欢抽了两次手,都没抽出来。
无奈,只能被动的跟着华阳公主走。
她清晰的看到华阳公主那精致的小脸儿紧绷着,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的,那兴奋绷都快要绷不住了。
两个人携手进了大雄宝殿,没有允许,其他人只能先在外候着。
二人分别上了香,跪在佛前。
华阳公主双手合十,双眼微闭,对着高大的佛像满是虔诚,嘴里念念有词。
沈予欢也望着那悲悯众生的佛像,也虔诚的默默乞求道:“希望佛祖保佑小叔平安顺遂,得偿所愿。”
片刻后跪拜完,二人才起身。
“走吧,随本宫去后山看看景儿去。”
华阳公主拉着沈予欢就往外走,眼见着裴锦瑶就要跟来。
“你们都不准跟着。”华阳公主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裴锦瑶被当众下了脸,羞臊的小脸儿涨成了猪肝色,感觉丢脸又难堪。
她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帕子。
看着沈予欢的眼神都是嫉恨。
杜巧薇眼神闪烁了下,安慰的拍了拍裴锦瑶的手,“表妹算了......”
这边华阳公主说完连心都没入,而是自来熟的问沈予欢:“你许的什么愿?”
沈予欢一本正经的道:“希望夫君早日投胎。”
华阳公主只是那么随口一问,听她这么一说,不由问道:“你可真痴情,汝宁候世子都离世这么多年了,你还念着他啊?”
痴情吗?
他对她本就没情,她又何来的痴情?
华阳公主见她只是微垂着眼,以为自己惹人伤怀了,心里多了些同情。
她看着她那张素净的芙蓉面,心里暗道,也看不出比自己年长多少,就成了寡妇,真是可怜。
华阳公主本就不是矜持的性子,索性直奔主题道:“听说是你将裴指挥使一手养大的?
他小时候也那么冷漠吗?他对你也不苟言笑吗?他最喜欢什么东西啊?
他喜欢吃什么糕点?他平时喜欢去哪里?我都没见他笑过,他笑起来一定好看。”
沈予欢不想华阳公主竟如此直白,让她微微楞了下,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辛苦养大的小狼崽太惹人喜欢,被人惦记上了,可那小狼崽迟早是别人的。
“公主喜欢小叔?”
华阳公主顿时张大双眼,道:“大夫人看出来啦?”
“公主这般模样,就算再是迟钝的人也能看得出来。”
华阳公主顿时面色发红,羞赧的道:“大夫人笑话我。”
她停下脚步,捉着她的手晃了晃,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沈予欢忙道:“公主莫要如此唤我,臣妇担不起公主这声姐姐,公主唤我名字也好。”
让人听了去,就是僭越了。
华阳公主也知规矩如此,从善如流,“好吧,予欢你就跟我说说嘛,我问他什么,他一句都不答我,真是不近人情。”
沈予欢扯开唇角,“只是公主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先回答哪个好。”
“都说都说说嘛......”
沈予欢自是不可能将裴梓隽的隐私随便说给人听,只挑无关紧要的道:“小叔他从小就不喜笑,他怕苦......”
尽管如此简单而敷衍的回答,可华阳公主仍旧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还一脸欢喜道:“我也怕苦,没想到我们竟一样......”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已然到了后山。
后山景色果然怡人的紧,对于两个被圈养在后宅和后宫的人来说,足够转移视线,心情都觉得开阔了不少。
这时,华阳公主有些内急,当即道:“予欢你等我一下,我去更衣就来。”
“我陪公主......”
“不用不用,我很快就来,予欢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就好。”
华阳公主不等她说什么,已然脚下如飞地走了。
她还想多听听裴梓隽的事儿呢。
待华阳公主走了后,文脂匆匆来到沈予欢身边,忧心忡忡的道:“主子,这天似乎要下雨,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主子最怕打雷闪电了,文脂有些担心。
沈予欢也抬眼望了下天空,从东北方向有大片乌云覆盖过来,她心下也有些不安,“再等片刻吧。”
她的话音才落,一眼就看到一道人影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沈予欢一眼看见那大腹便便的男子,心里当即咯噔了下。
之前他那眼神就让她不舒服,现在华阳走了,他就出来了。
定是悄悄跟着过来的,她心下警惕起来。
“在下是申国公府世子,没扰到大夫人吧?”
邓世子本就是个五短身材,又长了一身的肥膘,整个人显得圆滚滚的,像个肉球,一双眼睛都被挤成了一条缝。
有些浑浊的眼神只在沈予欢身上打转儿,眼里都是明赤赤的垂涎。
沈予欢听说过邓世子,他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仗着家世,欺男霸女,恶事没少做。
文脂当即警惕地挡在沈予欢身前,满眼防备地瞪着邓世子,“邓世子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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