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还能...挡一会...”
“不行!”我背起她,“我们一起走!”
“你这个傻子...”她虚弱地说,“我已经...中弹了...”
我这才发现她后背全是血。
“对不起...”她说,“我不该骗你...”
“什么?”
“我和白月莲...都是方天的人...”
我愣住了:“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爱上你了...”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
我呆立在原地。
远处传来脚步声。
我把红玉放在树下,转身就跑。
跑出很远,回头看了一眼。
看见方天站在红玉身边,对着她的尸体开了一枪。
我继续往前跑。
不知跑了多久,前面出现一个山洞。
我钻进去,蜷缩在角落里。
外面的追兵渐渐远去。
我掏出速写本,发现上面全是血迹。
翻开最后一页,是画到一半的地下党据点。
我正要撕掉,突然听见山洞深处传来脚步声。
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你是...”我认出了她,“杨玉环?”
她摇摇头:“我叫林晓雨。”
“什么?”
“杨玉环早就死了。”她说,“我是假扮的。”
我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我是...”她刚要说话,洞外突然传来方天的声音。
“林晓雨!我知道你在里面!”
“出来吧,林晓雨!”方天在洞外喊道,“你以为你能躲得了吗?”
林晓雨拉着我往洞里走:“跟我来。”
“你到底是谁?”
“我是苏映雪的姐姐。”
我停下脚步:“什么?”
“我一直在暗中保护她。”林晓雨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