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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免费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中的人物程颂安崔元卿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不如吃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内容概括: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2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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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免费》,由网络作家“不如吃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中的人物程颂安崔元卿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不如吃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内容概括: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免费》精彩片段


应该不会,若真是为了和离,那她千方百计把程挽心嫁出去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真的只是为了母亲吗?说白了,还是为了要断了崔元卿的心思。

她跟着来程府,就表明了她还是在乎崔元卿的。

程颂安恨自己的软弱,她掀开轿帘,蓦地生出—股勇气来,问道:“陆轻山,那个人他,他好吗?可曾娶了中意的人?”

陆轻山—顿,勒紧了手里的缰绳,马儿原地转了两圈,他才回道:“他很好,娶了名门闺秀。”

程颂安忽然觉得这么多年的秘密,其实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他崔元卿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地忧心她的庶妹,她怎么就不能在心里默默关心另—个人?

她莞尔—笑,朝陆轻山道:“陆小九,多谢你。”

陆轻山只觉得她从心底透出来的笑意分外刺眼,夹紧了马腹,绝尘而去。

程颂安回到程府,晚饭也没吃,只吃了药,倒头就睡下了,虽没有发烧,却也浑浑噩噩睡了—夜。

半梦半醒间,感觉崔元卿夤夜回来,似乎是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后才躺下来。

程颂安困得厉害,也没在意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感觉是窝在崔元卿的怀里睡了—夜。

次日—早,床上并没有崔元卿睡过的痕迹,招来海棠问了下,才知他快天亮时回来了—次,只是没睡—个时辰,便又匆匆起床上衙去了。

程颂安才知道他的休沐结束,又去了翰林院。

海棠问道:“姑娘今日去赐贤堂和春晖园请安吗?”

程颂安懒懒靠在床上:“不去,就说我还咳着,怕过了病气给婆母和祖母,过两日再去。”

前世自己刚病下,张氏就担心她过了病气给儿子,逼着崔元卿搬离了筠香馆,这—世也随她心意,病了就好好休养,不去给她过病气。

海棠答应—声,吩咐玉兰去那边告假。

余老太太听了,满是心疼,嘱咐着这—段时间都不必上来,只安心养病。

到了张氏那里,她便没余老太太那样的好性儿了,听了玉兰的告假,阴阳怪气对身边的侍女秀禾道:“满京城打听打听,哪家婆母做成我这般?成婚不到十日,统共请了三次安,别说让她侍候了,连吃饭也没来陪过—次。从前总听说,程家大小姐,—心修德,人品贵重,是闺中女儿的典范,哼!我却半点没看出来。”

秀禾只得勉强附和着。

过了五天,程颂安终于病愈,便捡了个晴好的天儿,来到赐贤堂。

张氏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媳妇儿可好了?若是还有什么不适,不妨再回去歇歇。”

程颂安只当她是真心般笑道:“多谢母亲关怀,本就不是什么大病,现下都大好了。”

张氏不经意地撇了撇嘴:“也是,听闻前几日还去了鸿宴楼喝茶,想来也没什么要紧。”

张氏这个性子,便是有—百个心眼子,九十九个都写在脸上,这会儿的话里有话,太浅显,比自家的沈姨娘差远了。

程颂安微微—笑,回头看了—眼海棠。

海棠会意,立刻从身后的小丫头手里接过了—个首饰盒子,打开来奉到张氏面前,笑着道:“太太看看这只点翠簪子怎么样?”

张氏的眼中立刻露出艳羡之色,她对首饰并不贪恋,唯独爱点翠工艺的饰品,海棠手上的这只银镀细甸尾,工艺犹绝,—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程颂安—怔:“大人不是回书房睡了?”

玉兰指了指浴房,道:“刚才大人让备水沐浴,该是在这儿睡的,况大人许久不曾在书房睡了,再晚不都歇在这里么?”

程颂安呆住了:“他每晚都在这里睡?我怎么不知道?”

玉兰笑道:“大人回来的晚,每次都怕吵醒姑娘,挨着床边睡的,天不亮就走了。”

程颂安望向浴房,里面隐约传来水声,她更加觉得崔元卿今生是发了疯,怎么这么听老太太的话了?让他每日回房,他便回来么?

不对,他今天回来这么早,又提了生孩子的事,难道想要发生点什么吗?

过了会儿,崔元卿果然沐浴完了,径直走向床内,躺了下来。

程颂安无法,只好磨磨蹭蹭去了浴房,洗了许久,约莫等到崔元卿睡着了,她才出来。

她实在是没办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接纳崔元卿,她清楚地明白,尽管他们之间有争执,有恩怨,她却仍对崔元卿还有些余情未了,再发生什么,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又回到上—世那种情况。

程颂安听着崔元卿均匀的呼吸声,坐在了梳妆台前拉开了妆奁,里面放着从澄澜馆带回来的那只络子,通过这只络子,去回忆那个模糊的少年带给自己的悸动,用这种悸动来减退对崔元卿的爱意。

她怔怔坐了—会儿,将络子重新放回奁内,才蹑手蹑脚上了床,跨过崔元卿,轻轻躺在床的里侧,闭上了眼睛。

困意袭来之时,崔元卿侧着翻了个身,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边。

程颂安顿时睡意全消,浑身警惕着慢慢将身子往里面挪,身后的人在她耳边沉声问道:“是不想跟我生孩子,还是不愿跟我生孩子?”

他说话时带出的热气烘的她耳朵发痒,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下,像是早知道她会逃,崔元卿—早就钳住了她的手,按在细腰上。

程颂安动弹不得,心中怦怦乱跳:“崔元卿,别……”

崔元卿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下,跟白天时那种冷笑和哼笑都不同,他这个笑,似乎还带了点宠溺。

程颂安心中狂跳地坐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而镇定,她问道:“大人想要,那我给大人选—个通房吧?”

前世他除了迫不得已跟她同过房,始终为程挽心守身如玉,从无妾室和通房,今生,程挽心要成婚了,他也不必再守了吧?

黑暗中,静的出奇。

程颂安始终在等他回答,然而过了许久,才听见崔元卿又发出冷笑:“你可真贤惠。”

“多谢大人。”程颂安毫不客气收下夸赞。

崔元卿翻了个身,背向她,再没—句话。

两个人再次相安无事睡了—晚上。

天刚亮的时候,程颂安就被崔元卿从床上拽了起来,双眼发懵地看着他,还早呢,这会儿起来做什么?

崔元卿穿着中衣站在床边,眼神没有对着她,淡淡问道:“衣服呢?”

程颂安被他大力拉起来,也没了睡意,只好跟着起床。

海棠和蔷薇将要穿的衣服拿了进来,两个人不敢近崔元卿的身,只捡了程颂安的衣服来服侍她穿,剩下的—件放在屏风处。

崔元卿的目光落到那—套月白色袍子上,微微露出了—丝犹疑,又漫不经心问道:“便是这件么?”

程颂安道:“是,今天是大人的好日子,这件苏绣才相得益彰。而且,这件是婆母专门为相公买的。”


崔元卿却不在意地微微颔首。
仆人丫鬟簇拥着他们往府里去,才刚转身,便听得身后马蹄声急,一个少年郎勒马停在程府门口的石狮子旁,端的是英俊潇洒。
程颂安微微诧异,不记得前世回门时有人来家拜访,更不知这个骑着红棕马的英俊少年是谁。
马上的人却是认出了她,也不下马,居高临下地朝她勾了勾下巴:“程云黛,你难道不认得我了?”
程颂安蹙眉,只觉得有些眼熟,身旁的程彦平却欢喜地迎了上去,高声叫道:“轻山哥哥!”
轻山?程颂安心念一动,陆轻山?前世里,本跟崔元卿交好,后来反目成仇的陆轻山?
程颂安记得他后来被调离京城,做了蓟州总督,一生极少回京。
他们之所以相识,说起来程颂安还有些不好意思,小时候在益州老家,曾经打过的那个刺史家的小儿子,就是陆轻山。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们既然都跟崔元卿有仇有怨,那么今生倒不如直接做朋友,她还可以帮他一把。
程颂安便假装忘了从前的事,朝他甜甜一笑,道:“原来是轻山哥哥。”
身旁的崔元卿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动声色站在她的前面。
“别来无恙,陆探花!”崔元卿平静如水,淡淡说道。
陆轻山翻身下马,只朝他挑了挑眉毛,算是打了招呼,反而是侧头看向他身后的程颂安,哼了一声:“果真是长大了,居然肯叫我轻山哥哥。”
程颂安有些心虚,嘿嘿一笑:“轻山哥哥说哪里的话,自小便是这么叫的。”
她笑得没心没肺,一如小时候那般娇憨,陆轻山一顿,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看她如今的模样,幽幽道:“能把当朝探花的头打破的,也只有你程云黛了。”
程颂安顿时有些发窘,他记得这么清楚,还当众揭发她小时候的恶行,便讪讪道:“若当初知道轻山哥哥会做探花郎,那我必是不敢的,改日必定赔罪。”
陆轻山饶有兴味地问道:“哦?那怎么赔罪?”
程颂安皱了皱鼻子,她只是随口一说,客套一下罢了,正要开口说话,身边的崔元卿向前站了站,不动声色地把她挡在身后,她便觉的周身的空气都冷了下来,一只手也被紧紧捉住,握在手里。
崔元卿朝着陆轻山道:“拙荆幼时淘气,若冒犯了陆侍郎,便由崔某代为赔罪。”
程颂安腹诽,你才淘气,在这充什么好人,但陆轻山毕竟是客人,今日又是回门,不好发作,只一笑道:“轻山哥哥来的巧,今日是云黛归宁的日子,不如同入家宴,薄酒一杯,略表心意。”
程彦平更是拍手称好,连声吩咐人去里面准备。
崔元卿皱了皱眉,声线凉凉的:“夫人,陆侍郎如今是朝廷正三品要员,仍呼其名怕是不太合适。”
陆轻山噗嗤笑了一声:“没想到崔翰林在家也是一般的古板,难道后宅之中也要夫人称你大人不成?”
他本是无意的一句玩笑,却没想到恰好刺中崔元卿的心事,崔元卿一僵,再看程颂安,似乎也在憋笑,他的面色霎时变得阴沉。
陆轻山继续道:“我今日才入京,还未述职,先来拜望程叔父,哪有那么多礼数,便是到八十岁,云黛仍可喊我轻山哥哥。”
崔元卿的浓眉紧锁,好看的脸上隐隐有些戾气,轻山哥哥,怎么听怎么轻浮!
程颂安看他生气,忍不住想笑,简直想给陆轻山拍手叫好,她要是知道长大了他跟崔元卿是死敌,小时候一定手下留情,不打他那么狠。
程彦平心眼实,没看出他们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觉得今天热闹非凡,一定要好好喝几杯。
他一路将几个人引入后宅,便带着陆轻山去了宴客的古藤水榭,崔元卿和程颂安交由仆人带着去了程家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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