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半夏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无删减+无广告

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无删减+无广告

堆金积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吐出一口浊气,她如往常一样,收敛心神,按照书上的方法开始呼吸。半个月下来,虽然没能达到书上说的感气凝神,但自控力变强了。以前想要收敛心神,做到心无旁骛,怎么都需要一段时间,但现在几乎立刻就能进入状态。意念沉入呼吸,感受着每一次胸腔起伏。慢慢的。周围变得清晰起来,薄薄的雾气在空气中流动、翻涌,一滴滴晶莹的水珠飘落在她身上,将衣服表面浸湿。雾气之中,还有一个个比水滴还小无数倍的细小微物,有些是团状的,有些是聚在一起的丝线状,还有的一个个游离态。它们在空中无规律的飘动,穿过遇到的一切物体。雾气、水珠、尘埃,没有什么能阻挡它们。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赵云鹿沉浸其中,随着细小微物一起运动,跟着它们一起跳动,飘流。慢慢的,细小微物开始接纳她并向她聚...

主角:顾海川赵云鹿   更新:2025-02-06 16: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海川赵云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堆金积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吐出一口浊气,她如往常一样,收敛心神,按照书上的方法开始呼吸。半个月下来,虽然没能达到书上说的感气凝神,但自控力变强了。以前想要收敛心神,做到心无旁骛,怎么都需要一段时间,但现在几乎立刻就能进入状态。意念沉入呼吸,感受着每一次胸腔起伏。慢慢的。周围变得清晰起来,薄薄的雾气在空气中流动、翻涌,一滴滴晶莹的水珠飘落在她身上,将衣服表面浸湿。雾气之中,还有一个个比水滴还小无数倍的细小微物,有些是团状的,有些是聚在一起的丝线状,还有的一个个游离态。它们在空中无规律的飘动,穿过遇到的一切物体。雾气、水珠、尘埃,没有什么能阻挡它们。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赵云鹿沉浸其中,随着细小微物一起运动,跟着它们一起跳动,飘流。慢慢的,细小微物开始接纳她并向她聚...

《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吐出一口浊气,她如往常一样,收敛心神,按照书上的方法开始呼吸。

半个月下来,虽然没能达到书上说的感气凝神,但自控力变强了。

以前想要收敛心神,做到心无旁骛,怎么都需要一段时间,但现在几乎立刻就能进入状态。

意念沉入呼吸,感受着每一次胸腔起伏。

慢慢的。

周围变得清晰起来,薄薄的雾气在空气中流动、翻涌,一滴滴晶莹的水珠飘落在她身上,将衣服表面浸湿。

雾气之中,还有一个个比水滴还小无数倍的细小微物,有些是团状的,有些是聚在一起的丝线状,还有的一个个游离态。

它们在空中无规律的飘动,穿过遇到的一切物体。

雾气、水珠、尘埃,没有什么能阻挡它们。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赵云鹿沉浸其中,随着细小微物一起运动,跟着它们一起跳动,飘流。

慢慢的,细小微物开始接纳她并向她聚集,一个接一个落在她脸上、手上、衣服上,然后穿过皮肤进入身体,在一条干涸的河道上汇聚。

然后继续漂流、跳跃,最后来到一个巨大的干涸湖泊。这些细小微物就像雨水一样,滋润了湖泊干裂的土地。

与此同时,赵云鹿感觉身体变得轻盈,无比舒畅。

这种感觉就像你突然从钢筋混凝土的城市来到乡下,清新的空气进入胸腔的舒畅感。

也像大雨过后,空气仿佛被清洗过一样的纯净。

咯咯咯!

随着清晨第一声公鸡打鸣,感官迅速变化,就好像急速缩小的画面一般。

赵云鹿半天没从那奇异的感受中回过神来,刚才那一个个细小微物应该就是气吧,而她闭着眼睛却能“看”到这些气,应该就是凝神了。

赵云鹿狂喜不已,原来道家说的修行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能修炼到什么程度。

想想近代传说中那些活了一百多岁,还步履矫健,思维敏捷的老道长们,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愿望有希望达成了。

高兴了一会儿,她从空间取出旧书研究了一下。

这书有些古怪,整本书看着还是挺厚的,但只有一页,后面全是空白页。

除了已经知道的呼吸法,其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目前的效果她已经很满意了,没想到感气凝神这种玄乎的事情竟然是真的。难怪老道长们都说,一定要修行啊,修行好。

将书收进空间,赵云鹿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山上找老道长们交流一下,问问感气凝神还有没有其他作用。

他们修炼几十年,总比自己这个半路出家的人强吧。

此时,天色也亮了起来,赵云鹿起身向生产队走去。

她每天修炼都走的远远的,怕被人发现了。

毕竟现在破四旧,她盘腿坐着冥想,感觉有些神神叨叨的,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见赵云鹿又从外面回来,刚洗漱完的张媛媛有些好奇,“鹿鹿,你这段时间总是早出晚归的,干嘛去了?”

赵云鹿随口道:“没什么,锻炼身体呢,之前不是被抢劫了嘛,还好遇到两位军人同志。我就想着锻炼一下,以后万一再遇到我也能反抗两下,不会被人欺负了。”

“喔。”

张媛媛也没多想,进屋将牙刷和杯子放好,然后走进厨房准备给大家做早饭。

赵云鹿也开始洗漱。

隔壁老知青听到两人的对话,嘲讽了两句,“女人天生力气就不如男人,再锻炼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拳就被揍倒了。”


午夜。

夜色寂静无声,寒意从四面八方向着热源扑涌而去。

李晓兰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赵云鹿变成的恶鬼追杀,手里拿的还是她常用的那把菜刀。

她不停地奔跑奔跑,可赵云鹿跑的实在是太快了,很快就出现在她身后,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就要落在她身上。

“啊——”

李晓兰大叫着醒了过来,感觉魂都飞了,脑子一片空白。

沙!

沙!

沙!

忽然她听到一阵磨刀声,梦里那种被追杀的恐怖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她赶忙摇醒身边的丈夫,惊慌道:“他爹他爹,你听,外面是不是有磨刀声?”

赵丰绩也睡得不安稳,被李晓兰摇醒有些不满,听到屋外沙沙的磨刀声,瞌睡瞬间就清醒了。

他记得赵云鹿说过,半夜要拿刀砍了他的头,顿时吓得半死。

这会儿是早春,夜间气温本就不高,两人愈发感觉寒气逼人,吓得瑟瑟发抖。

李晓兰磕巴道:“他他爹,你说是谁在磨刀?”

赵丰绩咽了口口水,眼睛直直盯着屋外声音传来的方向,声音都有些发抖,“不不知道。”

“要不出去看看?”李晓兰扒拉着赵丰绩。

赵丰绩也想出去看看,但恐惧占据了上风,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是鬼呢?

可仔细一想,就算不是鬼是赵云鹿那死丫头,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那丫头发起疯来和鬼没什么两样,都吓人。

“是谁在磨刀啊?”

“云鹿丫头吗?”

夫妻俩还在犹豫,屋里响起询问声,就是听着怎么那么没底气,你声音别抖啊!

磨刀声忽然停了,屋里屋外都安静得可怕,众人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今晚天公作美,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又阵阵寒意袭来,让人心底发凉。

这气氛简直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

“嗯,是我。”

屋外传来赵云鹿的声音,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可怕。

在赵老头的示意下,陈春花壮着胆子又问道:“丫头啊,这么晚了你磨刀做什么呀?”

“剁肉。”

赵云鹿声音冰冷得像一台无情的磨刀机器,赵家五口却听得脑子一阵发懵。

剁肉?

剁谁的肉?

赵丰绩都快吓尿了,赵云鹿不会真进来砍他吧。

“丫头啊,晚上怪吓人的,要不明天再磨吧。”

陈春花都快哭了。

死老头,你自己怎么不问,她也很害怕呀,谁来救救她啊,她以后再也不磋磨赵云鹿了。

“奶,快磨完了,您赶紧睡觉吧,睡着就不痛了。”

卧槽!

什么叫睡着就不痛了?

这下不光赵丰绩吓尿,赵家老两口也被吓尿了,只有赵云成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李晓兰脸色煞白,害怕地拉了拉赵丰绩的衣服,赵丰绩深吸几口气,鼓起勇气问道:“云鹿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缺的?”

“没什么缺的。”

赵云鹿不再出声,只是加快了磨刀速度,赵家四口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赵丰绩也不傻,知道赵云鹿嫌他们给的钱少,心里不舒坦。可疯子不讲道理,她哪管你给没给钱,不让她心里舒服,她就想办法让自己舒服。

赵丰绩跟李晓兰小声道:“还剩下多少钱,全给她。”

李晓兰从枕头里面摸出一个小布包,“就剩下三十块钱了,还要给云成买工作呢。”

赵丰绩心疼得不行,“再给她十块钱,不然老子跟她拼了。”

黑暗中,李晓兰抽出一张最大的十元大团结,然后小心翼翼走到门边。

“鹿鹿啊,下乡苦,大伯娘还有些压箱底的嫁妆,你带上吧,千万别吃苦啊。”

李晓兰将钱从门缝里塞出去,开门她是万万不敢的。

万一赵云鹿就站在门口,这时候开门不是送头让她砍嘛。

瞅见一张大票子被塞出来,赵云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谢谢大伯母,安心睡吧。”

一听这话,赵丰绩和李小兰提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没多会儿,陈春花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丫头啊,奶奶也有点压箱底的嫁妆,不多,只有十五块,你也带上吧,奶的乖孙儿千万别吃苦啊,奶最疼你了。”

赵家人:“……”

不是,这也比啊!

“谢谢奶,你们安心睡吧,我也去睡觉了。”

“好好好。”

陈春花要哭了,赶紧让这瘟神下乡吧,她真的快被吓死了。

将刀收进空间,赵云鹿悄咪咪走了过来,拿上门外的25块钱,回杂物间睡觉。

……

咯咯咯!

随着第一声公鸡打鸣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清冷的小院里,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陈春花从屋里走了出来,盯着赵云鹿睡的杂物间瞅了半天。

死丫头,睡得倒安逸,这会儿了都还不起。

给钱之后,陈春花是越想越心痛,心里很不得劲儿,她提步走向杂物间敲了敲门。

“丫头啊,起了吗?饿了吧,今儿想吃什么?奶让你大伯娘做,千万别委屈自己。”

堂屋门口,李晓兰刚出来就瞅见陈春花那副谄媚的嘴脸,无声翻了个白眼。

死老太婆平日里一毛不拔,手里竟然有那么多钱。

李晓兰太了解陈春花了,一撅屁股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无非是看那死丫头耳根子软,想捞点钱回来。

李晓兰也走了过去,趴门上听了一会儿,见屋里没动静也敲了敲门,“鹿鹿啊,大伯娘做油煎饼,你喜欢吗?”

屋里还是没动静,两人对视一眼怂恿对方开门。

这谁敢啊?

赵云鹿发疯会砍人的。

“奶,娘,你们做什么呢?赵云鹿还没起吗?”

俩人正犹豫着,赵云成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伸手咣咣砸门,大声喊道:“赵云鹿,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赶紧起来把院子扫了,再……”

话还没说完,赵云成忽然愣了一下,心道糟糕,嘴瓢了,忘记赵云鹿已经不好欺负了。

陈春花和李晓兰惊诧又佩服地看着赵云成。

陈春花:哎妈,还是我大孙子硬气啊,挨了两顿揍,依然不惧死丫头的暴力威胁。

李晓兰:还得是我儿子啊,不愧是老娘的种,就是勇敢。

赵云成越想越慌,清了清嗓子赶忙找补两句,“妹儿啊,起来了吗?明儿下乡了,要不要哥陪你去供销社买点东西?”

陈春花:“???”

李晓兰:“……”

果真是老赵家的种啊,谄媚的模样都跟他奶一模一样。


结合赵云鹿的问话又说锁买对了,几人立刻明白过来,张媛媛跟进屋,小声问道:“鹿鹿,是昨天那个贼又来了吗?”

“不确定,但有人动过咱们的门。”

赵云鹿很肯定。

她们这屋的门比较紧,开门都要使点劲儿,风是吹不动的,只能是有人来过。

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松了一口气,没有被翻过的痕,那贼应该是没进来。

经过昨天的事,张媛媛自然也有留意,小声道:“鹿鹿,咱上了锁,那贼没进来,以后应该不会再打咱们的主意了吧?”

“还是小心点吧。”

赵云鹿也不确定,谁知道那贼死心没有。反正她值钱的东西都在空间里,只是不喜欢有人动她的东西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赵云鹿每天都跟着大家一起上工,日子过的很充实,倒头就睡,但就是从来拿不满工分。

这天,和前几天一样,大家在空地集合,生产队长日常动员,大家默默听着。

“……春耕任务重,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争取在下个月月底之前完成所有春耕任务……”

动员完毕,各生产小队长开始分配新的生产任务。

赵云鹿以为还和以前一样,跟大家一起干活,谁知道她突然被分去打猪草。

打猪草这活她知道。

生产队地比较多,劳动力相对来说比较短缺,就没有发展养殖作为副业,只是养了几头猪,年末的时候卖点钱,也杀一两头,分给生产队的社员们。

养猪自然不可能全喂粮食,也会搭配一些草料。

这活虽然工分低,但轻松,大家都想干,于是生产队让社员和知青们轮流打猪草。

这种活,老知青都是来了半年且表现良好才能被分到,没想到她才来几天就分到了。

这也让老知青们不满。

“队长,我们都是来了半年以后才开始分到这个活,怎么他们才来几天就能分。”

生产队长清了清嗓子,“不是你们来了半年以后才分到这个活,而是半年以后才轮到你们。你们前一批知青轮完了,自然就到他们了。”

他又催促道:“行了,都别磨叽,赶紧干活去。”

众人陆续散了,扛着工具下地干活去。赵云鹿跟生产队借了一个竹篓,也准备干活了。

这会儿还是春天,生产队的猪都是小猪崽,吃的不多,每天两背篓猪草就差不多了。

但她在村子附近转了一圈,一把合格的猪草都没找到。

见她在村子周围瞎转悠,附近干活的婶子笑道:“赵知青,咱们村附近可找不到猪草,你得去远一点的地方或去山上。”

“对呀,生产队附近的草早被其他人割完了,我上回在山上转了好久,才找到一背篓猪草。”

“这样啊,谢谢婶子。”

“没事儿。”

从生产队出来,赵云鹿沿着生产队唯一一条大路往外走。

山里她是不敢去的,她这细胳膊瘦腿的,要是碰上野猪或狼,小命岂不是玩儿完。

但她这么想,别人自然也会这么想,沿着大路走了老长一段路,都看不到生产队,一背篓猪草都还没装满。

路过一个无人的小山坳时,两个人突然从草丛跳了出来,一前一后堵住赵云鹿。

这两人一高一矮,头上都戴着一个带补丁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手里各拿着一把斧头和镰刀。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这年头还有抢劫的呀?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大伙儿很快又热闹地交谈起来,赵云鹿则靠着椅背休息。

褚涟漪气得不行,暗暗吃了个闷亏,不仅没得好,反而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与此同时。

在外逛了许久的赵云成母子回了赵家小院。

刚走到门口,李晓兰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啊,你有没有觉得咱们院里有点不一样了?”

赵云成仔细瞅了瞅,“哪儿不一样啊?”

李晓兰指着厨房外的墙边,肯定道:“咱上个月新买的扫帚怎么不见了,还有墙边那个我修得特别好的晾衣杆也不见了。”

赵云成没当回事儿,“可能被哪个邻居借走了吧。”

李晓兰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赶忙走进屋子,看到空荡荡的堂屋,惊恐大叫。

“有贼,有贼,儿啊快来,咱家遭贼了。”

赵云成走进厨房,看到空荡荡只剩一些破盘烂碗也瞪大了眼睛,大声喊叫起来,“娘,不好了不好了,咱们家遭贼了。”

两人都从屋里跑了出来,听到对方的喊话都愣了一下,随即赶忙又跑进屋里,检查两个卧室。

卧室里同样是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破烂玩意儿,稍微能看过的眼东西统统没了。

李晓兰脑子一阵眩晕,赶忙将屋里的木架子床挪开,翻开下面的地砖一看。

李晓兰崩溃了。

“天爷啊,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可恶,把我家偷个精光,这让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赵云成也脑子宕机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李晓兰快哭晕过去了,院外陈春花老两口也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李晓兰哭嚎。

“号丧啊,老大媳妇,咱云成不用下乡,那可是大好的喜事,你号什么。”

陈春花满脸不高兴,叫骂着走进屋里,然后感觉做梦一样,赶忙又转身看向身后的赵老头。

“他爷爷,我是不是出现癔症了,咱家怎么空了呢?”

赵老头疑惑一声,跟着也走了过来,大声怒骂道:“什么癔症,咱家就是空了。”

陈春花直接就晕了过去。

赵老头反应慢没接住,陈春花摔了个结实,好在她晕了,估计感觉不到疼。

上前两步,赵老头死死掐住她人中,陈春花立刻醒了过来,然后也开始号丧。

院外知青办的小同志,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号丧。

“这几人死了爹吗?那这下乡通知他还给不给啊?”

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敲了敲堂屋的门,但里面的人太专注,他大声喊道:

“知青办的通知。”

“你们家赵云成明早八点的火车下乡,这是文件和证书,记得别错过时间,不然你们只能自己买票去了。”

将文件塞到距离最近的赵老头手里,小同志转身就离开了,还没走出小院,身后一阵鬼哭狼嚎,哭声震天响。

“苍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天杀的赵云鹿,你不得好死。”

“我滴儿啊,你可怎么办啊?”

……

列车行驶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响起,赵云鹿醒了过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虽然姿势不舒服,但莫名觉得身心舒畅。

见赵云鹿醒了,张媛媛问她吃不吃饼,她娘烙的。

赵云鹿礼貌拒绝,又问道:“媛媛,咱们几天能到地方?”

张媛媛啃了一口饼子,“好像是两天两夜。”

“喔,谢谢。”

“没事儿,咱们在一个乡镇,说不定还是一个公社呢,以后接触的机会多了。”

闲聊了几句,赵云鹿起身上厕所,她想看看便宜妈到底给她准备了什么东西。

关上厕所门,赵云鹿从空间取出小钱包,数了数。

整整一百五十块,额外还有一叠票,粮票、糖票、布票、肉票等等日常要用的基本都有,而且还是全国粮票,不用兑换,任何国营商店都能使用。

不错不错。

她应该对便宜妈再好点的,所谓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能给这么多钱票,就算是虚情假意,她也觉得无比真挚。

将钱票收好,宝贝的好好放回钱包,赵云鹿发现钱包还有个小夹层,里面有一张军装照和一张对折的信纸。

照片是黑白的,但不难看出照片里的人精神又板正,是个浓眉大眼的英朗帅哥。

看到照片,赵云鹿立刻和昨天见过的人对应起来。

“还行,没真人好看。”

喃喃一句,她把照片翻过来看了看,背面写着“东南军区顾海川”几个字。

赵云鹿回忆了下昨天在知青办办公室的记忆,转身的时候她和顾海川对视了一眼,反应很正常,没觉得他对自己意思呀。

秦阿姨和便宜妈不会是一厢情愿吧。

赵云鹿觉得自己真相了,但心里好奇,打开信纸瞅了瞅,里面是顾海川的基本个人信息。

顾海川,25岁,目前在部队任营长职务,没有青梅竹马,没有初恋,也没有心上人。

父母都在革委会任职,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还在上学,他父亲顾北和虞仲林有过几面之缘,虞仲林对他的评价很高。

顾海川上学时品学兼优,在部队里也备受好评,……

看着信纸上的内容,赵云鹿表情越来越怪。

家世这么好,性格也不错,人帅又有能力,还没感情史,他怕不是喜欢男人吧?

便宜妈到底是让她捡漏还是捡雷啊?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部队里女同志少,再加上战事和摩擦都比后世更频繁,任务耽误了也说不定。

咣咣咣!

外面有人敲门,赵云鹿赶忙将照片和信纸放回夹层,钱包收进空间,然后开门出去,去列车中段的餐车吃饭。

身揣将近一千块巨款,还有那么多票,赵云鹿豪气万丈,要对自己好一点。

但身体缺油水,简简单单的一盘土豆肉丝,一碗白米饭,都把她香迷糊了,两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她一个人吃完了一大盘土豆肉丝和白米饭。

满意了。

舒坦。

拍了拍圆润的肚子,赵云鹿满意地眯眼睛了,像一只吃饱的猫,就差找个地方晒太阳了。

坐了一会儿,看着外面天色慢慢从昏黄沉入黑夜,赵云鹿起身回自己的车厢。


“我看你们是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这次我非得严肃处理,让你们好好改造改造不可,这村风村纪是应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你们一个个胆子大上天了,都敢拦路抢劫,欺负良家妇女了,还胡乱攀咬,冤枉好人。”

孙老五委屈得不行,“三叔,我真的冤枉啊!”

见真要去公安局,矮个抖成了筛子。

这样的人顾海川见多了,故意提醒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去了之后老实交代,能争取宽大处理。”

一听这话,矮个看到了希望,立刻开始自爆。

“解放军同志,我是被孙老五骗去的,应该没多大罪吧?是孙老五说要抢知青的,他说没见过赵知青这么漂亮的女人,想尝尝知青是什么味儿的,之前那些女人也是他先欺负的。”

赵云鹿被恶心得不行,之前的鞭子还是抽少了。

顾海川也攥紧了拳头,脸色很是难看,只是他脸上迷彩,看不清情绪变化。

沈长峰瘪了瘪嘴,这俩人算是回不来了。

你说你,坦白就坦白,你扯赵云鹿干什么?俩人抱这么紧,你是眼瞎了看不到吗?

不过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孙老五身上,也没注意到顾海川抱着赵云鹿,连赵云鹿自己都没发现顾海川虚搂着她的腰。

沈长峰清了清嗓子,凑到顾海川身边,小声提醒道:“老顾,注意影响啊!”

闻言,顾海川这才不舍地松开怀里的姑娘,赵云鹿还在生气,想着找机会教训一下这俩人。

见矮个自首,爆自己的料,孙老五破口大骂。

“妈的,黄四儿,你别想把自己摘出去,那些女人哪个你没上,二大队那个寡妇,要不是你当着她儿子的面上她,她能带着孩子一起跳河吗?”

黄四冷笑,“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罗海源就是你杀的。”

“你他妈放屁。”

俩人互相自爆。

众人听得一阵心惊肉跳,他们竟然和一个杀人犯朝夕相处,甚至还吵过架。

赵云鹿也很意外,本以为只是两个胆大包天的抢劫犯,没想到竟然还是杀人犯。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王八蛋给我绑了,送公安局去。”

孙家旺气得脸都红了,自己的生产队有杀人犯,这么多年竟然都没发现,是自己纵容了他呀。

一瞬间,孙家旺的腰杆都挺不直了,愧为大队支书啊。

考虑到孙老五两人穷凶极恶,顾海川决定亲自押送,让沈长峰回团里报信。

沈长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调侃,“明白,你是想给弟妹出出气,去吧去吧,我会帮你跟政委请假的。”

顾海川也不否认,又提醒一句,“你别在她面前乱说话,她,她还不认识我。”

“啥?”

沈长峰一脸惊愕,“不是,你都陷这么深了,人家还不认识你。老顾,你在干什么呀?”

顾海川没好气道:“我的事你别管,你不准在她面前晃悠,赶紧回团里报信,我看着你走。”

“???”

“我这个有妇之夫都防着呀,顾海川你可真行。”

沈长峰戏谑地看着他,在顾海川发火之前,赶忙道:“行行行,我走我马上走。”

见赵云鹿朝这边走了过来,沈长峰提醒一句“你媳妇儿过来了”,然后赶忙溜了。

顾海川转身看向赵云鹿,赵云鹿小跑过来,笑道:“今天麻烦你们了,那位同志怎么走了?”

“他回去报信,我押送这两人去公安局。你放心,他们回不来了。”今天她哭的好伤心,顾海川不想她再那么哭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