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他第一次约她去看烟花时也是这样闪烁的眼神。
“不了…我还要回去工作。“她说完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拒绝？
“哦…那行。“周子谦点点头，转身走向走廊尽头。
林小夏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里。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教她变魔术时的样子：用手指轻轻一弹，一枚硬币就消失了。那时候的他总是充满自信，眼神清澈明亮。
而现在，他的眼睛多了太多复杂的东西。
林小夏站在洗手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晚宴上的妆容已经花了，颊边的胭脂晕染开来，像两朵不谙世事的玫瑰。她抬起手，指尖触到镜面的冰凉，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那时的她才上初中，周子谦已经读高中了。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不仅成绩好，还会变魔术。每次放学后，他总会骑着那辆二手自行车来找她，说是教她变魔术。
“看这里。“他总是这样开场，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掉进了他的瞳孔里。他会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枚硬币，然后在她眼前晃动：“一、二、三……“话音未落，硬币就不见了。
“哇！“她总是忍不住惊呼。他就会得意地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信不信由你，这是个秘密。”
渐渐地，她发现他不只是会变魔术。他会用扑克牌算出她心里想的数字，能用一张纸折出栩栩如生的蝴蝶，甚至能用一根筷子把两个杯子隔空相连。每次看完他的表演，她都会兴奋得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他是怎么做到的？”
“要不要学？“他总是这样问。于是她就成了他唯一的徒弟。每天放学后，他都会在学校后面的空地上教她。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蝉鸣声此起彼伏。
“记住，“他说，“魔术最重要的不是技巧，而是专注。你要相信自己能做到。“他的眼神认真得不可思议，仿佛在传授什么天大的秘密。
有一次，他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