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宁季怀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温幼宁季怀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解闷?”季怀樟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册书,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像是刚抄录好的。季怀樟有些意外,竟是一本兵书,还是一本他从未看过,却有所耳闻的孤本。不过,季怀樟看着熟悉的字迹以及最后一页的未完待续。“这算是对本王的不满吗?”那小姑娘,当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季怀樟悄无声息的翘了翘嘴角。温幼宁进帐篷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黯淡下去了,入秋之后,上京是一日冷过一日。但来了京郊之后,温幼宁在马车里都听到了风声,下了马车之后,冷风朝着她的脸吹过去,瞬时,温幼宁觉得自己脸都木了。“怎的这么冷。”温幼宁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先进帐篷吧。”帐篷里已经烧了银丝炭,温幼宁裹着披风窝在床上,等着她阿姐冲泡的热茶。“围场这里三面环山,夜里的时候,...
《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温幼宁季怀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解闷?”
季怀樟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册书,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像是刚抄录好的。
季怀樟有些意外,竟是一本兵书,还是一本他从未看过,却有所耳闻的孤本。
不过,季怀樟看着熟悉的字迹以及最后一页的未完待续。
“这算是对本王的不满吗?”
那小姑娘,当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季怀樟悄无声息的翘了翘嘴角。
温幼宁进帐篷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黯淡下去了,入秋之后,上京是一日冷过一日。
但来了京郊之后,温幼宁在马车里都听到了风声,下了马车之后,冷风朝着她的脸吹过去,瞬时,温幼宁觉得自己脸都木了。
“怎的这么冷。”温幼宁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
“先进帐篷吧。”
帐篷里已经烧了银丝炭,温幼宁裹着披风窝在床上,等着她阿姐冲泡的热茶。
“围场这里三面环山,夜里的时候,山风又冷又利的,幼娘第一次,难免不习惯,白日就会好一些的。”温仪宁递过去一杯热茶。
“先暖一暖身子,早些睡下吧。”
来的人多,帐篷肯定不够用,她们姐妹睡一个帐篷。
温幼宁颠簸了一日,又吹了冷风,睡觉前还忍不住呛咳了一下,温仪宁给她掖了掖被子。
“明日喝点药吧,可别又病了。”
温幼宁睡得不怎么安稳,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又入梦了。
现在,她已经不会恐惧自己的梦境了,甚至有些期待做梦,有所预知,总比一无所知的面对要好。
眼前不知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是一团乱,她见到了自己的身影,和阿姐站在一起,爹娘也在,面色都不好看的样子。
“怎么样?”
大哥穿着盔甲过来,爹娘都是一副担忧的样子。
“太子殿下失踪了,还有些人也不见了,恐怕是出了问题,陛下责令我们立刻搜山。”
温幼宁听了,却全然不知到底是何事,只知道太子失踪了。
“那成王殿下呢?若是成王同太子一道,应该会安全一些。”
“成王也不见踪影了,而且,有人说,成王可能受伤了。”
温云朗说完就匆匆离去了,陛下震怒,他们也不能耽搁。
温幼宁试探知道的多一些,但太乱了,她开始漫无目的飘,或者说,是被什么牵引着过去的。
她见到了昏迷的季君廷,和守在他身侧的祝凝月,祝凝月手中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头。
温幼宁看着她拿着石头,朝着季君廷划过去。
祝凝月打算弑君?她不是同太子情真意切吗?
温幼宁刚靠近了些许,眼前突然就模糊了起来,梦要结束了。
那成王呢?成王殿下在哪啊?
她的靠山可不能在这出事,那也太亏了。
“成王殿下,王爷。”
温幼宁喊了两声,可她说的话,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温幼宁气急,仰起脸朝天喊了一句“季怀樟,你倒是让我当了寡妇再死啊。”
再一低头,温幼宁险些吓的魂飞魄散,身着一袭玄色衣袍的男人,戴着面具,透过面具,直勾勾的和她对视。
那一刻,温幼宁几乎以为这人看到她了。
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她只来得及匆匆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
温仪宁轻轻拍了拍睡在旁边的人,温幼宁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
“怎么了?不舒服?可是发热了?”
温幼宁摇摇头,撑着手臂坐起来,喝了几口热茶。
“没事,只是做梦了。”
温仪宁摆摆手,让伺候的嬷嬷和丫鬟都下去了,“明日早膳的时候,记着熬好二姑娘的药一并送来。”
温云朗和妻子在自己院子中歇息了三日,才洗去自己一身的风尘。
温云朗穿了一件常服,在院子里练枪,他常年打仗,如今好不容易挣到这般功名,自不能懈怠了。
温云朗当初进了军营,他爹在朝堂之上可是被人狠狠抨击了一顿,无非是觉得他爹滥用职权。
话里话外,无非是他温云朗配不上。
所以,当初温云朗固执的选择去了成王麾下。
成王自己就地位高贵,手下的黑甲军更是以治军严明而闻名。
温云朗这个副将,是成王亲自封的,朝堂之上无人敢置喙,况且,温云朗如今对成王也是崇拜至极,自是不会轻易离开黑甲军。
温云朗练了一会,看着范氏脚步轻快的从屋子里出来。
“夫人。”
范圆圆拿着帕子,抬手给温云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累了吗?给你备了的温茶,等一会儿喝了,这个时候,不可贪凉。”
温云朗默默点头,“夫人要出去?”
“嗯,歇的差不多了,我去和仪宁,还有幼宁说说话,年底的时候,仪宁不是就要出嫁了吗?”
她自然是觉得,自己两个小姑子都是顶好的姑娘,不说其他的,只是样貌,稍加打扮便会光彩夺目。
温家府上的氛围很好,亲人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龌龊算计,当初她娘只听了温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一条规矩,便十分满意,说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在范家,她娘虽然是大夫人,可她爹却足有六房小妾,那些庶子庶女更是不计其数。
温家这样善待她,她自然也是要投桃报李的。
这一次温仪宁的陪嫁,她就出了八抬的奇珍异宝。
不过,既是温家人,范氏对大姑子的婚事也是不满的,温家不许男子纳妾,可温家的女儿,却是要嫁过去管束后宅无数姬妾的。
范圆圆说起这件事的,隐隐带着些抱怨,温云朗皱眉,不许自己夫人再说下去了。
“仪宁嫁的是太子殿下,怎是你们这些女人想的这么简单。”
范圆圆自然知道,她只是有些心疼温仪宁。
“我同她们去说说话,午膳就不回来吃了,你自个吃吧。”
温云朗只听了一耳朵,还未答话,自己夫人就已经走远了,温云朗有心叮嘱一句,不要在仪宁面前乱说话,但看着夫人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温云朗喝了茶,换了一套衣裳,思索了一番,往老三的院子里去了。
家中的两个妹妹和他岁数相差颇大,又是女子,他也不知说些什么好,那些女儿家的体己话,着实不是他能说出口的。
温云安这几日很是安分守己,因为大哥回来了,他大哥平日管束他,比爹娘都严格,而且他大哥是真的要下手去揍人的。
温云安安分了几日,正百无聊赖的时候,温云朗却上门了。
温云安推开房门,见着站在自己院子里的人,险些跳起来,回过神来,温云安迅速收拢了自己那一副懒散的样子。
“大哥,你怎么来?”
“怎么?我不能来?”温云朗扫了一眼温云安,眉头一皱, 显然是对温云安这个懒散的样子十分不满。
“哪里的话,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寻我了?还不快奉茶。”
温云安对着身边的小厮说了一声,温云朗在院子里坐下,温云安磨磨蹭蹭的过去坐下,虽然已经九月了,但上京的秋老虎发威,日头比夏日还毒辣。
温云朗见着温云安坐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行事还是这般不爽利。”
“大哥,这日头马上就要热起来了,不如进屋子里去吧。”
温云朗没说话,只是扫了一眼过去,温云安立时明白了,便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不动了。
“这两年,家里可还好?”
温云安听了这话,认真起来了,家里事情,他自然还是知晓清楚的。
温家人不多,事也少,温云安捡了几件重要的事说了,温云朗捏着茶杯,不算重要,如今温家最为重要的,便是仪宁出嫁了。
“仪宁和太子殿下相处的如何?”
“年年都会见上几次,不过我瞧着,殿下不甚热络,仪宁也不见多欢喜。”
温云朗自是知道,太子殿下不是那般喜欢仪宁,不过陛下赐婚,他们二人都没得选。
“那幼宁呢?身子可好些了?同顾景之如何?”
两年多之前,温云朗离京之前,温幼宁还在温泉庄子上养身子,他出征之前专门去看了一眼。
这两年,幼娘回府住着,但天冷的时候,还是去温泉庄子上待着,在上京中露面的次数不多。
“该是过得还不错的吧,大哥,幼娘去的,都是姑娘家的聚会,我也不好问啊,而且,幼娘不是很常去。”
约莫是以前总是病着,对上京的人并不熟络,闺中密友也不多,况且,姑娘家的体己话,怎么也不会说给他这个哥哥啊。
“那顾景之呢?对幼娘如何?”温云朗记着,当初幼娘身子不好,爹娘和他们这几个兄长,觉得在府上养一辈子也无妨,但镇北侯府却主动上门提亲了。
顾景之和幼娘也是自小一起长大,对幼娘颇为照顾,爹娘就定下了这个婚约。
“顾景之可还安分?”温云朗换了个说法。
温云安踌躇了一下,“顾景之倒是常来府上拜访,和幼娘相处的不错。”
顾景之性格温和,是上京出了名的温润公子,照顾幼娘的时候,也还算细心。
但,这两个月,成王回京之前,上京城中风头最盛的,可是镇北侯府的那位表小姐。
“不过有件事,我需和大哥说一下,镇北侯府,似是另有目的。”
听了温云安的话,温云朗面色有些冷淡,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镇北侯府这些年,也算是受了我温家不少照顾吧,如今看来,倒是养出贪欲来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
“咱家幼娘又不是哭着求着要嫁给他,本来这门亲事,也只是口头约定。”
“大哥,这事还没影呢,你也别太早说这话。”
温云朗是嫡长子,温靖轩教给他的自然多一些,尤其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一个女子,便是风头再盛,也是有人给她搭台子的,我不知背后之人是不是镇北侯府。”
温云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但镇北侯府若是在意幼娘,不会弄出这些事端,幼娘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一个多月都不曾见顾景之。”
“若是幼娘对顾景之并无男女之情,便给幼娘换一门亲事吧。”
温云朗转瞬就下了决定,“我去同爹娘说。”
温云朗不喜顾景之,那个人瞧着对幼娘好,可他看到的,却是满腹算计,若是幼娘嫁给他,温家一直立着,幼娘不会受委屈,但温家一旦出事,幼娘一定下场不好。
“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那小子。”温云安撇嘴,那个人心思太重,和他们家幼娘全然相反。
温云朗起身,还没等温云安松口气,就听到他大哥冷酷的声音响起。
“来,和我练一练,我看看,你功夫退步了没有。”
温云安笑容一僵,吾命休矣。
如今,怕是避不过去了。
“阿姐。”
温幼宁出门的时候,马车里已经坐着人了,温仪宁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卷书。
“怎么慢了?”
“长公主设宴,不是得好生打扮一下 吗?免得落了长公主的面子。”
温仪宁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的确是光彩照人,是为着谁啊?”
“自是为了阿姐啊,阿姐,你怎么也在看祝凝月的诗集啊?你明知道,这个人,心思不纯。”
温仪宁慢条斯理的翻过一页去。
“这诗,的确写的很好,风格多变。”
温幼宁撇嘴“阿姐的才情也不输给她啊。”
温仪宁摇头,眉眼柔顺,只看见手中的诗集时,带着一点捉摸不透的精光。
“你说,这位祝姑娘是个多复杂的人?”
“复杂?”
“这诗,不像是一个人能写出来的,有寄情山水的悠闲豁达,也有国破家亡的愤恨绝望,你觉得,这是一个人能写出来的吗?”
“国破家亡?这可是反诗啊,她就这样写了?”
“是啊,她就这样写了,不过,并非是大辰,也不像是前朝,更像是某个杜撰出来的朝代。”
温仪宁翻过一页诗集。
“而且,很多地方,我也从未听说过,是不是很有意思?”
“阿姐,这个有意思吗?”
温幼宁不懂,她只知道,现在祝凝月身边应该已经笼络了不少人了,阿姐怎的一点不着急?
“她写不出,或许她的先生能写出来,我如今是真的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教养出这样的姑娘,若只是论诗词,便是称一句天才也不为过。”
“阿姐,你怎的长他人志气?”温幼宁抢过诗集。
“你这样欣赏她,人家可不怎么看重阿姐。”
温仪宁笑了笑“我知道,那姑娘和太子之间已经是走的很近了,若说她没有入东宫的心思,我自己都不相信。”
“那阿姐打算如何做?”
温仪宁合上手中的诗集,“东宫中还能少她一间屋子吗?等我入了东宫之后,让太子抬她进东宫便是。”
温幼宁瞪大眼看着她,半晌,鼓起腮帮子扭过头去,一副被气到了的模样。
“阿姐,你这样,到时候会被欺负的,怎好让其他人随意觊觎自己的夫君?”
马车缓缓停在了长公主府前面,“他先是太子,然后才是我的夫君,所以,我才希望我们幼娘喜欢的人,不是多矜贵的人,但一定要能当一个好夫君。”
温仪宁起身,弯腰下了马车“不过幼娘说的是,躲也躲不过,今日,我是得见一见这位祝姑娘了。”
祝凝月得了长公主的请帖,镇北侯府可是欢欣的紧,她那位姨母这些时日还给她裁了几身新衣。
这些衣裳的料子,比她从前在祝家的时候,好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些名贵的绸缎,在现代社会也同她没什么关系。
祝凝月穿过来的时候,在大辰不过十岁的年纪,而她在原本的世界已经二十多岁了,虽是个社畜,但好歹也是个文学硕士。
她又在大辰生活了数年,学习大辰的文字,然后将前世的诗词写出来,她知道,这对她来说,会是一条登天梯。
这些年的生活,让祝凝月的野心开始膨胀,她不明白,有这样好的机会,怎么会有人苟且偷生,这种降维打击,足以让她掀起风云了。
到了上京,祝凝月发现,相比起祝家所在的地方,上京,才是配得上她的地方。
祝凝月靠着一首诗,让无数风流才子竞折腰,就连太子都引她为知己。
季怀樟了然,这是以为他在给成王开脱啊。
“既然林将军对王爷情深义重,我不说便是了,那,我们的交易可要开始了?”
“自然,只是不知道温姑娘这等神异,可是何事都能算?”
季怀樟轻轻一点桌面,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正是那日温幼宁给季怀樟的那一张。
薄薄的一张纸,却是最重的筹码。
“我便直说吧,林将军,这种事,我也没有完全把握,我可保证它该是真的,但到底是何事,有何种用处,那就看您的了。”
季怀樟略一点头,心中却是觉得可信了许多,至少不是真的算无遗策,也不是将天下所有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好了,那现在,该林将军你了。”
季怀樟抬起头,温幼宁柳眉倒竖,“莫不是要反悔?”
“并非,那么我需要做点什么?”
“让我当上成王妃。”
季怀樟这个时候,倒是将林长庚的身份用的十分顺手。
“温姑娘,您这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了,我只是个将军,如何让成王听从我的话?”
“那你了解成王吗?”温幼宁也不好这个时候去戳破眼前人的身份。
“我跟随王爷南征北战多年,自然是了解的。”
“那林将军,你说,我若是主动嫁给成王,破了他不能人道的传言,他可会娶我?”
温幼宁是真的想过这个法子的,跑到太后面前自荐枕席,当今太后为了成王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的。
季怀樟嘴角微微抿了一下,他不会,但他的母后和皇兄一定会。
“王爷不喜逼迫,温姑娘若是要嫁入王府,还是循序渐进的好,要王爷主动最好。”
“那便说一说吧,你家王爷如何才能喜欢我。”
季怀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从未喜欢过谁,他少年时就混在军营里,见过的最多的女子便是军营里面做饭的大娘。
“林将军,你若是连这都不知,那我们这交易,我实在是亏了些吧。”
亭子外面,秋辞静静地立在那里,云一在旁边守着,王爷让他看一看,那姑娘身边的人如何。
他仔细瞧过了,不管怎么看,旁边这个人都十分普通,同普通的侍女没太大区别,看着也柔弱,不像是会武的样子。
云一想要缓和一下脸色,让自己看着和煦一些,至少不要让眼前的人,像是看登徒子一样看着自己。
王爷还让他套话,他极少和女子打交道,而且,这个人太过警惕了,他稍微靠近一下,怕是就能喊救命。
下一次还是让别人来吧。
云一面无表情的守在亭子外面,而秋辞,悄悄握紧了手中的短匕,若是这个人敢再上前的话,她绝对要动手的。
秋辞看了一眼亭子,都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姑娘怎的还不出来?
季怀樟寥寥写下几笔,那上面是他喜欢吃的点心茶水,以及平日会做什么事,再详细的,季怀樟将纸递过去。
“交易这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温姑娘若是想要当成王妃,还得有耐心才是。”
季怀樟看着眼前的温幼宁忍不住皱起脸来,心底竟生出几分愉悦来,看来,他还是扳回一局来了。
等到温幼宁拿着消息走了,他耳目好,甚至听得清楚一墙之隔,马车逐渐远去的地方。
季怀樟刚才说的清楚,这是多宝阁的后院,他租用了下来,若是有人发现,可以直接进入多宝阁,不会损了温幼宁清誉。
“原来是这样。”
若是当真有此事,她或许明白,梦里的顾景之为何这样怨恨她了。
“爹娘从前不曾说起过,这也是家里决定解除婚约的原因吗?”
“从前是觉得,你喜欢顾景之,你们本就有婚约,若是幼娘喜欢,爹娘还能棒打鸳鸯不成?”当爹娘的,自然是看着自己姑娘哪都好。
仪宁的婚事,他们是没办法插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便将这些愧疚也挪到了幼宁身上。
只要幼娘喜欢,他们便一定要给幼娘。
她原本很喜欢顾景之吗?
温幼宁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呼出来,原来如此。
若不是那个梦,她的确会嫁给顾景之,以她任性的性子,顾景之的确有可能那样对待他们。
不过,此人如今实在是不可信,温幼宁如何抗衡?她只能先离远一些。
不过顾景之此人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得盯好才是,免得有朝一日,顾景之又会将他们温家当做自己的垫脚石。
“幼娘,幼娘?”
江氏喊了几声,看着温幼宁神色不对,忍不住轻叹一声,“可还是觉得不舍?”
“当然不是,只是担心被镇北侯府报复罢了,爹觉得,顾景之可有不忿?”
“他说,将你当做妹妹一般看待。”
妹妹?倒也算是个不让人多嘴的借口。
温幼宁喝了一口茶。
“也好,我自是也将世子当做兄长一般的。”
虽这话显然是有些赌气的样子,但温靖轩看得分明,幼娘虽不高兴,却算不得失望,倒像是小孩闹脾气。
“顾景之此人,心思的确重了些,爹看得出来,他其实也有退婚之意,却始终不曾主动提起。”
温幼宁听到的时候,下意识觉得不对“爹,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若是主动提起,不是显得他这个人太薄情寡义了吗?”
毕竟在这之前,顾景之便在当她爹的学生,才能在科举中一路走到今日。
温靖轩在家里的时候,一向不会多言,但对着外人,他这个大辰的左相,可谓是心思深沉,七窍玲珑。
“爹不是说过吗?那个镇北侯府,顾景之最聪明,他若是要做什么,他爹娘都得顺着他。”
温靖轩也不打算细说,既然幼娘不会嫁入镇北侯府,那这些事,对幼娘来说,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
“好了,寻你过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这婚约,我们就当没这回事吧。”
“我明白,爹放心,我往后会离着顾景之远一些的。”
温幼宁回去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茫然,她现在倒是从纷乱的线头里面理出一点思绪来了。
她之前以为,温家大难临头,或许是她和阿姐都所托非人,但现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她想着,或许这便是原因。
尚公主这件事,她得罪了顾景之不说,或许连皇后和公主都一并得罪了。
“秋辞,你和山雪收拾一下,将镇北侯府送来的东西都送回去吧,若是他们不收,就折算成银票送去。”
“姑娘,那些东西,不都是世子送给姑娘的礼物吗?”
哪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既然这门亲事不会成了,那我还占着那些东西,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又传出什么事来。
镇北侯府。
顾景之在书房里看书,听到官家说,温家送了东西来,他看了一眼名录,都是他当初送过去的。
“世子。”
顾景之看着那名录的时间太久,管家忍不住喊了一声。
“既送回来了,那就让娘收回库房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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