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皎月黎声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疯批白切黑,拐走阴郁反派老公林皎月黎声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折纸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皎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黎声鹤也离开了。林皎月起床,照例吃完今天的早餐后,又出了门。这次她直接往墨秀楼的方向走,绿衣一步不离地跟在她后面。这一次,她直接扫荡完了第一层的玉简,看着天色还算早,又上了第二层。第二层的守卫想拦着,却看到了她身后的绿衣,收到命令后,又退了下去。第二层的玉简看着和第一层的差不多,但是内容就有了变化。按照等级划分,第一层的功法只够炼气期的使用,而到了第二层,就便成了筑基期的适用。这些玉简有严格的等级划分,炼气期的不可查看筑基期的玉简,不然,神识会爆掉。但是,林皎月是谁,她会乖乖听话吗?不会!从修真界的常识来看,她一天‘看’完大半个一层的玉简,是不正常的,是特殊的。她还想要试一试,看看她这...
《我,疯批白切黑,拐走阴郁反派老公林皎月黎声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林皎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黎声鹤也离开了。
林皎月起床,照例吃完今天的早餐后,又出了门。
这次她直接往墨秀楼的方向走,绿衣一步不离地跟在她后面。
这一次,她直接扫荡完了第一层的玉简,看着天色还算早,又上了第二层。
第二层的守卫想拦着,却看到了她身后的绿衣,收到命令后,又退了下去。
第二层的玉简看着和第一层的差不多,但是内容就有了变化。
按照等级划分,第一层的功法只够炼气期的使用,而到了第二层,就便成了筑基期的适用。
这些玉简有严格的等级划分,炼气期的不可查看筑基期的玉简,不然,神识会爆掉。
但是,林皎月是谁,她会乖乖听话吗?
不会!
从修真界的常识来看,她一天‘看’完大半个一层的玉简,是不正常的,是特殊的。
她还想要试一试,看看她这个穿书者,究竟能特殊到什么地步。
她随便挑了一块玉简。
玉简贴到额头的那一刻,她没感受到什么特别。
和使用第一层的玉简一样,接触后,玉简里记录的知识会自己飞到脑子。
除了功法的等级不一样,其它的,也没什么特别。
看来她这个穿书者还是天赋异禀的。
于是她又如昨天一样,一个一个将玉简贴在额头上,等着知识自己飞进来。
第二层玉简记录的内容明显有了一些变化。
就比如它多出了一些第一层没有的功法——傀儡术。
就原主脑子里的记忆来看,这东西,不太正经。
至少正道那边的态度,是排斥的觉得它是歪门邪道的一种。
事实上,它确实也是邪修搞出来的。
傀儡术,是通过一些特殊的咒语和符文,结合一些特殊的材料,使用活人祭炼,将活人锻造成傀儡的一种邪术。
用这种方法制造出来的傀儡人,无痛无感,不死不灭。
当然,最后那句‘不死不灭’是吹的,傀儡人确实是无痛无感,类似于活死人的状态。
但不死不灭是不可能的,它们只是恢复力比较强,被人砍得断手断脚都有特殊的阵法和符文,让断掉的肢体飞回,重新组装在一起,要是打得太狠,也是会坏掉的。
不过据这个玉简里的内容吹………说,理论上,练到极致的傀儡王,能够实现被烧成灰也能恢复成原样。
不过林皎月就这玉简里记载的这些知识来看,它现有的这些方法,并不能炼成创作者所想要的‘傀儡王’。
如果真想要达到那种程度,还得去搞一些新的阵法和符文才行。
不过林皎月觉得这东西对她制造第二义身有用,以后再多找一些相关的功法。
说不定拼拼凑凑,就能单人造出第二义身了呢。
林皎月继续学习下一个玉简。
第二层的玉简明显比第一层的少了,天暗的时候,她已经把第二层的玉简给看完了。
知识塞满脑子的感觉是快乐的,就是脑子有点抽抽的痛。
可能是塞得太多了,但是问题不大,她还能接受。
但是她一想到回去还要走老长的路,脸就瞬间垮下来了。
不想走路,烦,第二义身什么时候才能弄好。
不过想起灵阁里充裕的灵气能洗涮她的疲惫,她就感觉好受多了。
最重要的是晚餐时间到了,回去就能有好吃的饭饭,吃饱后睡觉还有香香的反派爬床……(划掉)
突然感觉就没那么难受了呢!
林皎月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下了二层,刚出了墨秀楼的门,就看到了那个夜夜爬床的大反派——黎声鹤。
他来干什么?
林皎月停在了原地。
黎声鹤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他今天依旧是穿一身乌漆麻黑的宽松黑袍,衬得他的皮肤愈发苍白,也显得他的嘴唇红艳,就跟刚吃过小孩一样。
很标准的反派扮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林皎月现在身上穿得衣服,是绿衣送来的,不是她原本的那件弟子服,但衣服的整体颜色是偏明亮。
嫩嫩的黄色,放电视剧里一看就是个大好人。
所以反派这大步向她走来的样子,就真的很像落单小可怜被恶毒反派逮到的样子。
但大反派会半夜跑到她房里哭(划掉)。
就在林皎月走神的片刻,黎声鹤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上一秒,林皎月还在想反派过来干嘛。
下一秒,林皎月就被拎了起来。
林皎月:“……?”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视角就变了。
原本,她是平视着,天地都在她的眼中,现在,她只看得见脚下的黄土。
林皎月一脸懵逼。
她一脸懵逼地抬头,转向黎声鹤。
却见他面色平静,波澜不惊,耳尖还有些微微的红。
林皎月:“???”
反派你没事吧?
你在干嘛!
林皎月在内心疯狂尖叫,但面上依然迷茫。
而反派是不会读心术的,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今天扎了个头发,把原本放荡不羁的发丝梳理了一下。
扎了个高马尾,但不是很熟练,还是有很多碎发。
林皎月盯着他苍白的侧脸。
她记得原著里对反派黎声鹤的描述是——他一身黑袍,不打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像一团枯草,眼神阴暗疯狂,永远用嫉妒的眼神看着何阮,像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蛆虫。
所以今天,这位不修边幅的大反派怎么有心情打理自己了?
林皎月看着反派的侧脸。
白是白,就是脸上有一块红挺突兀的。
不像是被打的,倒像是涂上去的。
嗯……他涂了胭脂!
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林皎月不由得瞪大了眼。
咋滴,大反派还爱化妆啊?
也没见原著里提到啊?
算了,原著里没提到的东西多了去了。
就像现在,原著里也没提反派黎声鹤会和炮灰林皎月坐在一起吃饭。
林皎月瞥了一眼不知道是脸红还是胭脂红的大反派,果断将目光移向桌前的饭菜。
香,实在是太香了。
林皎月眼馋地看着眼前的晚餐。
但是反派在身边,他没动,她也不敢先吃。
毕竟是在人家地盘上呢。
之前他不在,她想怎么来怎么来,现在他在了,还是矜持着点好。
不过反派也没让她等太久。
黎声鹤见林皎月迟迟不动筷,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不喜欢?”
“不,很喜欢!”
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此时林皎月已经被美食勾了魂,也不管旁边坐着的是什么反派正派了。
反正给她饭吃的,就是大好人!
虽然林皎月在穿书前没怎么饿过——毕竟一路跳级的天才嘛,到哪里不是捧着供着。
但是原身,就是那个死了娘爹不疼的宗主之女,炮灰倒霉蛋林皎月,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饭是蹭来的,还不是天天有——原身相信勤能补拙,只要她努力,修为是会有的,所以她拼命修炼,只有饿得不行了才会去蹭。
林皎月穿书前才二十多岁,而原身也活了十七年了,这两个相差不大的记忆,一搞起来,多少会有点紊乱,搞不清谁是谁。
这放在穿书前的世界,某些人能就着‘她到底是谁,她还是不是她’,吵上个一年半载。
但是无所谓,林皎月坚信她是穿书者林皎月,那她就是!
但是另一个人的记忆多少是会影响到她,就比如现在,她就很怕饿。
看到吃的,就两眼放光。
主要是饿太久,饿怕了。
——嘿嘿,鹤鹤。
——喜欢,超喜欢!
——鹤鹤贴贴。
——嘿嘿,鹤鹤还画了妆,虽然画得怪怪的,但还是好看!
——鹤鹤可爱!
延伸神识杂乱的意识传来,让本就烦躁的林皎月更烦了。
好烦啊这破身体,怎么就是个残灵根呢。
林皎月看着怎么也画不成的符,把刻笔一放,静静地低头站在那里,眼眶开始泛红。
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嗒吧嗒吧地落下来。
这可急坏了躲在暗处的黎声鹤。
林皎月刚刚开始哭,还没抽两下,一阵风就从她后面卷来。
反派从她身后抱住她。
她被宽大的衣袍裹住。
黎声鹤安抚地拍着她的背,着急地哄着她。
“月……月月不要哭……月月……”
身后柔软的触感让林皎月停顿了一下,但不过片刻,她又继续抽嗒抽嗒的,眼泪都滴在了环住她的那只手上。
滚烫的液滴坠到黎声鹤的手背,让他的手下意识地收缩,控制不住抽搐几下。
眼泪像滚烫的岩浆,不是落在了他手上,而是泼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疼得颤抖。
“月月……”
黎声鹤抖动着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不要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林皎月能感受到一只手在擦着她的脸,但她的眼泪还带嗒吧嗒吧掉,那只手擦得都湿透了也擦不干她的眼泪。
“我、我是个废物……”
林皎月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就像断线了的珍珠。
“……我想画符,可、可是我根本就不够灵力,画了一半就画不下去了……”
林皎月说话一噎一噎的,断断续续,根本讲不完整。
她说完这句话,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再打个哭嗝,还没等她决定下,她就听到身后也传来了抽泣声。
“月月……”
黎声鹤紧紧环住她,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言语间也带着哭腔。
而且,哭得比她真情实感。
“……月月不是废物,月月很厉害,一天就看完了墨秀楼一层的玉简,月月是个天才!”
黎声鹤压抑的呜咽声越来越大,隐隐有盖住她的哭声的趋势。
她悄悄拔高了个音调,边抽噎边掉眼泪道:“可、可是,我是个残灵根,我不能筑基,也不能画符……我就是个废物!”
林皎月的哭声扰乱了黎声鹤的心神,让他本就不太聪明的脑子彻底罢工。
“月月……”
黎声鹤的手越收越紧,下巴抵在林皎月的头顶,腰腹微弓,半蜷缩着,似是要把她卷进他的身体里。
“……我可以去找补全灵根的天灵地宝,补全灵根后,月月就可以筑基了……”
林皎月低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又拔高了音调,哭着说:“可是,我想要画符……现在就想!”
“我、我可以借你邪力,用邪力也可以画的!”
邪气虽然与灵气相冲,但是这两种东西的本质都是能源的一种,都可以用来画符画阵,来用做支撑阵法运行的能源。
除了邪气比灵气暴躁,不易控制,杀伤力大外,也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用邪气来代替灵气绘制符阵,这个设想,完全行得通。
听到黎声鹤说的话,林皎月的抽噎幅度都小了下来。
她半信半疑,抬眼往上看了看小声问道:“……真的?”
“真的!”
黎声鹤彻底被忽悠瘸了,满脑子只想着哄好林皎月,让她别哭。
“好。”
林皎月迅速停止了抽噎,手稳稳地拿起了刻笔,身体半仰,挨着黎声鹤的胸,愉快地说道:“那把你的邪气给我吧,我要画符了。”
林皎月移动头部了一下,吓得黎声鹤以为她要挣脱,抱得更紧了。
——啊啊啊本体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嘿嘿,谁让他这么爱哭的,他哭本体也哭,看谁心疼谁。
——哇~好富有!
——我去,我说本体怎么不长呢,原来是长你身上了!
林皎月呆呆地盯着反派的胸口,过了一会,又低头看看自己。
小脸一垮,眼泪嗒吧嗒吧地掉,哭得更伤心了。
黎声鹤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他急得手足无措,抖着手给她抹眼泪。
“……月月,不要哭了,没有伤口,我不疼的,真的!”
“不要哭了……求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不要哭了……求求你……”
林皎月抬头看着随反派的动作而抖动的胸脯,眼泪哗啦啦流,甚至开始抽噎,哭得一抖一抖的。
黎声鹤彻底慌了,眼角绯红,脸色惨白。
他像是快要溺死的落水者,死死地抓住林皎月的手腕,就像捉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扯着林皎月的手腕,将她的手往他胸口一压。
“你摸摸,没有的……真的没有……”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林皎月只觉得自己的手陷进了一个柔软的水球里,多出来的部分又从她的指缝间溢出。
林皎月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连抽噎都忘记了。
……啊?
她微睁着眼,雪白的颜色映入她的眼帘。
黎声鹤还在握着她的手移动。
“你看……这里没有受伤……这里也没有……”
细腻的触感划过掌心,林皎月也没想到,十七岁的她,会遇到这种情况。
她沉默了很久,把手从反派手中挣脱出,扯上他滑落的衣襟,给他合上。
黎声鹤突然愣住,像按了暂停键一样,整个人僵在那里。
脸色又白了几分,肉眼可见的难堪。
她这是……嫌弃他?
林皎月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见反派脸色瞬间沉下,下一刻,化作黑雾,瞬间消失。
——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自己,不然会遇到小流氓,比如本……咦,小鹤鹤怎么走了?
——啊?本体只不过是想让他穿件衣服,别着凉了,他怎么走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穿衣服!
林皎月:“……”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温热的触感还残存在掌心。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冷炙,又收回视线,朝寝室走去。
她有些出神地走到床边,躺下,盯着床顶的花纹,眼神迷茫。
——你们说,怎么会有人这么蠢呢?就因为他是团宠文里的降智反派吗?
——啊,本体你……突然良心发现啦?
——抢夺魔尊送给何阮的魔珠,被打断四肢,皮肉割裂,爬着逃到陷落秘境,才躲过了追杀。
——抢夺佛子送给何阮的佛珠,险些神魂俱灭。
——抢夺鲛人族皇子送给何阮的鲛珠,透支生命使用禁术才捡回一条命。
——抢夺……
——本体你别说了,我难受。
——又蠢又恶毒。
林皎月闭上眼,在心底冷哼。
延伸神识在她的识海里闹腾起来。
——本体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他其实挺可爱的。
——又蠢又恶毒。
——我喜欢他……
——蠢。
——他挺好的……
——抢人东西。
——他……
——又蠢又恶毒。
——本体你……
——又蠢又恶毒!
……
林皎月和她的延伸神识一直吵到了后半夜,就在她准备着下一轮争吵时,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林皎月闭着眼,延伸神识缩在识海里,感知不到外面的情况。
但是当一具温热的躯体附上来的时候,她就知道是谁了。
反派,黎声鹤。
“月月……”
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她耳旁响。
反派又回来了,林皎月断定。
黎声鹤伏在她身上,泪眼模糊,嘴角扯着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脸。
苏华义沉默地盯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目光时不时瞟向黎声鹤的脑袋。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该不会识海受伤的不仅仅是林皎月,黎声鹤的识海出问题了呢?
林皎月能明显感觉到苏华义的心思不在她手中的玉佩上,而是频频看向黎声鹤的头。
……难道,他想杀了黎声鹤?
林皎月脸上的笑更灿烂了。
“这个玉佩更好看,我不要你的了,但是我手上的乾坤戒不好看,我想换个新的!”
苏华义一听到这个,也不思考黎声鹤的识海有没有问题了。
他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更自然些。
“林道友若是想换个乾坤戒,我……”
苏华义话说一半,突然就顿住了。
他眼见黎声鹤从手上摘下一枚乾坤戒,戴到了林皎月手上。
“……新的,没用几天,你若是嫌弃,我现在就可以让人给你带几个没用过的。”
林皎月看着手上突然多出了戒指,扬起手,对苏华义说道:“看,我有新的乾坤戒了!”
那表情骄傲得像一个得到糖的小孩,衬得苏华义的脸色很难看。
苏华义:“……”
不是,他有病吧!
苏华义看黎声鹤的眼神不善,但他隐藏得很好,几乎没有让周围的人看出来。
只有林皎月一脸灿烂地看着他。
黎声鹤的反常举动让苏华义起了疑心。
不对,黎声鹤的反应不对。
就算他前世没有特别关注过林皎月这个人,但因为她是修补界石的耗材,所以她的人生轨迹,他还是了解过的。
十七岁以前被林术海散养,没有让她拜师,也没有给她资源,就为了防止她成长起来,反向消耗界石。
十七岁之时,被黎声鹤劫持,用来和何阮交换,然后开启一段被排挤针对的日子。
最后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在林术海的操纵下,于擂台上被刺死,尸身被拿去祭炼,完成界石修补的最后一步。
她和黎声鹤的接触仅限于被劫持的那几刻,之后就再也没相遇过。
但是这一世,她的人生轨迹完全被改变了。
她没有被赎回,而是被带到了邪教里,还和邪教教主混得不错的样子。
苏华义觉得问题可能出现在黎声鹤身上,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林皎月还是和前世一个死样子,呆呆愣愣的,蠢得一眼就能看透,没心没肺,死到临头了还能笑出来。
但黎声鹤就不一样了。
他居然扎起了头发,还画了妆?
苏华义看向他脸上那两坨很违和的红,不断怀疑他的审美。
这个臭虫,以前躲在阴沟里,脸藏在头发里不敢见人,现在舍得把头发扎起来了,去把脸画得跟个鬼一样。
就像是一个穷了很久的人,突然有钱了,就把各种金银珠宝戴在身上,也不管合不合适,好不好看。
苏华义心里嘲讽。
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虽然心里看不上黎声鹤,但他还是暗暗提防了起来。
他怀疑黎声鹤也是重生的,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被夺舍了,而且后者的概率更大些。
他可能是被个妖人给夺舍了,不然没法解释他这个奇怪的装束。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知道林皎月和界石的秘密,不然,很难解释他这奇怪的态度。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下,隔着毛毯,将林皎月抱起。
对方并没有反抗。
他抱着她离开了洞穴。
赶过来的拜星教教众跪成一排,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神色。
“回教。”
“是。”
教众齐声应道,随后拿出一个卷轴一样的东西,一拉开,卷轴中央窜出一道光,在不远处撕开一道裂痕。
裂痕成型起,就立刻扩大,最后形成一个能容得下几人通过的黑洞。
卷轴是连接拜星教主教的钥匙,从这里,可以直接回到拜星教。
黎声鹤收紧了手,踏进黑洞中。
林皎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色就变了模样。
这里的环境很压抑,天空布满了黑云,周围的建筑也是暗色系的。
林皎月被黎声鹤抱了一路,一路走来,遇到他们的人,都战战兢兢地低头问好。
“把灵阁收拾出来。”
黎声鹤叫来了一个白发青年,对他说了几句。
对方错愕地多看了两眼被抱住的林皎月,很快又调整好情绪,应了一声‘是’便退下。
林皎月被黎声鹤带到了一间卧室里。
这个房间装修很简洁,这就使得挂在墙上的那把华丽的剑格外突出。
那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做工精湛,剑刃锋利,那些千万千万灵石砸下去,也买不来一颗的鲛珠,也不过是它剑穗上的装饰品。
最重要的是,这把剑,她认得,那是她这具身体的父亲,上玄宗宗主林术海,赠予何阮的拜师礼。
林皎月想起了原著里的一段剧情。
反派黎声鹤,嫉妒主角何阮能拥有一件仙品法器,在成为拜星教教主后,在某次秘境设计何阮落单。
抢夺他手中的仙品剑——落逍,最后何阮主角光环爆发,逃出生天,但仙剑落逍却被抢夺。
他本人重伤坠入寒潭,偶遇鲛人族皇子,然后开始了一段带颜色的剧情。
而反派黎声鹤在夺得落逍剑后,当做战利品挂在寝室。
林皎月记得,这把落逍剑还只是个开始,此后黎声鹤还会多次抢夺何阮的东西,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
然后理所应当的,又偶遇各路攻,开始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剧情。
林皎月被放到了一张木床上。
她枕着柔软的棉枕,从下往上看,也只看到了一段苍白的皮肤。
黎声鹤一身黑袍,发丝披散,将他整个人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桌上有茶水,一会儿会有人送糕点过来,你有什么事就叫绿衣,她会帮你处理。”
林皎月的目光还没从那段肌肤上收回来,黎声鹤就匆匆离开。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后,就有一个穿绿衣服的女人推门进来。
后面还跟着几个低着头的黑衣侍女,手里都捧着一碟糕点,各色各样,没有重复。
绿衣服的女人朝她行了个礼。
“属下绿衣,林姑娘有什么事,尽可吩咐。”
她说完,就领着一众侍女退出门外。
林皎月在床上躺了一会,又坐了起来,她走到茶桌前,拿着茶水就着糕点吃。
吃了一半后,黎声鹤还没有回来。
林皎月觉得有点无聊,端着盘子走到了门外。
“林姑娘。”
守在门外的绿衣朝她行了个礼。
林皎月朝她点点头,继续往外走。
绿衣自觉跟在了她后面。
“这里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吗?”
林皎月突然发话。
绿衣低着头,垂着眼眉,一板一眼道:“主上并未有限制。”
“嗯。”
林皎月点点头。
那她就随便走走。
这里的风格,很符合刻板印象中的反派大本营。
走到哪,都是阴沉沉的。
她逛了一会儿,渐渐慢下了脚步。
好累。
她其实没走几步路,但脚已经开始酸涩泛疼。
这具身体是有修为的,但不多,只是炼气二层。
原主是金系单灵根,原本这种配置,高低是个天才,但很可惜,她就一炮灰命。
是单灵根不错,但是是残的。
不仅没有享受到,单灵根升级如喝水的快乐,还注定被残缺的灵根束缚,一辈子也无法筑基。
再加上营养不良,她不仅皮脆血薄,身体孱弱,还发育不良,十七岁的人,只有十三四岁的身高。
林皎月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她后面的绿衣。
对方目测一米八多,而林皎月堪堪到她肩膀,连看着她的脸都需要仰视。
可恶!
凭什么她要做个矮子!
林皎月那张幼态的脸垮了下来。
她愤愤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
她一定要多吃一点,然后长成别人‘高攀不起’的样子!
又走了几步,这具破身体实在受不了,林皎月只能打道回府。
以后,一定要弄出个代步工具,走路太累人了。
她摁着酸涩的腿,默默想着。
而另一边,黎声鹤支开了所有人,独自来到他闭关修炼的洞府。
他的衣袍有好几块深色的地方,但和林皎月猜想的不一样,这并不是沾了水,而是被血染湿的。
他退下了黑袍,苍白且新旧伤疤交织的身体露了出来,就连缠在胸部的白色绷带,也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咬着牙,捏碎丹药,将碎末撒在伤口上。
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药粉撒下,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组织快速生长的痛痒遍布全身。
黎声鹤抓着石壁,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黎声鹤颤动的身体停了下来,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额头的汗挥如雨下。
他张开被打湿的睫毛,施了个洁净术,重新缠上绷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离开洞府,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林皎月。
“她那边怎么样了?”
收到命令赶来的下属低着头,恭敬地回答。
“那位吃了一些糕点和茶水,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之后因为身体不适,就回到了您的寝室。”
“身体不适——”
黎声鹤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使用遁术赶到了林皎月面前。
林皎月坐在床边捏腿,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大团黑雾吓了一跳,看见黑雾变成黎声鹤,又震惊了一下。
反派?
他过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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