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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全文免费

祝余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呼,还是这种速度快。南玖鸢连日耗损的灵力慢慢恢复,脸色也红润些。旁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啊...她是在占侯爷便宜吗?这么光明正大的吗?难道她不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还是说养在庵堂的她,行为大胆,真的不懂礼数。不得不说,南玖鸢的亲昵举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南大小姐,请自重。”沈云起不悦地抽回手。手里温热的感觉瞬间空落落。好歹补了一点,慢慢来吧。南玖鸢自我安慰道。“南大小姐,这又是何种道理?”吉嬷嬷神情古怪地看着南玖鸢。哪有姑娘家这么厚颜无耻地当众牵男子的手?这就是尚书府的家教吗?凌风也一脸钦佩。这南大小姐好生猛啊。上一个敢碰侯爷衣角的人,坟头的草已经两丈高了。南玖鸢忐忑地瞄了眼沈云起。这人该不会生气吧?毕竟现在只有他能助自己修补灵力,...

主角:南玖鸢沈云起   更新:2025-01-24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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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玖鸢沈云起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祝余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呼,还是这种速度快。南玖鸢连日耗损的灵力慢慢恢复,脸色也红润些。旁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啊...她是在占侯爷便宜吗?这么光明正大的吗?难道她不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还是说养在庵堂的她,行为大胆,真的不懂礼数。不得不说,南玖鸢的亲昵举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南大小姐,请自重。”沈云起不悦地抽回手。手里温热的感觉瞬间空落落。好歹补了一点,慢慢来吧。南玖鸢自我安慰道。“南大小姐,这又是何种道理?”吉嬷嬷神情古怪地看着南玖鸢。哪有姑娘家这么厚颜无耻地当众牵男子的手?这就是尚书府的家教吗?凌风也一脸钦佩。这南大小姐好生猛啊。上一个敢碰侯爷衣角的人,坟头的草已经两丈高了。南玖鸢忐忑地瞄了眼沈云起。这人该不会生气吧?毕竟现在只有他能助自己修补灵力,...

《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呼,还是这种速度快。

南玖鸢连日耗损的灵力慢慢恢复,脸色也红润些。

旁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啊...她是在占侯爷便宜吗?

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难道她不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

还是说养在庵堂的她,行为大胆,真的不懂礼数。

不得不说,南玖鸢的亲昵举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南大小姐,请自重。”沈云起不悦地抽回手。

手里温热的感觉瞬间空落落。

好歹补了一点,慢慢来吧。

南玖鸢自我安慰道。

“南大小姐,这又是何种道理?”吉嬷嬷神情古怪地看着南玖鸢。

哪有姑娘家这么厚颜无耻地当众牵男子的手?

这就是尚书府的家教吗?

凌风也一脸钦佩。

这南大小姐好生猛啊。

上一个敢碰侯爷衣角的人,坟头的草已经两丈高了。

南玖鸢忐忑地瞄了眼沈云起。

这人该不会生气吧?

毕竟现在只有他能助自己修补灵力,万一吓跑了,她可找不到下一个功德气这么浓厚的。

沈云起神色冷漠地抿了口茶,略一思忖才开口,“你的意思是,本侯要三不五时给你...”

他斟酌了下字眼,“抓下手,你就能修复灵力,解除我身上的诅咒?”

南玖鸢乖巧地点点头。

虽然靠在他身边也能薅紫气,但没什么比亲密接触来得更快。

毕竟侯爷这么保守,能拉拉小手,她就很满足了。

“你为何不去找太子?你们不是早有婚约吗?”沈云起表情严肃。

“侯爷,我掐指一算,太子并非我良配,更何况他身上紫气哪有你的多。”南玖鸢顺便拍了下马屁。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为了紫气,不得不低头。

“此话怎讲?”沈云起眼眉上挑,疑惑地看向她。

“您是镇国侯呀,名副其实,身负国运昌隆。”

紧接着她话头一转,“至于太子嘛,能不能登大位尚不可知,未知的变数太多了。”南玖鸢明眸稍弯道。

不是,她怎能如此大胆?

居然敢当众议论皇室之事,即使她是未来太子妃,也不该如此妄言呀。

哪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前途光明,更何况是太子?

她到底是能预知未来,还是乱言造谣呀?

要不是在侯府,估计锦衣卫早就灭她口了。

凌风不由得咋舌。

吉嬷嬷更是按压着自己的人中,就怕一个不留神会晕厥。

这位南大小姐...是不是太狂妄了?

她是天真还是无知?

侯爷怎么看中这号人物?

未来的侯府夫人还能换吗?

她会不会连累侯爷呀?

吉嬷嬷不禁扶额,原本欢喜的心情越发沉重。

察觉到众人一阵无语。

“有什么不妥吗?”南玖鸢默默地问。

哪哪都不妥,凌风在心里吐槽道。

沈云起手指轻扣下桌子,摇摇头。

“罢了,只要南大小姐能尽快助我一臂之力,本侯勉强为之吧。但事先说明,仅限握手,其余的你就别肖想了。”

沈云起摆出一副高冷不可攀模样。

侯爷,你少自作多情了。

南玖鸢轻眨了下眼,嘴角微微抽搐。

当沈云起瞥过来时,她又仰起脸甜甜一笑。

沈云起微微一怔。

这模样,倒让他想起幼时抚养的狸花猫。

表面乖巧可人,实则野性难驯。

趁其不备,就会伸出锋利的爪子,让猎物一招毙命。

等南玖鸢离开后,凌风不解地问:“侯爷,您相信南大小姐的话吗?”

“当然。她也没必要哄骗我,因为她看上我了。”沈云起一脸笃定,有些懊恼地抚摸着玉扳指。

“啊?”凌风眼中满是无奈。

不是,您这么自恋,太后知道吗?

他怎么没看出南大小姐对侯爷有意思啊?

难道他真的眼拙了?

不该呀,他的夜视能力连十里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沈云起看出凌风的怀疑,抬起下巴示意桌面的荷包,“这是她亲手绣给本侯的,没留意到她递给我时,一脸娇羞吗?”

有吗?难道她不是觉得自己女红拿不出手吗?

老实说,连老眼昏花的的吉嬷嬷女红都比南玖鸢的好。

侯爷这是什么眼神儿呀?

沈云起一脸嫌弃地用两指拎起荷包,想扔掉又觉得不好,万一五日后南玖鸢要给自己符篆,发现荷包不见,肯定会尴尬。

罢了,藏得隐匿些吧,毕竟她还要帮自己解除诅咒。

凌风瞪大眼看着沈云起把那只蹩脚的荷包,珍而重之地系在腰间。

让本来清冷矜贵的沈云起,变得有些别扭。

凌风不禁拳头捂嘴,转身偷笑。

“侯爷,我建议您还是再调查一下这位南大小姐,老奴总觉得她身上充满谜团。”

吉嬷嬷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吉嬷嬷言之有理,凌风,这事儿你亲自去办。”沈云起从不怀疑吉嬷嬷对自己的忠心。

“是。”

*

南玖鸢一回到清风园,就发现柳兆怡带着一群人在等着她。

“鸢姐儿,你这是去哪儿?”柳兆怡疑心道。

才回来几天,连个丫环都没带,自个儿跑出去,这要让旁人知道,定觉得她不懂规矩。

指不定还会连累歌姐儿。

“母亲,我只是去镇国侯府一趟,亲自答谢侯爷而已,你无需多虑。”南玖鸢自顾自地喝起茶。

毕竟,她日后还是要多去侯府走动,也没必要隐瞒别人。

大方行事总比藏头缩尾来得方便。

南玖鸢内心一片坦荡。

“这样啊,你做的没错。不过你是未出阁女子,还是要多留点心眼儿,免得旁人说闲话,影响南府名声。”柳兆怡含沙射影道。

“母亲说得没错,不过我在庵堂多年,闲散惯了,不然我日后多跟在您身边学习管家事务如何?”南玖鸢眼角含笑,把话丢回去给她。

柳兆怡眉心一跳,故意岔开话题,“此事儿日后再议吧。这是我给你挑选的丫环,书蓉和云溪,你再挑两个粗实的干点杂活儿,福宝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好吧。”南玖鸢略感失望,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她放下茶杯,抬眸望去,看到了人群中两个熟悉的身影。


柳兆怡觉得南玖鸢不该招惹镇国侯。

但他反而觉得,南玖鸢与太子婚事悬而未决,太后迟迟不松口,如果她能与镇国侯交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南甯一脸沉思。

“可能秦嬷嬷还在怪我当日发卖了桃红,今日才会铤而走险。”南玖鸢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好毒的计谋。

陛下最忌讳皇子和大臣之间私相授受。

万一这事被揭穿,南府必定被陛下弃如敝屣。

这样一来,秦嬷嬷不仅能给女儿报仇,还拉了南府下水。

可南府一向待她不薄,因为她是柳兆怡陪嫁嬷嬷,南甯连她的家人都妥善安排。

即使桃红被打死,那也是意外之事。

她为何要害死南家人?

“说!是谁指使你?”南甯不禁心惊肉跳。

秦嬷嬷听完南玖鸢分析,顿时汗毛竖起。

有夫人的维护,对付南玖鸢或许还有生机。

但诬陷南府,造谣皇子,这可是抄家灭族大罪。

秦嬷嬷吓得屁滚尿流,头都磕出血了。

“老爷,老奴哪敢做出谋逆之事,冤枉呐...”

王叔瞥了她一眼,“老爷,这是从秦嬷嬷房中搜出的两锭黄金,上面有蜀王标识。”

蜀王正是二皇子沈砚晟。

“秦嬷嬷的意思是我无中生有?可我人生地不熟,如何认识二皇子?”南玖鸢轻笑道。

“更何况,我与太子有婚约,为何要勾结二皇子,你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她又补充一句。

三言两语把秦嬷嬷的后路堵死。

南甯眼神如刀,咬牙切齿:“你还不肯说吗?”

秦嬷嬷只是磕头求饶,啥也不说。

“父亲,不如问下长福?”南玖鸢提醒道。

秦嬷嬷猛地抬头,声音蓦然尖利:“不成!长福还小,他什么都不知情。”

“秦嬷嬷一片爱子之心,让人感动。那你冤枉我时,可曾想过南府上下一百多口人,他们也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南玖鸢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南甯瞬间僵住,脸面有些挂不住。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连亲生女儿都不信,偏帮一个下人去折辱她。

南甯冷声道:“来人,把长福带来。”

“不不不,老爷,我说了,是小少爷...”秦嬷嬷吓疯了,只好坦白。

那天她被南玖鸢羞辱,去找夫人路上巧遇了南昂星。

毕竟她也是南昂星的乳娘。

南昂星对她也颇为尊敬。

他一眼就看出自己被欺负,说自己有办法让南玖鸢滚出南府。

秦嬷嬷喜从心来,连连点头。

可如今,阴谋败露,还出卖了南昂星,她以后也没办法在南府立足了。

南甯立刻驳斥:“简直胡扯!星哥儿都病在榻上,如何指使你?”

南玖鸢嘴角含笑,内心发冷。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感受。

这也正常,毕竟南昂星可是南甯捧在手心的儿子。

她幽幽地看着南甯,福了福身,“请父亲为鸢姐儿做主。”

“老爷,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小少爷身边的人?”王叔问道。

“不必了。”南甯声音浸满了寒意,“捆上这个老婆子,去怡华园。”

他再怎么眼拙,都知道今日是一场闹剧。

吩咐完王叔后,他安抚南玖鸢:“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便直奔怡华苑。

*

怡华苑里,柳兆怡正给南昂星削苹果。

“星哥儿,刚才你吓死娘了。”她嗔怪道。

南昂星惬意地靠在引枕上,翘着二郎腿,“娘,你就是爱大惊小怪,从小到大我都不知演了多少回,这点病儿我信手拈来。”

“那是因为娘亲担心你,小兔崽子。”南沐歌笑着敲一下他的额头。


“请君入瓮。”

她和沈云起异口同声道。

吉嬷嬷心中一松。

侯爷的意思是,给阿德机会将功赎罪?

沈云起有些惊异,没想到这小豆芽真能猜出自己的想法。

他转头对吉嬷嬷说:“吉嬷嬷,待会凌风会去找李德,这段时间你先不要见他,其余的事凌风会看着办。”

吉嬷嬷泪水涟涟,感激地跪下,“多谢侯爷。”

绿意和红药都呆住了。

小姐居然和侯爷这么有默契。

作为下属,首先是服从命令。

可如今待在南玖鸢身边,她的规矩要遵循。

那她们日后要怎么汇报呀?

真是叫人为难。

红药更为震撼。

这位南小姐确实有本事,那她先前所言必定可信。

她不禁看向自己的手,若隐若现浮现出一条黑线。

红药吓一大跳,决定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洗干净手。

*

等南玖鸢她们回到南府,已是三更天。

她们行色匆匆,丝毫不察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

南玖鸢醒来后,浑然不觉疲惫。

她伸了伸懒腰,沈云起的紫气果然大补呀。

她奇怪地探出头,平时这个时辰,福宝一定会端槃给她梳洗。

今日怎么还不出现?

南玖鸢打开房门,发现秦嬷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呵斥着一众丫鬟。

“你们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是谁给你们饭吃?是谁给你们月例?是南大夫人!”

“秦嬷嬷好大的威风呀。”一个阴沉的女子声音响起。

秦嬷嬷回头一看,南玖鸢目光清冷地盯着她。

她立马站起来,假模假样道:“大小姐,您醒了?”

南玖鸢直接越过她坐下,掀开茶盖嗅了一下,“碧螺春?看来秦嬷嬷私下昧了不少好东西吧?”

秦嬷嬷心头一跳,面露惶恐,“大小姐,这都是大夫人喝剩下,随手赏给老奴的。老奴深受南府恩泽,又怎会背主藏私呢?”

“是吗?”南玖鸢觑了她一眼。

秦嬷嬷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

这大小姐邪门得很,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对了,桃红最近过得好吗?”南玖鸢问道。

一提起桃红,秦嬷嬷就心如刀割,对南玖鸢更是恨之入骨。

“有劳大小姐挂心,她算是有个糊口活儿。”

南玖鸢哦了一声,疑心道:“她不是爬床被主母打死了吗?”

什么?

书蓉和云溪大为震惊。

早听说桃红得罪了大小姐,被直接发卖了,连秦嬷嬷卖面子都没用。

桃红在二小姐面前得宠,是个捧高踩低的人,被发卖了也不值得同情。

现在她居然被打死了?

看来这位大小姐不仅心狠手辣,还料事如神呢。

秦嬷嬷更是满心惊慌,“大小姐,您...怎么知道?”

说起来就丢脸,凭桃红的姿色可以做个侍妾,结果死后被草席一卷,丢在乱葬岗。

等她寻到消息去找的时候,尸首早被野狗啃食不成人样。

秦嬷嬷眼眸闪过一丝厉色。

走着瞧,跟大夫人作对,早晚有你栽跟头的时候。

可怜她女儿,还没及笄呢。

她一定要亲手给桃红报仇。

秦嬷嬷别过话头,赔笑道:“一大早就不添主子晦气了,老奴给您拿早膳。”

“不必了,毕竟你的主子是南大夫人,我可不敢使唤你。”南玖鸢双手环胸,冷声道。

“这...大夫人是您的母亲,您是大小姐,在南府,您们都是老奴的主子。”秦嬷嬷虚伪地笑道。

见南玖鸢淡漠地看着自己,秦嬷嬷心里直打鼓。

“书蓉、云溪,快点服侍小姐梳洗。”她厉声吩咐。

南玖鸢拦住了她,“让福宝她们来。”

福宝、绿意刚要起身,却被秦嬷嬷大声斥责,“住手!你们是什么身份?不过是粗使丫头,还敢贴身伺候大小姐,你们也配?”

红药咬咬牙,这个老妖婆倚老卖老,看她怎么收拾。

自己以前好歹是个知府小姐,后来家破人亡,就算成为暗卫吃了不少苦头,但骨子的傲气还是存在的。

福宝没见过这场面,吓得扑通跪下。

绿意不为所动地站着。

秦嬷嬷见状,怒从心生,上前要扇她一巴掌。

南玖鸢拽住她的手腕,面带冷笑,一字一句道:“秦嬷嬷,别忘了这里是清、风、园。”

南玖鸢一把将秦嬷嬷给甩开,她狼狈地摔倒在地。

“而且,母亲让你协助我,你就是一大早把丫鬟都叫出去,让我在房间白等,没有热水,没人梳洗,你就是这么当管事妈妈的吗?”

秦嬷嬷本意是磋磨这些丫鬟,让她们心生怨怼。

最好是让南玖鸢无人可用。

她再张狂,在后院里,没了忠心的下人,就如同失去了耳目。

可没想到,她居然一丝情面都不留给自己。

丫鬟们幸灾乐祸。

仗着夫人陪嫁嬷嬷身份,平时不可一世的她,可曾受过这般耻辱?

连万千宠爱的二小姐,见着自己也会客气,会把桃红当做贴身丫鬟。

大夫人还暗示自己,会把桃红指给大少爷当侍妾。

可为什么,南玖鸢一回来,事情全乱套了?

秦嬷嬷的脸色阴沉,眼冒凶光,嘴角微微向下抿起,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样。

南玖鸢置之不理,耐心道:“作为下人,就得分清主子,不要被某些狐假虎威的人蒙骗了。”

她若有所指地扫了眼秦嬷嬷,紧接着说:“来到清风园就得守我规矩,有眼色、嘴巴密、做事勤,若有人敢背叛,我必十倍奉还。”

“现在你们明白,听谁使唤了吗?”南玖鸢严词厉色地说。

书蓉不以为然,这位大小姐再有本事,在南府恐怕还没搞清自己不得宠的事实。

云溪眼珠一转,一个劲地点头,赶紧表忠心,“奴婢听大小姐的。”

绿意和红药目光交汇,都明白南玖鸢的暗示。

两个人都有点忐忑。

她们见识过大小姐的本事。

尤其是红药,昨夜洗干净手,睡觉踏实,一夜无梦。

她现在对南玖鸢更是心悦诚服。

绿意有些犹豫,毕竟自己是沈云起的暗卫,总不能背弃旧主吧。

福宝笑得真心实意,“我就听大小姐的。”

南玖鸢看着她们心怀鬼胎,心里有了盘算。

她摆了摆手,“绿意、红药留下,其他人去忙活儿吧。”

众人屏退后,南玖鸢看着俩人,开门见山道:“你们回侯府吧。”


不是,这人怎么不讲理呀?

不就摸了下腹肌,这事儿就绕不过去了是吧?

南玖鸢暗自腹诽,脸上挤出一抹甜美笑容,“侯爷,瞧您说的,交易嘛,讲究的就是钱货两讫。”

“所以,你不仅要人,还得要钱?”沈云起诧异道。

敢情她不仅白嫖,还要自己倒贴?

“侯爷,一码归一码,我的一卦值千两,这次诊治就收你五百两吧。”南玖鸢直言不讳。

涉及因果,必须要给诊金才能结清。

徐太医一口茶水喷出来。

这南小姐这么市侩的吗?

尚书府也不缺钱吧。

南甯可是深得陛下器重呀。

徐太医偷偷瞄了眼沈云起。

而且...这是他认识的冷血无情的侯爷吗?

怎么委屈得像个小媳妇?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他。

被徐太医打岔后,沈云起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

他朝南玖鸢伸出右手。

南玖鸢迫不及待地握住。

灵魂得到滋养的感觉,实在久违了。

南玖鸢闭目凝神修复,略显苍白的脸色,顿时添了些神采。

凌风小声嘀咕着,被侯爷上次这么惯着的,还是那只狸花猫了。

吉嬷嬷心惊,大庭广众,侯爷怎能由着南小姐胡来呢?

即便侯爷对她有意思,也不该不顾自己的名声呀。

这个南玖鸢,作风实在大胆。

下次见到太后,她一定要告上一状。

片刻后,南玖鸢不舍地放开沈云起的手。

毕竟,沈云起有伤在身,她不好太过放肆。

薅羊毛这件事,得慢慢来,操之过急可会吓跑了羊。

吉嬷嬷看到沈云起无恙,也放下心来。

她转身问道:“凌风,你和侯爷是怎么逃脱的?”

凌风挠挠头,回忆起当时凶险的画面。

“说也奇怪,侯爷腰间金光一闪,逼退了黑衣人,阵法被破,我才能和侯爷逃出生天。”

“当然了,我的金身符可不是浪得虚名。”南玖鸢骄傲道。

徐太医呆若木鸡,这么说,她还懂法术?

他开始对这位小姑娘另眼相看了。

“侯爷,药来了。”吉嬷嬷端来一碗药汤。

南玖鸢瞥向沈云起,“他中的是诅咒,没必要喝药。”

“可是,他一直都喝徐太医的药呀。”吉嬷嬷犹豫了一下。

刚才情况紧急,南玖鸢现在才端详起她的面相。

“你有一个儿子吧?”

吉嬷嬷惊诧,手指颤抖,“你...你怎么知道?”

众人摸不着头脑,吉嬷嬷什么时候嫁人生娃了?她不是一直待在侯府吗?

“几个月前你引荐他进侯府干采买的活儿,对吧?”南玖鸢又说。

吉嬷嬷神情一震,“这你也看得出来?”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无心之举,沈云起才会诅咒加重?”南玖鸢皱了皱眉。

凌风不悦地蹙眉,“南大小姐,别以为您救了侯爷,就可以对吉嬷嬷无礼,她可是对侯爷最忠心的人,甚至为侯爷挡过刀,怎么会害侯爷呢?”

“我观你印堂发黑、眉毛杂乱,正是家中有故,而且那人就是你唯一的儿子。”

沈云起见识过南玖鸢的本事,这个小豆芽是懂点儿观相之术。

“吉嬷嬷,可有其事?”

他并不想怀疑吉嬷嬷,但总要问清楚,否则大家以后心里有个结。

“侯爷,其实老奴确实有一个儿子,当年家乡闹饥荒,只剩下我俩,他才三个月。我带着他离乡别井,承蒙太后一饭之恩,为了报答她,我卖身进侯府,替她照顾您。”

“那你怎么和儿子分开了呢?”绿意不解地问。

“当年适逢四王之乱,逃亡路上,我将他和侯爷调换,才摆脱追兵。”说着,她长叹一气,眼眶湿润。

“那孩子也算命大,得到一位农妇相救,被对方善待。三个月前我在街上遇到他卖身葬母,从他手上的胎记我认得出,那就是我的阿德呀...”吉嬷嬷哽咽着擦拭泪水。

在场的人都不禁动容。

“老奴愧对于他,不敢相认,刚好侯府缺个采买的活儿,为了弥补他,我才将他带进侯府。南小姐,你说我家有故,是阿德出了什么事儿吗?”

吉嬷嬷紧张地抓着南玖鸢的手,满脸哀求。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儿子,万不能失去他。

否则,她下半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你可知他被人诱导迷上赌博,为了偿还赌债,他被人利用,把沈云起的药调换了。”南玖鸢说道。

吉嬷嬷声音都颤抖了,“这...他怎敢!我...该怎么办?”

她目光溃散地看向沈云起。

她不愿看到儿子出事,可他对侯爷的伤害又不能置之不理。

沈云起抿了抿唇,问道:“南小姐,那些毒性在我体内能否解除?”

“所幸你还有深厚内力支撑,药也喝得不多,只要把我的护心辟邪汤喝上数日,便可减轻。”南玖鸢淡然道。

她写下方子,交给凌风。

护心辟邪汤?听起来就是个宝贝。

徐太医是个医痴,生平爱好就是收集药方,研究药理。

他立即一个激灵,上前一步抢过凌风手里的药方。

看完后,他如获至宝,眼神恳求:“南小姐,这份方子能否借给老夫研究一下?”

南玖鸢扫了他一眼,开口道:“随便。”

又不是什么独家秘方,若能造福百姓,她倒是乐见其成。

徐太医开心地马上誊抄一份,随后迫不及待地告辞。

“南小姐,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阿德的事...”吉嬷嬷踌躇不决。

经此一事,她对南玖鸢的态度越发恭敬。

“那自然是要看侯爷的意思了。”南玖鸢笑着看向沈云起。

依照侯爷的性子,对于背主的人,一向是不留情面。

可这是吉嬷嬷的儿子,吉嬷嬷又救过侯爷一命。

他要是侯爷,肯定左右为难。

凌风暗忖着。

沈云起瞥了眼南玖鸢。

这是要看戏的意思?

“南小姐有何高见?”他有意试探下南玖鸢。

据说南玖鸢在庵堂多年,目不识丁,刚才居然写出一张让徐太医都惊奇的药方。

她身上到底还藏有多少秘密?

南玖鸢从容不迫地迎上沈云起的视线。

这是,要把她当枪使?

果真是狗男人。

不就摸了一下,有必要斤斤计较嘛。

罢了,毕竟是条大金腿,她还得好好抱着。

南玖鸢略一思索,缓缓道:“接下来,自然是...”


才坐了一会儿,她就腰酸背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趴在背上,沉得很。

她不大高兴地瞥了一眼南玖鸢。

“既然侯爵老太君下了请帖,鸢姐儿你就去一趟吧。”

南玖鸢将来要嫁入皇家,如果能与侯爵府交好,其他姐妹就不难说上好亲事。

更何况,谢渊的家世不错,若能将他与歌姐儿配对,南府岂不是如虎添翼?

南老夫人满心算计,对谢渊笑呵呵道:“谢世子,有空可来南府做客。我们老家的名茶武夷雀舌很不错呢。”

谢渊双手作揖道:“谢过老夫人,晚辈先告辞了。”

等南玖鸢离开后,南芷函奇怪道:“怎么大姐姐一直带着面纱?”

南老夫人闻言,蹙眉看向柳兆怡,“鸢姐儿的脸怎么回事?”

柳兆怡连忙解释,“可能这几天不太舒服得了脓疮,儿媳已经备好药膏给她,相信很快就能痊愈了。”

“最好是,可别耽误了鸢姐儿的及笄礼,太子也要出席呢。一定要让鸢姐儿惊艳出场,让太子对她印象深刻,尽早求来圣旨落实两人婚事。”南老夫人对柳兆怡耳提面命道。

“婆母放心,儿媳定会尽力。”

柳兆怡平静的眼神下藏着寒意。

惊艳出场是吧?

她一定会让南玖鸢毕生难忘。

“你怎么找到我的?”一出大门,南玖鸢直接问谢渊。

难不成她的脸上有自带姓氏?

谢渊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眼福宝,不好意思地说:“那天你的婢女去善元堂买药,那家店是我母亲开的,刚好被我看见她,就让小厮尾随,就不难猜出你就是南玖鸢了。”

福宝歉疚地抿唇,“小姐,是我太粗心了,没发现被人跟踪。”

她本来去买烫伤药,发现太贵了只好打退堂鼓。

没想到,居然暴露了小姐身份。

南玖鸢安慰她,“无妨,如果谢世子要找一个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能找得到,你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

“谢世子今日登门,怕不是你母亲又病重了吧?”南玖鸢笑容温道。

谢渊点头,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

“你有什么办法救她?”他急切地问。

“我先看看她的情况。”南玖鸢说。

谢渊让南玖鸢上了马车。

为了避嫌,他自己骑马。

两人迅速赶往侯爵府。

一进房间,一股阴冷扑面而来。

南玖鸢蹙了蹙眉。

果然是被邪祟侵体。

谢渊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奇怪,这才六月天,怎么突然这么冷了?”

他走近看到床榻上的谢母唇白面青,怒气上涌。

这群狗奴才!

“你们会不会照顾夫人?赶紧给夫人盖被子!你,快去取火盆!”

屋内的下人顿时兵荒马乱。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世子一回来,房子变得更阴森了呢?

“不必,这是你母亲体内的邪气在作祟,因为它感觉到我来了。”南玖鸢寒着脸,上前观察谢母的症状。

手脚冰凉,印堂发黑,双眼浮肿,明显是撞邪了。

“令堂病发前是不是变得疑神疑鬼,经常头痛多梦?而且你家那段时间生意上也丢了不少单子吧?”

“你怎么知道?”谢渊脸上满是惊愕。

半年前,她还在庵堂吧?

“这一切都是因为它。”南玖鸢指着谢母睡的玉枕,“把它打碎烧毁,令堂自然无药而愈。”

“荒唐!”二叔谢平大步而来。

“哪来的黄口小儿?竟敢口出狂言!”他疾言厉色道。

谢老太君尾随其后,一看到南玖鸢,就脸色大变。

这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能救芸娘?

谢渊先前怀疑她是骗子,如今一看,自己倒也觉得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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