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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渣男死遁逃婚?我烧灵堂杀穿侯府!》是网络作者“楠璇衿”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杜若灵楚若涵,详情概述:【重生复仇古言宅斗先婚后爱男主超爱双洁甜宠极限拉扯】大婚当天,新郎暴毙,她被印上克夫的骂名,处处伏低做小,却受尽婆母的虐待毒打,下人的冷眼嘲笑,把她踩进尘埃还不够,小叔子还把她送给权势玩弄,受尽了屈辱折磨而死。爹娘为救她散尽家财,却被侯府下人打死,妹妹受不了凌辱,跳河自尽,亲弟弟为了救她被人打断双腿扔去破庙,死相凄惨。她到死才知新婚丈夫竟是假死?顾承安,你既有心爱之人退婚便是,为何害我一生?重来一次,她要把他们全部送进地狱......叛主的丫鬟想攀高枝,那就帮她实现心愿尝尝苦果。既然进了侯府的门,那就换嫁给前夫兄长顾...
主角:杜若灵楚若涵 更新:2025-01-24 0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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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若灵楚若涵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死遁逃婚?我烧灵堂杀穿侯府!》,由网络作家“楠璇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渣男死遁逃婚?我烧灵堂杀穿侯府!》是网络作者“楠璇衿”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杜若灵楚若涵,详情概述:【重生复仇古言宅斗先婚后爱男主超爱双洁甜宠极限拉扯】大婚当天,新郎暴毙,她被印上克夫的骂名,处处伏低做小,却受尽婆母的虐待毒打,下人的冷眼嘲笑,把她踩进尘埃还不够,小叔子还把她送给权势玩弄,受尽了屈辱折磨而死。爹娘为救她散尽家财,却被侯府下人打死,妹妹受不了凌辱,跳河自尽,亲弟弟为了救她被人打断双腿扔去破庙,死相凄惨。她到死才知新婚丈夫竟是假死?顾承安,你既有心爱之人退婚便是,为何害我一生?重来一次,她要把他们全部送进地狱......叛主的丫鬟想攀高枝,那就帮她实现心愿尝尝苦果。既然进了侯府的门,那就换嫁给前夫兄长顾...
“夫人,杜姑娘来了,说要给您敬茶。”丫鬟进来禀告。
“让她滚,什么东西,一个贱婢,别以为有肚子就能登堂入室。”
顾母正一肚子气呢,不是什么人都配给她敬茶的......…
杜若灵竟敢撺掇府里的少爷假死私奔,顾母昨夜就想打死她,却没想她有了身孕。
看在孙子的面上,她也只能认下了。
王嬷嬷见状,立刻对那丫鬟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夫人的话吗?赶紧让那姓杜的滚,别在这惹夫人心烦。”
丫鬟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王嬷嬷这才转头,满脸堆笑地劝解顾母:“夫人,您别气坏了身子,来日方长,等生下了孩子再收拾她。”
顾母余怒未消,“哼!我儿也是猪油蒙了心,被这狐媚子迷惑,承安的正妻她也配,我侯府的门楣,绝不能被她给玷污了。”
王嬷嬷继续顺着顾母的话说:“夫人英明,有您在,这侯府的根基便不会动摇。”
顾母的气才刚刚顺一些,便听见丫鬟禀告,说是伯爵侯府来人了,侯爷有请夫人移步正厅。
顾母的眉头瞬间又拧紧起来,眼神中满是厌烦与疑惑,嘴里嘟囔着:“她们来做什么?倒是上赶着凑热闹。”
王嬷嬷赶忙上前,为顾母整理了一下微微褶皱的衣角。顾母轻轻掸了掸衣袖,下巴微扬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院子里,杜若灵端着茶盘,丫鬟推搡着她往外赶。
“快走,别在这儿碍眼!”
杜若灵脚下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抬头便瞧见顾母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下意识地就往前迈了一步,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正欲开口请安。
可顾母的目光仿若冰冷的利箭,直直地穿透她,却又似完全没看到她这个人一般,径直掠过。
杜若灵的笑容冻结在脸上,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的灰。
“呸,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呢,巴巴地往上凑,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咱夫人眼里哪能容得下这等狐媚子。”
顾母院子里的丫鬟,早就看不惯杜若灵了。
说罢,还故意提高了声调,引得周围几个小厮也偷偷往这边张望。
杜若灵的脸涨得通红,丫鬟得寸进尺,接着又说道:“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奴婢,还妄图攀高枝,简直是自不量力。也不瞧瞧自己那副模样,真以为能入得了侯府的眼?”
丫鬟还故意从头到脚的,打量杜若灵一番,眼神里满是鄙夷。
杜若灵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丫鬟。
她本以为怀了孕,楚若涵也嫁给了别人,顾母心里在不愿意,看在顾承安的面子上,也能接受她。
此刻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如火山喷发般难以抑制,“等我嫁给顾承安,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院子里的下人听到这话,顿时哄堂大笑。一个老嬷嬷捂着嘴笑道:“还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呢,就算生下了孩子,也是个当妾的命。”
众人的笑声如针一般刺进杜若灵的心里。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们不也是丫鬟吗?凭什么瞧不起她?
杜若灵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院子,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不和这些被封建社会查毒的女人一般见识......
祠堂内香烟袅袅,安阳长公主的牌位在烛光映照下透着几分肃穆。
楚若涵亲手点燃了香,双手恭敬地举过头顶,拜了三拜,“长公主殿下,儿媳被迫换嫁给夫君,今后自当恪尽职守,以礼持家。”
“慈母在上,儿媳恳请您,一佑夫君健康长寿,二佑夫君事事顺遂。”随后,她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轻轻放置在牌位前的供桌上,“这杯茶,聊表若涵心意。”
待一切礼成,楚若涵起身,却并未急着离开,她缓缓看向墙上挂着的长公主画像。
那画像中的长公主仪态端庄,仿佛也在审视着她这个新妇。
丫鬟匆匆忙忙走进屋内,屈膝行礼后,便急忙开口说道:“少夫人,伯爵侯府来人了,主子们都在等着您去敬茶。”
“知道了。”
楚若涵整了整衣衫,莲步轻移,随着丫鬟走出祠堂。
帷幔后,顾君泽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双手微微交握,深邃的眼眸落在楚若涵渐渐远去的背影上......
一路上,楚若寒思绪万千,安阳侯本是伯爵府中不受宠的庶子,娶了安阳长公主,才得以封侯。
这京城里儿子的爵位大过爹,还是头一份。
自老伯爵侯夫妇死后,伯爵府与侯府的来往并不深。上一世,顾承安假死后,伯爵府也只是来悼念了一下,便离开了。
老伯爵侯膝下有四子,嫡长子继承爵位,二子尚公主,三子是个有出息的,考上了状元外放当官。
只有同是庶子的四老爷一无所成,四夫人总是过来拍顾母的马屁。
楚若涵款步姗姗至前厅,衣着端庄得体,一头乌发被挽成凌云髻,头上的步摇在行走间丝毫未动。
厅内众人目光皆齐聚于她。
楚若涵步至堂前,屈膝请安:“若涵请婆母安,请伯母婶母安。”
接着又道:“若涵刚才去给长公主上香敬茶,让各位长辈久等,实乃心中惶恐。”
伯爵夫人暗地点了点头,不错,是个懂规矩,知礼数。安阳长公主是安阳侯的正妻,于情于理,都应先去给她敬茶。
倒是顾母阴沉着一张脸,伯爵侯府的人在这,她总不能向楚若涵发难,落下个刁难新妇的名声。
一口恶气如鲠在喉,吞不下亦吐不出。
“敬茶吧。”
楚若涵微微颔首,仪态万千地走向端坐在首位的顾母。
屈膝行礼,“婆母安好,儿媳给您敬茶。”说罢,玉玲递上茶盏,楚若涵接过,高举过头。
顾母看向跪在地上的楚若涵,心中憋闷得难受。明明是她给承安挑的正妻,却白白便宜了顾君泽。
都怪那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她接过茶盏,却并未急着饮用,而是将茶盏端在手中,目光在楚若涵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从她身上找出什么破绽。
良久,才轻抿一口茶,“我顾家乃是世家大族,规矩众多,你既然嫁进来,可得好好学着点,莫要行差踏错了。”
顾母的语气虽温和,却暗藏锋芒,话中的敲打之意不言而喻。
“婆母教诲,儿媳铭记于心,定当用心学习,遵循侯府家规,不敢有违。”
楚若涵的眼神始终低垂,态度谦卑,让人挑不出错处。
随后,楚若涵又依次向其他长辈敬茶。
“伯母请用茶。”
伯爵夫人满脸笑意,接过茶盏轻抿一口,赞道:“这侄媳妇模样生得俊俏,举止又如此得体,真是难得。”
言罢,便命丫鬟呈上准备的见面礼,一对羊脂玉的如意,温润通透,一看便价值不菲。
顾母见此情形,心中气结不已。她是什么意思?
这是安阳侯府,她这个做婆母尚未有所表示,伯爵夫人却抢先一步,这般大张旗鼓地对楚若涵示好,岂不是在打她的脸?
她对楚若涵先去给安阳公主敬茶一事耿耿于怀,就没打算给她见面礼。
顾母脸色微沉,却也不好当场发作。
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嫂如此厚爱这孩子,她可真是有福了。”
伯爵夫人似未听出顾母话中的深意,依旧笑语盈盈:“侄媳妇这般乖巧可人,我自是喜欢得紧。”
楚若涵知道顾母心中不悦,她与伯爵夫人向来面和心不和,互相看不上。
“多谢伯母厚礼,侄媳定当好好珍惜。”
答谢伯爵夫人后,楚若寒走向顾四夫,依旧礼数周到地屈膝行礼,双手将茶盏稳稳奉上,“婶母,请用茶。”
四夫人却未急着接过,而是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哟,这新媳妇敬茶的规矩可学得不精,这茶盏拿得都不够稳当,若是洒了,岂不是冲撞了长辈的福气?”
滚烫的温度,传入指尖,上一世,顾母日日磋磨她,这顾四夫人可没少出主意,她被烫的满手是泡,也不敢吭声。
如今,她自是不会再如前世那般任人欺凌。
面上却仍装作惶恐模样,“婶母恕罪,侄媳只是太过紧张,恐失了礼数,才会如此。”
四夫人却不依不饶,“这商贾出身的女儿就是不懂规矩,连敬个茶都不会,二嫂嫂可要好好教教她。”
一旁的顾母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丝毫没有阻拦之意。
就在四夫人伸手接茶之时,楚若涵佯装手被烫到一抖,那茶盏倾斜,热茶直直朝着四夫人泼去。
四夫人躲避不及,被泼了一身,顿时尖叫起来。
顾母呵斥:“如此莽撞,还不快向四夫人赔罪!”
楚若涵忙跪下,眼中含泪,“婶母赎罪,侄媳真不是故意的,是这茶太烫,侄媳端的太久,手被烫到才失了控。”
“茶盏如此滚烫,定是有人暗中使坏,想让侄媳刚进门就犯下大错。”她这话绵里藏针,让顾母与四夫人一时语塞。
“你......”四夫人胸脯剧烈起伏,正欲再次发难,却被伯爵夫人的话猛地截断。
“行了,这里安阳侯府,你一个长辈刁难小辈做什么?”伯爵夫目光满是警告,“这该走的规矩走了,礼也送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语毕,便起身离开。
顾家四房早已分家,若不是四夫人,一早便来寻她,她根本不会来。
伯爵夫人实在是看不惯,二人这番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做派。
四夫人虽心有不甘,但在伯爵夫人的威慑下,也只能强咽下这口气。
她狠狠瞪了楚若涵一眼,那眼神似要将吃人。
楚若涵则微微低头,看似惶恐,实则嘴角悄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待众人散去,楚若涵回到自己的居所。
奶嬷嬷满脸担忧:“小姐,您今日可是锋芒太露了些。那四夫人,得罪就得罪了,可侯夫人乃是您的婆母,往后的日子,总归是要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的呀。”
楚若涵轻轻一笑,坐在榻上,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嬷嬷,你且放宽心。夫君本就不是侯夫人亲生,我若一味地忍让,只会让旁人以为我可欺,从而得寸进尺。”
奶嬷嬷叹息一声,“老奴竟不如小姐看的透彻。”
奶嬷嬷心中叹息,嫁入侯府这才两日,自家小姐已不是从前那个需要处处庇护的柔弱女子。
宝玲掀开帘子匆匆走近,“小姐,小姐......”
奶嬷嬷眉头立刻皱成一个“川”字,严厉地呵斥道:“这是在侯府,慌慌张张的,一点也不懂规矩!”
宝玲被奶嬷嬷这一吼,吓得一哆嗦,赶忙收住脚步。
“以后要唤我少夫人。”楚若涵神色清冷,眼神却如寒星般冰冷,直直地射向宝玲。
“是,少夫人。”宝玲赶忙低下头,她也不知哪里做错了,小姐对她不似从前那般亲厚。
“出什么事了?”
“回少夫人,遂锦轩那边又闹起来了。”
宝玲偷偷抬眼瞧了瞧楚若涵的脸色,见她示意接着说,才继续道,“那个姓杜若灵不知怎么想的,去给侯夫人敬茶,被听雪阁的丫鬟嘲讽了两句,就跑去找二公子告状。”
“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二公子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都烧成那样了,还吵着嚷着要让侯夫人把那几个丫鬟处置了。
楚若涵微微皱眉,这杜若灵着实令人捉摸不透,有了身孕,不想着好好安胎,偏要去自找不痛快。
宝玲接着道:“侯夫人哪里肯呢,争执间二公子晕了过去,还发了热,大夫们进进出出的,个个面色凝重。”
奶嬷嬷道:“少夫人,老奴的老家也有人被大火烧伤过,当天夜里就发了热,怎么也退不下去。请来的郎中个个摇头叹气,用尽了法子也无济于事。没两日,人就没了。”
“二公子这情形......…”奶嬷嬷说着摇了摇头。
还好小姐换亲给大公子,若是早早守了寡,后半生可怎么熬。
楚若涵神色淡然,望向窗外,顾承安可别这么容易就死了......…
翌日,晨曦微露
楚若涵一早就起来梳妆,前世顾母痛恨她,硬生生地剥夺了回门的权利,直到爹娘死时她都未能见上最后一面。
如今,得以重生,她自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飞奔回去与爹娘重聚。
“马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可......可侯府没有备回门礼。”
玉玲面露难色,小姐是侯府主动求娶的,这般做派也太欺负人了。
楚若涵微微抬眸,神色平静,轻声说道:“无妨,回门之礼重在心意,侯府未备,回去的路上买一些就是。”
“那要不要回禀侯夫人一声,再出发?”
“不必。”说罢,她整了整衣衫,款步走出房门。
遂锦轩昨日折腾了一晚上,顾承安是死是活还尚未可知,顾母哪有精力管她这边。
玉玲忙跟在身后,手中紧紧捧着披风,以备不时之需。
楚若涵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登上马车。
她轻抬素手,掀起车帘的瞬间,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顾君泽安然坐在马车之中,腿上盖着一条织锦八宝纹缎面的毯子,手中捧着一本书,正专注地阅读着,仿若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楚若寒原以为,顾君泽不会同自己一起回门。
玉玲随后也登上了马车,瞧见顾君泽在里面,忙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车帘,悄然退了出去。
顾君泽抬眸,目光与楚若涵交汇,“回门礼已经准备好了。”
“多谢。”
顾君泽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再多言语,旋即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马车缓缓启动,车内一片安静,唯有车轮滚动时发出的轻微嘎吱声,和偶尔传来的马蹄声。
楚若涵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顾君泽身上。
他的侧脸在透过车窗洒入的光线映照下,显得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微微抿起的薄唇,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沉静。
只可惜是个短命的,而如今,顾君泽也知他缠绵病榻,是因为被人下了毒。
思绪飘转,楚若涵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惋惜之情。
不知他还能活多长时间,她必须提前谋划,早做打算......
马车在道路上摇摇晃着前行,距离楚家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发地激动起来。
楚家那朱红的大门前,楚家二老早早就在大门外等着,翘首以盼。
远远瞧见马车缓缓驶来,楚父楚母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匆匆向前快走了两步。
大婚当日,安阳侯府二公子死而复生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楚父楚母十分担心女儿的处境。
待马车停稳,车帘被轻轻掀起,楚若涵那熟悉的身影出现时,楚母的目光紧紧锁住女儿,上下仔细打量,见她神色安然,这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影青抱着顾君泽从马车的另一侧下来,那场景让二老瞬间愣住,脸色也随之变得有些僵硬。
影青稳稳地将顾君泽放置在轮椅之上,而后悄然退至一旁。
顾君泽双手轻轻搭在轮椅扶手上,微微向前欠身,“岳父岳母大人,小婿有礼了。”
他的声音清朗醇厚,回荡在众人心上。
楚父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询问,直直地投向楚若涵:这是怎么回事?
她眼眶湿润,仍脸上堆笑,轻声说道:“都愣着干什么?先进去吧。”
楚父这才如梦初醒,赶忙侧身相迎,“大公子,请......”
“岳父不必如此客气。”顾君泽的目光坦然地与楚父对视,虽身有不便,却不失侯门公子的气度与优雅。
只是那被影青抱下马车的一幕,仍在众人心中留下一丝微妙的波澜。
楚母心急如焚拉着楚若涵去了她的闺房。
在得知大婚那日的来龙去脉,不禁默默垂泪,她本以为女儿有幸高嫁入侯府,往后定能荣华富贵,一生平安顺遂。
岂料那顾二公子竟是个这般不成器、贪恋美色的愚蠢之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害得她女儿只能换嫁给身体有疾的大公子。
楚若涵轻轻为楚母拭去泪水,劝解道:“娘,您莫要再哭了。夫君虽身体有疾,但却待我极好,在侯府中也能护我周全。”
楚母抽噎着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担忧:“涵儿,你莫要哄我,他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能有多大本事?”
“娘是怕你日后在侯府受了委屈,却无人为你撑腰。”
楚若涵轻轻握住楚母的手,“娘,您别看夫君行动不便,可身边之人皆是有能力的。爹不是常说用人之道,在于能识其才、尽其用吗?有他运筹帷幄,女儿在侯府又怎会受委屈?”
楚母轻叹一口气,“罢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娘只盼着侯府能早早的分家,你也能远离那诸多的是非纠葛。”
楚若涵心中一阵酸涩,无论前世今生爹娘总是为她忧虑、操心。
前世她在侯府中受尽委屈与磨难,爹娘在外面担忧,想尽法子救她出火坑,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每念及此,她都愧疚不已,暗自发誓定要为自己争得一片天地,让爹娘不再为她提心吊胆,能真正地安享天伦之乐。
母女步入正厅,楚家的下人早已备好的茶点。
楚父轻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缓缓说道:“大公子,我楚家虽是一介商贾,但小女也是自幼娇养,我只盼她能在侯府顺遂安康。”
顾君泽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岳父所言极是,若涵温婉贤淑,小婿定会珍视有加。”
“如此便好。你与若涵既已成婚,日后便要相互扶持,携手同行。我楚家虽不显赫,却也会在必要之时为小女撑腰。”
楚若涵听着楚父与顾君泽的交谈,心中感慨万千。她深知这是在为自己争取地位与保障。
至于顾君泽的承诺,她并未放在心上。
这一世,她不盼着与顾君泽琴瑟和鸣,相安无事便好。
院中传来嬉戏打闹声,楚月淑抱着怀里的栗子糕,眼神中满是兴奋与得意,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这个是我给阿姐买的。”
紧跟在后面的楚晨钰听闻,立刻不服气地呛声道:“若不是我跟着去,你还在那排队等着呢!你就会抢功劳。”
“二姐,小弟,咱们快进去吧,阿姐都回来了。”
三人正吵闹得不可开交,脚步匆忙间,一个不小心,竟径直摔进了正厅。
“扑通”一声巨响,伴随着楚月淑的惊呼声,三人狼狈地倒在地上,栗子糕也从怀中滚落,掉在一旁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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