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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人马朝城外进发,李淮安坐在高头大马上在队伍最前面。
行至城门外,李淮安勒停战马,回望了一眼翊王府所在方位。
片刻后他回过头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翊王府内。
吕安慈端坐房中,如意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对面无表情的吕安慈说:“小姐,姑爷已经走了。”
吕安慈不语,她自是知道的。
虽然没有出门,但她听着那号角那呼喊那马蹄声此消彼长,最终归于平静。
她就知道李淮安已经走了。
他下定的决心,没有人能将他拉回来。
吕安慈轻叹了一口气说:“好,走了好,走了好。”
如此只要他高兴就好,她也该走了。
吕安慈转头对如意说:“收拾东西,我们也该走了。”
如意略惊,反问道:“走?走去哪儿? 我们要去追姑爷给他送行吗?”
吕安慈别过倦怠的脸,起身,她行至窗前。
伸出手,折断了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凛声道:“去尼姑庵。”
如意打包的手颤了一下,正欲开口,吕安奕的声音才门外响了起来。
“谁要去尼姑庵?”
“大少爷。”如意向吕安奕行,吕安慈还站在窗前没有动。
她没有回头,淡淡道了声:“大哥,你来了。”
吕安奕看了看吕安慈,他向如意投去不解的目光。
如意凑到他跟前,小声解释道:“几天前,小姐跟姑爷生气了。”
“如意——”
吕安慈打断如意的话,如意闭上了嘴巴。
“如意你先下去吧。”吕安奕将如意使唤了出去。
如意出门后,吕安奕便对吕安慈说:“北疆距苑城千里之远,你怎么不去送送?当真是没了念想?”
吕安慈垂眸,松了握紧在掌心的花苞,委屈便袭上心头。
“他不喜欢我,我苦缠于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