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女的。”
要来的总归要来,无论利卡还是K提到的女间谍都让我不爽,直到这时组长又如此郑重的谈及,我知道这是无法个人屏蔽的了,它是严肃重大且无法绕过的核心问题:对甄妮是间谍的猜忌。
可就个人的而言,无论理性、感性感受还是主观、客观评价,我都敢给甄妮打包票,所以尽管我回应的斩钉截铁,但口吻却满是冷静的理性陈述:“或许真有女间谍,但不会是甄妮。因为如果她是的话,不会打电话帮我们抓住K。如果她是的话,那个被抓的应该是我,而现在恰恰相反,我们计划如常,对方损失掺重。”
我原以为这番摆事实讲道理会让组长哑口无言,没想到他又抿一口酒。
“我们恰认为这样更可怕。”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紧张的抢过酒壶,猛地给自己灌一大口。
四
组长说:“如果她是间谍,这么干就背叛了组织,说明她为爱昏了头,所以你要评估一下自己有这么大魅力吗?”
“感情这东西没法量化,可她为爱昏头,不正好反证她不是间谍吗?”
“未必,天知道这铁幕之下有多少双面间谍。”
“无意冒犯,但现在我真没心思打嘴仗,只想尽快回去见甄妮,向她做必要的解释,至于她是不是间谍,我们还拿证据说话吧。”
“好,其实我想让你小子明白的是,干这行要牢记一句话,智者不入爱河。”
我没搭话。
“以你现在的情形完成这任务也算奇迹了,但不会每次都有好运相伴......
“看,怎么了?!”
随着司机轻喊,我看见公寓楼前人头攒动,有的在议论,有的往楼里冲,有的扶从楼里出来的人,很多残骸表明这刚爆炸过,再仔细看是我住的房间,甄妮!
我推车门要下去,组长一把将我拉住,又死死地按在座椅上,同时冷静的告诉司机径直开过去,就当没这回事一样。
“不行,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