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微微抬手,接过菜单,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如同葱段一般。
她轻轻翻开菜单,目光在上面扫视了一圈,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随后,她将菜单递向我,眼中带着几分促狭与期待,说道:“来,看看想吃啥,可别客气,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的厨房,不过嘛,你家厨房估计可没这么多稀罕玩意儿。”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菜单的瞬间,仿若被电流击中。
那菜单的纸张厚实而光滑,上面的字迹皆是用金粉书写,每一道菜名旁边都标注着令人咋舌的价格。
我仅仅看了一眼,眼睛便不受控制地瞪大,仿若两个铜铃突兀地挂在脸上。
我的手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怎么也停不下来。
看着那些菜品,我只觉得它们仿若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正挥舞着手中的镰刀,迫不及待地想要收割我那可怜的钱包。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仿若要冒烟,硬着头皮说道:“我对这些山珍海味实在是不太‘熟’,苏总,还是您来点吧。
我这要是瞎点一个花生米,恐怕都得让我‘倾家荡产’,后半辈子只能喝西北风喽。”
苏婉清先是一愣,随后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轻轻掩住嘴唇,试图止住笑声,可那笑声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怎么也收不住。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她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你可真是个活宝,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有趣的人。”
说罢,她熟练地翻着菜单,手指在上面轻快地跳跃着,口中念念有词:“来一份法式焗蜗牛,记得配上特制的香草黄油酱;还有这份意大利松露烩饭,松露一定要新鲜的;哦,对了,再来一份澳洲和牛里脊,要三分熟,配上黑胡椒汁和炸薯条。”
接着,她又将目光投向酒水单,手指轻轻点了点:“这瓶 1982 年的拉菲,麻烦开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