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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如梦情如尘全章节

塔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伽蓝如梦情如尘》内容精彩,“塔塔”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清规梵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伽蓝如梦情如尘》内容概括:神女清规下凡历劫,一世情劫竟在高洁佛子身上。她无怨无悔追随佛子,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和清白。佛子破戒,还俗成婚。可是佛子错认救命恩人,冷眼旁观别人对未婚妻子的凌辱和虐待,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她终于心灰意冷。“神女清规,情劫难渡,愿返回天界受罚。”林清规又哭又笑,含泪捏碎了手里沾血的玉符。屋内朔风平地而起,一道冷漠的声音在虚空响起。“历劫未成,回天界须受八十一道天雷惩戒,有魂飞魄散之险,你可知?”“知。”“斩断尘缘,凡间肉体死亡,再无回头之机,你可知?”林清规面无血色,沉默了许久...

主角:林清规梵清   更新:2025-02-04 0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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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规梵清的现代都市小说《伽蓝如梦情如尘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伽蓝如梦情如尘》内容精彩,“塔塔”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清规梵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伽蓝如梦情如尘》内容概括:神女清规下凡历劫,一世情劫竟在高洁佛子身上。她无怨无悔追随佛子,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和清白。佛子破戒,还俗成婚。可是佛子错认救命恩人,冷眼旁观别人对未婚妻子的凌辱和虐待,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她终于心灰意冷。“神女清规,情劫难渡,愿返回天界受罚。”林清规又哭又笑,含泪捏碎了手里沾血的玉符。屋内朔风平地而起,一道冷漠的声音在虚空响起。“历劫未成,回天界须受八十一道天雷惩戒,有魂飞魄散之险,你可知?”“知。”“斩断尘缘,凡间肉体死亡,再无回头之机,你可知?”林清规面无血色,沉默了许久...

《伽蓝如梦情如尘全章节》精彩片段




林清规再也没有过一次拖延,每天到了取血的时候,都顺从配合。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每次取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血液流的太慢了。

“这是补血补气的汤药,我喂你喝点吧。”

梵清轻轻舀起汤药,递到她唇边。

林清规虚弱靠在床头,讽刺一笑:“如果不是因为我取血困难,你也不会这么温柔对我吧。”

她曾经做梦都想他关心她,爱护她。

如今终于等到了他温柔呵护她的时候,可是他却只是因为,需要她的血。

说到底还是因为林玉瑶。

毕竟供血不足的时候,林玉瑶假装孝顺,要先紧着母亲。

梵清动作一顿,脸上愧疚:“对不起。”

“我自己会喝,不劳佛子辛劳。”林清规端起药碗,仰头将汤药喝个干净。

汤药滚烫,一路从喉间烧进心里,呛得她咳嗽不止。。

“你放心,定不会耽误给林玉瑶供血。”

她将药碗扔回桌上,避开他复杂的目光。

梵清并没有走,他在床边坐了很久,轻轻握住了林清规的手:“你救玉瑶,就等于救了我,你我两不相欠,我也不再恨你了。”

“等成亲后,我也会好好待你。”

“梵清,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欠你。”

林清规默默收回手,平静看着他:“从来都是你欠我。”

看着她心如死灰的眼睛,梵清心中一痛,涌上一股莫名的焦躁。

“这串佛珠伴我十余年,能够定心安神。”他褪下腕间的佛珠,套在她的手上:“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

林清规怔然看着珠串,鼻尖檀香缠绕。

那一晚他不知在哪里误饮了春药,迷失了神智,就是用这串佛珠,绑住了自己的脚踝。

情到深处的时候,佛珠也随着动作晃动。

——“你知道他有多喜欢我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他不忍心让我难过,跟我亲热的时候,体贴温柔,唯恐不能令我快乐。”

玉瑶的话回荡在耳边。

林清规脸色陡然一白,将手里的佛珠扔到了地上。

永昌侯府就这么大,那晚究竟是谁给梵清下药,她不信父亲母亲查不出来。

他们捉奸当天,迅速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是下定决心要舍了自己的。

她看着前院的方向,泪水无声无息流了下来。

能够让他们这样在乎,不惜舍弃自己的,也只有玉瑶了。

明明自己也是他们的孩子......

林清规郁愤难发,胸口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既然他们这样不喜欢自己,那么走的时候,也没有必要留下自己的东西。

她吩咐画屏,将自己的东西归拢,全部摆到了桌子上。

东西实在不值钱。

好东西都被林玉瑶以各种借口借走了,再也没有还回来。

“取个炭盆来,全都烧了吧。”

画屏看着她面色苍白,形销骨立的样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小姐,你......”

林清规对着她微笑:“好画屏,你放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在这一世的时光里,父母偏心玉瑶,梵清误她恨她。

只有自小伺候她的画屏,坚定站在她这一边。

被父母斥责打骂的时候,是画屏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不少打。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时候,也是画屏相信了她的话。

她就要死了,不能把画屏留在永昌侯府。

“这是你的身契,我已经去官府给你办好了手续,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我给你准备了二十亩良田,还以你的名义,在银装存了八百两银子。”

林清规眼眶微红:“好画屏,你别嫌少,我卖了所有的首饰,也只得了这一点。”

“我不走!”

画屏哭着摇头:“我要一直伺候小姐!”

林清规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傻姑娘,我就要死啦,哪里还用得着人伺候。”

画屏跪在地上,一边烧着她的衣服,一边痛哭。

“呀,这是怎么了。”林玉瑶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画屏抹了抹眼泪,端着炭盆匆匆离开。

“姐姐,我是来谢谢你给我献血,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林玉瑶抿嘴一笑,笑容单纯。

“为了感谢姐姐,我和阿清刚刚去了绣坊,定了嫁衣。”

她笑眯眯打开桌子上的包袱,露出火红嫁衣。

“可惜龙凤呈祥,只剩下一套了。阿清做主,把金凤嫁衣给我了,只能委屈姐姐穿鱼纹了。”

“姐姐不会生气吧?”


梦里大雾四起,他看不清那女子的脸。
只觉得肝肠寸断,大恸不已。
等到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忍不住走到院子里,看着满院的青竹发呆。
残梦朦胧,如露似幻。
他失魂落寞站了许久,想到梦里那人,忍不住走到林玉瑶院子外面。
晨起的丫鬟见了他恭敬行礼,他犹豫许久,忍住喊住了一个丫鬟。
“你们二小姐,可喜欢穿青色衣裙?”
丫鬟缓缓摇头,一脸惊讶:“二小姐喜欢鲜嫩颜色,大多都是粉色衣衫。”
“倒是大小姐沉稳,喜穿青衣。”
梵清心里咯噔一下。
——“梵清,不管你信不信,你被人追杀,救你的人是我,不是玉瑶。”
不会的。
她明明毫发无损,救他的怎么会是林清规?
他醒来的时候,玉瑶躺在他身边,重伤垂危。
林清规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梦里面救他的人穿青衣,玉瑶......玉瑶穿的什么衣服来着?
梵清压下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
如果梦中人是林清规,那他这段时间,是在做什么......
他怔怔出神,神色空茫。
“阿清,明天就要成亲了,你还这么舍不得我。”
林玉瑶含羞带怯的声音响起,她戴着面纱,脉脉含情。
“按规矩,新郎今日不能见新娘的,你快些回去吧。”
对,明日就要成亲了。
救他的人,不管是林清规还是林玉瑶,都会是一家人。
他会公平对待她们两个,谁都不辜负。
“好,你好好准备,明日我们再见面,就是夫妻了。”
梵清微微一笑,安心离开。
而此时,画屏已经跪在林清规床前哭了很久了。"


“唔……唔……”
她心口发凉,冷汗津津。
看他的神态,恐怕是已经失去了理智,也经不得刺激。
“你、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妻子林清规……”
谢清规努力挣扎,想要唤醒他的神智:“佛子,你醒醒,你认错了人!”
她悔之晚矣,早就看出来梵清执拗,道观都敢硬闯,在做出什么事也不奇怪。
“外面的侍卫都让我下了药……清规,你跟我走,我们现在就走。”
“等离开这里,我们结为夫妻,这次好好过日子。”
他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些话,俨然失去了理智。
谢清规被他拽出了屋子,只觉头怕发麻,心中绝望。
如果再跟他有纠缠,这一世只会重蹈覆辙!
若真的被他掳走,就算日后逃回来,也会失了名声,这一世再难和柳君临有好姻缘了。
“你放开我!我是江南谢府谢清规!我爹娘是知府,你好大的胆子!”
眼见被越拽越远,她哭着大喊:“君临!柳君临!”
“唰——”
电石火光之间,一只利箭划破长空,呼啸而至。
羽箭带着雷霆之势,直直穿透梵清的胳膊!
梵清吃痛松开拉着谢清规的手,鲜血顺着羽箭淋漓而下。
长廊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十名玄甲护卫破开院门,闯了进来。
柳君临握着一把长弓,径直走进院子。
“大胆狂贼,竟然冒犯王妃。”
他看向面露不甘的梵清,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纠缠王妃,意图不轨,还沾染酒气,你这种人,也配得上是皇上亲封的佛子?”
看着梵清被他一脚踹出了血,他还不解气,厉声吩咐:“拿剑来!”
“君临!”
谢清规在看见柳君临的时候,瞬间泪流满面。
回过神,顾不上其他,一头冲进了他的怀里。
“别怕。”
柳君临再也顾不上处置梵清,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林清规看着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纯良无害。
鱼纹,这是在嘲讽她多余。
她当真没有恶意吗。
见林清规沉默不语,林玉瑶眼神微变,下一秒捂着脸哭了起来。
“姐姐,对不起,那件金凤嫁衣正好是我的尺码,我不是故意不给你的。”
“姐姐你不要怪我......”
梵清皱眉,轻轻将她揽在怀里。
“不过一件嫁衣而已,穿什么不是穿?你至于迁怒玉瑶吗?”
他唇角威压,眼神不悦:“玉瑶身子不好,你何必惹她伤心。”
林清规自嘲一笑:“从你们进门到现在,我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明明也看到了前因后果。
自己什么都没说,可是仅仅因为林玉瑶几滴眼泪,他就慌了心神。
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她。
“姐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因为我插在了你和梵清中间,可是我是真心爱他,如果你怪我......”林玉瑶看着梵清,哭的梨花带雨:“你别娶我了!那嫁衣给姐姐穿吧!”
梵清脸色微变,嗓音透着冷意:“别胡说,婚期都定了,我一定会娶你。”
“金凤嫁衣本就是给你的,除了你,别人谁也不配穿。”
林清规脸色霎白,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指尖忍不住颤抖。
“两位想亲热,我给你们腾个地方。”
林清规起身下床:“我去给母亲献血,这床......你们随便用。”
梵清不可置信抬起脸,脸上清冷尽退:“清规,你在胡说什么?”
“还没有成婚,我怎么能......”
话没说完,玉瑶突然晕厥在他怀里。
“玉瑶,你怎么了?”
他顾不上再继续说话,急忙低着头查看怀里的女人。
林清规不愿再听他们的声音,快步离开。
进到母亲屋子的时候,还没开口,就迎来了当头一喝。
“跪下!”
永昌侯夫人脸色阴沉,眼底划过阴霾:“听说你为了一件衣裳,把你妹妹气晕了?”
林清规跪在床前,不答反问:“从小到大,妹妹抢了我那么多东西,衣服,首饰......母亲可曾帮我说过一句话?”
“妹妹给我的嫁衣选了鱼纹,嘲讽我多余,母亲可曾跟她说过不妥?”
她本以为母亲会心中有愧,多多少少安慰她几句。
却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只茶杯。
瓷杯狠狠砸在她的额头,林清规眼睛一闭,头上传来剧痛。
“你这是在质问你的亲娘?我生你养你,竟轮得到你来审问我了?”
永昌侯夫人勃然大怒,胸口剧烈起伏:“你这个畜生!”
林清规缓缓睁眼,鲜红的血液淌过眼角,眼前血红一片。
“那天晚上,不是我给梵清下药,母亲你比谁都清楚。”
“回房休息之前,我一直都在给你捏腰捶背,根本没有时间下药。”
她脸上沾满了黏稠的血污,此刻全被泪水淹没:“是玉瑶吧。”
“只有玉瑶,才有下药的时间。”
“也只有她,才会让你们这样急于隐瞒。”
“啪!”
永昌侯夫人脸色骤变,一巴掌甩在了林清规脸上:“你给我闭嘴!”
还没等林清规反应过来,又一掌狠狠掴在了她的脸上。
“我是你母亲,我说是你就是你!你妹妹自小乖巧听话,怎么会做出那种下作的事情?”
“也只有你这样毫无廉耻,撒谎成性的人,才那般下作,上赶着爬床!”
永昌侯夫人接连甩了三个耳光,直到林清规的嘴角流出血渍,这才停了手。
林清规脑海一片空白,脸颊高高肿起。
她似哭似笑,伸出手腕轻轻一划,鲜血流了满满一碗。
“母亲,你生我养我,我该割血报母恩。”
她将盛满鲜血的碗,放到床头:“是我无能,得不到母亲的喜爱”
“以后我会让画屏来送药。”
她被打的头发散乱,身上血迹斑斑,满身狼狈。
往后退了几步,林清规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
“母亲,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
看着她踉跄的离开的背影,永昌侯夫人冷笑一声:“装模作样!”
一计不成,这又装起了可怜。
说什么最后一次,她真就不信了。
三日后大婚,她还能不来给自己这个当母亲的磕头?





这是她割腕放的血。

林清规不可置信看着母亲,她忍受疼痛,放了满满一碗。

母亲竟然这样毫不珍惜的摔在地上。

永昌侯夫人丝毫不觉得心疼,反而生气斥责:“你这是怨上我和你妹妹了?”

见林清规沉默不语,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梵清是高僧,你们的婚事是皇上亲赐,怎么能说让就让?你闹什么不嫁,这是抗旨!你这是置全家的性命于不顾!”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讨命鬼!你害你妹妹伤心,把我气病了都不够,还想拉着全家去死!”

她坐在床上捶着胸口:“我和你妹妹生病,用你一点血,你百般不愿,如今还用抗旨威胁我!”

“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生下来也该把你掐死,也就没有今时今日受的气了!”

字字戳心,难听至极。

林清规跪在地上,泪水流了满脸。

“你又惹你母亲伤心!”

永昌侯从门外大步踏进来,面色铁青:“你撒谎成性,如今还心狠手辣,不气死我们,你是不是不甘心!”

“父亲,不是这样的。”

林清规哭着摇头:“我从来都没有对你和母亲撒过谎。”

“当初是我救了梵清,我也没有给他下药,现在我愿意成全他和妹妹......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也没有不愿意给母亲治病。”

“我懒得再听你辩解!你要是还有点孝心,就赶紧给你母亲做献血!”

永昌侯粗暴扯起林清规的胳膊,将她提到床边。

“放血!”

林清规刚放了一碗血,情绪激动之下头晕眼花。

又被猛地拉扯,一头撞在床沿上。额头青紫一片,瞬间沁出血珠。

手腕被再次割开的时候,她只觉得眼前恍惚一片。

“六日后举办婚礼,你和玉瑶同时出嫁。你给我老老实实,不要再搞事!”

永昌侯的脸色难看。

林清规只觉得耳朵发懵,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口中血腥气一阵阵泛上来,被她强行压了又压。

直到被父亲赶出房门,她终究是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画屏惊呼一声,半拖半扶着她回到房间。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被一股大力用力提了起来。

“你在这装什么柔弱!我用你一点血,你就在这睡起了大觉!”

母亲的怒吼声响起在耳畔:“你为什么不去给玉瑶送血!”

她狠狠抓着林清规的衣襟,一拳一拳捶打在她胸口。

“你不去送血,你妹妹昏迷了,你就是不想让你妹妹好,你巴不得她死是不是!”

“跟她废话什么,赶紧取血!”

父亲烦躁催促:“快去拿碗。”

林清规还未回神,只觉得腕间一痛,一阵眩晕袭来。

等到父母急匆匆离去,她已经面无血色。

有人走近,给她轻轻包扎腕间的伤口。

林清规恍惚睁眼,看见梵清俊秀的侧颜。

“为什么不包扎伤口?”

林清规惨然一笑:“包了做什么,反正每天都要割开。”

他既然恨透了她,又何必假惺惺在这装关心。

梵清动作一顿,面色复杂:“清规,我们以后会是夫妻,何必非要针锋相对。”

“你做了错事,我愿意原谅你。等到玉瑶身子恢复好了,我们三个好好过日子。”

玉瑶,玉瑶,又是玉瑶。

他给自己包扎,是怕自己出事,不能再给玉瑶献血了吧。

林清规默默收回手,喉间腥甜。

这副身子本就在渐渐失去生机。

每一次取血,都在加速她的死亡。

她就快死了。

他还指望着六日后二女嫁一夫,完成圣上赐婚,三个人好好过日子。

可惜到时候成亲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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