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记录，你确定不打？”
女人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打，不打，打个破伤风就行了。”
于是，天赐挨了满满三针破伤风免疫球蛋白，隔着诊室都听到他哭得震天的响声，走出来的时候一瘸一拐，我差点没忍住笑。
警察站在诊室门口问：“疫苗也带你们打了，确定这个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行不行？”
我装作无意间打开手机，然后一拍大腿：
“哎呀！我忘了我还开着直播，我这好像有遛狗时的直播录像！”
一抬起头，夫妻俩的脸色刷地变白了。
05
回到熟悉的调解室，我关了直播，找出直播录像给警察看。
夫妻俩一改之前嚣张的气焰，缩着头像个被拔了毛的鹌鹑。
警察看完了那一段直播录像，神情严肃：“需要我把录像给你们看一眼吗？你们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你们就是这么给孩子做榜样的？为人父母，不求你们大富大贵，也要人品优良，行得正坐得直吧！”
夫妻俩羞愧难当，男人嚅嗫着，最后一巴掌拍在天赐的头上：“谁教你撒谎的！啊！真是给我们丢脸！”
天赐屁股还疼着，现在又捂着脑袋大哭起来。
女人在一旁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们做家长的确实比较宝贝孩子，没想到情况是这样，也是一时着急孩子，这才起了一个小小的误会，确实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警察同志。”
警察手指点了点桌子：“第一，是不是误会你们心里有数，我就不戳穿你了。第二，你们不应该向我道歉，而是应该向这个小姑娘道歉。”
女人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对不住啊。”
我摆了摆手：“道歉可以，打破伤风的钱还给我吧。”
我把缴费清单往前一推：“三百八，微信还是支付宝？”
女人涨红着脸，掏出手机把医药费全部转给了我。
回到家已经是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