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犬吠不止,似是在告诉那个人,远离他的地盘。
那人有些不悦,对着大黑吼道:“你再叫,老子把你炖肉吃了。”
闻言,我有些不悦。
大黑尽职尽责,这人多少有些可恶,竟然这样说。
同时,我也有些害怕。
万一他真趁家里没人,给大黑下药,大黑的生命也因此终结。
我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我便缓缓走了出去,对着大黑呵斥道:“别叫!”
大黑闻言,有些委屈,夹着尾巴退到一旁,停止了叫声。
看见这一幕,我感慨万分,心里有些自责,我不该这样去做。
就在这时,那人叫住了我:“哎,小毅,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我抬头看去,原来是我的小学同学。
我招呼着他进来坐会儿,但他摆手拒绝了。
不知是多年的情意消散,还是家里有些破旧。
他说他有点事情,打了个招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情绪有些低落。
曾几何时,我们也是好友,一起在夕阳下追逐打闹。
回不去了。
大黑见人走了,向我靠了过来,想要亲近我。
但绳子的束缚,将他局限在那一个圈内,始终靠不近我。
见状,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
没有出现咬我的场景,但我还是害怕。
而且它还伸出舌头,试图舔舐着我的手,我赶忙抽开,生怕它嘴里的细菌将我感染。
一针狂犬疫苗可不便宜。
一阵微风轻拂,夹杂着泥土的清香进入我的鼻腔。
我的情绪得到安抚,再次看向大黑的眼中,多了些愧疚。
曾几何时,它也在我的怀里撒娇,发出嗷嗷的奶声。
拿着食物直接喂它,也不会害怕它咬我。
实际上,它也通人性,不会咬自己的主人。
看来,是我变了,被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