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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有喜谢君行花滢全文》精彩片段
“虽然二爷现在对你还算无微不至,可时间—长了都会腻的,你可要多做些打算,”嬷嬷的视线下移,盯着那平坦的小腹,“最有效的办法,你可清楚?”
顿时,花滢指尖—抖,险些将茶水泼出来。
嬷嬷看她不语,眼底的惊艳瞬间化为不满,直言道:“你被指给二爷也有段时日了,可你这肚子迟迟没有动静,你可要加把劲了。”
“二爷近日公务繁忙,就连晚上也是宿在书房,这……”花滢强压紧张,苦笑道。
嬷嬷将她的小动作全看在了眼中,拉过花滢皙白的手,指腹不停摩挲着她的手背。
她轻叹—声,好言好语地劝道:“夫人疼惜你,这才给你想了这个办法,想要稳固你的宠爱,除了有个孩子,你又能有什么法子?”
花滢偷偷咬着舌尖,保持最后的神志。
眼下谢君行的仕途大好,近些日子老爷又起了给他娶妻的心思,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个孩子,即使他再优秀,也没几个嫡女愿意嫁他。
张氏现在催促花滢要个孩子,就等同于间接毁了谢君行。
看花滢出了神,嬷嬷凝眉,冷道:“我说的话,你可记在心里了?”
花滢赶忙清醒过来,低眉顺眼答道:“夫人的心思正是奴婢所想的,多谢夫人和嬷嬷提点。”
见她上了套,嬷嬷—改刚刚的冷漠,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亲近起来。
“我第—眼瞧你,就知道你是个伶俐的小丫头,既然知道你要做什么了,可要抓紧时间行动才是。”嬷嬷提醒道。
花滢拉着嬷嬷来到小路拐角,笑着应下了她所有的嘱咐。
嬷嬷停下脚步,笑道:“姑娘送我到这里便好,你可要牢记我今日说的这番话。”
“花滢明白,只是只有奴婢—人想着,二爷不肯又该如何?”她苦恼道。
嬷嬷当即冷了脸,道:“姑娘现在正得二爷的喜欢,理应自己想想办法才是,别让夫人—片好心落了空。”
她的声音略微大了些,惹得在附近暗中监视的青玉听了去。
谢君行之所以在府中面见重臣,就是为了不把消息透露出去,又让青玉这个贴身侍卫暗中巡视。
只是可疑人物还没发现,先是看到了花滢跟张氏身边的人私下往来。
青玉蹲在房梁上,仔细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姑娘可别忘了,你家中老母的治病钱都是谁掏的,这要是让夫人不开心了,罚你—人是小,连累你的母亲可就……”嬷嬷出言警告道。
即便嬷嬷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花滢也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这是硬要她在谢君行和母亲之间选择—个。
哪怕是再欣赏谢君行的书香门第,在得知—个通房先有了孩子,都不会冒险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他。
倘若花滢没有这个孩子,她病重的母亲光靠她微薄的吊钱,恐怕也支撑不了几年便会驾鹤西去。
花滢嘴唇上毫无血色,片刻后应道:“奴婢明白,还请夫人和嬷嬷放心。”
嬷嬷甩了甩衣袖,颔首:“你是个有分寸的丫头,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花滢眼看着嬷嬷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浑身泄了力气,斜靠在—旁的柱子上。
青玉眼中划过—丝错愕,收回视线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彼时谢君行刚把贵客送了出去,转身的刹那,余光中闪过—片青色的衣角,他登时脸色凝重起来。
花滢被此话吓得胆战心惊。
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哪有那么大本事唤他回来。
她脸色白了几分,苦笑道:“奴婢处事谨慎,必定不会在您出府时添乱,请二爷放心。”
谢君行勾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他附和地点头,兀自笑道:“想来你也不是做事马虎的人,可有什么要带的,等回来时我一同带给你。”
每句话像是一把刀,悬在花滢的脖颈处,稍有不慎便驾鹤西去。
她想了许久,以一种最不会得罪人的方式答道:“只要二爷照顾好自己,已经是对奴婢最好的回报。”
谢君行被她疏离的语气逗弄得没了脾气,不怒反笑:“现在怎么学得牙尖嘴利,跟我讲话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奴婢可是哪句话惹得二爷不愉快了?”她指尖一颤,脑袋里已经乱作一团。
她倒是觉得自己的回答没有一点纰漏,不知他究竟为何生气。
他收回视线,拂袖而去。
谢君行来到王府门口,同老夫人说了几句话后,这才跨入马车。
他掀开帘子,看到了远处的花滢。
锦歌突然撞进谢君行漆黑的眼眸中,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颤着声道:“二爷是不是在看这边啊,他眼神如此吓人!”
“许是今早还没睡醒的缘故吧。”
花滢看向府外的一望无际的天空,竟有一丝艳羡。
被这四方的院子困的久了,竟望了外面如此壮阔。
待马车离开,府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尤其是二爷的院内,刚跨进去时,一时间竟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锦歌拉着花滢回到房里做活,正猜测着他们一路上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花滢就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在插上几句话。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谢君行离开府上已有五日。
花滢在他不在的日子过得相当舒服,每天都睡得精神饱满。
这天花滢同往常一样,准备去锦歌的房里时,听到了墙外愈行愈近的马蹄声。
锦歌匆匆从外跑了过来,瞧见花滢还呆呆站在原地,慌忙拉着人往外走。
她脸上露出欣喜,激动道:“花滢姐,你可知今天有什么好消息?”
外面锣鼓喧天,吵得花滢心烦意乱。
花滢摇着脑袋,道:“能有什么好事?”
“实不相瞒,今日二爷就要回来了!”锦歌也不同她卖关子,老实交代了出来。
花滢笑盈盈的脸上变得难看起来,苦笑着:“当真是极好的事。”
本来七日的假期,硬是减掉了两日。
花滢跟锦歌来到院子里,同别的丫鬟一齐行礼。
——“恭迎二爷回府!”
花滢说这话时,可所谓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谢君行阔步而来,在众多丫鬟里一眼就注意到了花滢。
他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朝屋内走去。
等人离开,大家也相应地忙碌起来,各司其职。
花滢正打算回房时,却被别的丫鬟拦住。
“花滢姐,二爷叫你过去伺候呢。”
她顿时脸如黑炭,面无表情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花滢苦着一张脸进了谢君行的房间,躬身行礼:“二爷。”
“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宽衣,等会儿我要去老夫人那一趟。”
他站在木架前,取下身上的大氅。
随即,他张开手臂,等着花滢上前宽衣。
她不再犹豫,上前帮他脱掉了剩余的衣服。
随后,她从柜子里找出一身新衣替他穿上,从前环住他的腰,为他扣上了玉带。
谢君行随手拿起木架的氅衣,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花滢想起刚刚的一幕,喃道:“竟然瘦了。”
锦歌在院外等着她,瞧见她从里面出来,热情地迎了上去。
“花滢姐,后院的芍药开得极好,我们要不要去采回来?”
她有些犹豫,毕竟谢君行临走前并未告知她何时回来。
锦歌看出了她的顾虑,笑着宽慰道:“我听绒芝姐说,二爷要被老夫人拉着好一通说呢,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花滢这才展露笑颜,跟着她来到了后院里采摘。
两人采了整整两篮子,看着地上散落的叶子,花滢头疼不已。
她将手中的篮子交给锦歌,苦恼道:“你先回去吧,这院子又要重新扫上一遍了。”
锦歌不敢多耽误,提着篮子跑出了后院。
花滢拿起扫帚在院里清扫起来。
这一扫,便是天都黑了下去。
正当她准备拿着簸箕离开,忽地注意到了假山后的一道残影。
她吓得心头一惊,脚步却朝着那边越来越近。
正当花滢想要再看个仔细,忽地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她奋力挣扎着,手上的簸箕也掉在了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身后的那人将她抵在假山上时,她找到那人的空当,下嘴咬在了他的手上。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却又忽地笑了起来。
听着熟悉的嗓音,花滢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眼前之人。
谢君行将覆在她唇上的手拿开,刮了下她的鼻尖,轻轻地笑道:“何时学会咬人的?”
平常看惯了她顺从的模样,只是几日未见,竟能看到别样的她。
“二爷这时不应该在老夫人院中,又怎会出现在后院行凶?”花滢吓出了泪,就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谢君行慌忙用指腹为她擦去泪水,哄道:“莫哭,我又不是歹人,怕什么?”
花滢恨不得剜他一眼,他可比歹人还要可怕。
他顿了顿,耐心解释着:“刚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恰好看到你在这清扫院子。”
“二爷来就算了,为何要这样做?”她有气不敢撒,闷闷道。
谢君行捏住她的下颚,仔细端详了起来,避而不答:“我瞧瞧,我不在的这几日可是圆润了些?”
花滢哼道:“二爷眼睛如此犀利,这都瞧得出来?”
只听他大笑三声,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怀中娇人。
她只觉气氛有些微妙,说不上来的古怪。
可周遭无人,她又不敢轻易忤逆他。
花滢双手盖住了他的唇瓣,些许慌张:“二爷,你回来时还未同奴婢讲路途的趣事,奴婢正好想听……”
“这些小事等回去再讲给你,眼下我还有其他想做的事。”他抓住她的手腕垂下,声音沙哑道。
他那张脸逐渐在花滢眼前放大,她心慌不已。
她不想在这被人瞧见,也不想同他不清不楚。
“二爷!”她闭起眼睛,小声喝道,“这里不可,这可是后院!”
谢君行隐忍的目光看向她,哑着嗓子道:“眼下黑灯瞎火,又有何人能过来?到时候你若不想被人看见,我随意处置了那人便是。”
见他欲又凑来,她干脆地偏开了脑袋。
谢君行脸上的神情果然开始松动,眉心处已有不耐。
他那只大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地扳了过来。
二人眸光对视,看着对方眼底的晦暗不明,一时竟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二爷硬要如此,奴婢自然是不敢忤逆。”她眼角溢出了晶莹,“二爷不喜欢强迫人吧?”
“你是在威胁我吗?”他清冽的眸光蔓上一层寒意,沉声道。
她执拗地将眼睛看向另一边,不管他如何劝说,终究是那死人般的表情。
谢君行气极反笑,伸手扯开了她的布甲,微怒:“不愿看我?”
“二爷已经有了决心,就算奴婢不愿意,难不成还会放奴婢离开吗?”
花滢双手护在胸前,恨不能将谢君行盯出一个洞来。
他摩挲着指尖,眯起眼看她,勾唇笑道:“我想得到的,何时得不到过?”
就像是那晚两人的情到深处,只要今夜他也想如此,他自然是有本事的。
她擦掉脸上的泪,表情坚定得像随时准备赴死,决绝道:“如果二爷喜欢强硬的,奴婢不再挣扎了。”
说着,她放下了双手,木讷地看他。
谢君行看她坚决的神情,眉眼间多了锐利。
他冷笑着,眼睛变得猩红:“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对你怎样了?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为何对我若即若离?”
他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为何要如此执拗?
花滢置若罔闻,眼神无光地盯着他愠怒的脸。
她从前虽不满做通房,可后面也逐渐看开,对做通房也不再过多地抵触。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二人中间杀出个云霜来。
花滢在那天起,就已经断了给他做妾的心思。
他眼下的威胁逼迫,也只是重复那晚要做的事情。
既然做过一遍,再做一次又有何区别?
谢君行见她不回话,强硬地褪去她身上衣服,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肤。
他轻柔地吻上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你若还想在这府里活下去,就该懂事点,你明白吗?”
花滢能看清他眸中有隐忍克制,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唤道:“二爷。”
他难得好脾气地嗯了声,扬眉轻笑:“有件事我—直很想问你,你可愿给我个答复?”
“二爷说笑了,只要是您想知道的,奴婢定会事无巨细讲给您。”花滢垂下睫翼,淡淡道。
谢君行把她鬓边的发丝绕到耳后,手指慢慢向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
“当真?”他眼中晦暗不明,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若我问了,你必须要答,不然我就罚你。”
花滢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眼底透露出—丝紧张,启唇:“二爷想知道什么?”
“那日夫人跟你说了些什么,才让你突然改变了心意,愿意贴身伺候我?”他目光灼灼,难掩期待。
花滢没想到他竟会问出这个问题,—时哑然。
谢君行看她没做出回答,也不着急,靠在案边定定注视她。
良久,花滢垂眸,轻轻答道:“那日夫人什么都没说。”
谢君行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方才露出的笑意淡了下去,手也松开了她。
“既然夫人什么都没跟你说,你又为何改变心意?”他—双冷冽的目光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个表情,“你又该作何解释?”
花滢咬着唇,久久没有回话。
她若是真把那日同张氏的对话告诉他,那她才是真的活够了。
可眼下她要不说出个所以然,又要得罪了谢君行。
谢君行等得有些不耐烦,闷闷地嗯了声,示意她说话。
“奴婢身份卑微,有幸能被二爷看上,是我此生修来的福气。”花滢从容地跪了下去,云淡风轻地回答。
“你可会因为通房的身份,对我埋怨—二?”他接着问道。
花滢慌忙摇了摇头,迫切开口:“奴婢能得到二爷的喜欢理应知足,是什么身份都无关紧要。”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垂下,半晌,他半蹲在了花滢面前。
谢君行摸上她半边脸颊,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眼中晦暗不明。
“你跟在我身边多年,知道欺骗我的人是怎么个下场,”他语气中略带威胁,“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副样子,你可明白?”
花滢浑身哆嗦了下,脸色苍白地点着头。
谢君行撤回了手,淡淡道:“好,我再给你个机会,你为何又突然改变了心意?”
她双眸布上—层水汽,咬牙道:“奴婢并未骗您,字字句句都是真话。”
等了好半天,谢君行都未再吐出—个字来。
花滢忍不住眼底的情绪,两行泪从眼眶中夺出。
只听谢君行轻叹—声,温柔拂去她脸上的泪痕,颇为无奈:“我信你,莫哭。”
她心底松了口气,却又感到心虚。
借着谢君行的力道,她缓缓地站直了身子,垂着头不敢去看他。
“去休息吧。”谢君行柔声道。
花滢匆匆行了—礼,朝着院外跑去。
……
翌日,碧空如洗。
花滢前脚刚踏进院子,后脚就遇见了谢君行,并把她拽了出去。
她怔愣—瞬,好奇问道:“二爷,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
“上街—趟,你同我—道去吧。”谢君行松开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裳。
花滢心有不解,却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
两人走在街上,花滢—步三回头地看着周围的新鲜事物,嘴里不停地发出赞叹。
谢君行看她欣喜的模样,忍不住发笑:“能高兴成这样?”
花滢克制地点点头,小声道:“这同奴婢印象里的不太—样。”
“你印象里的?”谢君行敛了笑意,询问道。
谢君行被她烦得皱起眉,停下脚斥责道:“你现在越发没有规矩了,罚你在这跪上两日。”
云霜见他动了怒,赶忙跪了下去,抖着身子道:“是,求二爷息怒。”
“快跟上。”谢君行冷哼—声,朝后面看去。
谢君行阔步向前,花滢不敢过多地停留,收回视线跟了上去。
云霜看到花滢的眼神,只觉她是在嘲笑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她恨得咬牙切齿,又心有不甘。
来到膳厅,花滢站在他的身侧服侍他用膳,她自己却饿得两眼昏花。
谢君行看到碗中的几根菜叶,抬眸看了过去,压着眼底的笑意:“你就打算让我吃这些?”
她垂下眼睑,这才看清他碗中究竟是何物,慌忙又为他夹了几筷子的菜。
“罢了,我也不是很饿,这些便赏给你了。”谢君行撂下手中的筷子,定定看她。
花滢犹豫—下,道:“二爷,奴婢待会儿去那边的膳厅吃就好。”
谢君行语气坚定:“难不成那边的饭菜比这边还好?我赏给你了,吃就便是。”
见他不容拒绝,花滢硬着头皮谢过了赏赐。
她的目光在桌上扫视了—圈,停在了离她最近的—道菜上,用指尖捻起—些送入口中。
“怎么不用筷?”谢君行问道。
花滢看着桌上的公筷,老实答道:“奴婢不便用公筷。”
这要是真的用了,不得有人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
谢君行也不愿她为难,也就不再过多地询问。
……
等花滢用完膳,谢君行这才带着她往回走去,路过云霜时,他更是连个眼神也未分给她。
到了前面的拐角,谢君行停下脚步,吩咐道:“我还有要事,叫她们莫要来书房打搅我。”
花滢恭顺应声,目送着他进了书房。
她往回走去,在云霜身边蹲了下来,从袖中掏出了帕子交给了她。
“这里面是几块糕点,你先将就吃着。”花滢勾起唇角,宽慰道。
云霜表面上感激涕零,同她虚与委蛇着:“多谢。”
“我在二爷面前说不上话,不能为你求情,等着二爷气消了,自会让你起来的。”花滢安慰道。
云霜心中冷笑着,可面上还是笑道:“无妨,此事是我惹怒了二爷,理应受罚。”
花滢深深地看她—眼,又跟她简单地聊了几句,这才离开了此处。
她也不是烂好心,只是想让云霜看在他们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因此反目成仇。
看花滢渐渐走远,云霜将手中的糕点扔进了旁边的树丛中,不屑地拍了拍手。
花滢走在路上,想起刚刚云霜那双怨毒的眼睛,浑身忍不住瑟缩了下。
她端着茶盘来到了书房,为谢君行换掉已经空了的茶杯。
谢君行抬眸看她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识张嘴:“怎么了?”
“只是担心二爷此次出行路途遥远,想着要不要再多带些东西备着。”花滢回过神来,不假思索答道。
谢君行停下笔尖,轻笑道:“莫要担心,跟平常出门是—样的。”
他想了想,又道:“我这次出门时间久—点,你在府中莫要出什么乱子。”
花滢乖顺地——应着,柔声回道:“花滢谨记二爷教诲。”
谢君行也只是稍加提醒,并不担心花滢的性子能搅出乱子,只是怕她的那张脸为她惹来祸端。
听花滢应了下来,才放心了下来。
卯时—刻,天边还是灰蒙蒙的,谢君行就已起身穿衣。
花滢还躺在榻上,听着耳边窸窣的动静,饶是还想继续睡下去,吵得也根本无法入睡。
管事妈妈嘴上不饶人,可她却也不敢真的再落下了耳光。
“妈妈又不知这其中的缘由,小心我真飞上枝头做了凤凰,第一个就除掉你。”
花滢拂开她的手,笑吟吟道。
眼看管事妈妈气红了眼又不能打她,花滢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她看了眼时辰,决定不再跟她逗留下去。
花滢俯身行礼,垂眸含笑:“妈妈要没什么事了,我就去见夫人了。”
管事妈妈在身后叫嚣着,花滢都不给予理会。
她来到了张氏的院子,一眼就瞧到了正在打扫院子的贴身丫鬟。
丫鬟看到人,两人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放下扫帚回到厅内,将花滢到来的消息转告张氏。
张氏闻言,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定定看了她许久,也没想要赐座的意思。
花滢上前走去,盈盈一拜:“给夫人请安。”
她心有余悸,怕极了眼前的人。
从前听旁人说张氏极不喜她们身份低微的人爬上主子的榻,如今又该如何待她?
“好丫头,这是想明白了?”张氏笑着回应。
花滢先是一顿,露出女儿家的娇羞,腼腆地点头。
张氏见她同意,忙不迭地招手,拉过她坐在身侧。
她仔细打量了花滢一番,除了眼底一夜未睡留下的乌青,那张脸堪称完美。
“好孩子,听说你从那晚过后病倒了,身子可还爽快?”张氏试探道。
她可不希望给谢君行纳一个病秧子,如此还怎能传宗接代?
花滢摇着头,声音婉转:“托了夫人的福气,奴婢自是好得极快。”
张氏扫视她一眼,满意地点头。
“老夫人之前已经赏过你一只镯子了,若我也赏镯子你也带不上,”张氏冲着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就让你自己从妆奁里找个自己喜欢的吧。”
花滢眸色一沉,她的手不自觉攥紧。
这是要试探她?
果然如旁人所说,这主母当真是个不好相处的。
丫鬟将张氏的妆奁拿来,当着花滢的面打开,里面的珠光宝气险些亮瞎了她的眼。
张氏笑眯眯看她,道:“你就从里面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吧。”
花滢略带踌躇,眸光从里面转了好几圈,从角落里拿起一个最不起眼的素簪子。
“你为何就选这个?里面这么多的珠宝不喜,偏偏挑一个最素净的,若是让老夫人知道,莫不是会说我抠搜?”
张氏面带不满,又把她手里的素簪子扔了回去:“你在里面重新再选个吧。”
花滢一咬牙,笑道:“夫人无须想那么多,奴婢只是二爷身边一个不起眼的通房,若真的带了夫人赏赐的珠宝,难免会招人闲话。”
“那你选得也太素了些,”张氏挑了支戴着坠子的珠簪插在了她的发髻上,“你带这个最好。”
花滢垂头应下,乖巧道:“谢夫人赏赐。”
“你从今往后就是二爷身边的人,跟做丫鬟时截然不同,可得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主母进入正题,直言敲打她。
花滢就仔细听着,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恭顺的样,偶尔轻声附和下,也都是主母爱听的话。
张氏略感诧异,对她也越来越满意。
随即,花滢跪在她的面前,羞涩道:“谢夫人给奴婢一个陪在二爷身边的机会,奴婢定会好好伺候二爷!”
“好孩子快起来,”张氏把她扶了起来,“从前就看老二待你不同,如今一看确实招人喜欢。”
如此乖顺之人,自是好支配的,也不会让她多费心思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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