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林溪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林溪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柳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天晚上,陆宴没回来。溪月将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丢进了垃圾桶。桌上摆放着她为陆宴准备的生日礼物,他最喜欢的画家的新作,她在那个画家那儿蹲守了半年,才打动了画家将这副画卖给她。她原本很期待他看到这礼物时欣喜的表情。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林斓”两个字闪烁,溪月微微迟疑,还是接了起来。“阿姨......”“阿宴人呢?”电话里林斓劈头就问,“打他电话怎么没人接?”“他......跟朋友一起过生日。”“跟他说我有打电话来祝他生日快乐。还有......”林斓不耐烦吩咐:“你照顾着他点,别让他被人灌酒。海城都半夜几点了还在外边!”林斓想当然的认为溪月必然跟陆宴在一起,毕竟这些年,每一年的生日,都是溪月陪他一起过的。可今年例外了。溪月没多说什么,听话...
《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林溪月完结文》精彩片段
当天晚上,陆宴没回来。
溪月将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丢进了垃圾桶。
桌上摆放着她为陆宴准备的生日礼物,他最喜欢的画家的新作,她在那个画家那儿蹲守了半年,才打动了画家将这副画卖给她。
她原本很期待他看到这礼物时欣喜的表情。
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林斓”两个字闪烁,溪月微微迟疑,还是接了起来。
“阿姨......”
“阿宴人呢?”电话里林斓劈头就问,“打他电话怎么没人接?”
“他......跟朋友一起过生日。”
“跟他说我有打电话来祝他生日快乐。还有......”林斓不耐烦吩咐:“你照顾着他点,别让他被人灌酒。海城都半夜几点了还在外边!”
林斓想当然的认为溪月必然跟陆宴在一起,毕竟这些年,每一年的生日,都是溪月陪他一起过的。
可今年例外了。
溪月没多说什么,听话应是,等林斓挂了电话。
当初,她能来陆家,是林斓带她来的。
她得感激她。还有陆宴。
父母意外去世后,她被迫跟着舅舅一家生活。
舅妈刻薄,舅舅是酒鬼,一喝醉酒就要打人。
她常常是被推出去挨打的那一个。
十四岁那年他们要把她卖给邻村四十岁的单身汉。
绝望中溪月在墓地蹲守了两天,蹲到回村祭祖的林家大小姐。
她举着全优成绩单,跪在她面前求她资助自己。
她听说林大小姐很有钱,又心善,每年都会资助村里的贫困生。她想拿这笔钱回去换舅舅留着她继续念书。
她结结巴巴说完自己的境况后,林斓一时没作声。
而林斓身边那个长着一张英俊厌世脸,一直神情恹恹的少年忽然开口说了句:“你不是喜欢做慈善吗,不如收养她?”
后来溪月才知道,那时十八岁的陆宴有严重的抑郁倾向,那天他的那句话是他几个月来唯一主动开口说的一句话。
于是,林斓很快搞定了所有的程序,在那个冬天把溪月带回了家。
“你要多跟阿宴说话,知道吗?”她这样吩咐溪月。
溪月最初想求一份资助,最后却被带回了陆家,成为陆家的养女。
手机震动,溪月垂眼,以为是林斓又发了什么叮嘱。
却是庄楚霜发来的消息,一连三张照片。
一张手部特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干净圆润。
那是陆宴的手,林溪月很熟悉。
照片里光线昏暗,可是细看,能看到那手按在黑色蕾丝胸衣上。
一张陆宴的下巴,敞开的领口处,喉结上一枚鲜红唇印赫然。
最后一张,是庄楚霜自己的怼脸拍,笑着直视镜头,脖子上的整片暧昧红痕清晰可见。
他跟你一起时也这样吗,我都要受不了了
溪月一直盯着手机,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抖的厉害。
次日,陆宴回来时,溪月正在浴室洗漱。
他从身后抱住溪月,满脸歉意:“小溪,抱歉,昨天被他们灌醉了。本来想早点回来跟你一起过生日的。”
他凑过来想亲吻溪月,被溪月侧头避开。
陆宴身上是沐浴过后洁净的味道,可溪月一想到他可能是为着什么原因洗了澡,就觉得一阵膈应与难受。
陆宴微微怔住,抬头想从镜子里看溪月,却发现洗手镜上一道深深的裂痕,碎隙里还有未能处理干净的血渍。
他一下变了脸色:“小溪,出了什么事?”
溪月抬眼,淡淡:“没事,擦镜子时不小心划到。”
“你告诉我要怎么不小心才能从镜子正中划到手!”陆宴咬牙,抓起她的手,看到手背上缠着的厚厚绷带。
“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溪月抽出手,不想谈昨夜失控用手砸向镜子的事。
陆宴却不肯罢休,拽着她的胳膊:“我们去医院——”
溪月挣开:“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的包扎技术很熟练,之前那么多次都是我给你包扎,你不是很清楚吗!”
溪月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愣住。
庄楚霜先一步离开露台。
溪月看见她扑进了陆宴怀里,被陆宴推开。
庄楚霜眼圈红红的说着什么。
大厅内乐队演奏的声音掩盖了争执声,但陆续有圈儿里的朋友发现了不对劲围过去。
有男人拍着陆宴的肩膀像在劝说,被陆宴甩开手。
最后,陆宴怒气冲冲地扔下一众人,来到阳台。
陆宴脾气不算好,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恹恹的,懒得发脾气。
“我们走——”陆宴抓住她的手往外走。
两人走到大门处时,还有人来劝:“溪月,你就跟楚霜道个歉嘛,何必为点小事闹得大家不开心......”
“滚开!”陆宴头也没回。
两人上了车,一直到车子开了出去,陆宴稍微平静下来。
他分出一只手抓住溪月冰凉的手,“小溪,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生气,一定是她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无需道歉。”
“是她对我做了过分的事,还是,你和她?”溪月轻声问。
旁侧的大卡车发出尖锐的鸣笛,刺得人耳痛。
“......什么?”陆宴皱眉打了方向盘,又转头询问。
溪月嘴唇翕动,突然觉得身上软得没一点力气,那话就卡在喉咙里,问不出第二遍。
陆宴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显示“楚霜”。
他皱眉,没接听。
电话挂掉后,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
庄楚霜发来一张照片。
陆宴瞥了一眼,骤然变了脸色。
照片上,庄楚霜坐在酒店二十一楼的天台上,双脚悬空,一头长卷发被风吹的凌乱。
铃声再次响起。陆宴按下接听。
庄楚霜的声音通过蓝牙音箱响起在车厢内,伴随着呼呼的风声:
“阿宴,我要立刻见到你。”
“如果十分钟内,你没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随后,电话切断。
车厢里静了两秒。
“这个疯子!”陆宴骂道,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手背上青色血管暴突。
车子猛然调了个头,陆宴将油门踩到最大,往酒店方向驶去。
“她是真的能做出来!”他咬牙切齿。
到了酒店,陆宴甚至忘记了副驾上溪月,推开车门径直冲进了电梯。
夜色中,庄楚霜站在天台边缘,双臂打开,一身红裙似火,看向陆宴的双眼里盈盈泪光动人。
“阿宴,你不要我了吗?”
陆宴想也没想,越过防护网,一把紧紧抱住她。
溪月跟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忽然“砰——”一声,烟花升空。
四下里一群人跳出来,大叫:“Surprise!”
有人拿着录像机对着两人录相,还有人拿着手机在卡秒表:“哇塞!十分钟差两秒!宴哥真的准时欸!”
陆宴意识到不对劲,推开庄楚霜,红着眼梢骂:“你发什么疯?”
庄楚霜大笑着抓住陆宴的衣领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生日礼物......”
陆宴怔怔呆住。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生日歌响起,服务员推上了香槟和三层的生日蛋糕。
庄楚霜推着陆宴吹了蜡烛,两人又一起切了蛋糕。
烟花漫天。欢声笑语。
无人关注的角落,溪月静静转身离开。
溪月在出教学楼时接到陆宴的电话。
“小溪,我买了你喜欢的荷花酥回来,你不在家,这么早去学校了?”陆宴的声音里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夜里做了噩梦,睡不着,就来学校了。”
“做了什么梦?当时是不是很害怕?”陆宴语气里的担忧和关切不加掩饰。
“......是恶心。”
陆宴怔了怔,歉疚道:“抱歉,你噩梦时我没能陪在你身边。昨晚......突然有了灵感去画室那边了。”
溪月勾了勾唇角:“你已经很多年不画画了。”
从庄楚霜出国那年,他就不画画了。
溪月只知道陆宴有很大的画室,有很多被封存起来的画作,还从旧杂志上知道他少年成名,是很有天分的画家。
从她到陆家来就没见过他动笔画画,她唯一见过的他的画作,是庄楚霜发过来的那张画,右下角有陆宴的签名。
陆宴语滞,一时没说话。
“师姐,我一大早就来帮你,手都酸了,是不是该请我吃顿早饭?”郑澐一只手从身后搭在溪月肩上,在她回头时,又收回插进兜里。
“是谁在说话?学校的同学?”电话里陆宴的声音沉了一下。
溪月觉得好笑,当初她刚进大学时,陆宴三天两头来看她,但凡身边有男生出现,都被他以哥哥的姿态审视警告。
那时她嘴上不满反抗,心里却有隐秘的欢喜。
现在呢,在他跟庄楚霜那样之后,他是以什么立场还要来管她身边有些什么人?
溪月唇角讽刺:“国外来的交流生,同项目组的师弟,姓郑,身高185......”
“小溪,我没有要管束你的意思。”陆宴急切打断她,顿了顿:“你好好吃饭,晚上我来学校接你。”
挂了电话,郑澐笑眯眯看着溪月:“师姐怎么知道我身高185?”
溪月冷淡瞥他一眼:“因为电话那头的人跟你一般高。”
“我年纪小,还会长的!”郑澐挺直了背。
“长那么高,是打算去补天吗?”溪月扔下他走了。
傍晚,陆宴果然开车来接溪月,去吃了她最喜欢的餐厅,晚上俩人又去看了电影。
这两年因为陆宴正式接手陆氏的产业,没日没夜的忙,而溪月跟了个严厉的导师,论文和做试验也忙的昏天黑地,两人已经很少有这种一起出来休闲的时光了。
这次约会陆宴安排的很妥帖,处处都顾着溪月,可溪月还是注意到,在很多个背对着她的瞬间,陆宴都在查看手机。
终于,电影放到一半,在陆宴再一次偏过头在手机上回复消息时,溪月失去了陪他演下去的耐性,从座位起身:“头疼,不想看了。”
陆宴着急起来,忙着载她回家,又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医生查不出什么,只说让溪月多休息放松,别有精神压力。
陆宴送医生出去时,溪月瞥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发来消息。
确定不来吗?你会后悔的
随后,庄楚霜手执皮鞭,回眸一笑的照片传了过来。
浑身上下,只着一双黑色长靴。
不多会儿,陆宴匆匆返回,找到桌上的手机后,松了口气。
“小溪,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去处理下。”他端着杯牛奶走至床边。
“别去,可以吗?”溪月看进他眼里。
“我......”陆宴回避着她的眼神。
溪月笑了,侧身背对他躺下:“我随口说笑的,我睡了,你自便吧。”
隔了片刻,溪月听见牛奶杯搁在床头柜的声音,陆宴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夜里,手机震动。
庄楚霜发来一张照片。
雪白的背上,粉色鞭痕纵横。
阿宴越来越能给人惊喜了。
随后是一段视频。
空旷画室中,女人红唇微张吟哼,男人用力覆上,背脊上的熟悉的深色刺青纹路虬结耸动。
溪月扔掉手机,将头深深埋进臂弯。
“阿姨,您之前的提议......我同意。”
林溪月站在阳台上,身体已在风寒夜露中凉透。
电话那头的林斓诧异,顿了片刻:“你能想通是最好。”
又冷冷补充:“你不是能够站在阿宴身边的人。离开他,对你对他都好。我会给你安排合适的联姻对象......”
“人不用您安排了,我有人选。”林溪月轻声,“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全部了结离开海城。”
挂掉电话,溪月垂下眼睫,一颗泪珠掉落。
十年时光,南柯一梦。
其实,从庄楚霜回国那天她就该醒了。
......
半个月前,庄楚霜因母亲去世回国,陆宴全程陪同出席了她母亲的葬礼,之后又陪她去了山上的寺庙,手机关机,杳无音讯。
林溪月在他们去寺庙的第三天收到一个小号发来的消息。
一条是庄楚霜的裸体油画,一条是男人的喘音。
那声音溪月很熟悉,是陆宴的。
她一直很迷恋陆宴在床上的样子,不强势,有种禁欲的脆弱感。
两人情到深处,淋漓尽致时,她埋在他颈窝里小声:“......怎么办,我好喜欢听你这种好像被我施虐的声音,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陆宴笑,说要把声音录下来给她做手机铃声。
那当然只可能是玩笑。
溪月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手机上真有了这段音频,从另一个人处发来的。
从那一刻起,这声音便成了她的噩梦。
真实的噩梦。
在梦里,庄楚霜一丝不挂与陆宴在画室中极尽缠绵。
溪月从梦中惊醒,剧烈喘息,冷汗涔涔。
“小溪,我从山上回来了,公司事情堆积有点多,晚饭不回来吃了。你要好好吃饭哦。”陆宴打电话回来。
对于消失的那些天只字不提。
溪月咬了下唇,看向餐桌上的请柬,是庄楚霜回国欢迎宴的邀请函。
不知是不是巧合,日期订在陆宴生日的同一天。
溪月原本不想去的,接到陆宴的电话后却改了主意。
傍晚,溪月打车到了酒店,服务生领着她上二楼。
隔着玻璃门,林溪月看见大厅里身着大红露肩礼服裙,艳光四射,被众人簇拥的庄楚霜。
旁边站着陆宴。
不知是谁说了什么,庄楚霜挽着陆宴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
陆宴转头看她,脸上是无奈的笑。
两人目光相接,仿佛黏了蜜。
溪月其实一直知道,庄楚霜是陆宴心里的那抹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本以为......
“小溪——”陆宴看见了她,微微一怔,随后快步走来:“你怎么会来?”
溪月拿出请柬:“邀请函。”
陆宴笑起来:“巧了,我加班结束后,楚霜打电话来说办了宴会,让我来捧个场。我想着你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就没叫你。没想到她还请动了你。进去吧。”
陆宴拉起溪月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温暖的掌心将她包住,说:“我让人帮你拿条披肩。”
溪月看着他,这些年他一直对她这么温柔体贴,仿佛从未变过。
陆宴拉着她走到众人面前。
这一众人都是陆宴圈儿里的人,溪月哪怕跟他们不熟,也都认识,只有庄楚霜是初见。
陆宴向她介绍她:“楚霜,这是我的未婚妻溪月。”
他态度坦然,跟溪月十指相扣,姿态亲密。
“久闻大名。”庄楚霜抱臂,看向溪月,微笑:“陆家从乡下收养的孤儿嘛。”
这话一出,周围静了一瞬。
在场的人都知道溪月的来历,可大家也清楚这些年陆宴将溪月看得有多宝贵。
从没有人敢在陆宴面前轻视过溪月。
眼见陆宴的脸色沉下来,庄楚霜忽然咯咯笑起来,亲热揽住溪月肩头:“开个玩笑,别介意!”
“我带溪月去吃点东西,你们自便。”说着不由分说推着溪月往露台去了。
离开大厅,庄楚霜“嗤”了一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她勾着红唇,笑得妩媚。
“那两条消息,是你发的。”溪月直视她的眼睛。
庄楚霜笑得更深了:“那天我们在寺庙里,佛像前,越是禁忌越刺激,没有男人能抵抗住这种刺激......”
溪月开始呼吸急促,背脊僵直,那种被噩梦笼罩的感觉又来了。
“外面人来人往,还有人在诵经。我没想到阿宴的味道这么好,他的手指好灵活,还有他的声音......”
“够了!”溪月抓起手边的酒杯泼了过去。
红色酒液从庄楚霜的下巴上滴滴答答落下。
她笑了笑,越过溪月的肩头,看向她身后。
溪月仓促转身,不远处,陆宴隔着露台的玻璃门,蹙眉,目光深深看向这边。
那日之后,一连十多天,两人都没再见过面。
溪月将手上的研究资料全部整理完毕,交付给了教授。
随后,林斓在私人会所办了一场小型宴会。
邀请的人不多,却都是海城豪门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宴会上,林斓当众宣布了溪月养女的身份。
同时这也是溪月的订婚宴。
站是溪月身边的,是郑澐。
众人纷纷恭贺,明面上一派喜气祥和。
私下无人处,林斓问:“你这未婚夫,是什么人?”
“不是海城人,学校里认识的,国外来的交流生。”溪月说。
林斓说:“我没联系上阿宴,不然这种场合他作哥哥的还是应该参加一下。”
但两人心里都明白,陆宴最好别来,他来了还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晚上,陆宴从昏天黑地中醒来。
昨天庄楚霜在酒里加了药,两个人都很疯狂。
他告诉庄楚霜这是最后一次,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她回英国去。
后来他便断片儿,一直昏睡到现在。
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关的机,陆宴充上电,一边开机一边想要怎么跟溪月解释这两天的消失。
最近他们的联系很少。
他想再给他一些时间,送走庄楚霜,一切还会回到原位。
溪月会跟他结婚,他们会跟以前一样。
手机开机,陆宴还没来得及调出跟溪月的对话框,大量的信息涌进来。
匆匆扫过,陆宴猛然变了脸色。
......
宴会进入尾声,宾客纷纷离场。
溪月也和林斓告别,她将直接赶去机场,离开海城。
“阿姨,当年多谢您带我离开林家村。您保重。”溪月说。
林斓颔首,目光扫过郑澐,总觉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两人携手走进电梯,林斓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郑澐身上。
郑澐抬头,对上林斓的目光,不闪不避,勾起唇笑了一下。
电梯门随即关上,林斓脑子不断回闪着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忽然她像想起了什么,匆匆打了个电话出去:“帮我查个人,叫郑澐,尽快。”
会所地下停车场。
溪月拖着行李箱等郑澐开车过来。
忽然一辆黑色轿车直直开过来在她面前停下,陆宴跳了下来。
“小溪,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会当众宣布你是她的养女?你又为什么会出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陆宴的声音里有愤怒,有委屈。
“意味着我跟你成了兄妹。”溪月淡淡答。
“还有那莫名奇妙见鬼的订婚!她怎么逼你的?为什么不告诉我?”陆宴执著。
“我应该去哪里告诉你?画室吗?”
陆宴蓦然哑声。
随即,目光落在溪月拖着的行李箱上。
陆宴红着眼,声音哑着,“你打算去哪儿?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小溪,你想扔下我去哪儿?”
见溪月不说话,他拉着她就要走。
溪月用力挣脱,拉扯间,后背撞上墙壁,疼得哼出声。
陆宴立刻松了手,紧张:“撞哪儿了?”
他忙着查看她的后脑,肩膀,在拉开衣领看到溪月背上血红一片时,陆宴倏然白了脸。
“小溪......你背上的刺青呢?”
“没有婚礼,不会结婚,陆宴,我们分开了,此后再也不见。”溪月抬头,眼中冰冷一片。
陆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心脏像被人捏了一把,疼得他眼前白茫茫一片。
他伸手去摸她的左手,他套上戒指的中指上空空的。
陆宴后知后觉地觉出,好像从那天求婚时就不对劲了。
肩膀被人猛地撞开,郑澐走过来挡在溪月面前,目光在陆宴脸上扫过。
“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吧,未婚妻。”郑澐刻意强调了最后三个字。
郑澐拉着溪月要走,被陆宴推回去撞在墙上。
陆宴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眼中戾色,向着郑澐挥起一拳。
“陆宴!”溪月站出来,直直看进陆宴眼里。
她打开手机,庄楚霜发给她的那段视频直接播了出来。
陆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
溪月扒下肩头的衣服,露出背脊,直顶到陆宴面前去:“你问我刺青呢,亲眼看到那道刺青在庄楚霜身上起伏,一想到我身上也有着同样的东西,我就觉得,恶心!”
“我连我自己身上这一点相似都觉得恶心透顶,你觉得我该怎么面对你?”
溪月每说一句,就如刀更扎进一寸,陆宴被钉在了原地,摇摇欲坠。
溪月最后看他一眼:“你们放过我吧。”
她推开陆宴,上了车。
车子飞速往机场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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