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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之顾梦妍的小说破产后,穷掉渣的丈夫他摊牌了阅读

不知火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里面太闷了,我先带你出去透透气。”宋静蓉冲她温和一笑。她的笑具有感染力,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就像是淤泥里的白莲花,美好纯洁,独具一格。就这样,她跟着宋静蓉离开了堂屋大厅,来到院子。脚走在蜿蜒的鹅卵石上,顾梦妍心事重重。“嫂子,我带你去看枫叶吧,家里有一棵老枫树,每到秋天,枫叶都红得滴血,可漂亮了。”宋静蓉也不管顾梦妍想不想看,拉着她的手穿过老旧的雕花拱门,来到了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的装修很古老破旧,蒿草及腰,在风中轻轻摇曳。里面有几棵古树直冲云霄,老干虬枝交错盘曲,寄生藤蔓宛若绿色瀑布倾泻而下,壮观透着神秘。顾梦妍很震惊,之前的院子崭新奢华,院里的植物修剪切口很新,明显定期打理,与这个院子相比,天冠地履。雕花拱门往里走几步,就有...

主角:宋宴之顾梦妍   更新:2024-12-28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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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宴之顾梦妍的其他类型小说《宋宴之顾梦妍的小说破产后,穷掉渣的丈夫他摊牌了阅读》,由网络作家“不知火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面太闷了,我先带你出去透透气。”宋静蓉冲她温和一笑。她的笑具有感染力,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就像是淤泥里的白莲花,美好纯洁,独具一格。就这样,她跟着宋静蓉离开了堂屋大厅,来到院子。脚走在蜿蜒的鹅卵石上,顾梦妍心事重重。“嫂子,我带你去看枫叶吧,家里有一棵老枫树,每到秋天,枫叶都红得滴血,可漂亮了。”宋静蓉也不管顾梦妍想不想看,拉着她的手穿过老旧的雕花拱门,来到了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的装修很古老破旧,蒿草及腰,在风中轻轻摇曳。里面有几棵古树直冲云霄,老干虬枝交错盘曲,寄生藤蔓宛若绿色瀑布倾泻而下,壮观透着神秘。顾梦妍很震惊,之前的院子崭新奢华,院里的植物修剪切口很新,明显定期打理,与这个院子相比,天冠地履。雕花拱门往里走几步,就有...

《宋宴之顾梦妍的小说破产后,穷掉渣的丈夫他摊牌了阅读》精彩片段


“这里面太闷了,我先带你出去透透气。”宋静蓉冲她温和一笑。

她的笑具有感染力,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就像是淤泥里的白莲花,美好纯洁,独具一格。

就这样,她跟着宋静蓉离开了堂屋大厅,来到院子。

脚走在蜿蜒的鹅卵石上,顾梦妍心事重重。

“嫂子,我带你去看枫叶吧,家里有一棵老枫树,每到秋天,枫叶都红得滴血,可漂亮了。”

宋静蓉也不管顾梦妍想不想看,拉着她的手穿过老旧的雕花拱门,来到了另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的装修很古老破旧,蒿草及腰,在风中轻轻摇曳。

里面有几棵古树直冲云霄,老干虬枝交错盘曲,寄生藤蔓宛若绿色瀑布倾泻而下,壮观透着神秘。

顾梦妍很震惊,之前的院子崭新奢华,院里的植物修剪切口很新,明显定期打理,与这个院子相比,天冠地履。

雕花拱门往里走几步,就有一条打理出来的小道,顺其往里走。

不远处,一棵腰粗的枫树矗立在院落中央,每一片火红枫叶随风飘动,旋转落下,风姿美幻。

特别是枫树下的地面,更是铺满了红红的叶子,十分惹眼。

“这棵枫树,是我和宴之哥哥小时候一起种的,算算时间,大概有二十年了。”

宋静蓉仰着脸望着那棵枫树,眼中有种看不透的情绪。

过了一会,宋静蓉忽然捂着肚子:“嫂子,我肚子突然有些不太舒服,想去趟卫生间,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乱走哦。”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顾梦妍看见她额头都渗出细汗,真诚关切。

她摆摆手,很快便消失不见。

顾梦妍总觉得哪里很奇怪,但也没多想,她找了个长凳坐下,独自欣赏着院子里的景色。

忽然,她听到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惨叫。

顾梦妍被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好奇心驱使她朝惨叫的声源处靠近。

她来到院子里的一个偏房,确定惨叫声源来自眼前这间房后,便侧身细听。

“二爷,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二爷!”

“我不会再泄露公司机密了,求求你了二爷,哪怕,哪怕你报警抓我进监狱……”

屋内再次传来凄惨的恳求声。

二爷是谁?

正当顾梦妍疑惑,屋内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既然选择跟了我,就不要背叛我,否则,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若报警就能弥补损失的话,我当然会选择报警。”

“可事实是,无论怎么做,造成的损失已无法找回,我何不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来惩罚你,愉悦我自己?”

声音如月圆深夜里的狼,孤傲野性,令人忌惮三分。

宋宴之!

顾梦妍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将眸子对上门上的缝隙,朝里看。

屋里灯光幽暗,总共只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宋宴之的贴身秘书龚青。

龚青站在距离门口五米的地方,他的左上方跪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白色西装,年龄二十五岁左右,他的衬衣口敞开,头发凌乱,西裤开裂,嘴角有淤青,满身狼狈。

而白色西装男人的正对面上方,坐着一个气势凌人的男人。

那男人孤坐高位,嘴角噙笑,一双长腿随意伸展,修长好看的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姿态慵懒张狂。

确实是宋宴之。

顾梦妍眸光闪烁,难道,宋宴之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口中所指的二爷?


宋宴之满脸阴沉地将女人塞进车内。

哗啦啦,天空恰时下起倾盆大雨。

车内,女人没得到满足,十分不安分地又闹又踹:“宋宴之,还有一局,这一局我一定会赢你,你为什么要耍赖皮把我带走?”

“万一你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女人明媚的双眸因醉态显得朦胧又魅人。

她的耳朵从耳骨红到了耳垂,白皙细长的脖颈也被火热烫染,红唇更是饱满诱人,泛着盈盈流光,娇艳欲滴。

大幅度的踢踹动作,露出她那泛着粉红的大腿和其他部位的雪亮肌肤。

宋宴之眼底一沉,隐忍的低喝声赫然自车内响起:“还不快滚。”

驾驶座上的司机立马打伞冒雨离开。

雨很大,窗外的景色没一会儿便被强势的雨水遮盖,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宋宴之,你告诉我,是不是李梦泽那个老六喊你来的?”

女人微嘟着嘴,俏脸红晕娇艳,媚眼如丝,酒精微微过敏,周身的红痕宛如鲜艳绽放的粉玫。

她扭头,滚烫的细胳膊搭在宋宴之的脖子上,将他往自己身前勾了勾。

“快点回答我!”

丰盈的嘴唇一张一合,诱人可口,让眼前的男人喉结灼热地上下滚了滚。

宋宴之冰冷的眼眸逐渐变得火热起来:“那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嗯?”

“因为你没接我的电话,所以我才不接你的。”顾梦妍娇哼一声,又继续道:“我知道你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所以我就索性不打扰你,把电话给关机了,嘿嘿。”

宋宴之顿了下,声音染笑:“谁跟你说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每次我给你打电话都会有女人的声音传来,还说没有?宋宴之,你个渣男!”

小女人捏起粉嫩的拳头,朝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捶打过去,似是宣泄心中不满。

宋宴之厚实灼热的手掌将她的小手捉住,眼底含笑:“这么说,你吃醋了?”

“吃醋?”顾梦妍憨憨笑了起来:“我们都离婚了,这重要吗?”

男人眸色幽深不已,声音哑得魅人,沙哑的声音又紧着问她:“为什么不重要?嗯?顾梦妍,回答我。”

“秘密,不告诉你。”

女人灼热的手臂又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再次一拉,将男人和她之间的距离拉得比之前还近,两人的嘴几乎只隔毫米之差就要碰在一起。

“宋宴之,我好看吗?”

顾梦妍扬起肌骨莹润的脸颊,柔情似水地望着宋宴之。

宋宴之深深地盯着她:“好看,醉态的你,更迷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顾梦妍将水润的红唇凑上前。

“雨马上就要停了,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我去开车。”

宋宴之眼眸隐忍地闪躲,指骨分明的手指握在车把,就要开门下车。

“宋宴之,你个胆小鬼!”顾梦妍双手一沉,手里失空,让她不满地侨声埋怨。

终于,男人心底最后的防线被击溃。

宋宴之清冷的眼底快速染上一抹浓浓的情欲。

他快速将车门锁死,将魅骨酥软的女人一把拉起,跪坐在他那双灼热有力的大腿上。

“顾梦妍,醉酒乱说话,也是要负责的!”

宋宴之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下去。

灼热的吻如窗外的狂风暴雨,肆意又张扬,直到吻得她大口喘息直呼不要,宋宴之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坐到驾驶座,猛踩油门,朝家里快速驶去。

别墅房间内。

夜深了,李婶早早睡下了。

宋宴之搂着女人细软的腰身,两人抱在一起一路激吻。


她不敢喘大气,只得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坐上宋宴之的专属迈巴赫,顾梦妍屏住呼吸,侧着头看着窗外,不敢直视他。

车内的气氛很尴尬,每度过一分,顾梦妍神经就紧一分。

沉默,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她很怂,不敢和生气中的宋宴之硬刚。

良久,宋宴之冰冷且略带戏谑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平时伶牙俐齿,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男人强大的威压,让顾梦妍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细软的声音结巴起来:“说……说什么?”

“哦,刚才,谢谢你啊。”

她好似茅塞顿悟,扭头冲宋宴之咧嘴笑谢。

然而,男人浑身还是透着冷气,俊脸幽沉,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薄唇微抿的弧线更是冰冷刺骨,让顾梦妍的笑显得很僵硬。

这是对她的话不满意?

该死,为什么她一见到宋宴之生气,就怂得像个倒霉蛋?

或许,这就是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吧!

而宋宴之身上的这股威压,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这就让她更想不明白了,明明宋宴之实力不差,为什么要当一个上门女婿?

难道,他有扮猪吃虎的癖好?

宋宴之声线阴冷:“然后呢?”

“什么然后?”顾梦妍一脸蒙圈。

宋宴之嘴角噙着一抹讽笑:“看来顾小姐的记忆力不太好了啊,总是把我说过的话当耳边风。”

语气很不善,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死她的节奏。

顾梦妍咧着嘴,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平息这个男人的怒火。

宋宴之就这么冷冷地盯着她,不再说半个字。

气氛冰冷到了极致,顾梦妍有些受不了,主动开口:“您说过的话我都牢记在心,怎么会不记得呢?”

宋宴之那双毫无温度的深眸里,讽意更浓:“那我有没有说过,你去哪里都要向我汇报?”

“说……说过……”

顾梦妍咽了咽唾沫,怂笑道:“我这不是以为你说来玩玩的嘛……”

宋宴之眸色阴鸷,薄唇吐出的两个字冷得掉冰:“玩玩?”

只是不等顾梦妍反应,他那只冰冷的手忽然伸来掐住她的下巴。

那帅得令人窒息的面庞突地靠近。

“多少次了?”

“顾梦妍,你是不是从来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嗯?”

语气看似温和了不少,危险的气息浓了不少。

“我……没有。”

顾梦妍明显感觉到吃疼,几个字费劲地从口中蹦出。

男人略显狭长的黑眸带着几分锐气,嘴角微勾:“没有?”

“让我来细数一下你的罪状。”

“先是背着我见了刚回国的初恋,陆韶泽。”

“再是背着我参加同学会,和某顶流男明星举止暧昧。”

“接着更是独自和顶流男明星相约一起逛地下古玩市场。”

宋宴之黑眸绽放出锋利的寒芒,脸庞涌动着几分薄怒:“顾梦妍,婚内你就喜欢点男模,离了婚就彻底放纵自己,迫不急地去找你的老相好们了?”

“你就这么缺男人?”

“还是说,我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多少个男人?”

“或者,只要长得好看的男人,你都喜欢?”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小骗子!”

说罢,男人略微灼热的手指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细长的脖颈。

“不是的。”

顾梦妍想解释,嘴却被男人灼热的唇堵住。

紧接着,嘴角突然传来剧烈地疼痛,顾梦妍吃疼地推开宋宴之。

味蕾逸散着腥甜,她皱着眼眉,气鼓鼓骂道:“宋宴之,你属狗的?”


“宋……宋总,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你出出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周全易像个孙子一样跑了。

顾梦妍抿着唇,心脏一下一下猛跳。

宋宴之俊逸的脸庞铁青,眼神如利刃般锋利,仿若要将她的灵魂割裂开。

他生气了。

顾梦妍很疑惑,她也没做错什么啊,宋宴之在气什么,莫名其妙。

“宋总,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哈……”

不能和生气的宋宴之硬碰硬,顾梦妍第一想法就是溜。

“顾梦妍!”宋宴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下一秒,顾梦妍的手臂便被一张灼热的大手拉住。

“宋宴之,你干嘛,松开我!”

“你们这些臭男人,动不动就喜欢拉女人的手腕,力气大很了不起吗?”

“有本事正面单挑啊。”

宋宴之凛声道:“别拿我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

顾梦妍手臂传来浅浅的疼,越是挣扎,痛感就越重,她只好作罢,任由宋宴之拉着走。

宋宴之将她塞进迈巴赫后座,淡然开口:“开车,去郊区。”

“宋宴之,你带我去郊区干什么?”

“你该不会……要对我赶尽杀绝吧?”

“我以前除了喜欢欺负你以外,和你也没深仇大恨啊,罪不至死啊。”

“开门,我要下车!救命!我不要死,我要长命百岁!”

顾梦妍害怕得脑补。

如今的宋宴之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招惹过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果不其然。

他如传言中那样,有仇必报。

“安静!”

宋宴之闭着眼,眉头紧锁,声音冷得如寒冰。

这个男人自从回来后,性格就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很多时候,顾梦妍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对,似乎五年来,她都猜不透他。

当初的他,一贯温柔顺从,贤惠体贴,永远笑脸盈盈,这反倒让人忽略他的脾性,不知他是喜是悲。

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顾梦妍不敢去挑战宋宴之的耐心,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子,或许,惹怒了他,真会被他弄死。

她抿着可人的唇,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宋宴之,仔细地打量着曾朝夕相处五年的前夫。

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皮肤瓷白,冰冷孤傲的瞳眸似是无焦距,深邃透着平静色泽,鼻梁高峻挺拔,薄唇紧闭,看似冷漠却藏着一股威严霸气。

全国都找不出这么完美帅气的男人。

她明明可以“吃”得很好,当初怎么就那么拗,不从了宋宴之呢?

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已经不属于她,而属于那个被称之为白月光的女人。

“看够了吗?”

“我帅吗?”

宋宴之温和的声音传来。

顾梦妍从神颜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发现宋宴之正温柔地盯着她看,嘴角噙着柔和的笑,黑眸中竟有一点宠溺。

“帅啊。”顾梦妍中肯地表示,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之前还在生气,现在又变这样,他有精神分裂?”

“觉得帅的话,那就做我的情人,每个月给你一千万。”男人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不要,你死心吧。”顾梦妍义正言辞拒绝。

“为什么?”男人冷眉微皱。

“不为什么,总之不可以。”顾梦妍表示服了,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干嘛非得要她做他的情人?

忽然,冰凉有力的手指扼住了她的下巴。

“为什么?”

“周全易可以,我就不行?”

宋宴之明明神色平静,语气温和,但眼神却冰冷刺骨。

“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就我不行?”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瞧不起我?嗯?”

“不是。”顾梦妍否认,什么鬼?为什么突然扯到周全易,该不会,他真以为自己会做周全易的情人吧!

她这是知道周全易的底子,笃定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故意戏耍他呢,宋宴之怎么就信了呢?

如果非要她在宋宴之和周全易当中选一个,那她百分百选宋宴之,谁更可口她又不是不知道。

既然要做情人,不如吃点好的,她又不吃大亏。

见宋宴之不信,顾梦妍补充道:“宋宴之,你到底在自卑什么啊,你比周全易帅一万倍好不好!”

“呵,小骗子。”宋宴之小声骂道,狠狠松开了顾梦妍。

他坐正身子,无声地冷笑了了一下,表情充满轻蔑。

默默点燃一支烟,声音低沉:“给我个理由。”

“什么?”顾梦妍脑袋上大大的问号。

“为什么不肯做我的情人?”男人眯了眯狭长幽深的眼:“老实回答,否则……”

“那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做你的情人?”顾梦妍双手握拳,突然支棱了起来,大胆地反问。

凭什么她在宋宴之面前要卑躬屈膝?卑微得她的腰都快断了。

但这么问了过后,她又有些后悔。

她明显地看到宋宴之轻挑眉毛,气势徒然变得阴鸷起来。

车已然停在了荒郊野外,司机不知去向,宋宴之若是发起疯来,她该怎么办?

狗命要紧!

想到此,她脸比翻书还快,谄媚道:“宋总,我没别的意思哈,您如今高高在上,有钱有权,什么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得找我这个前妻做情人?”

“如果您只是为了要报复我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累的人是你,舒服的人是我,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不认为你这是在报复我,而是对我的奖赏,嘿嘿。”

说着,她还故作猥琐一笑。

宋宴之眼神轻扫了她一下,略带嫌弃:“你现在对所有有钱的男人,都是这么献媚的?”

“??”顾梦妍一愣。

什么鬼?

她明明只讨好他啊。

周全易有钱,她咋只戏耍他,不去讨好他?

这男人的脑回路明显有问题!

宋宴之扭头,深深地凝视着她好久,忽然莫名其妙开口:“顾梦妍,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做我的情人,是在报复你?”

顾梦妍扬起那张绝美的脸。

在她黑亮的瞳孔里,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刁蛮任性,只剩那股不容忽视的倔强。

“不然呢?”

“之前在兰会所点我,害我被那些人毫不留情地羞辱,不是在报复我?”

“特意买下我家抵押出去的别墅,让我在曾经羞辱你的地方下跪求你,不是在报复我?”

宋宴之颓地笑起来,笑得有些轻狂,有些好看:“你觉得,这些就是我对你的报复?”

顾梦妍翻了白眼:“这不是报复是什么?”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那我们就敞开了说。”

“那五年,我知道自己很过分,无论行为还是言行都伤害到了你,但我现在不是遭到报应了吗?”

“我从衣食无忧,众星捧月的千金大小姐,落魄成人人可欺的对象,你不觉得我已经很惨了吗?”

“还有,你让我做你的情人,就不怕你的白月光知道了,会伤心流泪?”

宋宴之打开车窗,让车内的烟雾散了散,久久道:“她不会知道。”

呵。

不会让她知道?

她顾梦妍,就只配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不知为何,顾梦妍的心在滴血,狠狠地抽痛。

宋宴之将烟煋掐灭,眼神闪烁着凌厉光芒,如猎豹般锁定顾梦妍,好似在看一只手无寸铁的小白兔。

“好,我告诉你原因。”

“你身体好,经得起我折腾,这个理由够不够?”

原来如此。

是怕折腾坏了他的白月光,才会执着地让她做情人。

仔细想想也是,欢爱时的宋宴之就像一头发疯的雄狮,喜欢啃咬,从不怜香惜玉,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招架得住的。

她常年健身身体好,才能勉强招架住凶猛的房事。

她身体好,能折腾,多么完美的理由啊!

宋宴之,你丫好样的!

顾梦妍两侧的小手攥得紧紧的,心更痛了,痛得发抖。

见顾梦妍恨恨的小模样,宋宴之无奈叹息:“罢了,你走吧,有困难了随时来找我。”

顾梦妍脑袋大大的问号。

这荒郊野岭的,你特喵的让我去哪?

真有你的!宋宴之!就因为不同意做你的情人,就不把我当人了是吧!

宋宴之用最后的仁慈,将顾梦妍载到城内,冷漠地把她推下车,一脚油门轰到底,消失在马路尽头。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顾梦妍闷哼了声,准备打车回家,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


宋宴之这哪是帮她,简直就是在给她挖大坑啊。

虽然合同里写得很清楚,只要做宋宴之的情人,他每个月都会往她卡里转一千万,但一个镯子就花掉一千万,那她不是白白打工一个月?

要知道,宋宴之那家伙体力有多恐怖,只要兴致来了,就要狠狠折腾她到凌晨四五点,这份工钱来之不易。

不过也没法,她也想尽自己的努力给宋母送一份好礼,可实力不允许。

这一千万,她只能认栽。

两小时后,终于抵达宋家老宅。

老宅古树,青砖灰瓦,这是顾梦妍第一次登门宋家。

宋家在江城只是小门世家,资产不过几个亿。

和曾经资产高达上百亿的顾家相比,宋家只能称得上小门小户。

“顾小姐,请。”

龚青打开车门,请她下车。

顾梦妍跟着龚青进入宋家宅子,一路和他聊着天。

据龚青所说,他一直生活在京都,也是第一次来宋家,跟宋家的人不熟。

龚青把她带到宋家堂屋门口,就要离开。

顾梦妍拉住他,问道:“宋宴之呢?他在哪?”

“宋总在处理一件私事,半个小时后就会过来。”

“顾小姐先进屋等宋总即可。”

“对了,宋总让我转告你,不要惹麻烦。”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话毕,龚青转身离开。

顾梦妍站在门口踌躇。

她从未见过宋家的亲戚,也从未见过宋母。

当初她含怨与宋宴之结婚,办婚礼时,禁止宋家所有亲戚入场。

对此,宋宴之却从未埋怨半句,她当初只当宋宴之理亏,对他更加生厌。

而正因这件事,在江城,宋家亲戚丢脸至极,被众嘲,一度抬不起头。

除此之外,她为了报复宋宴之,更是杜绝顾氏与宋家的一切生意往来,导致那五年时间,宋家的经济状况极为不济。

如今,宋宴之崛起,顾家衰败,天道轮回转。

不需多想,宋家亲戚此刻正期盼着她的出现,扬眉吐气。

果然,屋里传来不善的声音。

“这都什么时候了,顾梦妍还没来?还在耍大牌?”

“她如今都落魄成什么样子了,还敢给我们摆架子,待会看我不好好教训她!”

“就是,当初她狗眼看人低,不把我们宋家人放在眼里,活该家里破产!”

“你们说说,顾梦妍是不是傻,明知道我们会羞辱她,她还敢来?”

“那肯定是宴之叫她来的呗,看在钱的份上,她能不来吗?”

顾梦妍倒也不怕,拿着礼物,单手抚着堂屋的门,稍用力将门推开。

屋内的欢声嘲语,瞬间戛然而止。

刷刷刷,大厅里所有人都扭头朝门口看来。

当看到顾梦妍时,众人先是一愣,旋即互相对视,露出不明所以的笑。

“我还以为是谁啊,原来是顾梦妍,稀客啊。”

大厅里人并不多,也就十来个人。

而刚才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梅色旗袍,盘着编发,簪着一支简单款式玉簪,年龄四十左右的妇女。

妇女的语气略显尖酸,眼底一抹嘲意。

这时,妇女身旁一位年纪与顾梦妍相仿的女人,一脸歉意地朝她跑过来。

这女人穿着一件素色碎花长裙,外披着一淡黄开衫,长相恬静,眉眼温柔,气质清新脱俗。

只是她的身高,比顾梦妍高出一个头。

她与大厅里其余人相比,对顾梦妍友善许多。

“你就是嫂子吧,我叫宋静蓉,是宴之哥哥的堂妹,你喊我静蓉就行。”

宋静蓉冲顾梦妍甜甜一笑,如春风拂过顾梦妍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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