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召玉舟祭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南婉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召玉不准备空口白牙的收人,缓声许出承诺:“若本宫日后登得大位,必……..”舟祭沉声打断蓝召玉的许诺:“祭之所求,只有明君!”“明君?”舟祭抬首与蓝召玉对上视线,凝声道:“纵观全局,看遍陛下义子,只有您为帝,可为当世明君!”蓝召玉眸色微闪,手指紧了紧。直到如今,但凡知道她为帝想法的,不是笑她异想天开,就是斥她妄自尊大。明君吗?第一次有人对她用此词期许。感觉......还真不赖。她当然要做明君。她要........青史留名,千古不朽!人生短短数十载,她要用另一种方式......永生!这是她八岁时,在长道山定下的鸿志。终其一生,她定要完成此志。不是崇政帝的血脉又如何?不过就是再多个敌人罢了。与开国之君为敌,想一想,倒让人更兴奋了。为了不...
《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蓝召玉不准备空口白牙的收人,缓声许出承诺:“若本宫日后登得大位,必……..”
舟祭沉声打断蓝召玉的许诺:“祭之所求,只有明君!”
“明君?”
舟祭抬首与蓝召玉对上视线,凝声道:“纵观全局,看遍陛下义子,只有您为帝,可为当世明君!”
蓝召玉眸色微闪,手指紧了紧。
直到如今,但凡知道她为帝想法的,不是笑她异想天开,就是斥她妄自尊大。
明君吗?
第一次有人对她用此词期许。
感觉......还真不赖。
她当然要做明君。她要........青史留名,千古不朽!
人生短短数十载,她要用另一种方式......永生!
这是她八岁时,在长道山定下的鸿志。终其一生,她定要完成此志。
不是崇政帝的血脉又如何?
不过就是再多个敌人罢了。
与开国之君为敌,想一想,倒让人更兴奋了。
为了不让舟祭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蓝召玉转身走到茶桌前坐下,示意舟祭起身坐到她对面。
“行了,少说些讨巧话,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宫。”
能坐着,舟祭自然不愿意跪着,利落地起身,依言走到蓝召玉对面坐下,将她之前杀了驸马秦祯后,朝堂上发生的大事都讲了。
在她与雪述合谋杀了秦祯的第二日,辅国公府当晚就被崇政帝以谋逆的罪名,命人杀得片甲不留。
次日晚,她于宫中暴毙,雪大将军的府邸也被崇政帝如法炮制灭族。
整个京城的上空都弥漫着血腥气。
崇政帝连番动手太急,程、柏、凌、叶等势力嗅到这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相互之间摒除芥蒂,联合起来反了。
宣朝至此大乱,再次分崩离析。在这场动乱中,崇政帝到底年事已高,便是再有手腕心计,也无法与天命抗争,连续三月耗费心力加少眠与反叛势力相斗后,突然心痛如绞,骤然离世。
崇政帝一死,原来拧成一股绳的程、柏、凌、叶等势力便内斗起来,谁都不服谁,各自占据几州为王,相互之间斗争不歇,民不聊生,乱世再至。
舟祭初次就是在逃亡中为保护族中女眷,与乱军战至力竭而亡的。到他死时,程、柏、凌、叶等势力还未分出胜负。
第一次六合环佩带着他重生回到蓝召玉与秦祯成婚当日,他还是蒙的,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真重生了,已是第二。,秦祯还是被蓝召玉在新婚夜,伙同义兄雪述所杀。
事情轨迹再次如之前那样发展。舟祭想阻止,冒死进宫觐见崇政帝,却在面见崇政帝,提醒他当日要保护好蓝召玉,莫要杀秦、雪两族的人后,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讲出,就被崇政帝当机立断命人给杀了。
第二次舟祭重生后,因为苦于成婚当日无法接近蓝召玉,所以是在第二日蓝召玉杀了驸马秦祯后,才找到机会进宫见到的蓝召玉。结果蓝召玉与崇政帝一样,在听到他的预言后,便怀疑他居心叵测,又觉他知道的实在太多,毫不犹豫就将他给杀了。
第三次,舟祭觉得驸马秦祯的死,才是所有事情的开端,干脆不顾规矩,直接闯了蓝召玉的喜房,提醒她一定不要杀了驸马,结果还是话说不到两句,就被多疑的蓝召玉突然出手杀了。
后面重来几次,结果依旧如此。最后一次闯入蓝召玉的喜房,舟祭直接赌了,在被杀前,将带着他重生的六合环佩,直接赠给了蓝召玉。
“您说我命硬!命硬的明明是那秦祯!昨夜克死他爹还不算,还差点克死我!”
崇政帝沉下脸来,斥道:“胡说八道!这些都是说辞,明明是那雪氏作乱,怎么倒还怪到了秦祯头上?”
“那就怪到我头上?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蓝召玉甩袖,不满地回身走回自己的藏玉殿。
蓝召玉这般给崇政帝甩脸子,卓妃在一旁见了全程,吓得脸色煞白,忙道:“陛下息怒,玉儿性子硬,臣妾一定好生..........”
崇政帝抬手打断卓妃后面的话,立即抬步去追蓝召玉。
其实崇政帝就喜欢蓝召玉这样和他闹,显得尤为亲昵,这是内心深处真把他当爹看,才会在他面前如此毛躁,不设防地露出真性情与所有不满。
之前崇政帝未登帝,儿女多时,也没有哪个儿女敢这般对他,只有玉儿............
可惜,玉儿偏偏就不是他亲生的。
想到此,崇政帝眸色稍暗。
“好了,是父皇的不是,但秦氏如今这样,我们父女也不好太过不是?还是说你想继续嫁给秦祯?”
崇政帝追上蓝召玉后,好言哄道。
蓝召玉回身看向崇政帝:“我要领军。”
崇政帝一愣:“领什么军?”
蓝召玉见崇政帝是真意外,便知今早自己与几个义兄的对话,并未传入他耳中。
怎么回事?父皇没有再派人暗中盯着她了。还是说.........觉得她并非是威胁?
蓝召玉心中这么想着,同时有条不紊地回道:“雪述竟敢挟持我,我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死了还不算完,我要亲自领兵出征,去滋州将雪氏灭个干净!”
卓妃跟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霎时间惊呼出声,顾不得崇政帝还在场,慌忙上前拉住她道:“不行!自古以来哪有女子领兵出征的? 再者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娘怎么活?”
崇政帝却看着蓝召玉不说话,明显在思量这事。
“陛下,你可不能由着玉儿胡闹啊!”卓妃见崇政帝看着蓝召玉不说话,更加慌了,忙道。
“哈哈哈!”崇政帝看了蓝召玉一会儿,见她对自己带有威压的视线丝毫不避让,仰头大笑起来:“有血性,不愧是朕的女儿!”
“陛下!”卓妃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忍不住低叫出声。
崇政帝矍铄地摆手让跟在身边的大太监沙勤将卓妃请出去。
卓妃不敢违逆崇政帝的意思,在出去前,不停的用眼神给蓝召玉示意,让她快些改口。
蓝召玉不看卓妃,只目光坚定的与崇政帝对视。
卓妃出去后,崇政帝含笑问:“可想清楚了?”
“儿臣想的很清楚了!此次儿臣带兵出征,若能攻下滋州,父皇就考虑儿臣如何?”
考虑什么,自不必说。
崇政帝笑,走到茶案前撩袍坐下:“玉儿对自己倒是格外有信心。”
蓝召玉自信道:“有心人,天不负。”
崇政帝缓声道:“雪氏非是杂散匪兵,这仗,没你所想的那么好打。”
蓝召玉正襟危坐,恭敬的给坐在对面的崇政帝倒了杯茶:“兵家之道,我已习得满卷,但终在纸上。父皇,您的那几名义子你都给过上战场的机会,儿臣这里,您也给一回如何?”
崇政帝看着蓝召玉奉到面前的茶,再次仰头哈哈大笑。
宏伟的宫殿群错落有致,琉璃瓦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在地上反出五光十色的彩光,与红墙绿瓦交相辉映,现出无尽的皇家气派。
蓝召玉理直气壮道:“父皇当然要什么都给我,我才是您唯一的女儿,不是吗?”
“哈哈哈,是是是!”
蓝召玉与崇政帝用完膳回宫,身边的暗卫盯梢,又回归了原来的水平。
意识到崇政帝对自己的信任程度,蓝召玉心情愉悦,便决定在领兵出征前,再做几件让崇政帝愉悦的事。
于是,蓝召玉处理完手头积压的杂事后,带着已在自己护卫队中任职的舟祭,去瞧住在紫宸殿“养伤”的秦祯。
秦祯听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宝德来报,说蓝召玉专门来看他,眼尾愉悦地上翘,亲自起身去迎蓝召玉。
“小妹今日怎有空来.........”
秦祯后面的话,在看到着金吾卫甲衣,持枪一本正经站在蓝召玉身后侧的舟祭时,戛然而止。
“六哥,你的伤好些没?”
蓝召玉仿佛看不到秦祯僵硬的脸色,快步走到他面前,展颜问。
“嗯......好多了。”秦祯虽然与蓝召玉说着话,但眼神却没有从舟祭身上收回。
秦祯眼神这么明显,舟祭自然不会感觉不到,对秦祯扬了个笑,这笑别提多明媚了。
这笑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在秦祯看来,挑衅意味十足,秦祯如狐的眸子中掠过暗色。
蓝召玉状似无知无觉地继续道:“过几日,我就要出征了,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见到六哥了,仔细想想还有一点不舍。”
“是吗?”秦祯从舟祭身上收回了目光,目色凉凉地落到蓝召玉身上。
“六哥不信?”蓝召玉笑着凑近秦祯,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你不信就对了。”
蓝召玉说完这话,退开些许,笑看秦祯。
秦祯:“.......”
坏的很。
秦祯看着蓝召玉近在咫尺的脸,在心中默默道。
周围不知情的人,见秦祯与蓝召玉凑这么近的耳语,蓝召玉又甜甜地笑着,都以为两人相谈甚欢,感情极好,不似外界传的那般恶劣。
蓝召玉自然地拉了秦祯的手往外走:“六哥许久没回家了,可想房夫人?你大哥现在已经是新任辅国公了,可要回家看看?”
秦祯的目光落在蓝召玉拉着他的手上:“小妹陪六哥一起回去?”
“是啊,房夫人对我不错,秦世叔去了,说来我还没去看过她,走,今日我得闲,正好一去看看,顺便也祭拜祭拜秦世叔。”
秦祯不知蓝召玉打的什么主意,但他确实想回家看看,便顺着她的意往外走,同时在心中琢磨着该如何处理掉这舟祭。
对舟祭,秦祯心底的杀意已经到达了顶峰。
这边蓝召玉刚带着秦祯出宫去往辅国公府,另一边崇政帝便收到了消息。
崇政帝寒声道:“派个人去,再单独提醒一下房夫人,谨言慎行,若是露出了破绽,玉儿与祯儿其中任何一人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他们的婚事.......便真作废。”
“是!”暗卫不缘抱拳领命,立即退下。
“殿下.........”
舟祭在扶蓝召玉乘坐出宫的轿辇时,终于找到了机会小声与蓝召玉说话。
“怎么?”蓝召玉挥退守在周围其他金吾卫,问。
舟祭面有难色道:“殿下.......能不能不去辅国公府?”
“为何不去?”
舟祭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恐有危险。”
“你怎么知道的?”
舟祭不说话了。
蓝召玉见舟祭不说话,也懒得再听他说了,直接撩帘上了轿。
“殿下!”舟祭急。
蓝召玉冷声道:“退下。”
金吾卫左司阶曾力士上前,呵斥逗留在轿边的舟祭:“回你驻守的位置去!”
“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
几个紫宸殿伺候茶水的小太监,见这会儿四下无人,又正是闲暇时,神神秘秘地闲话起来。
“公主殿下,说是要领兵出征滋州!”
周围听得这话的小太监倒抽一口凉气。
“此话可当真?这是哪里传出来的风声?”
“卓妃昨日在宫中哭了一宿,皇后娘娘前去安慰,动静闹得大了一些,风声就传了出来。”
周围的小太监听说是从卓妃宫里传出来的动静,顿时就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公主殿下.......可真是胆大。”
“可不是!”
“陛下竟是也答应了,由着公主胡闹?”
“满宫都知,陛下有多宠公主殿下这根独苗苗了,还能不答应了她?”
“但战场上刀剑无眼,陛下怎么放心?”
“公主殿下就算去,那也是在军队后方的,陛下怎会不派人好好保护?定是不会让她有事的,说不好还能混些军功在身。”
“殿下............一个公主,要军功做什么?”
太监华司的小眼睛神神秘秘地弯起,招手让两个小太监凑近一些,然后对他们耳边极小声的低语了几句。
“什么!”
“殿下竟然想以女身登.........”
两个小太监听完华司的耳语后,大惊失色。
华司忙抬手捂了面前这两个棒槌的嘴:“哎呦!都给我小声些,脑袋还要不要了?”
两个小太监也惊了一身冷汗,平时他们也是机灵的,但此时听到的消息委实太让他们震撼,这才忍不住惊呼出声。
太监华司道:“我是将你们当兄弟,才和你们说这些的。以后脑袋里都有根弦绷着,别只将公主殿下当普通闺阁女子待,哪个时候冒犯了都不知。”
两个小太监连连点头。
蓝召玉练完武,从紫元奉来的托盘里拿了一条锦帕,去擦额上和颈间的汗,问:“本宫将领兵出征的消息,可有不留痕迹的传出去?”
“殿下放心,已经传出去了。”紫元恭敬地用托盘接下蓝召玉用完的锦帕,同时恭声回道。
蓝召玉唇尾微勾:“很好。”
就在这时,蓝召玉的另一名贴身宫女如墨快步进了来,恭声对蓝召玉禀道:“殿下,舟祭递了牌子,进宫来看皇后娘娘了。”
“呵,终于舍得来了。”蓝召玉轻笑。
“走,随本宫去拜见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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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祭前脚刚进皇后的凤仪宫,蓝召玉后脚就到了。
“你这孩子......”
皇后舟萤见到蓝召玉竟然来的这般明目张胆,在她向自己行礼时,不由嗔了她一眼。
蓝召玉收了礼,大大方方看向站殿内另一边的舟祭,含笑回道:“儿臣听说母妃昨晚闹了您一夜,今日是特来看您的。”
听得这话,舟萤差点无语地翻出白眼。
说这话时,眼神好歹收一收,就这么眼神直勾勾地盯在她侄儿身上,却说是特意来看她的。这话就是狗听了,都得咆哮两声。
“玉儿,好歹你也是女儿家,怎能如此孟浪?”
舟祭一听,就知道姑母这是误会他与蓝召玉的关系了,面上顿时现出些许尴尬之色,道:“姑母,你误会了。我与殿下是有正事要聊........”
蓝召玉漫不经心地扫了舟祭一眼,打断他要解释的话:“祭郎说的对。母后,玉儿此来,是有正事要与他聊。”
蓝召玉将“正事”二字,说的格外玩味。
舟祭:“.......”
舟萤忍俊不禁,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段关系中,她这侄儿完全是被玉儿捏在手中玩的。
蓝召玉狐疑:“你爹都将你身无分文地赶出来了,愿意为你讨蒙荫?”
“不愿意,就再打!”舟祭斗志昂扬。
蓝召玉:“..........”
“殿下,您放心,我会在您出征前进宫当差的!”舟祭信誓旦旦地对蓝召玉拍了拍胸脯。
蓝召玉从舟祭这出来后,舟祭就换了他那件唯一可以撑场面的锦服,往永安伯府而去。
翌日,永安伯舟携便破天荒地进了宫,向崇政帝这姐夫给舟祭求蒙荫,看是否能入宫当个差。
永安伯舟携从来不进宫求什么,突然进宫为儿子求个小职,崇政帝自然不会拂了他的面子,当场就允了。
当晚,崇政帝留了永安伯舟携一同用晚膳。
两人酒过三巡,崇政帝想到舟祭连棋都不会下,还有近日查到的一些事情,不由点道:“孩子就算不是在身边养大的,但也是自己的孩子。亲娘不在了,你这做爹的,不得更用心些?”
永安伯舟携岂会听不出崇政帝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殿下,您是不知。我这二子,如辅国公那二子一样,他.......克人啊。”
听舟携说秦祯克人,崇政帝的脸,当即就落了下来。
舟携见崇政帝突然落脸,酒顿时醒了大半,以为是崇政帝不喜他提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忙道:“陛下勿怪,是微臣失言了。”
崇政帝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外露了,笑弯了眉眼道:“哈哈,年纪大了,看到伶俐的小辈就想爱护。”
舟携笑着奉承。
后面两人用膳,气氛僵硬,舟携味同嚼蜡,好不容易熬到了膳毕,舟携就已不能再打扰崇政帝理政为由,麻利地请退。
舟携边出宫边在心里咒道,舟祭果然生来就是来克他的,就连给他请个蒙荫,都能惹得崇政帝对他生怒。
以后,但凡与此子沾边的事,他都谨慎插手。
舟携这边心情不美,崇政帝亦然,起身去偏殿看秦祯去了。
崇政帝到时,秦祯正在伏案处理崇政帝丢给他的政务。
“义父!”
秦祯见崇政帝进来,立即起身迎他。
崇政帝摆手笑道:“感觉如何?可累?”
崇政帝也没让秦祯处理要紧的政务,都是地方上报的繁杂小事。
“不累,反倒是义父,每日需处理这许多,辛苦了。”
崇政帝坐下:“世人皆只看到了皇帝的大权在握,可轻易定他人生死,哪知帝皇身负之责,非一般人能扛?”
秦祯巧言道:“所以孩儿十分敬重义父。”
崇政帝哈哈大笑。
“父皇在笑什么?”
蓝召玉如风一般从殿外跑了进来。
崇政帝看见蓝召玉,收了脸上地笑,斥道:“又没规矩了,不通报就跑进来。”
蓝召玉过来亲昵地挽住崇政帝的胳膊:“突然看到儿臣,父皇就不惊喜吗?”
崇政帝没好气道:“惊吓多些。”
秦祯起身给蓝召玉行礼。
蓝召玉这回给了秦祯好脸色,勾首去看他面前的书案:“六哥在忙什么呢?”
崇政帝不让蓝召玉看,阻了她往书案那边走的脚步道:“这里地窄,走,去御花园走走。”
蓝召玉已经看到了秦祯桌案上的公文,目色一寒,也不发作,顺从地就随崇政帝走了,走前还不忘叫上秦祯:“六哥,还愣着干什么?一起啊。”
秦祯受宠若惊。
“父皇,过八日儿臣就要出征了,您会不会想我?”
崇政帝笑,指着御花园内一支出墙的合欢花道:“你就似那花,关是关不住的,去外面看看风雨吧,被风雨弄低了头,就会回到墙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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