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凤翎御的其他类型小说《侄媳娇软顾云眠凤翎御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见着南离夙不禁打,要往后倒,撩袍一脚,直接将人踹飞了出去。“啊——”南离夙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当即口吐鲜血。“哥!”南离鸢大惊失色。周围其他人也惊呆了,但并没有人上前阻止。宋铭之眸光微动,开口道:“哎,南世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都已经退婚,你纳谁都是自己的事,何必再来戳人顾小姐心窝子?”顾云眠分明听出宋铭之在拱火,她虽然也想一脚送南离夙出院子。但明面上闹大了,对他们无益。眼见着顾岚泽还要上前揍人,忙上前拽住了:“哥,你冷静些。”顾岚泽当顾云眠心疼了,但又不能责怪妹妹,只气不打一处来:“眠儿,你别拦着我,今个不好好收拾他,真当我定北侯府好欺负。这也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找你不痛快,怪不得我不客气!”南离夙腹痛的厉害,但看顾云眠为自己说话,...
《侄媳娇软顾云眠凤翎御全局》精彩片段
眼见着南离夙不禁打,要往后倒,撩袍一脚,直接将人踹飞了出去。
“啊——”南离夙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当即口吐鲜血。
“哥!”南离鸢大惊失色。
周围其他人也惊呆了,但并没有人上前阻止。
宋铭之眸光微动,开口道:“哎,南世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都已经退婚,你纳谁都是自己的事,何必再来戳人顾小姐心窝子?”
顾云眠分明听出宋铭之在拱火,她虽然也想一脚送南离夙出院子。
但明面上闹大了,对他们无益。
眼见着顾岚泽还要上前揍人,忙上前拽住了:“哥,你冷静些。”
顾岚泽当顾云眠心疼了,但又不能责怪妹妹,只气不打一处来:“眠儿,你别拦着我,今个不好好收拾他,真当我定北侯府好欺负。
这也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找你不痛快,怪不得我不客气!”
南离夙腹痛的厉害,但看顾云眠为自己说话,不禁红着眼圈看向她。
眠儿……还是在意他的吗,那他多挨几下也都是值得的了。
顾云眠摇头:“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他纠缠良家女子,影响妹妹闺誉。
咱报京兆府便是,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南离夙错愕看向顾云眠,但看她满脸焦急,恍然意识到没有一丝是因为自己。
南离鸢急了,忙护在南离夙身前:“眠儿姐姐,顾大哥,我哥哥无意冒犯……我们我们这就走!”
南离夙任由下人扶起自己,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顾云眠绝美的小脸,想要找出哪怕一丝对自己的不忍。
顾岚泽心气这也才顺一些,冷着脸:“你们真心觉得对不住我妹妹,就回去管好贵府郡王妃,小的也少作孽!都赶紧滚!”
顾云眠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南离夙,对顾岚泽道:“哥哥,交给明春苑的人处理吧。”
语气里无甚波澜,仿佛南离夙无关紧要,都不配耽误他们时间。
顾岚泽见顾云眠这态度,便不管南离夙了。
明春苑的小厮本来就守在园子两边,主要提点客人不要乱窜,以免走错地方,冲撞不该冲撞的客人。
闻言这才上前:“南世子,还是请回吧。”
眼看着人走了,顾岚泽冷嗤一声:“哼,算他们跑得快!”
而后一巴掌拍在宋铭之的肩膀上,朗声一笑:“哈哈,抱歉,让诸位看笑话了。
里面已经准备了好茶好酒,还有美味佳肴,大家请随我兄妹来。
希望不要因为这小插曲败了兴致。”
宋铭之肩膀一榻,差点跪下。
顾岚泽惊呼,连忙挪开手:“哎呀,抱歉了宋二兄弟,我一粗人,手劲大了些。”
宋铭之扯出个笑容,忍着肩膀的酸痛道:“顾大公子言重了,不碍事……
咳,不知今日还有哪些客人会来?”
顾云眠一眼看出自家兄长的小心思,笑弯了眉眼,十分得体道:“云家几位小姐都已经到了。”
清远侯府的六小姐林静雪眸光一亮:“云姐姐也来了呀?我去找她!”
说着提起裙摆,欢快的跑过通行的拱桥。
“小姐,您慢着点儿。”跟着的两个婢女拦都拦不住,见人跑远了,也只好追上去。
宋薇瑶失笑:“静雪这丫头,出了门,就跟脱缰了似得。
不过倒是让人羡慕,我们家中父母立的规矩多,要求高,就不敢这样肆意。”
说话间,以香帕轻按下被春风吹乱的鬓角,举手投足竟是优雅。
轻抬着微尖的下巴,羽睫掩住几分清傲。
这要是在宋家族学,早有一群人上来一番吹捧她。
本来都是光彩夺目,当前程似锦。
但是谁能想到,这样的世家不久之后会毁在一个外姓养女手里?
也不知道,她这一看书就瞌睡的兄长是怎么与这位大才子交好的。
顾云眠下意识看向马车的方向。
此时云家的马车已经停稳,车帘掀开,率先出来的女子容貌清绝,气质脱俗优雅。
少女被婢女扶着,下马车的动作都如云落地,大方又端庄。
正是云家大小姐,有第一才女之称的云清漪。
顾云眠未曾发现,自家兄长在看见云清漪时笑容一瞬的僵硬。
云清漪下来后,马车内又跟着下来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个粉衣清秀,一个青衣俏丽。
最后一个出来的青衣少女先是在帘子后小心探头,大眼清澈明亮又充满好奇。
见云青韵下去了,才跟着出来。
一眼看见人群中的顾云眠,顿时惊艳的呆住。
顾云眠对她微微一笑,眼底尽是善意。
云青曦愣了愣,脸颊一红。
粉衣少女云青韵这时开口:“三妹妹才从乡下回来没有多久,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有失礼之处,还望顾小姐切莫怪罪。”
本来挺好的气氛突然一滞,云青曦站在马车边上,一时有些局促。
顾云眠微笑道:“云二小姐何出此言?”
云青韵笑容一僵。
顾云眠却仿佛没有察觉她的窘迫,对云青曦道:“这就是云家之前抱错认回来的那个真千金,青曦小姐吧。
果然云家人底子都好,不论是青山绿水滋养,还是在盛京贵地娇养,都得天独厚,如出水芙蓉。”
云青曦被夸的俏脸一红,整个人跟着放松了许多。
“真千金”几个字却让云青韵眸色一暗。
而云家底子好这话,让云青韵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云清漪淡淡扫了云青韵一眼,开口道:“是啊,她是我三妹妹青曦。
三妹好学,回来都几个月了,都是躲在屋里看书学规矩,未曾出门。
我娘怕她憋坏了,让我们带她多出来走走。
今日借着顾小姐的光,想逛一逛这梅园,不知是否叨扰?”
云清漪一颦一笑,温柔透骨。
顾云眠以为,不论男女,应该都不会忍心拒绝她任何要求。
只除了旁边嘴角噘了好一会儿,都落不下去的云青韵。
云青曦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我都行的……不拘逛园子或者逛街。”
一副怕给人添麻烦的模样。
也不知哪里触了云青韵的燃点,嘴角又噘高了一些。
顾云眠当没看见,微微一笑:“云大小姐太客气了,你们能来捧场,是咱们侯府的荣幸。”
没有人问云青韵是怎么了,云青韵的婢女拉了下云青韵的衣袂提醒。
云青韵这才不甘愿的跟在后面,一起进了院子。
很快,到了明春苑东院。
明春苑占地很大,单独一个东苑除了宴客的水榭花园,另外还有供租客休息的客厢。
园子是主家按照客人的要求早就打点好的,在主场地的梅花树上挂了两排花灯。
花灯样式多,花色繁杂,琳琅满目。
树下还有供吟诗作画曲水流畅的小溪等,交流游玩设施,可谓一应俱全。
主要就是主家带人再查缺补漏,其实没有多少需要准备的。
趁着云清漪带着两妹妹帮忙写灯谜,顾云眠借说去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经过一处花树就听见哥哥顾岚泽的说话声。
顾云眠诧异:“我看大家都说的活灵活现的,若是没有根据,哪敢如此乱传?
未曾想,尽是有人在造谣?”
云徵庭眸色微沉,一下听出重点,大家?!
此次顾家兄妹邀约而来的都是宋家族学读书的,家世背景也都不低。
教养方面自是不用说,敢跟着附和此等造谣,看来情况比他想象的还严重。
云徵庭再次强调:“绝无此事!”
“那就奇怪了!”顾云眠扫了眼身旁,最后落在了云青韵身上。
顾云眠的视线太直接,其他人不免也都看向云青韵。
云青韵被看的心底发虚:“都看着我做什么?”
顾云眠纳闷道:“半个月前,我听见有人问云二小姐,云大小姐婚事有着落没有。
话听了一半就走了,今日又听宋小姐提及婚事已定……是云二小姐当时没和人解释清楚吗?”
宋薇瑶本想解释,但听顾云眠这样说,微微松了口气。
云徵庭皱眉:“青韵,这是怎么一回事?”
云青韵眼底惊慌难掩,实在也想不起来,怎么就被顾云眠给撞见了?
她又到底看见了多少?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不由心虚的低了头,揉着帕子委屈道:“我,我不知道啊!
顾小姐,你是否对我有什么误会?”
再抬眼看向顾云眠,已经红了眼圈:“我知道,刚刚一进门,你就对我有敌意……”
话说一半,引人遐想。
所有人又都看向顾云眠,顾云眠一脸无辜:“我对你有敌意?这从何说起?
半个月前,我就是看见安二小姐问你云大小姐的婚事了呀。
我又没有说,你在背后说了什么。
正好安二小姐也在这里,安小姐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会忘记这件事吧。
方才宋二小姐提及婚事,你也在旁边的呀。”
人群里,被点到名的宁国公府二小姐安若瑜抬起头,看了云青韵一眼。
云青韵紧张的道:“我什么也没说啊,安二小姐你可得为我作证。
大姐的婚事我并不清楚。”
安若瑜有苦难言,急的小脸发红,因为根本无法反驳云青韵的话。
因为她听说,去年云清漪跟家人去城外庙里祈福,回来的时候因风雪受困,路上差点出了事。
后来幸得皇四子宣王路过,救了云清漪。
而此后,就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大致意思就是,宣王殿下要为云清漪负责,娶她为正妃。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却未曾有消息,也没有人出来澄清。
她心系宣王殿下……就去问了云青韵。
云青韵当时支支吾吾,说是不便透露。
那意思分明就是真有此事了,只是皇上还未下旨赐婚,护国公府为了低调,没有对外宣扬。
但实际上说来,都是她自己的臆想,云青韵确实没有说过云清漪已经订婚。
顾云眠这时道:“难不成宋二小姐是听安二小姐说的?”
安若瑜赶忙道:“我什么也没说啊,当时云二小姐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
旁人问及我,我不确定,自是也没有说什么……”
宋薇瑶脸颊微红:“我我不是听若瑜说的,是三日前有次参宴,路过花园,听别人府里的婢女说的,那婢女说是听云二小姐说的。”
但此时此刻想来,怕是都着了云青韵的道了。
羞恼的睨了顾云眠一眼……合着今天就她提了一嘴,摊开了此事,还被顾云眠当众拿出来问。
那她成什么人了?
顾云眠则是讶异的看着神色不自在的云青韵:“这么说来,是因为云二小姐最初的默认,误会才越闹越大了?”
顾长远气得脸色铁青,攥紧拳头愤然道:“是就行,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今日不立这个规矩,怕都要觉得我定北侯是泥腿子出生,几十年不改,才纵容的府上奴才没有规矩!”
一声令下,两个家丁麻利的又将车夫拖了出去,按在厅外的长凳上就开打。
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安岳郡王夫妇脸上表情僵硬,坐如坐针毡。
哪里看不出这是在指桑骂槐?
屏风内,顾云眠听着父亲浑厚的声音,久远又熟悉,忍不住又眼眶发热。
秦氏立即急了,抱着女儿哽咽:“眠儿别怕,爹娘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爹娘会为你做主的。
快别哭了,今日已经流了一上午的泪,若是哭坏了眼睛,你是要心疼死娘啊……”
南盛钧听得心情十分复杂,毕竟都是当父母的。
忍不住狠狠瞪了古氏一眼: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也不知道今日之事要如何收场才好。
与此同时,定北侯府门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南离夙只着了一身中衣,背负荆棘,垂头丧气的跪在侯府阶梯下面,冻的瑟瑟发抖。
不禁在想,原来这天气这般冷。
那眠儿之前落水,后来在冷风中苦等那般久,一个弱女子又是何等凄寒?
南离夙不敢去想她的心情……
路人甲:“这是谁啊,犯了什么事儿啊,跪在这里。”
路人乙:“你不知道啊?
那是安岳郡王府的南世子,听说是因为救了定北侯府的表小姐。
侯府嫡小姐一气之下跟安岳郡王府退了婚,如今南世子这是在负荆请罪呢!”
路人丙:“啊,那这侯府嫡小姐的脾气真是厉害啊。
虽说难免有肌肤之亲,可这未婚夫救人也是义举,至于这样闹吗?
我听说啊,当初定北侯府还是挟恩图报,才攀上的安岳郡王府这门亲事呢。”
路人乙:“谁说不是呢,到底表姐妹一场,还是定北侯府自家亲戚,不如姐妹共事一夫啊——”
路人话还未说完,当头被泼了一身水。
路人乙惊怒抬头,就见个小丫头怒气冲冲的将盆递给身边的婆子。
指着他就骂:“呸你个泼皮无赖,明明是那李芹儿仗着亲戚身份把我们小姐推下水。
南世子这个正经未婚夫不先救我们小姐,还让马车将李芹儿送回府,任由我们小姐在湖边冻坏了身子。
到你们嘴里,竟被黑白颠倒成这种样子。
你们是谁请来的托儿,在这儿恶意造谣重伤?”
莹夏气的不行,还好小姐有先见之明,让她来大门口守着。
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谣言会传成什么模样。
路人甲心虚的看了眼南离夙的方向,支吾道:“苍蝇不叮无缝蛋,谁知道真相究竟如何?”
说罢就要跑。
莹夏气急,撸起袖子喊:“抓住这几个造谣的无赖!”
两个家丁刚要上前,路人甲便惊慌的钻入人群。
人群里却是抬起一脚,将路人甲直接踹飞到了南离夙身边。
南离夙被砸的闷哼一声,歪倒在旁,这才注意到周围动静。
一转头,就看见个背负剑匣的男子冷着脸,正从人群里走出。
男子左右手各抓了个人,随手就都扔在了他脚边。
南离夙错愕抬眸,正想问为何要往他身边扔?
就见人群散开一条道来,凤翎御打马而来,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南离夙身子顿时一阵瑟缩,眸光心虚的闪开。
凤翎御如幽潭的眸落在南离夙身上:“你在做什么?”
南离夙唇瓣翕动,没回答。
莹夏急了:“献王殿下,南世子在故意刁难我们小姐,带人毁坏我们小姐声誉。”
南离夙张嘴想解释:“不,我没有……”
凤翎御皱眉:“你自己承认与人私相授受,主动要退婚,还写了休书给人家姑娘。
如此还不罢休?未免有失风度……你父亲呢?
他可知你在此胡闹?”
凤翎御这话出来,人群里顿时炸开。
凤翎御的身份分量在这里,究竟孰是孰非,一下就被拍案定论。
一时间,周围看南离夙的眼神都十分怪异,议论声不断。
南离夙愕然瞪眼,瑟瑟颤抖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要害眠儿名声……献王叔,晚、晚辈是来道歉的。
我父亲母亲都在府内,正替我说和。”
莹夏心情亢奋,立即指着南离夙一群道:“献王殿下,他在撒谎!
刚才奴婢都看见那几个胡说八道的跟南世子挤眉弄眼了!”
南离夙直想呼冤枉,谁跟谁挤眉弄眼了?
那几个无赖先一步喊冤枉:“我们没有,我们也是听说来的……”
“你们是从哪里听说来的?”莹夏逼问。
“我们小姐上午被害落水,事发宋家,回来还没过去半天呢!
就是宋家族学读书的公子小姐们,这回儿恐怕都还未下课。”
几个无赖支支吾吾,一时回答不上来。
围观的百姓分明也都看出异常,纷纷对南离夙这个安岳郡王府的世子指指点点。
南离夙还没冻傻,当然是不肯认:“不关我的事,我不认识他们。”
凤翎御抬起修手:“本王今日上午为两府退婚做的见证,知道事情始末。
既不是安岳郡王府的人,便将这些造谣者拉去京兆府,交由京兆府发落吧。”
几个无赖大惊,连呼冤枉。
凤翎御身后几个巡城司的出动,很轻易就将抓出来的五人给拖走了。
凤翎御转而看向南离夙:“你也别在这里跪着了,进屋去吧。”
南离夙不想走,他还没求得顾云眠的原谅呢,但又对凤翎御心存忌惮。
内心挣扎一瞬,梗着脖子道:“我、晚辈不能走,晚辈要求眠儿原谅,她原谅我我再走……”
凤翎御好看的长眉微拧:“你们婚事已退,若是还有掰扯不清楚的,就去京兆府请府尹大人帮忙。
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哗众取宠,影响车马通行!”
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南离夙这才注意到,周围围满了人,确实影响到车马通行。
而凤翎御统管五城兵马司,整个皇城内外安防都归他管。
自己这是撞刀刃上了!
但想今日目的没有达成,怎能半途而废?
想到父亲说的,多跪一会儿,惹眠儿心疼,也许就……
于是一咬牙,硬着头皮坚持道:“我、我不走!”
“你真不走?”凤翎御冶丽的眉眼微挑,并无多少表情变化。
而若是对方不安好心,父兄不慎入套,那可就不好办了。
秦氏神色凝重,沉默少许道:“眠儿,你跟我来。”
顾云眠没有问要去哪里,但心里已经猜到。
乖顺的跟秦氏出了门,秦氏还不忘叫人给拿了个狐裘披风来。
给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才相携往顾长远的书房走。
书房外站了好几个府卫,都是顾长远的亲信。
顾长远看见秦氏带着顾云眠进来很是意外,一时都停了说话。
顾云眠一眼看清楚书房内的人,除了父亲顾长远,还有两个叔伯。
前世自己与南离夙和离,便是这两位叔伯帮的忙。
顾云眠款款上前,带着敬意,朝几位行礼:“眠儿见过爹,马伯伯,张伯伯。”
马战和张颂年都有些意外,他们是顾长远的旧部,如今在京郊大营当职。
未免上头多想,与定北侯府平时不常走动。
今日是借口顾云眠与安岳郡王府退婚的事,上门关怀来的。
没有想到,顾云眠居然认识他们。
不禁都露出慈爱的笑容,马战哈哈一笑:“几年不见侄女都长这么大了啊,出落的也越发好看了。
所谓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南家那臭小子眼瞎心盲,给咱侄女提鞋都不配,退了这门亲是好事!
不过侄女安心,伯伯认识的青年才俊多。
要文有文,要武有武,文武双全的也有。”
“行了,你少说两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旁的张颂年瞪了他眼。
又对顾云眠笑呵呵道:“你马伯伯大老粗,你别往心里去。”
“多谢两位伯伯安慰,晚辈没事。”顾云眠羞涩一笑,垂眼站到一旁。
秦氏这时将信递给了顾长远,顾长远纳闷地接过。
才看了几行,也是变了脸色:“夫人,你这信又是从何处得来?”
秦氏便说了顾云眠得到信的经过。
顾长远一听,也是第一个关心顾云眠的安危:“昨夜你怎的也不说?
这要是对方有歹意,可如何是好?”
一想到那种可能,顾长远就出了一身冷汗。
顾云眠宽慰:“爹,女儿真没事,因为根本没有看见人,才没有声张惊动府里。
爹娘为着女儿的事情,昨夜怕是也没有休息好。”
顾长远心中一暖:“那也没有你性命重要,以后遇见这种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爹娘,知道吗?!
你一个小姑娘,不要想太多。”
顾云眠心中轻叹,父母一心娇养自己,想为她遮挡所有风雨,一时恐怕无法改变。
所以,自己半夜翻墙出门这件事,暂时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
她拿出这封信,今日之后,府里肯定会加强守备,她出行恐怕会不大方便。
不过她要做的事也不是非得半夜出门,而西北那边绝对不能麻痹大意放任不管。
两封信,想来足够让父母更慎重对待西北之事。
以免他们起疑,太关注自己动向,自是乖顺答应。
顾云眠开口:“女儿无碍,那个人并没有伤害女儿,好像只是单纯好意送信。
您看,女儿如今不是没事?以后也一定锁好门窗!
只是眼前这件事,爹您是如何看待的呢?
按照信上所说,边关战事一触即发,死伤可以预见。
但这匿名信都不知道是谁写的,也不好直接拿去告发辰王。”
顾长远一愣,与屋内的两个旧友对视一眼。
而后道:“其实,此前爹也已经收到一封密信。
而今已经派了亲信回西北调查,有则防患,无则警惕,你不必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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