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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全局

今年脱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好,说得真好。”嬴政目光扫过两人,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看向装死人的赵高,问道:“李斯、尉缭都是国之栋梁,一个说林然是奸佞,一个说林然是不世奇才。”“赵高,你说朕该信谁?”“刷”的一下,又是两道目光看过来。压力给到赵高这边。面对李斯冷漠的目光,尉缭带笑的笑脸,赵高惊出一身汗。说李斯说得对,要得罪尉缭。反之,赞成尉缭,要得罪更狠的李斯。最重要的是,嬴政态度不明,一句话说错,就有杀身之祸。赵高艰难吞了口唾沫,决定稳一手:“奴婢不懂朝政,也不会识人,国尉说林先生是大贤,应该错不了。”“奴婢也读过《孟子》,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林先生待在牢狱中,未尝不是一次历练,历练好了,陛下随时都能提出来使用...

主角:嬴政扶苏   更新:2024-12-20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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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嬴政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全局》,由网络作家“今年脱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说得真好。”嬴政目光扫过两人,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看向装死人的赵高,问道:“李斯、尉缭都是国之栋梁,一个说林然是奸佞,一个说林然是不世奇才。”“赵高,你说朕该信谁?”“刷”的一下,又是两道目光看过来。压力给到赵高这边。面对李斯冷漠的目光,尉缭带笑的笑脸,赵高惊出一身汗。说李斯说得对,要得罪尉缭。反之,赞成尉缭,要得罪更狠的李斯。最重要的是,嬴政态度不明,一句话说错,就有杀身之祸。赵高艰难吞了口唾沫,决定稳一手:“奴婢不懂朝政,也不会识人,国尉说林先生是大贤,应该错不了。”“奴婢也读过《孟子》,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林先生待在牢狱中,未尝不是一次历练,历练好了,陛下随时都能提出来使用...

《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全局》精彩片段


“好,说得真好。”

嬴政目光扫过两人,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

突然看向装死人的赵高,问道:

“李斯、尉缭都是国之栋梁,一个说林然是奸佞,一个说林然是不世奇才。”

“赵高,你说朕该信谁?”

“刷”的一下,又是两道目光看过来。

压力给到赵高这边。

面对李斯冷漠的目光,尉缭带笑的笑脸,赵高惊出一身汗。

说李斯说得对,要得罪尉缭。

反之,赞成尉缭,要得罪更狠的李斯。

最重要的是,嬴政态度不明,一句话说错,就有杀身之祸。

赵高艰难吞了口唾沫,决定稳一手:

“奴婢不懂朝政,也不会识人,国尉说林先生是大贤,应该错不了。”

“奴婢也读过《孟子》,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林先生待在牢狱中,未尝不是一次历练,历练好了,陛下随时都能提出来使用。”

言下之意,林然是大才,但没必要放出来,继续关着吧。

好话歹话都让赵高说了,两边都不得罪。

以前赵高经常这么干,嬴政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啪啪啪……”

殿内响起清脆的掌声。

掌声每一下都像拍在赵高心里,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赵高深深埋起头:“奴婢失言,请陛下恕罪。”

“臣有罪,请陛下息怒。”

赵高、尉缭也感觉到一丝凶险,异口同声请罪。

嬴政竖起宝剑,寒光熠熠的剑身倒映着他的侧脸。

年近半百,两鬓几缕霜发格外刺眼。

“你们怎能会有罪?”

“一个忙着铲除异己,一言不合就对政敌喊打喊杀。”

“一个装老糊涂,搅稀泥,学王翦明哲保身,还有一个溜须拍马,四处逢源,谁都不敢得罪。”

“好啊,朕的三位肱骨大臣,说到现在都没人想着解决问题,大秦何愁不灭,何愁二世不亡?”

“千百年后,史家春秋笔一挥。”

“暴君嬴政,残暴无道,在位时民不聊生,后世之君无能,秦二世而亡。”

嬴政平淡的话语在咸阳宫内回荡,掩饰不住哀伤之色。

“臣……臣罪该万死。”

李斯脸色霎时一白,宁愿看到嬴政发怒,也不想看到嬴政悲伤。

满朝文武都知道,始皇帝是个狠人,对自己狠,对臣子更狠。

始皇帝不会主动找臣子麻烦,不主动杀功臣,只是臣子不犯错则已,一犯错,三族、九族走起。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始皇帝指出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朝中大半的臣子都有这些毛病。

李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何始皇帝会悲伤。

始皇帝悲伤,比愤怒还严重!

尉缭心有戚戚,枯瘦的身躯匍匐下来,颤声道:

“陛下,臣年老体衰,考虑有不当之处,请给臣一点时间。”

有尉缭带头,李斯只能附和:

“臣没休息好,说了一些混账话,请陛下息怒,容臣回去思考对策,一定给陛下满意答复。”

“滚!”

嬴政冷冷吐出一个字。

“臣等告退。”

李斯、尉缭擦擦额头汗水,忙不迭拱手退出咸阳宫。

嬴政扫了眼赵高:

“你也滚吧,回去好好教导胡亥,别像他兄长一样。”

“奴婢告退。”

赵高如蒙大赦,逃似的小跑离开。

寂静的咸阳宫内,嬴政独自一人持剑立在灯前。

油灯静静燃烧。

“啪嗒”一声,发出一声爆豆般声响。

嬴政眼中映照着火苗,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自己真的老了!

犹记得当初父皇死前,也是两鬓斑白,躺在病榻上离世。

临死前不甘、留恋的眼神,嬴政至今无法忘怀。

所以嬴政有些畏惧死亡,怕死后大秦破灭,子孙无法延续。

以前嬴政努力不想死后的事,如今被林然血淋淋的撕开,秦二世而亡,恐怕和自己时间不多了有关。

意识到这点,嬴政才会觉得哀伤。

才会对李斯、尉缭等人失望。

想想也觉得讽刺,方士炼丹蛊惑嬴政能长生,现在有个方士跳出来,说自己会死,秦二世而亡。

“朕决不允许此事发生。”

“谁对大秦有威胁,朕便杀谁!”

嬴政眼神陡然转冷,挥剑斩断油灯灯芯,殿内陷入黑暗。

……

第二天黄昏。

李斯和尉缭一前一后进宫。

嬴政身穿黑龙袍,头戴十二旒冠冕,腰配长剑坐于台阶上。

见始皇帝如此正式,李斯忍不住紧张起来,上前长揖:

“陛下,臣彻夜未眠,想出上中下三策,可解决商君之法弊端。”

嬴政只说了一字:“说。”

李斯揉了揉胀痛的眉心,努力打起精神,朗声道:

“下策,改革二十等军功爵。”

“不再只是授予相应资格,而是给予一定的钱财,有功者可用钱财买地、买房、买仆人。”

嬴政一针见血:“钱从哪来?”

“开源节流。”

“首先,对外作战,以战养战,将缴获的钱粮赏赐功臣。”

“其次,缩减官员开支,臣算过一笔账,缩减官员一半俸禄,每年能省下十几万石粮食。”

一旁,尉缭心道李斯好狠。

缩减官员开支,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官员们要恨死李斯。

嬴政饶有兴致问道:“中策呢?”

“中策,鼓励底层百姓从商。”

“商君之法的问题,在于阻断秦人其他出路,臣觉得当开辟出路。”

“孔子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管子建青楼,赚取钱财,商圣范蠡辅佐勾践吞吴,富甲天下,吕不韦也有奇货可居。”

“可见,商贾虽为贱业,未尝不是一条出路,还能为大秦积累财富。”

嬴政听到这里,总算有了一丝兴趣,迫不及待催促:“下策。”

见此,李斯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出发点没错,接下来就是自己表现的时候。

李斯朗声道:“上策,轻徭薄赋。”

“减轻百姓的徭役,减少百姓的税收,百姓负担便会减小,只要能活下去,百姓绝不会造反。”

尉缭瞳孔猛地一缩,见鬼一般看向李斯,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轻徭薄赋!

这是自私的李斯会说出的话?

上中下三策任何一条,一旦实施,李斯会树立大量敌人。

难道李斯突然改性了?

也会舍己为人?

尉缭百思不得其解。


扶苏激动之余,拿起酒樽舀了一杯酒,吨吨吨往下灌。

在酒精刺激下,人都有点飘。

然而,林然平淡的声音传来:

“那可太好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始皇帝送你九族上路,还能顺手把土地收走,完美。”

“噗~”

扶苏一口酒喷了出来。

……

与此同时。

隔壁的审讯室。

嬴政刚从宫中赶过来,屁股还没坐热,正好听到这句话。

一时间愣在那里。

“大胆!”

赵高厉声大喝:“敢侮辱陛下,当腰斩弃市。”

嬴政像看傻子一样,“朕没记错的话,林然的判决就是腰斩。”

好尴尬啊。

赵高反应很快,再次开口:“那就罪加一等,车裂,夷三族。”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眸中有冷光闪过,“你在教朕做事?”

“奴婢不敢。”

赵高后背霎时冒出冷汗,不敢与嬴政对视,慌忙请罪。

“奴婢听林然轻视陛下,一时气急才口不择言,请陛下恕罪。”

“下不为例。”

嬴政没有继续追究,心思全在林然说的话上面。

片刻后。

嬴政露出自信笑容。

“朕以为林先生不会犯错,现在看来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朕又不是什么恶人。”

“只要大秦稳定,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朕委屈一点又算什么。”

“无偿分发土地给百姓,虽然是不劳而获,但只要监察力度跟上,就不会出大问题。”

一旁的赵高头点得飞快,“陛下为民谋福祉,林先生哪里知道陛下的胸襟。”

这话说到嬴政心坎里,嬴政看赵高都觉得顺眼不少。

见此,赵高眼珠子一转,又是一计上心头。

“奴婢有些耳背,刚刚好像听到林先生说,陛下会诛人九族。”

“简直是无稽之谈,陛下在位这么多年,就夷过两人三族,一个是嫪毐,一个是刺杀陛下的王齮。”

“看来林先生戾气很重,对陛下有很深的偏见啊。”

这话虽然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嬴政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沉默良久后。

“是朕错了,”嬴政摇头叹息,“朕误会了林先生,将他当成坑蒙拐骗的方士,险些错过一位大贤。”

“朕应不应该……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完,嬴政又是一声叹息。

赵高脸上风轻云淡,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看嬴政这个意思,一旦林然出来,地位绝对不低。

甚至有可能超过自己。

先是扶苏,现在又是嬴政,林然又不是绝世美女,至于都他当成宝吗?

我赵高也不差啊!

在赵高愤愤不平的时候,隔壁牢房的扶苏同样不平静。

辛辛苦苦总结的心得,被林然批的一文不值,还和九族快乐扯上关系。

“林先生,您要做什么?”

“快住手。”

扶苏突然惊呼,伸出手去阻拦。

只见林然卷起竹简,往正在燃烧的柴火里一丢。

竹简边缘迅速泛黄,然后卷起,继而开始炭化,化为熊熊火焰。

“我……我的心得。”

扶苏手顿在半空,心碎了一地。

“空洞无物,你这篇心得最大的作用是烧了取暖。”林然望着火焰,眼中映照着火苗。

“给你一个提示,私有制行不通,需要另辟蹊径。”

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是把答案往扶苏脑子里揣。

扶苏并不笨,只是受到时代的局限性,想法不够先进。

经过点拨,扶苏幡然醒悟:“先生的意思是,推行公有制?”

“对了一半。”

林然竖起一根手指,“公有制是生产资料归人民所有。”

“别说以大秦的国情做不到,千百年后一样很难做到。”

“你说得很近了,再想想。”

此刻,林然就像一位老师,引导小学生思考问题。


狱卒彻底绷不住了,只想快点完成任务离开,轻咳一声:

“咳咳,林先生,我听到一件有趣的事。”

“没兴趣。”

死期被延长,林然正郁闷着,哪有心情听狱卒讲故事。

狱卒一听急了。

身为黑冰台密探,要是任务失败,后果很严重。

狱卒也不管林然同不同意,直接说了出来:

“今天咸阳宫发生一件大事,丞相一头撞在柱子上。”

扶苏皱眉:“你说的是李斯,还是冯去疾?”

大秦有左右两个丞相。

左丞相李斯,右丞相冯去疾。

大秦以右为尊,冯去疾名义上比李斯地位高。

但李斯更受嬴政看重,冯去疾已经处于半养老状态。

所以大臣们直接称李斯“丞相”。

看到扶苏有了兴趣,狱卒心中一喜,连忙回答:“是丞相李斯。”

一听是李斯,扶苏都惊了。

还以为出了大事,赶紧询问细节。

“其实这事儿和林先生有关。”

狱卒目光投向林然。

“别碰瓷,”林然倒了杯酒,边喝边分析,“李斯撞柱子,无非两种理由。”

“第一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始皇帝下令让他死。”

“第二种,受到冤屈后想要以死明志,还能威胁始皇帝。”

“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明明不在现场,却能三言两语分析出大致情况。

最重要的是林然说对了。

狱卒内心一股敬意油然而生,顺着林然的话解释:

“林先生分析得很对,丞相当时大喊一声,士可杀不可辱,撞向大殿里的柱子,当场头破血流。”

“死了?”林然挑眉。

狱卒头摇得飞快,“没,只是晕过去,林先生千万别瞎说。”

“唉。”

林然脸上不掩饰失望之色,长长叹息一声:“可惜了。”

这声叹息落入狱卒耳中,狱卒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叫什么话?

巴不得李斯死是吧!

狱卒假装没听到,硬着头皮继续讲述:

“丞相撞柱子,是因为陛下给他出了一个问题,好像和奴隶制有关。”

“丞相的答案是,将土地收归国有,以承包形式分发给百姓,始皇帝是土地的主人,有权处置土地。”

话刚说完,扶苏站出来反驳:

“胡说,这是老师说的话。”

“什么?”狱卒装作惊讶,“公子说的是真的吗?”

扶苏微微点头,“我以身份担保,老师才是原创。”

“嘶~”

狱卒深深吸了口气,很好的扮演了吃瓜群众的形象。

得知“真相”后,狱卒提出质疑:

“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丞相就会身败名裂,丞相没那么傻。”

“再说了,丞相还撞柱子自证清白。”

扶苏语气笃定:“这是心虚。”

狱卒偷偷看了眼林然,见他仍然在喝酒吃菜,好像一点不关心。

这样下去不行。

必须让林先生开口,不然没办法完成任务。

狱卒眼珠子一转,有了!

“公子,不是我不信你,只是陛下已经下旨,要按照丞相的策略,逐步废除奴隶制。”

“很快全天下都会知道,是丞相解救了奴隶,是奴隶的救星。”

听到这里,饶是扶苏性格温和,都有些愤怒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身为老师的弟子,也许是大弟子,等老师死后,他就是唯一弟子。

维护老师利益,扶苏义不容辞。

“老师放心,我立刻修书一封,向父亲说明情况,父亲一定会进宫向始皇帝解释真相。”

扶苏说着命狱卒取来笔墨,沾上墨水,便准备动笔。

这时,一只手按住毛笔。

扶苏不解地看着林然:“老师,为何阻拦我?”

林然反问:“为什么要解释?”

扶苏想也不想回答:“这是老师说的话,我要还天下一个真相,替老师讨回公道。”


没办法,大臣们怕了。

算缗告缗令让许多人抄家灭族,活下来的也是伤筋动骨。

好不容易喘口气,又让他们放掉奴隶,实在绷不住了。

“废物!”

嬴政闻言怒从心起,抓起一卷竹简砸过去。

竹简滚下台阶,发出一阵轻响。

“陛下息怒,臣等万死。”

大臣们纷纷跪倒,大气都不敢喘。

嬴政满含怒火的声音响起:

“息怒,息怒,除了息怒,你们还会说别的吗?”

“你们问朕没了奴隶谁来干活,朕还想问你们。”

“没了奴隶,谁给朕修长城戍边!”

“没了奴隶,谁给朕建陵墓!”

“没人想过这些,你们只想到没人给你们种田,没人伺候你们。”

“你们确实该死!”

面对嬴政的怒火,大臣们一句话都不敢说。

站出来提出疑问的大臣,更是抖如筛糠,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咸阳宫内气氛压抑至极。

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来人。”

嬴政突然喊道。

几名披甲士兵走上大殿。

嬴政指着第一个开口的大臣,冷冷地宣判:

“拖下去,腰斩弃市,家眷贬为庶人,给朕去北方种地。”

士兵立即上前,托着大臣往外走。

“饶命啊。”

“臣错了,求陛下饶命。”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直到大臣被拖出大殿,扔在众人耳畔回荡。

剩下的提出疑问的大臣们,把头埋得更低,生怕被注意到。

“还有谁有问题?”嬴政冷漠的目光扫过。

话落,大殿鸦雀无声。

“好。”

嬴政冷笑连连:“既然没人说话,朕就当你们没问题。”

“现在该朕来问了。”

“冯去疾。”

冯去疾被喊到名字,下意识一颤,赶紧回话:“臣在。”

“你家有多少奴隶?”嬴政问道。

冯去疾擦擦额头冷汗,“大概三百多人。”

嬴政没有直接评价,而是看向冯去疾的儿子冯劫:

“你是御史大夫,掌管典籍和官员的奏章,你来说,朕赏赐给冯家多少奴隶。”

冯劫心知有麻烦了,硬着头皮回复:“臣需要查一下。”

嬴政冷哼:“给朕查。”

片刻后。

冯劫查完典籍,汇报:

“陛下赏赐冯家一百六十八个奴隶。”

听到这个数字,冯去疾差点又抽过去。

冯劫连忙给冯去疾使眼色。

嬴政在乎的奴隶数量吗?

不是!

如果冯去疾识相,那就是当表率。

如果不识相,那就是用来立威的对象。

冯去疾也不傻,领会儿子的意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多出来的奴隶是臣买的,臣自愿遣散全部奴隶。”

嗯,确实是“自愿”。

嬴政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你能主动提出来,朕很欣慰。”

“不必全部遣散,只遣散多出来的奴隶即可。”

有冯去疾带头,其他大臣哪怕心里滴血,也只能附和。

不过一会,所有大臣都表示愿意遣散多余的奴隶。

这时,嬴政再次开口:

“李斯,办法是你想出来,你说该如何处置剩下的奴隶。”

话音刚落,包含愤怒、鄙夷等情绪的目光汇聚过来。

李斯打了个冷颤。

努力回忆林然的答案,悲哀的发现,答案好像没写。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林然,原来你的话还有这层意思!”

到这个地步,李斯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只抄林然的答案,没悟透道理,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

感受到四周吃人的目光,李斯头又开始痛了,咬牙道:

“陛下,臣的想法和林先生差不多,但细节之处不如林先生。”

“臣愚钝,如果能和林先生交流一番,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请陛下准许!”

说话间,李斯再次拜倒,言辞近乎恳求。


嬴政皱眉:“你真这么想?”

“千真万确,”李斯笑容有些苦涩,“林先生学识渊博,是能治国安邦的大贤,李斯自愧不如。”

“不瞒陛下,臣的才学若是米粒之光,那林先生便是皓月。”

“米粒之光,岂可与皓月争辉?”

“解决剩下的奴隶制,非林先生不可!”

站在旁边看戏的蒙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蒙毅看了什么?

竟然从李斯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崇拜之色。

“嘶~”

蒙毅轻吸口凉气。

“砰”

这时,一声巨响打断蒙毅思绪。

只见嬴政眉头紧蹙,大手拍在几案上。

“你身为大秦丞相,没有丝毫主见,朕要你何用?”

“此事休要再提。”

“你们想不出办法,朕来想。”

“散朝。”

嬴政大袖一挥,径直离开大殿。

“唉。”

李斯叹了口气。

蒙毅好奇心爆棚,“丞相何故叹息?”

“未能与林先生这样的大才交流,悲哉!哀哉!”

李斯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嬴政像见鬼一样。

是李斯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哼!”

身旁传来一声轻哼。

冯去疾讽刺道:“可笑,堂堂大秦左丞相,竟然推崇方士。”

李斯鼻孔朝天,“无知。”

鄙视完冯去疾,李斯亲热地拉住蒙毅衣袖,边走边说:

“林先生真是厉害,竟然能想出土地国有化。”

“陛下让我监督释放奴隶一事,你正在清算土地,释放奴隶时土地必不可少,你有时间吗?”

“嗯,时间倒是有只是……”

蒙毅本想拒绝,话刚出口就被打断。

“太好了,去我家聊,我家还蛮清静的,适合谈事。”

李斯不容蒙毅拒绝,拉着蒙毅就走。

背影健步如飞,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冯去疾站在原地凌乱。

夜幕降临。

嬴政的寝宫点起灯火。

微风吹进寝宫,灯火摇曳忽明忽暗。

经历过赵姬和嫪毐的背叛,嬴政就痛恨女人。

嬴政很少去后宫,即便在寝宫休息,也是一个人。

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

此刻,偌大的寝宫十分冷清,看不到宦官和宫女。

“成了。”

嬴政长舒一口气,把毛笔放到笔架上,嘴角微微上扬。

白天他夸下海口,说要自己想出解决办法。

于是回到寝宫后,就遣散宦官和宫女,静下来心来思考。

只是期间来了个“不速之客”。

嬴政看向对面的嬴阴嫚。

嬴阴嫚双手捧着竹简,困得小脑袋时不时点一下。

忽然,点头动作太大,眼看就要砸到几案。

嬴政连忙伸手托住。

“父皇,我睡着了。”嬴阴嫚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

嬴政满眼都是宠溺,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

“朕有事要做,让你先看书,你倒好,看书都能睡着。”

“我错了。”嬴阴嫚小脸一红。

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诚恳地承认错误。

“夜深了。”

嬴政看了眼寝宫外天色,“你先回去休息,朕还有事。”

“好的,女儿告退。”

嬴阴嫚起身准备离开,无意间看到嬴政面前的竹简。

其中“奴隶制”三个字最显眼。

“父皇说要废除奴隶制,这么快就想出办法了。”

“父皇真厉害。”

嬴阴嫚露出灿烂的笑容。

摆在嬴政案上的东西,大部分涉及机密,没嬴政允许敢偷看,会招来杀身之祸。

哪怕胡亥等公子,嬴政的选择也是一脚踹飞。

女儿嘛,当然是另一种选择。

嬴政大手抚摸胡须,哈哈一笑:

“你不知道,满朝文武对此事束手无策,但没关系,朕会出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笑罢,嬴政对殿外喊道:“赵高,准备车架,朕要出宫。”

赵高连忙小跑进来,一眼看到嬴政身边的嬴阴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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