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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逆袭录傅倾禾傅倾棠全章节小说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待着鱼儿咬饵。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就在她感慨时。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

主角:傅倾禾傅倾棠   更新:2024-12-17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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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傅倾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逆袭录傅倾禾傅倾棠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待着鱼儿咬饵。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就在她感慨时。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

《主母逆袭录傅倾禾傅倾棠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等待着鱼儿咬饵。

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

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

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

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

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

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

就在她感慨时。

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

“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

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硬。

“若不是你作妖,我能来这里?”

“我作妖?”傅倾禾笑了起来,“您老眼昏花,怕是看不见别人如何作妖吧!”

“镇南侯府的名声,成了越焘敛财的工具,您老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言?”

宴辞来得路上,已经从越瑶嘴里听说了一些事情。

虽然,抬价卖物是权贵之间默认的潜规则,可镇南侯府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获利。

镇南侯府的富贵,是宴家人用命换来的,用血浇灌的。

他看在越瑶的脸面,可以允诺越焘蝇头小利,可他不应该挑战自己的容忍度。

“此事,我会处理。”

“你准备怎么处理?”傅倾禾的眼神好似出鞘的宝剑,“坐牢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瞧着她咄咄逼人,不愿意息事宁人的姿态,宴辞的火气噌噌的飙升。

“傅倾禾,这粮铺是我的。”

若是别的事情,他也懒得和她斤斤计较。

只是越焘的行径,已经涉及到了镇南侯府的名声,绝对不能送到顺天府尹,让人看了笑话。

“……”

傅倾禾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与宴辞没有共患难的情分,自然也没有共富贵的基础,他说得是事实。

所以,女人终究是要有自己的小金库。

见她沉着一张脸不言语,宴辞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过激。

他本想解释两句,却见越瑶满是祈求地望着自己。

“世子爷,不管兄长犯了什么错,奴婢愿意替他受罚,求您请先请大夫过来一趟。”

宴辞瞧着越焘后脑勺的砸伤,也不好继续视若无睹,免得闹出人命来。

“罗遇,先去寻大夫过来。”

大夫赶过来后,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将越焘的脑袋绑得里三层、外三层。

那模样,倒是异常的滑稽。

越瑶的眼泪珠子,自打进了店铺之后便没有消停过,看到越焘这模样,脸色更是惨白。

“世子爷,我这兄长或许有大错,可也不应该遭此劫难。”

“他若是醒不过来……我……我该如何向娘亲交代,我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

越家早些年遭了大难,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越五爷作为越家唯一的男丁,自然备受长辈们的偏爱,所以也养成了他跋扈的性子。

“我不敢让世子夫人给一个交代,可动手的人,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大白天,你做梦呢?”

傅倾禾淡淡地扫了越瑶一眼,紧眯的眼眸散发着迫人的凉意。

暂且不提春华是因为自己动的手,就算没有这个理由,也不是阿猫阿狗能动的。


所以,不管谁成了他的发妻,都是她的眼中钉。

“明知道没有结果,您这是要闹啥?”

从安宁郡主开始找茬的时候,傅倾禾便已经准备给她好好上一课,免得总是盯着别人的夫君。

“你……你可知道宴辞哥哥喜欢什么?你可知道他爱吃什么?你知道他喜欢穿什么样的衣裳?”

傅倾禾:“……”

她嫁进镇南侯府,本就是被人算计;至于后来因势利导,也不过是想要寻一方容身之处。

她又不抢男人,为什么要去了解宴辞?

“你看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瞧着就没有用心,你爱的只是宴辞哥哥的权势,而不是他这个人。”

傅倾禾很想夸奖她慧眼如炬、火眼金睛,居然透过现象看到了她的本质。

可还不等她开口掰扯。

背后便传来‘扑哧’的轻笑,幸灾乐祸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明显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宴辞哥哥,你好大的魅力哦!”

沈五郎,兰花指微微一翘。

那一声‘宴辞哥哥’学得惟妙惟肖,不仅没有太大的违和感,甚至更加妖娆骚包。

宴辞狠狠踹了他一个狗啃泥,警告的光芒都快溢出瞳孔。

沈五郎惯是一个没脸没皮、插科打诨的高手,忙忙举起自己的双手,一副看热闹的欠揍模样。

宴辞无心搭理他,撑着眼睑扫了傅倾禾一眼。

狭长的眸子看似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可傅倾禾却觉得后背一寒,好似被什么坏东西盯上了一般。

浑身难受!

倒是安宁郡主,像没事人似的小跑到宴辞面前,眉目热情,言辞恳切。

“宴辞哥哥,你来了啊!”

她像是邻家小女郎一般,伸出手扯了扯宴辞的衣袖,唇角翘得可以挂油瓶。

“这可是我的及笄礼,礼物呢?”

宴辞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眸中划过几许无奈,看向了不远处的傅倾禾。

“禾儿,让你给安宁准备的礼物呢?”

傅倾禾:“……”

他这一声‘禾儿’,真的让她汗毛直竖。

这是想干啥?

出发之前,兰氏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跨进宁王府之后便交给了管事嬷嬷。

难道,这礼物人手一份?

而且,他自己没准备礼物便没准备呗,这黑锅怎么就飞到她身上了?

安宁郡主也不开心,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承诺,她竟然让傅倾禾去准备。

凭什么啊!

突如其来的沉默,使得周遭的环境格外的尴尬,宴辞反而像没事人似的,眉目轻敛地瞅着傅倾禾。

“夫君的叮嘱,我自然铭记于心。”

这锅,既然是宴辞大庭广众之下扔来的。

那么,甭管她是否愿意,在不影响立场的情况下,她只能背起来。

“安宁妹妹身份高贵,等闲俗物自是入不了她的眼,我为她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她两手空空而来,身上的物品又不合适,只能就地取材。

“我需要笔墨纸砚若干,以及三丈长的白绢。”

傅倾禾的要求,让人摸不着头脑,倒是一旁的沈五郎,一脸的兴致勃勃。

总觉得,有乐子看!

“你要那么长的白绢干什么?上吊用吗?”

旁人或许有顾忌,可安宁郡主打小就是一个铁头娃,想问什么便问了。

“给你用的。”

“你……”

安宁郡主暴跳如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光芒四射,恨不得在傅倾禾身上插一个洞出来。

“用来送礼物的必备品而已,郡主不会舍不得吧!”

“……”

别说安宁郡主那火爆的性子,就连一旁装傻充愣的小宁王,都听不下去了。


傅倾禾一边懊恼,一边探着脑袋想要瞅一瞅沈悬,却被宴辞狠狠瞪了一眼。

只见后者,一个错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傅倾禾:“……”

查探无果,傅倾禾只得继续垂眸敛眉,充当无感情的泥塑,可那耳朵却不自主地调动起来。

沈悬从始至终都背向宴辞。

所以,并未瞧见两个人的‘眉来眼去’。

“宴小三,你啥意思?怀疑我?”

听着他略带愤怒的声音,宴辞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敏感,只得放缓了音调。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来看星星,看月亮,碍着你了?”

“……说人话!”

宴辞刚才缓和的面容,被他三言两语再次攻破,额头上的黑线也不自觉加深。

“我本来,想尾随一个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

感觉到宴辞逐渐危险的眼神,沈悬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嘟囔抱怨。

“没想到,喂了那么久的蚊子,居然看到了两根漂亮的木头桩子。”

宴辞和傅倾禾的眉毛,同一时间轻挑。

二人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稍稍碰触了一下,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别过。

瞧着沈悬一个劲诉苦,阐述他与蚊子大战三百回合的遭遇,宴辞终于忍无可忍。

“你想到湖里洗一洗脑子?”

“……我真没看见!”

宴辞本想继续逼问,他身后的宴清漓却一声接一声咳嗽起来,声音虚弱无比。

“三哥,我好冷!”

虽然——

傅倾禾将宴辞的外袍,全部裹在宴清漓身上,可她打小体弱多病,这会儿脸色和白纸一般。

宴辞心疼她,倒也没有继续审问沈悬。

“你去催一下罗遇!”

听到宴辞的声音,沈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兰氏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时候。

傅倾禾与宴清漓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姜汤也喝了好几杯,没了刚才的狼狈模样。

可就算如此,兰氏看到宴清漓后仍旧怒火焚天。

“让人去查了吗?

“我亲自去看得。”

宴辞将人送厢房后,便亲自去宴清漓落水的地方查看,却没有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清漓,你可看见是谁做得?”

“我……我不知道!”

宴清漓虽然是侯府的嫡女,性格素来柔软,只是这性格在兰氏看来,终究是懦弱了。

她也不清楚,强势的自己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娇宝贝!

“我们先回府,此事定然要彻查到底!不管幕后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镇南侯府的嫡女,可不是谁都能随意算计的。

宴辞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虽然找到幕后真凶的希望极其渺茫。

可不管作为兄长,还是镇南侯府的世子,这都是他必须要做得事情。

回程途中,兰氏一直搂着宴清漓。

傅倾禾本想和年氏搭一个伴儿,却被兰氏唤到了她的跟前,上了她的马车。

“今晚若不是你,清漓怕是更加遭罪。”

“夫君就在不远处,就算没有我,他也能及时援手。”

“他若是下水,你怕是要救两个了。”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那儿子自打幼年坠湖之后,便对水尤为恐惧。

所以,是一只典型的旱鸭子。

“清漓的身子骨,似乎有些弱。”

镇南侯府众多女眷,年氏和宴清漓的身子骨,似乎都是从娘胎里面带来的。

“我怀她的时候动了胎气,这孩子便一直这副病怏怏的模样,一直也不见好。”

她在这个女儿身上,付出的心血远远超出两个儿子。

可是,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她这闺女不仅身子骨弱,性格也不强势。


自打大伯父暗中纳了妾室之后,她的房门便不曾为其敞开过,甚至紧锣密鼓地为其纳了好几房妾室。

最值得怀疑的是,大房再无子嗣出生。

“大伯母孕有二子一女,最偏爱六妹妹”

“也正是因为,六妹妹身子骨的缘故,她对柳姨娘生的两个子嗣尤为厌恶。”

可以说,七妹妹完全在为生母顶罪!

“你平时若是有空,倒是可以时不时去瞅一瞅六妹妹,她性子软绵,心性纯善,很好打交道。”

年氏话里话外,已经隐隐有了提点之意。

就差明着告诉她,可以趁着救命之恩好好亲近宴清漓,定然能得到兰氏的看重。

傅倾禾笑着表达了感谢,倒也没有再聊宴清漓落水的事情,而是笑着询问起那位八妹妹的亲事。

或许是对这门亲事颇为中意,年氏脸上的笑意明显更为浓郁。

“我和八妹远远看了一眼,那小丫头虽然不说话,我瞧着是相中了。”

年氏想到宴芳菲羞红的脸颊,不自觉地笑了笑。

怀春少女的心思像是初升的骄阳,生机勃勃、灼灼耀目,闻不到一点腐朽的气息。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生机能维持多久!

傅倾禾听她打趣的声音,也是笑着附和了两句,看来这亲事是板上钉钉了。

只是女子嫁人,终究还是要看男子的秉性。

“性情如何?”

上一世。

她曾与大理寺卿刘家打过交道,是一家不错的人家,也没有卷入谋逆大案。

能嫁入刘家,也是宴芳菲的福气!

“人长得不赖,举止也得体,至于性情,短时间怕是瞧不出什么!”

“不过,芳菲的兄长快回来了,我也算松了一口气。”

年氏谈及两年未归的夫君,眉目间流露出几许雀跃,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气。

“看来北境的战事结束了!”

上一世,傅倾禾虽未见过宴臣,却听闻过他的大名。

据说他天生勇武,性情刚毅,是出了名的长胜将军,奈何发妻早亡,膝下并无子嗣傍身。

倒是将宴辞的一对儿女,看得和眼珠子似的。

也就是说。

眼前身子骨孱弱的年氏,或许无法迈过她的生死大关,早早便红颜枯骨。

“大堂嫂体弱的毛病,是娘胎里便带来的?”

年氏微愣,显然搞不清楚状况。

她们两个——

刚才不是在聊八妹妹的终生大事吗?怎么一下子,又跳到她身上了?

而且,问话这么直白吗?

“是娘胎里带来的。”

她这身子骨的毛病也不是什么秘密,打小就药罐子里泡着,也没见身子骨变强。

傅倾禾知道,她刚才的问话有些冒失。

可年氏的状况怕是拖不起了,她没有时间拐弯抹角地询问,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倒是听说,临近京城的平遥县有一位女神医,大堂嫂可曾寻她调理过身子?”

“从小到大一直在调理,身子骨也没见好转,等闲的江湖游医怕是瞧不出端倪。”

不是年氏唱衰,实则是经历了太多的江湖骗子。

“多瞅一瞅也没有坏处。”

见年氏还要婉拒,傅倾禾快她一步说道:

“等过几天,我去平遥县收租的时候,可以探一探这个江湖郎中的底儿。”

她清楚那人的医术,指不定可以改变早亡的命运。

见傅倾禾对此事上心,年氏倒也不好继续推阻,否则便显得不识抬举。

年氏离开后,傅倾禾便嘱咐春华去安排收租的事情。

“夏荷呢?”


不到片刻的功夫。

原本躺在榻上纳凉的宴辞,便懒散地斜靠在门框上,像极了倚门拉客的郎倌。

只是那口气却不带温言浓语,反而夹杂着淡淡的嫌弃。

“你怎么来了?”

“怎么,夫君不欢迎我吗?”

当着一众丫鬟小厮的面,傅倾禾自是给足了宴辞颜面,甚至还带着女儿家的哀怨。

“……找我有什么事情?”

瞧着她挥手即来的情绪转变,宴辞眉头拢得更紧。

他迎娶的不是纯洁如玉的女子,而是满腹算计的恶女,时刻都要提高警惕。

“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傅倾禾浅笑着应了一句,环顾四周不见越瑶的踪影,又重新接续了话茬。

“只是想问一问夫君,准备什么时候纳越姑娘为妾,我也好早早准备。”

傅倾禾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到正屋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

宴辞听到这声音猛地掉头折返。

傅倾禾紧着脚步跟上,正好看到他扶着一个女子的手,眼中满是怜惜与心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这便让人去唤府医过来!”

女子相貌只算清秀,甚至比不得夏荷娇美。

只是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温婉娴静的气质,一双眼眸格外的明亮,很有特点。

越瑶看到傅倾禾的那一瞬,脑袋像是被巨石击中了一般。

被广袖覆盖的双手逐渐扭曲,只是她表情管理的极好,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来。

甚至身体一个趔趄,歪倒在宴辞的怀中。

原本清秀的容颜,沾染了一层清晰可见的红晕,就像是醉酒了一般,带着难掩的娇羞。

宴辞倒是没有瞧出来,以为她崴到了脚,眸色比刚才紧绷的更厉害。

“可是歪到脚了?”

一旁看戏的傅倾禾,终于绷不住自己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不是崴到了脚,这怕是羞到了心!

看到宴辞警告的眼神后,傅倾禾这才稍稍收敛,指了指一旁的越瑶。

“这便是越瑶姑娘,你要纳的妾室?”

傅倾禾看似询问.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笃定的语气,也不期望言辞能回答,自顾自地靠近二人。

坐到了主位后,这才居高临下地望着越瑶。

“越姑娘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我见犹怜,怪不得夫君心心念念,想要纳你为妾。”

傅倾禾每说一个字,越瑶的脸便难看一分。

最后。

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朝着她磕头,唯恐为宴辞惹来乱子。

嘴里,一个劲推辞。

“世子夫人,奴婢不会碍着您和世子爷,奴婢打小便照顾世子爷的起居,只希望一直照顾他。”

宴辞见她这般卑微,狠狠地瞪了傅倾禾一眼。

傅倾禾略显无辜地摊了摊手。

瞧着没心没肺,可若是细瞧便能发现,她看向越瑶的眸光更显慎重。

原本以为。

她已经足够重视越瑶了,所以今日才有了亲自上门。

可见了人才发现,她还是不够重视。

这炉火纯青的演技,她貌似没有!

她当初——

之所以顺势答应宴辞的纳妾之请,便是想将越瑶拴到自己身边死死盯着。

可越瑶显然深谙后宅之道,并不愿意离开青雅轩这个避风港。

近距离待在宴辞身边,她才是青雅轩的越姑娘;可若是坐实了妾室的身份,那么她只能是妾。

傅倾棠上一辈子打生打死,不肯让宴辞纳越瑶为妾。

如今看来,倒成了笑话。

“世子夫人若是觉得奴婢言辞有假,奴婢现在便以死明志。”

“瑶儿,你说什么胡话?”

听到越瑶言语过激,宴辞皱着眉头制止。

他本意是给她一个名分,让她能在这错综复杂的内宅生存,如今看来倒是他想左了。

——或许,她并不需要妾室的名分。

傅倾禾的目光,在宴辞和越瑶之间反复横跳,端详了半晌才笑着开口。

“你虽不想为妾,可我和夫君却有约定在先,你难道想让我成为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奴婢……”

越瑶瞬间张慌无措,一双像是墨染的眼眸落在了宴辞身上,隐隐带着些许求救。

宴辞瞧着她的目光,直接翻脸不认账。

“你我的约定就此作罢!”

“夫君,我素来是一个认死理的人,答应了你的事情,岂能随便毁约?”

“……那么,你想做什么?”

宴辞咬牙切齿地问出几个字来。

他虽然不谙后宅琐事,却不是愚蠢之辈,自是瞧得出傅倾禾醉翁之意不在酒。

“夫君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过是觉得内宅无聊,这才想让越姑娘陪我做个伴……”

还不等,她继续长篇大论。

宴辞已经从衣兜里拿出了私库的钥匙,铁青的脸色像是被人鬼画符一般。

“拿着它,滚!”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夫君了!”

傅倾禾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钥匙,二话不说离开了青雅轩。

好似,每逗留一息都是对她的毒害。

面对她那满载而归的兴奋劲。

宴辞的手掌一点点成拳,狠狠砸在案几上。

他怎么觉得。

在傅倾禾的眼中,他就是一座行走的金库?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相比较满载而归的傅倾禾,神游天外的宴辞。

越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重生这么久的布局,终究是因为傅倾禾的到来彻底粉碎。

傅倾禾与傅倾棠身份互换的真相,已经被她抹掉。

可为什么,她还会嫁给宴辞?

若是傅倾棠那个蠢货嫁进来,她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可面对傅倾禾终归是底气不足。

——毕竟,她才是宴辞的发妻。

她重生后谨言慎行,甚至模仿傅倾禾的一言一行,力求抓住宴辞的心。

可如今,正主来了。

见她垂眸不语,宴辞以为自己擅作主张引起了她的不喜,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瑶姐姐,我那堂兄一直惦记着你。”

见越瑶身形一僵,宴辞深知自己说错了话。

当初,她险些被那人借酒轻薄,每每提及那人,她便恨不得撕碎了他。

“我原本想让你早早嫁人,可你又不愿意。”

宴辞对越瑶并无男女之情,可因为他那堂兄的虎视眈眈,他不得不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成为我的妾室,你或许无法拥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却不用一直提心吊胆提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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