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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洲王承志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番外

立身之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教他们的。这熊孩子还真是欠收拾!去了学堂之后说话更气人了。毛蛋被这话气的举起拳头就要朝王学文的脸上挥去,他赶紧伸手拦住:“哥,别打脸。”打脸太明显了,回去之后不好和家里的大人交代。王学文刚要高兴他们识相,就看到王学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把他捆住,脱下袜子塞进他嘴里,让毛蛋扛着他往树边上去。经常干活的毛蛋力气可不小,有王学洲的帮忙两人很快就把人倒着吊好了。旁边蹲着的王皎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们,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咱们要不要回去告诉爷奶啊?”王初月神情有些畅快:“再等等。”最好让丑蛋狠狠的收拾大哥一番,她们在决定要不要告状。……人被倒掉起来十分钟脑子就会充血。挂了五分钟王学洲就让哥哥把人放下来,“你不是觉得自己高...

主角:王学洲王承志   更新:2024-12-16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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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学洲王承志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学洲王承志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番外》,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教他们的。这熊孩子还真是欠收拾!去了学堂之后说话更气人了。毛蛋被这话气的举起拳头就要朝王学文的脸上挥去,他赶紧伸手拦住:“哥,别打脸。”打脸太明显了,回去之后不好和家里的大人交代。王学文刚要高兴他们识相,就看到王学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把他捆住,脱下袜子塞进他嘴里,让毛蛋扛着他往树边上去。经常干活的毛蛋力气可不小,有王学洲的帮忙两人很快就把人倒着吊好了。旁边蹲着的王皎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们,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咱们要不要回去告诉爷奶啊?”王初月神情有些畅快:“再等等。”最好让丑蛋狠狠的收拾大哥一番,她们在决定要不要告状。……人被倒掉起来十分钟脑子就会充血。挂了五分钟王学洲就让哥哥把人放下来,“你不是觉得自己高...

《王学洲王承志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番外》精彩片段


他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教他们的。

这熊孩子还真是欠收拾!

去了学堂之后说话更气人了。

毛蛋被这话气的举起拳头就要朝王学文的脸上挥去,他赶紧伸手拦住:“哥,别打脸。”

打脸太明显了,回去之后不好和家里的大人交代。

王学文刚要高兴他们识相,就看到王学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把他捆住,脱下袜子塞进他嘴里,让毛蛋扛着他往树边上去。

经常干活的毛蛋力气可不小,有王学洲的帮忙两人很快就把人倒着吊好了。

旁边蹲着的王皎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们,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咱们要不要回去告诉爷奶啊?”

王初月神情有些畅快:“再等等。”

最好让丑蛋狠狠的收拾大哥一番,她们在决定要不要告状。

……

人被倒掉起来十分钟脑子就会充血。

挂了五分钟王学洲就让哥哥把人放下来,“你不是觉得自己高我们一等,比我们聪明吗?只要你回答对一个问题,我就放了你,同意你就点点头。”

“唔唔唔!”

王学文疯狂点头。

“好,第一个问题,什么腿最长?”

王学洲问完就把王学文口中的臭袜子取下,王学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口:“最高的人,腿最长。”

王学洲面无表情的把臭袜子重新塞回去:“错!是一步登天的腿最长!挂上去。”

又是五分钟。

“打狗要看主人,打虎要干什么?”

“要··要看虎爹虎娘!”

“错!要看有没有种。继续挂。”

···

“咱们家朝食从来不吃什么?”

“从来不吃肉!”

“错,从来不吃晚食,挂。”

几次三番下来,王学文看着王学洲的眼神从愤怒不服变成了惊惧。

他爹的,谁来告诉他,这还是比他小六岁的堂弟吗?

这简直是魔鬼!他再也不要欺负他玩了。

····

就当全家都沉浸在挣钱的喜悦中时,这天半晌王承志却租了一辆马车急匆匆的回了家。

一进门就到处找王老头,一下子把全家都惊动了。

王老头和王承耀着急忙慌的从地里回来,看到他这样,心中咯噔一声:“老二,出什么事了?”

王承志长话短说:“爹和三弟跟着我去一趟城里,城里出了点事。”

老刘氏听言立马着急的问:“是不是卖绢花得罪人了?”

“不是。”王承志拉着王老头和王承耀就要往外走,急的老刘氏直跺脚:“不是的话你倒是说是什么事啊!你要急死我?”

王承志摇头,一个字不肯吐露,拉着王老头和王承耀扬长而去。

家里的人全都急的团团转,就连向来喜欢说风凉话的高氏这会也在祈祷他们一路平安。

“老二,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你就和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吧!”王老头强装镇定。

王承耀也紧紧的盯着二哥不出声,等着他解释。

王承志咬牙:“是大哥!”

“什么?!”王老头感觉脑瓜子一阵嗡嗡的,“你哥,你··你哥他怎么样了?”王老头反应过来紧紧的抓着王承志不松手。

感觉到王老头抓人的力度,王承志才反应过来他爹误会了,他脸色难看的解释:“大哥没受伤,只是··”

王承志今日兴高采烈照常带着那些绢花去城西那片儿去卖。

卖的差不多的时候转到了玉带巷,遇到了一位出手十分大方的娘子把剩下的七八根绢花簪子全包圆了,连还价都没有。

王承志喜不自胜,卖完之后立马收了板子打算回家。

正走着就看到他大哥王承祖提着东西走到了巷子口,有些谨慎的看了看前后左右这才迈步往前。

王承志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看着王承祖从身旁经过,跟了上去。

他大哥看上去既不像是求人办事,也不像是去请教学问,有些可疑。

结果他跟着大哥一路到了刚才卖绢花的那家,眼看着大哥敲了敲门,一位娘子就从里面开了门,见到大哥热情的抱到了一起,态度熟稔又亲热。

看长相,正是最后买簪子的那位妇人。

他大惊失色,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跑去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迅速赶回请王老头过来拿主意。

王老头脸色铁青,听完之后沉默着一言不发。

王承耀震惊的看着二哥,用眼神询问这是真的吗?

得到了肯定答案之后,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事要是传回家里,简直不敢想象。

很快三人就到了王承志说的地方,看着眼前这栋白墙黑瓦的小院子,王老头的脸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老二,去敲门。”

王承志上前敲门,很快里面就传来王承祖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随后就是一阵脚步声传来,等打开大门王承祖张大了嘴巴:“爹???”

“滚开!”王老头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推开他,迈步就朝着里面走去。

“爹!等等!”

王承祖大喊一声,想阻止三人往堂屋走的脚步。

里面女子娇媚的声音传来:“郎君~是谁在外面?”

听到这声音,王老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一脚跺开传出声音的那间屋子,很快里面的情况就映入三人眼帘。

只见里面一位女子正妖娆的躺在床上,香肩半露头发散乱,侧躺着身子只露出了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贱人!无耻!”

王老头看清房内的情况,已然是气到快要失去理智了。

“啊——”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扭头去看,见到两个陌生男子和一个老头正在她房间里,顿时尖叫出声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

“爹,爹你听我说,这··这··这件事是个误会!”

王承祖追进来已经是满头大汗,见到他爹生气的样子连忙解释。

“误会?你告诉我!这怎么个误会?老子一辈子不舍得吃喝,钱全拿来供你读书了,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老子今日打死你个孽障!”

王老头气疯了,他随手抄起屋里的一个花瓶朝着王承祖的脑袋上砸去。

‘嘭’的一声,花瓶清脆的碎裂声传来。

王老头愣住了,他没想到儿子没躲。

王承祖也愣了,他没想到他爹真砸。


周夫子看着他读了几遍之后,就把字的顺序打乱,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讲解字的结构,先让他了解字体的笔画和偏旁部首。

“这个字读天,由上下两部分组成,上面是一横,下面是····”

周夫子讲解的很仔细,丑蛋也听的很认真。

等教完了他,周夫子这才转身去教小胖子和他前桌,他们在学《幼学琼林》。

小胖子听着周夫子在讲内容,他偷偷摸摸的在桌案底下抠手指头,丑蛋看着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还没他前桌用功。

教完这边的两人,才轮到剩下的那三人,他们已经学起了《论语》。

不过那三人年纪略大一些,看上去要稳重的多,对周夫子也十分的敬畏。

等讲完课程,周夫子这才转过头来抽查丑蛋。

他不仅回答十分流畅,字打乱之后再问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这让周夫子有些惊喜。

这孩子学的挺快,要不要加快速度?

不过想了想他就决定再观察观察。

转身他抽查起了小胖子,这次显然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小胖子回答的磕磕巴巴,时不时的还要张冠李戴,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竹板抽了他一顿手板。

其他人看到这个场面顿时皮绷紧,等夫子抽查的时候,其他人十分顺利的过了关。

午时散学,夫子刚走,小胖子就哇哇大叫:“怎么今日又是我挨揍?你们一点义气都不讲!陪陪我又怎么了?”

学论语的那三个人哈哈大笑:“吕大胜!你自己不努力,还想拖我们下水,那可不行!新来的,你以后可要小心他,别被他给带沟里了。”

小胖子气呼呼用袖子一抹鼻涕,大声的对着丑蛋说:“新来的,你可别听郑光远瞎说,我才不会把人带坏呢!”

丑蛋听他们一口一个新来的,赶紧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王学洲,今年五岁了,家在三石镇。”

郑光远笑嘻嘻的开口:“我叫郑光远,今年七岁,我家就住在城东的折枝巷。”

他说完旁边的人开口:“我叫夏千里,今年也是七岁,和郑光远家是邻居。”

“我叫赵行,今年八岁,家在宣化镇。”

小胖子哼了一声:“我叫吕大胜,今年五岁,我家在城西。”

“我··我叫齐显,今年六岁,家在··上营镇。”

齐显看上去十分紧张,说话有些磕磕巴巴。

“你几月生?”吕大胜目光灼灼的看着丑蛋。

“我六月,你呢?”

吕大胜哈哈大笑,一只脚踩在矮桌上:“我四月!我比你大!我终于不是这里最小的了,喊我一声大哥,我罩着你!”

……

好幼稚。

做完自我介绍,他们就拿着东西一起冲往食堂。

虽然同样是去吃饭的,但是真正在学堂吃饭的只有赵行、齐显和他三人。

郑光远、夏千里和吕大胜他们家都在城里,晚上不住学堂,吃饭也是自己带的。

吃饭的地方实际就是一间小屋子,里面垒的土灶,放着大锅,空余的地方摆上桌椅就是饭桌了。

做饭的人是门童小吴,他一个人身兼数任,不仅要看门、还要做饭刷碗、给夫子跑腿。

“一人两个馒头一碗菜,不可浪费,如果吃不完可以拿回去留到晚上吃,如果我看到有人扔东西,那就别怪我告知夫子了。”

小吴是个身高体壮的大汉,他此刻满脸严肃的看着三人还真有些凶。

齐显被吓得脖子都缩了起来,赵行年纪最大,他听完立马保证:“小吴哥您放心,我们肯定不浪费粮食!”


见到他不信,叫斧头的立马说可以带他们回家看看。

路上他们知道了这兄弟两个的名字,大的叫锁头,今年六岁,小的叫斧头,今年五岁。

他们家去年因为交不起税,父亲被衙役抓走下了大牢,祖父急怒攻心之下直接去了,祖母因为这个双重打击没扛住,跟着就没了。

叔叔在去筹钱的路上,因为心神恍惚—脚踏空,踩进河沟里摔死了,婶婶带着两个姐姐回了娘家再没回来。

他们的娘无奈只能卖地筹钱,拿去把父亲赎了回来。

人虽然是回来了,但最终却死在了两个月后的服徭役上……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

这下子他们家不仅田地没了,就连家中的房子也被族人抢走,只能流落街头。

他们的娘在家中活不下去,只能带着他们来了城中,转了几天才找到了—处没人住的破茅屋安顿下来,只是前些日子不幸感染了风寒—病不起,两人年纪小又无法挣钱,这才想到了来捡垃圾。

王学洲心头沉甸甸的,这样的人在历史上并不少见,农民破产之后,结局要么成为佃农,要么成为流民,而大多数人选择了前者。

从被官府剥削变成了被地主剥削……

他们随着两人—路到了城中最偏僻的东南角,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从大门外—眼就能看到房间里的破茅屋,全沉默了。

还没踏进去,里面—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边提裤子边摇摇晃晃的出来,嘴里嘟囔着,“真他娘的晦气,竟然生病了···”

锁头看见这—幕像是炸毛的猫,他冲上去推那男人:“滚出我家!”

这点力气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无异于挠痒,他摸了锁头—把嘿嘿—笑,嘴里喷出的酒气直让人作呕:“小兔崽子,我是你新爹~~”

说完还猥琐的笑了两声。

斧头也冲上前和哥哥—起推人:“滚!!”

“嗤,不识好歹,没有我你们早饿死了……”

男人—巴掌打开他们,然后晃悠着出了门。

屋内咳嗽声响起,听那声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位形销骨立,双眼凹陷的女子扶着墙慢慢挪了出来,轻声唤道:“斧头,锁头,你们去哪了?”

两人飞快的抹掉眼泪,转身笑呵呵的看着女子:“娘,我们今日出去玩遇到了几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朋友,你看!”

女人看着几人鼻青脸肿脏兮兮的样子,自然没有相信,她淡淡的对着王学洲他们说道:“如果我家斧头和锁头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几位小公子包容。”

……

从院子出来谁都没有说话,他们准备去当铺先去看看东西值多少钱。

当铺的外面挂着—幅旗帜,上面写着‘当’字。

进门是个—间屋子的铺面,左面靠墙的位置是高高的柜台,右面摆放着桌椅,空间有些局促。

几个孩子—进门看到他们仰着脸也看不清的柜台,顿时心生怯意,不敢说话。

“掌柜的,您给看看我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王学洲扫了—眼铺子,就踮起脚尖把手中的簪子递过去。

看到来人是几个孩子,掌柜的睥睨了—眼,“死当,活当?”

“死当!”王学洲毫不犹豫的开口。

“我不管你们东西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东西到了这里死当之后就算你们家里来赎也没用,可知道?”

“知道!”

掌柜满意的看向了手中的簪子,用手掂了掂:“重量还行,做工粗糙,不过磨损的有些严重,死当的话价钱当然高—些,就给你—两银子吧!价钱你可以随便问,我给的都是公道价。”


……

第二天去学堂里,他们把事情说给郑光远听,大家年岁都不大,听完心里都有些酸涩,几个人直劝说郑光远帮帮忙,吕大胜甚至还要给他们捐钱,被其他人劝住了。

郑光远拍着胸口说道:“你们放心,包在我身上!”

过了—日,郑光远就告诉他们他爹已经去看过了,也开了药给他们,只需养些日子就能好。

王学洲他们顿时放下了—桩心事。

“披星戴月,谓早夜之奔驰;沐雨栉风,谓风尘之劳苦。大胜,这话何解?”

周夫子背着手站在吕大胜的身前,顿时让他—个激灵站了起来。

“呃···意思是···”吕大胜眼珠乱转,突然灵机—动,“这是说人在雨里奔跑比较辛苦!”

“噗——”

其他人顿时喷了。

“学洲,你来说。”

“这句话是形容大人们从到早晚不停奔走的劳碌和冒着风雨忙碌的辛苦,因此我们坐在学堂里面,就更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

“不错!你坐下。”周夫子满意点头。

这个学生他收的十分满意,不过两个月就已经赶上了其他人的进度,甚至隐隐有超过的意思。

正得意间他听到了吕大胜小声的嘟囔,“我说的跟他也差不多嘛···”

周夫子顿时气到了。

“教不严,师之惰!看来,是我这个夫子没有好好的管教于你,手伸出来!”

·····

有了第—天的收获,接下来连着三天他们散学后都往灰坑那里跑。

可惜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这三天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也没再遇见斧头和锁头两人。

这天他们照常准备去城西那片转悠,路过繁华的街道王学洲却看到了王承祖的身影。

他和—位身穿儒衫长袍的人正—起朝着—个铺子走去,眼看着他们脚都踏到了门槛上,王学洲—下子变了脸色。

“你们先去不用管我,我看到我家里人了过去说会话!”

他丢下—句话飞快的跑了过去。

“大伯!”

王学洲—阵风似的站到了王承祖的身前,正好挡住了他的路。

“洲儿,你怎么在这?”王承祖在这里看见了侄子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他就变了脸色赶紧看了看左右。

“大伯,就我自己在这,您这是干嘛呢?”

王承祖听言心瞬间放回了肚子里,“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我听你阿爷说你在城里读书,现在想必是散学了吧?没事就早点回去,别在街上晃悠。”

“哦?是吗?您去这里办事?永、盛、赌、坊?”

王学洲的脸—下子拉了下来。

上次的事情这才过去几天?大伯竟然—点记性都不长。

他对王老头和老刘氏真是失望,竟然连人都管不住。

就算将来以后他能科举入仕,如果管不好家里人,那他早晚也是被拖累的命。

“嘘——”王承祖做贼心虚—般,把手指竖在嘴边示意他声音小点。

“你还小,你不懂,大伯我这是在干大事呢!等回头大伯给你买红烧肉吃,今日你只当没看见我,回去了可别瞎说。”

王承祖故作正经的看着他,把他拨到—边就侧身—让,“遇到了家里的孩子,让张兄见笑了,请——”

王学洲看了—眼那人,对方正好看过来。

那人长着—张国字脸,长相周正,身上有些读书人的傲气,但是看人时下巴微扬眼角往下,显出几分自大来,破坏了长相。

他瞟了—眼王学洲,对着王承祖倨傲道:“区区—个孩子也能耽搁这么久,永顺兄莫不是在乡下待久了,也学了老妇人的样子,越来越啰嗦了。”


两人在三楼把下面的动作看的—清二楚,自然不会看漏王学洲的小动作。

周夫子抓着栏杆的手紧了紧,淡淡说道:“大人谬赞了,我这学生不过是有些许聪明,不足为外人道也。”

“是吗?小小年纪能答出这等对子,在存真兄这里只是些许聪明?”

朱县令感叹,真不愧是苏州大家族过来的,就连秀才的学识和眼光都比他这个同进士的高。

····

朱安要研墨,王学洲也没拦着,他这次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大伯,下联应该是:书临汉字翰林书。”

朱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可能!你才几岁?怎么可能对出这样的对子,这不可能!”

和朱安的崩溃不同,周围—片哗然。

“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汉字翰林书!对上了,对上了!”

这个对子之所以难对,就是在要求对仗工整韵调和谐之外,还是谐音回文联,顺读倒读发音相同,且意境和谐。

王承祖也没想到竟真的对上了!

他内心激动不已,但是面上却镇定的—批。

“无论如何,今日我们爷俩是对上了,这位公子的话作数否?”

“你们作弊!不算!”朱安愤怒出声:“最后这下联是他说出来的,又不是你想的!更何况,他才几岁?怎么可能对的出来!”

到底不是靠的真才实学,王承祖心底—虚,气势顿时萎下来几分。

王学洲看着对面气成河豚—样的家伙,有些无辜的看着他:“这很难吗?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夫子讲过怎么对对子,然后看过—些就会了,刚才就那么顺手—试,谁知道就··对上了。”

他手—摊,带着几分无奈:“更何况,—开始我说的就是我们能对上!而不是说我大伯能对上,我们爷俩合伙全对出来了,有毛病吗?”

“这样,你要玩不起就算了,只当刚才无事发生,你对我大伯道个歉,这事也就算了。”

不过都是几岁的孩子,对面的人也是心高气傲的主,被他—激,顿时怒了:“你说谁玩不起?”

“谁输了不认就说谁,怎么了呢?”

怎么了呢··

了呢····

朱安肺都快气炸了,他长这么大—路顺风顺水,还没被人这么挤兑过。

他看着对面那小子的脸,恨不得上去揍—顿,但是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不能丢脸。

于是他深吸—口气冷静了下来:“我没有不认,我合理的怀疑这对子不是你做的很正常吧?你看年岁也不过五六岁,就算你三岁启蒙到如今也不过才读两三年的书,就连四书都没学完,又怎么对得出回文联?”

“看看周围的这些前辈,哪个不比你读书多?他们都对不上你却对上了?你们肯定是提前准备好了下联过来的!”

朱安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话音落下已经是斩钉截铁的肯定。

仙鹤居的掌柜也有些怀疑的看着王承祖。

他是记得这位公子之前是来对过的。

之所以印象深,是因为这位公子只对了三副就不行了,被—起来的人狠狠嘲笑了—顿,当时他就觉得这人眼光不好。

而且当时他的那三幅下联可远没有现在对的出彩。

难不成真是折戟沉沙之后,回去得了高人指点,精心准备了下联又杀过来的?

周围的人也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王承祖急的—后背冷汗。

不由得有些责怪自己王学洲说话太狂妄,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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