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在二楼露台,我发现有扇窗户可以直通室外楼梯,本想直接走掉了事。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吵闹声,像是她老公找她要房产证去抵押借款,她不肯给,接着又传来摔东西打架的声音,我担心晓受到伤害,冲动的跑到二楼楼梯口。转念一想不对,这样下去说不清道不明,只会火上浇油。我收住了脚步,重新回到窗台边。再仔细听声音,却突然没了吵闹声。传来了几声啊的响声,然后是微弱的呻吟声。是哭声吗?好像又不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二楼楼梯口,悄悄探头向楼下观察,我目瞪口呆,心念塌陷。就像看到小龙女被尹志平玷污一样的揪心难受。他们是做了夫妻能做的事,我又能怎办?就算是婚内强暴,但偷窥晓的最后一眼,她好像又不是那么难受。斯科特曾说,在特定情形上,性跟自我界限的崩溃有某种关联,它可以让人产生欣慰。这个时候,我只能从后窗跳开走掉,就当没看见吧。
我回家后,心情一直久久不能平复。我只好到院子里去弄弄花花草草,以驱赶心头的阴影。中午时分,我正准备烧面,听到敲门声,来的是晓,她还是一袭白色裙摆,手端着一碗清蒸的四季豆,清香袭人,他还是那样光彩照人,但我能感受到她身上发射的光子隐忧的哀伤。
”四季豆象征着平安、幸福!希望美好与我们常在。”她把这盘四季豆放在餐桌后说道。
“是的,一起吃面吧,吃掉那三千烦恼丝,换来平安幸福。”我惊叹于她这么快的自我治愈能力。
他转到我客厅书桌的位置,看到我在看的书以及我写了半页的文字。
“你是作家?”他惊讶道。
“一个落魄的作家,哈哈。”我叹笑道。她突然发现书桌旁的空灵谷,坐了下来,敲起了那首《何须问》:君不见,东流水。来时无踪迹,一去无穷已。何须问,浮生情?
我在餐厅静静地望着敲鼓的晓,直线距离不过几米,总感觉到我们射出的光子在空中紧紧依偎。所谓缘起又何须问呢?感受当下的这刻美好就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