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豪！你这个人渣！” “老婆，你听我解释...” “贱人！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
我默默收起工具，转身离开。这出好戏该有始有终。果然，没过多久，秦月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妆全花了。过了一会，郑总追出来，衬衫扣子系错了位。
走廊里充斥着各种难堪的对话。我站在楼梯间，把最后的画面也拍了下来。
晚上，我独自在天台上整理视频。这是最后一批证据。所有材料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天色渐暗，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我在围栏边点燃一支烟，看着远处的夜景。这个月底，不知道是我走，还是郑总倒霉。一切，就看明天的行动了。
7
那场闹剧过后的第二天，郑总找到了我。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昨天的事情，你都看见了？”
“没有，”我低着头整理工具，“我就是去检查消防栓。”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最好是这样。不过我提醒你，有些事情，看见了也要装作没看见，懂吗？”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你不是要到月底才走吗？我觉得不用等那么久了。今天就可以办离职。”
我抬起头：“郑总，我还指望这个月的工资...”
“钱的事好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这是这个月的工资，外加三个月补偿。你现在就可以走人。”
我没接钱：“郑总，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语气变得阴冷，“趁我还客气的时候。”
就在这时，赵姐急匆匆地跑来：“郑总，不好意思，小陈现在走不了。”
“为什么？”
“物业系统要升级，维修记录必须这周完成交接。没有交接记录，上面不给办离职。”她一口气说完，“您也知道，这是规矩。”
郑总皱了皱眉：“那就快点办。我不想再看到他。”
等郑总走后，赵姐松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