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没有回答。
陆修帮我排练的是《天鹅湖》二幕奥杰塔的独舞。
比起前面的基本功练习,舞蹈难度直线上升,尽管陆修帮我简化了很多动作,依旧超出了我身体负荷。
渐渐地,每次上完课,我都有种心慌憋气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上完芭蕾舞课,回家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心脏突然传来紧绷与闷痛感,呼吸也越来越费力。
我喘息着找到手机,拨了严叙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接通后,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
“严叙,你在哪儿。”我稳住呼吸问他。
“姜南今天生日,我们在饭店帮她庆祝。”严叙冷漠地说。
我心脏抽痛的更厉害:“你能不能回趟家?”
沉默了片刻,严叙问:“有什么事?”
“我…心脏不舒服。”
“林听,你每次非要找这个借口吗!”严叙尖刻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屑跟嘲讽。
我想起刚搬严叙进家里时,严叙为了躲着我,整晚整晚睡在医院办公室,为了见他一面,我每次都拿心脏不舒服这个理由骗他回家。
狼来的故事听多了,严叙果然不信我。
我按着胸口不知该说什么,手机里突然传来姜南悦耳的声音:“严叙,切蛋糕啦。”
“挂了!”严叙掐断了电话。
我绝望的听着话筒里传来嘟嘟声,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
胸口不断传来冰冷而尖锐的撕裂感,我满头大汗仰在沙发上。慌乱中拨通了陆修的号码。
9
再清醒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手背上打着点滴,我挣扎着想坐起身。
“别动。”陆修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扶了回去。
“医生说这次的心律失常是术后排异反应。”陆修眼睛盯住我:“林听,你做过心脏移植手术?”
我心虚的低下头。
“你这样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以跳舞。”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