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陆知迟来扶江明修,可他竟然扭身走了。
那瞬间,萧舒意几乎没控制住心中的怒火。
她自己扶着江明修,强势地拽住陆知迟的手,
女人长长的指甲扎进他的伤口,陆知迟本就受伤的手更加鲜血淋漓。
“你要干什么?”
陆知迟冷声问。
“上车!”
萧舒意冷着脸,言简意亥。
陆知迟沉默着与她对峙,手上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许久他松口说:“好。”
他一直知道萧舒意是个为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人,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和她作对。
一路上,陆知迟都紧绷着大脑和身体。
萧舒意把江明修送到医院后,就把陆知迟锁在了车里。
陆知迟没有丝毫意外,他嗤笑一声。
撕下了衬衣的一角将手掌包扎好。
终于,在回别墅的路上,萧舒意又将车停下,却直接将陆知迟赶了下去。
“陆知迟,你以为我刚刚真的会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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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意嘴角挂起一抹讥诮的笑,神色越发薄凉起来。
她轻勾唇角,无声质问了一句。
陆知迟反应很久才回味过来,她说的是,“谁给你的勇气用游乐场来挑衅江明修?”
原来萧舒意让他上车,只是想把他丢在这荒郊野地,为江明修报仇。
“到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萧舒意最后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酷寒的笑意,
随后毫不犹豫地启动车子,就这么把他丢在了荒郊野外。
陆知迟痛苦地捂着心口。
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家里刚破产时,
一帮少爷小姐冤枉他偷了手表,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时,只有萧舒意一个人信,
她固执地找出真相,还了陆知迟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