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在听到十三岁的我被母亲抛下,独自生活多年,眼眶泛红,跟我承诺他会对我不离不弃。
人生第一次,有男人为我红了眼。
我的心脏狠狠颤动。
这副刻在脑海里的画面成为日后无数次周洋攻击,折辱我时,我用来自我PUA,自我消解,为他开罪的借口。
我和周洋的婚礼是在农村搭大棚办的。
周洋的老家是简陋的两间土坯房,年久失修,尤其是在遭了一场暴雨后,已完全无法住人。
我见到周洋父母时,他们正在棚外用砖块支的临时厨房生火做饭。
周洋带我去棚内看了一眼,凹凸不平的地面堆了农具,粮食,还有一只脏兮兮的小狗趴在堆满衣服的,被褥发黄的床上。
棚内有股潮湿闷臭的味道,我捂着鼻子赶紧退了出来。
周洋跟我解释他的父母年纪大了,没有精力收拾,说是反正以后我们不会住在乡下,他已经在县城租了套宽敞的房子。
婚后的计划是在县城开个小店,过悠闲自在的小日子。
我当时只觉得他做这一切是在迁就我。
我和周洋说过,不在乎他能挣多少钱,只想他能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我。
这句话日后成为我们争吵时他拿来指责控诉我的头等大罪。
由于我是远嫁,又没有娘家人。
结婚前夜,周洋给我安排住在县城的宾馆里,找了他同村的嫂子陪我住在隔壁。
周洋的嫂子待在我房间和我交代了一些婚礼注意事项,提醒我第二天要早起赶时间化妆,因为他们这边五点就要上门来接亲。
以至于在半夜一两点,有人敲门,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识以为是周洋嫂子喊我去化妆。
我垂目揉了揉眼开门,一抹高大身影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径直快步转进房内,同时顺手合上了房门。
我惊怔抬眼,看清来人,郁闷不已。
赵轩谨,你究竟想干嘛?
赵轩谨朝我走近一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