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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离婚,是有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那个是,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所以我不想再忍,也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别再纠缠我,否则,我会直接起诉离婚。”
顾赤川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
见我真的要弃他而去,片刻后,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了那份离婚协议。
“苏洁雨,你应该不想裴闻知坐牢吧?”
“他把我打成这样,你觉得,如果我告他,他要在里面蹲几年?”
顾赤川为了不离婚,不惜威胁我。
但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还没领离婚证。
裴闻知打他,或许有罪。
但我打他,只是家暴。
我拿起洗漱间里的所有东西,将顾赤川砸的头破血流,最后,替他拨通了孟软软的电话。
当晚,夜里,我在医院陪裴闻知包扎时。
顾赤川也被送进了手术室,他肋骨折了两根,一根刺破肾脏,导致肾脏出血。
手术持续了几个小时,出来后,顾赤川始终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孟软软为了哄他开心,在病房里给他跳兔子舞动了胎气。
她被抬上产床时,顾家父母满眼期望的指望她能给顾家填个大孙子。
可孟软软无痛顺产,整整折腾了三个小时,最终生下的,却是一个女儿。
顾赤川爸妈重男轻女,没得到孙子,当即就离开了医院。
顾赤川伤残,孟软软生子。
他们一家三口在医院艰难的挺了半个月。
顾家父母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短信。
短信很简单,只有一页彩信,是我做完人流后的报告单。
顾赤川爸妈疯了,他们堵在我上班的必经之路上,质问我:“为什么要害死他们的孙子?”
就连顾赤川都不顾医护的阻拦,冲出医院,想同我问个分明。
“苏苏,你到底为什么把孩子打掉?”
我邀请他们在咖啡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