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晓娥何媛媛的女频言情小说《血盐:偷天换日全文》,由网络作家“焚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经历过最离奇的事情是什么?作为一名资深刑警,我侦办过无数骇人听闻的奇案命案,可要说到最离奇的,还得说回02年那场诡异的连环碎尸案!一个无辜女孩在我眼皮子底下残忍遇害,最后查出来的凶手,却是一个已经死了好多年的人……那是2002年一个闷热的夏夜,也是我调任刑事组的第一天,本想好好庆祝庆祝,却被同事老刘硬拽去陪他巡夜。聊着聊着,车子突然很猛烈的颠簸了一下!我们赶紧停车,生怕撞到了人。下车一看,却是个布袋子。袋里装着几斤猪肉,一捆大葱。我顿时眉头一皱:“出事了!”老刘哭笑不得:“你别老一惊一乍的行吗,不就是丢东西了,放局子里等人来领就成。”我却摇了摇头。我们所处的街区,正是被称为“难民营”的盐城西关十字,住的都是贫困潦倒的最底层人士,对...
《血盐:偷天换日全文》精彩片段
你经历过最离奇的事情是什么?
作为一名资深刑警,我侦办过无数骇人听闻的奇案命案,可要说到最离奇的,还得说回02年那场诡异的连环碎尸案!
一个无辜女孩在我眼皮子底下残忍遇害,最后查出来的凶手,却是一个已经死了好多年的人……那是2002年一个闷热的夏夜,也是我调任刑事组的第一天,本想好好庆祝庆祝,却被同事老刘硬拽去陪他巡夜。
聊着聊着,车子突然很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我们赶紧停车,生怕撞到了人。
下车一看,却是个布袋子。
袋里装着几斤猪肉,一捆大葱。
我顿时眉头一皱:“出事了!”
老刘哭笑不得:“你别老一惊一乍的行吗,不就是丢东西了,放局子里等人来领就成。”
我却摇了摇头。
我们所处的街区,正是被称为“难民营”的盐城西关十字,住的都是贫困潦倒的最底层人士,对他们而言,几斤肉加一捆大葱,已经是重要财物了,应该立马回来找才对。
可袋子上积了很多灰,好像已经丢在这儿很久了。
“再者说。”
我苦笑道:“天气这么热,局子里也没冰箱,等失主来领恐怕肉都臭了,还是尽快给人送回去吧。”
老刘只好跟我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
找到街区最深处时——“杀人了!
杀人了!!”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死寂的黑夜!
我跟老刘大惊失色,赶紧朝那边跑。
尖叫发出的位置,是一处篱笆围起来的破土房。
已经入夜八点多了,大门却敞开着,里面一片漆黑的诡异!
难道是小偷闯空门?
我示意老刘悄悄靠近别打草惊蛇,院子里却有很多干枯的树叶,踩上去特别响。
屋里顿时发出了慌乱的逃窜声,我跟老刘赶紧冲进去。
“站住!
双手抱头!”
回应我们的只是凄惨的哭嚎,还有诡异的咕咕流水的声音。
我摸索着把灯拉开,立马被屋里的情景骇得脸色惨白。
窗户大开,好像有人跑出去了。
一个中年妇女,正凄惨的抱着女孩子嚎哭。
女孩下身裤子被撕碎,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血泊里,颈侧被锐器扎出来好几个大洞,咕咕冒血。
一双惊慌而无辜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直勾勾看着我。
我赶紧用手堵住血眼,老刘则翻出窗户去追凶。
女孩痛苦的眼神,和妇女凄惨的哭声,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赶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别怕孩子,我是警察,撑住!
不会有事的,不会的……”直到跑进急救室,我还紧紧捂着女孩的脖子,她也一直奄奄一息的害怕的看着我。
抢救进行了整整半个多小时,这时候,我心里已经凉透了。
因为这种刺穿颈动脉的重伤,只需要短短六分钟,就能导致脑坏死!
抢救的越久,越说明回天乏术……最后果不其然,女孩被推出来时,脸上已经遮盖了床单。
我眉峰紧皱:“你以为耍滚刀肉这套,我们就拿你没辙了是吗?”
“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不属于本人和母亲的人体组织,那自然就是挣扎时从凶手身上扣下来的。
这足以作为铁证!”
在袁旺财慌乱的反抗中,老刘拔下了他几根带毛囊的头发,拿去做DNA比对!
可最后得出的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
不是同一个人……“就说你们冤枉我了!”
袁旺财苦涩道:“我见到你们警察就跑,还有刚才让小发给我做伪证,都只是怕坐实了我调戏郑晓娥这件事而已,那我以后还拿什么脸面活人啊。”
我眉头紧皱,其实也觉得不太对。
死者身上,没留下任何凶手的指纹毛发体液,意味着作案时可能戴了头套手套,也就侧面说明了这人很可能是个经验老道的惯犯。
但袁旺财的个人信息显示,只是在年轻时因为喝醉了调戏女性,被拘留过几次,没有其他案底。
我深吸口气,道:“证不证实,你都这么做了,而且刚才被你骚扰的女厂工,已经顺便在局里报了警,所以,你还是要在拘留所里呆着,鉴于以前就有多次耍流氓的污点,这次你恐怕真要坐牢了。”
“啊?
没天理啊!
我我都五十七了,我坐什么牢啊!
而且不就摸一下,她又没少块肉!”
吓破胆的哀嚎声中,袁旺财被带走了。
“既然不是他,那到底是谁杀了我女儿?
呜呜呜,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我女儿死的好惨,她好冤!”
郑晓娥泣不成声。
我安慰她会尽快查明,心里却很苦涩。
说来悲催,我国到现在还没建立完善的指纹库,就更别提02年了。
也更别提DNA基因数据库。
虽然手里有现成的铁证皮脂,但还是要一个人一个人的去化验鉴定,这无疑增大了破案难度。
但有一个线索很值得注意,那就是老刘明明是前脚跟后脚去追凶的,结果很快那人就溜得没影了。
然而老刘是我们局里的“扒手王”,抓小偷是一绝,田径运动员都不一定比他跑得快。
这就说明,凶手对郑晓娥家附近的地形,特别了解,甚至可能长期定居,所以才能靠地形甩开老刘!
我疏散了围观群众,然后让其他同事锁定案发现场的周围,搜集住户的DNA样本,拿回来跟那片皮质做比对。
自己跟老刘又回到了案发现场。
“不是都查过了吗?
没线索啊。”
老刘困惑道。
我只是直勾勾盯着套间窗户,惊觉先前忽略了一个细节。
窗帘……大红色的窗帘,覆盖住了整面窗户,而且是钉在墙上的,左下角已经被凶犯逃跑时扯裂了。
这是因为郑晓娥家真的太穷了,窗户破了也没钱部,就拿块帘子钉住防风。
腿脚不便,还有块帘子挡着,被绊倒实属正常。
问题就在于——只能是腿脚不便吗?
妇女精神崩溃的摇晃我肩膀,我只是呆呆看着尸体,心痛自责。
如果我早赶到几分钟,也许就不会……就在此时,我眼前一亮。
老刘回来了!
手里还押着一个贼眉鼠眼满手是血的家伙!
我急忙跑了过去。
老刘却尴尬道:“那人好像对行凶现场的周边地形很了解,一逃出窗户就很快溜没影儿了;这小子只是我在路上抓到的一个寻衅滋事的,自己摔了一跤,手让碎玻璃瓶给扎了。”
我失望的低下了头,不忘向总台汇报这件杀人案。
很快,局长老张就亲自带着人手赶到了医院。
询问完情况后,立马派重案组着手调查。
我情绪激动道:“是我和老刘发现的作案现场,为什么不让我参与进来?”
其实我知道,就是因为将我调进刑事组,是省厅核实我的办案履历后亲自做出的决定,等于越级办理,搞得局长很没面子。
他表面上却淡然道:“你才刚调任刑事组,还没熟悉环境,跟其他队员缺乏默契,不适合办人命案,别这么急功近利。”
“什么叫急功近利!?”
我心痛的指向抢救室:“这孩子,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杀了!
我手上的血还是热的!”
路上我一直安慰她没事,她也那么相信的攥着我袖口,结果却……老张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同意了。
我立马搀起妇女,请她回局里录口供,一边通知法医尽快尸检。
尸体即将被运进太平间时,我突然让医护人员停下。
先心痛的望了眼女孩面部,然后掏出根牙签,小心翼翼清理女孩的指甲。
最后从右手指甲缝里,剔出来了几条沾满血的半透明薄片。
皮脂!
很可能是凶手的!
审讯室里——妇女好几次哭晕过去,口供难录。
她叫郑晓娥,四十三岁,离异人士,靠在居所附近的种植场帮人剥核桃为生;死者是她女儿,叫何媛媛。
这可怜的孩子,虽然看起来比较成熟,个子也高,但其实只有十三岁……我倒杯茶安慰她冷静点,然后询问:“死者最近和什么人发生过冲突吗?
或者之前就有仇家?”
听到我的问题,郑晓娥连忙擦着眼泪摇头:“媛媛才刚上初中,哪来的仇家。”
经过她一番陈述,我们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6月13号,也就是今夜八点许,郑晓娥带着事先买好的肉菜,下班回家给何媛媛过生日,结果到家后才发现绑在自行车上的菜颠没了。
她忙着劈柴烧水,就喊何媛媛去路上找找,结果没回应。
进套间一看,才发现女儿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裤子已经撕碎了。
郑晓娥上前与其搏斗,那人估计怕何媛媛看过他的脸,就先把这可怜的女孩给捅死了!
然后就是我跟老刘赶到犯人逃跑。
“真是畜生!”
老刘气得拍桌,我蹙眉道:“那人有什么特征吗?”
“有!
他爬窗户的时候摔了一跤,好像……”说到这里,郑晓娥突然神色慌张的捂住了嘴。
我感到不对劲,又翻了下现场报告——凶手从套间后窗逃出,窗沿因地基沉陷只有一米不到。
可以说,这是成年人随便一步就能跨出去的高度,凶手却摔了一跤?
原来如此,他腿脚不便!
我立马记录了下来,然后好奇道:“郑女士,凶手是个跛子吧?
这么大的线索,你怎么好像不敢说的样子?”
郑晓娥将手夹进腿缝里,没吭声。
我只好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特征。
郑晓娥说,凶手大概一米八左右,很瘦,但事发片区还没通电,油灯也被凶手打翻了,没能看清对方的脸。
没什么好问的了。
我安排人手先把郑女士保护起来,她这才说还有个五岁的小儿子寄宿在工友家。
我点点头,承诺会把孩子带来的。
即将出门的刹那,我却停了一下,目光锐利:“大姐,你家房虽然像个危房,但门还是有的。
可调查过现场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撬锁的痕迹。”
“而咱们市内前不久才发生过命案,家家户户不等天黑就会把门窗锁紧,这是不是意味着——是你女儿自己给凶手开的门,他们认识?”
郑晓娥明显慌乱了一下,然后急忙摇头:“我不知道。”
她正处于哀痛中,我不好逼问,直接离开了。
但这案子,明显不对劲,好像不只是简单的见色起意……隔天一早,我就去了凶杀现场。
屋里满是腥气,大量血水渗进泥土里,四周拉满了警戒线,群众在外围张望议论。
我一边观察,一边疑惑道:“你说死者身上没有指纹?”
“嗯,就只有死者和她母亲本人的。”
老刘道。
我顿时愣住了。
原本以为这案子很容易破,因为我们到场时凶手才刚被吓走,这就意味着没有时间销毁作案痕迹。
最关键的,就是会在死者身上留下大量指纹!
结果居然没有?
奇怪了,难道戴了手套?
我朝窗户走去,老刘在后面说:“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死于颈动脉破裂失血过多,除此之外,体表有大量被殴打掐拧的淤青,但没有留下嫌犯体液,初步鉴定是强奸未遂,遂杀人灭口!”
我一边听着,一边眼前一亮的蹲下来。
在窗沿上面,有棵很凸出的水泥钉,而且上面挂着一块奶黄色橡胶薄片,上面还有个圆柱形的凸起。
“这是什么呢?”
老刘道:“看着像个奶嘴啊,跟我儿子游戏手柄上的按钮也挺像。”
“不!”
我突然兴奋了起来:“质地不对!
这应该是块钉胶鞋的鞋底!”
老刘顿时明白我为何兴奋了。
02年,防滑钉胶鞋还没普及,尤其在我们这种边境小城,只有两种人有途径购买。
一,富人;二,则是我们当地制鞋厂——大庆厂的所有员工!
每年每人配发一双最时髦的钉胶鞋,是这个厂的福利。
而大庆厂,恰恰就在案发现场不到三公里外!
我瞬间做出了判断——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大庆厂的员工!
以防打草惊蛇,我只跟老刘穿上便服去抓人,一边让总台那边去趟劳动局,查实大庆厂的残疾人员登记。
到厂门口的时候,已经有消息了——为响应中央帮衬残疾人的号召,大庆厂这几年共录用了七名残疾人员工,其中五名已经离职了。
剩下的两人,一个叫黄小发,右手做过手术展不开,是个四十二岁的库房搬运工;一个叫袁旺财,跛子,是名五十七岁的老门卫;而前者一米七不到,后者却有一米八三,特别枯瘦。
完全符合郑晓娥目击到的凶犯体征!
我们立马去找车间主任打听此人,门外却一阵吵嚷。
原来是一个女员工被摸了屁股。
往前推几年,流氓罪还没取消的时候,这可是要坐牢的!
而摸他的人,正是一个秃顶贼眉鼠眼,左脚踝向后卷曲的老跛子。
我立马提高了警惕:“你就是袁旺财?”
老头正被工友的唾沫星子淹没,闻言看了过来。
瞥见我便衣下的警徽后,神色大变,直接甩开其他人跑了!
我心下一惊:“就是他没跑了,快追!”
结果我们还没动手,后头一个凑热闹的工人就突然伸脚绊倒了袁旺财。
“谢谢。”
我感激道,同时发觉这个人把茶缸饭盒水壶,都单独拎在左手,右手空着,好像有残障。
身高目测不到一米七……“你叫黄小发?”
对方楞了一下,害怕道:“警察同志,我可是为了帮你们才绊他的,不会让我赔医药费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把袁旺财押到巡逻车里了。
他神色慌乱:“我我犯什么法了,凭什么抓我!”
我淡淡道:“你要是没犯事,见到警察跑什么?”
袁旺财心虚的不吭声了。
审讯室里,我把郑晓娥也带了过来。
看见我们抓来的居然是袁旺财,她当场情绪崩溃的哭喊了出来:“是你,真的是你!”
我好奇道:“你们认识?”
郑晓娥哀痛的抹泪:“他跟我们娘俩耍流氓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个老色魔!
厂里人都知道!
我女儿死之前,他就来过我家里!”
我怔了怔:“这就是你昨天晚上,想说却没敢说的话?”
郑晓娥使劲点头,眼泪流了满襟。
我好奇万分:“为什么?
死的可是你女儿,你还有什么好顾忌?”
郑晓芳这才说,她的雇主,和袁旺财是亲戚。
所以,在我们警方确认嫌疑之前,她不敢妄自说出来,要是误会了,她这工作就丢定了。
可家里还有个五岁的小儿子要养呢。
唉,贫苦人家百事哀……“郑晓娥,你那嘴别跟棉裤腰似的没个松紧!”
袁旺财却色厉声茬:“我什么时候跟你耍流氓了?
我都能当你爹了,就算你自己犯骚倒贴,爷爷我还怕闪到老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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