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珠萧昱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的赘婿成了当朝皇子沈玉珠萧昱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氢气和氧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何使不得,如今我虽贵为王爷,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萧昱之摇了摇头苦笑道“如今你我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案子要是不破,本王倒时也是一介布衣之身”“王爷何须如此悲观,你再怎么样毕竟还是七皇子......”张天驯无力的劝说道,圣旨已下,案件查不出他和沉良从以及顺王都要贬为庶民。张天驯想:“从一开始,皇上就想借这次的天威军案铲除掉所有对自己不利之人,如今太子虽被软禁但他依然有很多支持者,朝堂中谁人不知刑部尚书张天驯和大理寺少卿沉良从与太子是至交。太子一党势力越发张扬,皇上不得不设防,只要除掉太子的左膀右臂,那太子也不过是个徒有其名却无实权的名头罢了。只要自己和沉良从消失,那些想要投靠太子的人必定会被震慑而不敢有所作为。至于这七皇子,也可以...
《和离后,我的赘婿成了当朝皇子沈玉珠萧昱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如何使不得,如今我虽贵为王爷,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萧昱之摇了摇头苦笑道“如今你我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案子要是不破,本王倒时也是一介布衣之身”
“王爷何须如此悲观,你再怎么样毕竟还是七皇子......”张天驯无力的劝说道,圣旨已下,案件查不出他和沉良从以及顺王都要贬为庶民。
张天驯想:“从一开始,皇上就想借这次的天威军案铲除掉所有对自己不利之人,如今太子虽被软禁但他依然有很多支持者,朝堂中谁人不知刑部尚书张天驯和大理寺少卿沉良从与太子是至交。太子一党势力越发张扬,皇上不得不设防,只要除掉太子的左膀右臂,那太子也不过是个徒有其名却无实权的名头罢了。只要自己和沉良从消失,那些想要投靠太子的人必定会被震慑而不敢有所作为。至于这七皇子,也可以顺势除掉。七皇子的出现应是在皇上的意料之外,然如果不认这个七皇子或者冷漠对待到时候定会失了民心,所以一开始就给七皇子所谓的无上圣宠,再借以这次天威军案铲除掉七皇子。王公贵族与庶民同罪,既得了民心,又铲除了碍事的人。”张天驯越想越落寞。
张天驯能想到的萧昱之自然也能猜透出。
“张大人,天色已晚,飞骑将军的事我们改日再相谈?”萧昱之突然开口。张天驯抬头看了看天,天色确实不早了。
“王爷,见谅我这一上了年纪,就控制不住絮絮叨叨。”
“无事,张大人讲得很好,本王听了都想见见那战无不胜的飞骑将军了。”
......
“小桃,萧昱之还没回来?”我百无聊懒的说到。
“还没呢,小姐。”桃安说道,小姐对七皇子也不知是什么心思,今天时不时就会问七皇子有没回府,但眼里却无担忧和想念之意,这让桃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小姐貌似不太喜欢七皇子,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隔几个时辰就要向她问一遍七皇子有无回府呢?
“算了,算了,主子的事她不懂。”桃安晃了晃脑袋便不再纠结。
我看着桌上的信件,陷入了沉思。这些信件都是我和将军府的人沟通的一些琐事。大哥沉言,二哥沉初,三哥沈意都给我回了信。信中内容无非就是:“近来一切可安好啊,母亲和父亲的身体状况啊?以及哥哥们作和营生糊口啊?是否需要银两?”按照新件的回信,哥哥和父亲以及母亲一切安好,我看了后也松了口气。
“小姐,七皇子回来了”桃安跑进来满脸雀跃的说道“终于完成了小姐的吩咐”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有点忍俊不禁。
“你啊,那么着急干嘛?”
“小姐,你不去见七皇子吗?”桃安疑惑的开口
“见?说得对,确实该见一面了。”我低声呢喃道。
我从贵妃榻上起身,转头向桃安说道“小桃,你也该回房休息了,你现在正是长身体时候,太晚睡就不好看了。”我打趣道。
“小姐,你说什么啊?什么好不好看的”小桃害羞地小声反驳。
我打量着小桃,现在她才十四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她的睫毛生得长又密,少女脸圆圆的,额头饱满,一双大大的杏眼微微发红,鼻头圆润,嘴巴小小。这是一张未脱稚气的脸,说不上多美貌却胜在清新可爱,乖巧羞怯的模样。
“回房歇息去”我佯装生气对小桃说道
“好吧,小姐你要有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小桃不放心似的添了一句。
“知道了,你小姐是什么人,当初可是人人都怕的纨绔子弟,谁敢惹,小心我一鞭子抽死他。”说着,我脸上露出了凶狠之色。
看我这样,小桃也忍不住笑了“小姐,你真是的,那群人都是胡说八道的,小姐哪里像纨绔了?”
就这样终于是把小桃劝回房了。
“唉”我叹了口气,这种日子还有好长呢,不由的心里苦笑道。
随后,直奔萧昱之的书房。
“沉夫人,请留步,王爷有令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踏入书房。”门外的暗卫一板一眼的说道。
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番景象,我不紧不慢的从袖子里套出一张羊皮纸。“你把这纸给你家主子,他看了后会放我进去的。”我把纸递到那暗卫眼前,这暗卫依然不为所动,就像木桩似的杵在那。
“这东西对你主子很重要,你要是再耽搁......”我有点无奈的说道。
“请回”这暗卫从嘴里崩出两个字,无情地打断我的话头。
“好吧,萧昱之我已经努力过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打算打道回府。
回转身后,我那还有笑意的嘴角彻底冷了下去。瞳孔中一片黑暗,那是不带任何感情的色彩。“还是不行吗?” 随后眉头紧锁,接着瞬间调转好了以往的神色。
书房内:
萧昱之坐在墨韵茶书桌,正在专注看着什么?信中所写皆是用密语所言,萧昱之看后眉头不由一皱,随后便把这信纸放到烛台上悉数点燃,没多久便化成了灰烬。
这书室庭户虚敝,正中挂着一副名人山水,供一个古铜香炉,炉内香烟馥郁。左边设一张湘妃竹榻,右边架上堆满若干图书,墨韵茶书桌上摆列文房四宝,基本陈设齐备,除文房四宝外还有,笔筒、笔架、墨床、墨河
、臂搁、笔洗、书镇、水丞、水勺、砚滴、砚匣、印泥、印盒、裁刀、图章、卷筒等等,这些都是书房中的必备之品。书房里间还有一禅心罗汉床,疲累时可榻上斜卧,枕书听雨,闲时还可堆放书画。
从这书室的装扮来看,书室的主人是个喜好寡静之人,性情冷淡。
“咚......咚”
萧昱之眼眸暗了暗,纹丝不动的处理着桌上的公文。
“咚,咚......”这动静是从房梁上传来的。
随后,只听一声轻跃,从书房上跳下一人。此人身穿一些黑衣,身形是女子,身手矫健灵活。萧昱之想了也想就掷出袖里藏着的暗器向那女子射出。
这女子眼眸一厉,竟是双指轻松就夹起了这暗器。黑衣女子看了眼这暗器,眼睛微眯了起来。这暗器如果不出她所料,就是江湖上血镖局的独门绝技“血骨葬花针”
这种暗器的材质为精钢,被称为“血骨葬花”是因为针身上涂有毒药,可以令被刺中的人立刻死亡,鲜血如花瓣般飘散。
“萧昱之竟然和江湖中人有勾结”这倒是在她意料之外。
我不禁暗暗恼怒,兴许不应该选萧昱之作为合作对象,不,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我没有可选择的于地的话,那萧昱之也一样和我处于同样的境地。
“沉玉珠,你不当好你的妾,反倒跑到本王这行刺来了?”萧昱之冷不丁悠悠开口。
我揭开了蒙着的黑色面纱,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本来我就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
“萧昱之,你这人真够阴险的,若是让文武百官知道你七皇子不仅当了别人的上门赘婿,还和江湖中人勾结,你说会有多少人要你这条命呢?”我威胁道。
“放心,本王堵你说不出一个字。”萧昱之淡然回应。
“你又怎知我没有别的手段?我这人最是睚眦必报,你的这枚毒针我收下了,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两人的恩怨新仇旧账一起算”。我从腰带里拿出那张羊皮纸,毫不客气的朝萧昱之脸上丢去。
萧昱之挑了挑眉,伸手接着那张羊皮张,随后打开了看,只一眼。萧昱之便瞳孔紧缩,他紧紧捏着那羊皮纸。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看着他的反应,满意的勾了勾唇。
“萧昱之,你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了吧,我可是早就知道了,我现在可是冒着丢掉小命的风险给你传递信息,你要是就这么吓傻了......”
萧昱之抬头看了眼我,眼里有点迷惑。“你要不相信自己去验证一下不就好了,我们能单独交流的时间可不多”
“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就只是为了那点自由?”萧昱之问道。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然呢?谁不想要自由?谁不想做真正的自己?但那之前我们都得接受“命运”的安排。”讲到“命运”这两个字时我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你是吧?”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这不是帮,只是告诉你一些真相罢了,我呢,只是感觉自己一个人游走在这么孤寂的世界觉得寂寞罢了,我大致知道你的情况,你现在的处境和我差不多。”
“我话就说到这,走了。”语毕,我正打算再次飞出屋粱,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又补充了一句“萧昱之,这句话我还给你,你给我好好记住了,做好自己的身份”说完,便运用轻功如同飞燕一般轻盈灵活,所到之处不留痕迹。能做到如此,可以看出轻功主人,内力深厚,恐怕连江湖第一轻功的柳如燕都不是她对手。
大理寺:
萧昱之照常来到大理寺,前不久他去了趟刑部去查了下当年天威军的卷宗。发现有很多可疑之处,当年顾鼎臣被构陷叛国,是为众亲属所见。突阙二公主看上了长相俊美的顾鼎臣,遂强烈要求顾鼎臣做她驸马。
顾鼎臣自是不愿,他一心只想为父报仇,无心儿女情长。更何况对方还是敌军的公主。
数月后,顾鼎臣像往常那样带兵清缴边境突阙,这次他使用的是鱼鳞阵,此阵诡谲异常,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于中央集结,分做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并且是按梯次配置,前段微凸,属于进攻阵形。鱼鳞阵是把兵团分为五到六段,一层压一层的。
运用此阵法顾鼎臣很轻松的就攻破突阙分地,纷纷四下逃窜,丢兵弃甲。
萧昱之从那卷宗看,那时顾鼎臣本想继续围堵,斩草除根。却突发意外,被他一部下名为郭庄的急忙拦下,称是军粮被烧,顾鼎臣当下便火速前往军粮处,让人从附近的河流取水灭火。可这河流事先就被突阙人下了一种名为“百草枯”的剧毒,此毒可腐蚀人肌肤,溃烂而死。
前往河流欲取水的将领均被此毒夺了性命。
顾鼎臣见此形景,只得带领数十名将士前往位于河西的一条小溪边取水,另吩咐璟言照看中毒的将士。为了抓紧灭火,顾鼎臣他们快马加鞭前往河西,不料那小溪竟被土地掩埋,那有水源。
粮草失火这件大事,顾鼎臣不敢隐瞒立即写明捷报欲向朝廷求援,支援粮草。捷报处写明这全是他一人之过,待攻打完突阙后他愿以死谢罪,现只恳求朝廷派粮支援。然而,顾鼎臣左等右等都没等来朝廷的回信。
突阙人得知天威军他们失了粮草 料定他们撑不了多久,便一路穷追猛打,天威军们已有很多数日未进食。自是力不从心,甚至很多因为饥荒饿死。
就连顾鼎臣也是体力不支,由于缺水少粮多次被敌军攻击要害,虽都侥幸躲过,但身上的伤一日胜过一日。
某日顾鼎臣打算和突阙等人同归于尽,带领仅存的战士奋战杀敌,烽火连天,硝火弥漫,鼓声震天,战场上厮杀声震耳欲聋,天威军们挥舞着长枪大刀,奋勇向前,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箭矢如雨点般密集落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后,天威军依然死守城池。这气量,让人看了亦是闻风丧胆。
卷宗不久,经这场厮杀后的隔日,顾鼎臣不知所踪,消失了几个时辰。随后,等将士们再看到他时他已然推了满车的粮食,天威军们顿时土气大增,高喊“朝廷的军粮到了”自那以后他们便再也未见到顾鼎臣,突阙人也未再来袭击。
原是突厥传来喜讯,突阙的二公主将于顾鼎臣成婚,成了突阙的赘婿。并传顾鼎臣乃是突阙的大功臣,如若不是他烧毁了天威军的粮草,天威军也不会死伤惨重。此外就连郭庄,顾鼎臣的心腹也出来指认他是受顾鼎臣指使干的这件事,另外向朝廷传讯捷报,也只是做给天威军众人看的。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向朝廷传什么捷报,朝廷当然不可能派粮救援。
萧明泽回想着当晚的情景,只觉内心一阵苦涩。
他自是不会相信,沉良从会陷害他。萧明泽其实早就对陷害他之人有了猜测,不过那个人他又怎敢揭发呢?不过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连日的春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整个京城笼罩在春寒之下,街巷那点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都活得艰难。
萧昱之自从接旨重启“天威军”案后便忙得整日不见踪迹。这件案子除了失踪多年的“璟言”再现人世,便再无其余线索。沉良从派人找过那乞丐,那乞儿也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沉良从,你做事怎就如此莽撞,仅凭一封来路不明的信就要为顾鼎臣翻案?要是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我们三都得收拾包袱走人”张天驯语带焦躁,面容憔悴,双眼深陷,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困倦。可想而知,这段时日张天驯经历了什么。
“张天驯,我知这事是我办得不妥,可我原以为皇上会直接下令由我全权负责,不料,会把你给牵连进来,鼎臣兄乃是我的手足,绝不会不管,如若因为这案子丢了仕途,我沉某绝无悔意”
张天驯听罢,更是怒火中烧,走到沉良从眼前
“你私自行为,就不怕殿下吗?”
“正是因为殿下被无故软禁,沉某才有这为”
“你......你是要气死我吗?皇上已经下令如若一个月后未查明真相,不单是你我,连殿下也会受牵连”
沉良从冷静地看着张天驯,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如若那时还未查明真相,我自己一人承担足以,那封信是我一人所为,和旁人无关,我会以死谢罪”
沉良从说完,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张天驯看着沈良从离去的背影,低喃“唉,你以为我真的只是担心我的仕途吗?”
一旁的萧昱之自始至终都没出声,只是沉默的看着这两人。他早知自己有这一劫,自古帝王最是无情,他这个半路冒出的儿子又怎会真如世人口中相传的那样深得皇上信赖?
“张大人,依我看,我们应该漏了什么?本王刚返回宫中不久,很多事尚不明悉,但从这几日你和沉少卿的言谈来看,这件案子的当事人“顾鼎臣”和二位当是有不少渊源,本王无意打听你们的陈年旧事,但这毕竟涉及到了案子,还需张大人知无不言”萧昱之面色如常。
张天驯回头看了眼萧昱之,他好歹是个尚书,很多事当然也看得清楚。这位七皇子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受恩宠,身为臣子揣摩圣意是大罪。但为官朝廷,要是真如此行派怕是他就掉了脑袋了,还如何能在这官场站稳脚跟?
萧昱之虽说是皇子,可在次之前一直都是以奴苟活,皇家最重视颜面,堂堂皇子沦落成奴隶还当了罪臣的赘婿?这明眼人知道萧昱之对于整个皇室而言就是一大污点。当今圣上却仿佛完全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般,一再重用萧昱之,甚至还让他掌握了兵权。
这些做法又让这些臣子们捉摸不透了,直到皇上下令让萧昱之协同他和良从一起探查“天威军”案,皇上的意图才显露了出来。
张天驯脑子瞬间思考了种种。
“王爷 其实这是也没什么不可说的。自幼时,当今圣上就和顾鼎臣情同手足,和顺年间,当初还是太子的圣上因为身体瘦弱原因,东宫的太傅便打算给太子选一位会武术的少爷,又闻定北将军府的三少爷自幼喜好武艺,小小年纪就曾一拳打死过一猛虎,一时间声名显赫。
不久后太傅便将心中人选禀明宣德帝。
那时的东宫经常传出两位孩童的爽朗笑声,太子孱弱的身体也因为有了顾鼎臣的陪伴以及武艺的授艺有了好转,太子的身体不仅一日比一日好,甚至还学会了武,传言当今圣上的武艺乃顾鼎臣所授,一招一式皆如此”
萧昱之静静听着,眼眸低垂,看不出他是何神情。
“后面应是发生了什么,这位......叫顾鼎臣的才会成为整座皇室的禁忌”萧昱之开口。
“是啊”张天驯叹了口气。
“和顺年间581年,突阙进攻淮北一带,多数城池失守,敌军入城如虎狼肆虐,杀烧抢掠,诸般暴行,罄竹难书。风尘之变赤地千里,刀折矢尽白骨露野。定北将军顾远候接旨前往淮北平息站乱 绞杀突厥。然不久后 前线传来捷报,定北将军被一突厥王子斩杀,此人性情狠辣,功力高强,此人的剑法完全不输中原之人。他剑法凌厉而快速,犹如龙腾虎跃,将对手击退;身手矫健灵活,腾空跃起,仿佛一只猎鹰展翅翱翔,直击对手要害。”张天驯激动言,仿佛他亲身看过那场景。
“这突阙王子,连定北将军都不是对手,据说是在数招内取其首极,随后更是挂在城池上。“蛮荒之地出生的人,手段竟如此狠辣”讲到这,张天驯的神情不自然的出现愤恨和鄙夷之色。
接着继续言道:“顾鼎臣听到父亲被突阙斩首消息,不顾劝阻,向圣上请旨讨伐突阙,替父完成使命。这一行为遭到了当时的太子就是当今圣上的强烈反对,然顾鼎臣执意替父报仇,皇上无奈,只得下令顾鼎臣任命为“飞骑将军”接手其父定北将军兵权带领众天威军攻打突阙。许是鼎臣真是天纵其材,他的武艺甚至超越了其父,不到数日的时间,就让突阙节节败退,突阙人心不稳,隐有求和意问。朝廷接到战报,皇上龙颜大悦,一时间几乎整座京城都对这飞骑将军夸不绝口,白姓甚至求来他画相”张天驯述说着这段陈年往事,内心不禁百感交集。
“后面就是那飞骑将军做了什么?”萧昱之来到茶几上,拿起桌上青瓷耳杯给张天驯倒了杯茶。
“王爷,这使不得啊”张天驯抬手意推脱。
我给陆璟宏递了帖子,当天他就同意了。
只是见面的地点,却是金满楼。
纨绔子弟的高级销金窟,主要是吃饭,也有些特殊的姑娘,在那里卖艺。
陆璟宏想羞辱我,我心里和明镜儿似的,但我没得选择。
到了金满楼,老板一眼就看到了我,还和以前一样热情的为我指路,只是那表情,总觉得带了些看戏的成分。
我是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萧昱之。
推开门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甚至有时候,也会抵触我来,不过当时我毫不在意他的想法,和他对着干似的,他越在意,我越来。
临了,还不忘把他狠狠羞辱一顿。
可眼下,他坐在正中间的位置,手中百般聊赖的握着一个酒盅来回把玩,姿态恣意随和,望向我的时候,眼底一片漫不经心,慵懒又倦淡。
几个莺莺燕燕贴在他身边,又是敬酒又是喂水果的,他一概收。
他融入的太好,让我觉得,以前他那副正经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周围的纨绔们在他身边一个劲儿的奉承。
他没理,只是淡淡的看着我,高高在上。
我顿时后悔了,要知道今天萧昱之在,打死我我都不来。
正当我要出去时,陆璟宏看到了她,对她吹了个哨:“呦,我们沈大小姐来了?不是说要求人吗?这还没开始呢就打算走了?”
他一吆喝,起哄的人就多了起来。
“要说起来,我们沈大小姐也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红衣纵马,手拿长鞭,这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们沈大小姐啊,怎么今日落魄成这样啊!”
“好歹也是我们七皇子曾经的女人,我们七皇子向来怜香惜玉,要不你今天就把他伺候好了?”
说完,哄堂大笑。
我紧紧的咬着牙,垂在两旁的手捏成了拳。
全城的人都知道萧昱之曾经是我的奴隶,后来成为夫君后也经常受我欺凌,如今我们两个人身份互转,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萧昱之必然要报复我。
他们这些个世家公子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一个劲儿的用羞辱我来讨好萧昱之。
更何况,将军府辉煌的时候,我嚣张跋扈惯了,也不懂得和他们这些公子哥打好关系,一个劲儿的惹人。
......可即便如此,来都来了。
他们要是存心想要羞辱我,我今儿是躲不过的。
如今将军府落败,短短几天,我深刻的意识到了“虎在平阳被犬欺”的道理,世人凉薄,人心叵测,人人对他们避而远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下身段去试试,万一真的能够帮到父兄呢。
萧昱之说得对,这个时候,那些可笑的自尊又能值几个钱?
我走到陆璟宏身边,勉强维持着生硬却又得体的笑:“陆公子,您看咱们两家之前也有些交情,如果可以,你看......”
陆璟宏摇了摇头,啧啧两声:“你说,好好的将军府大小姐,多尊贵的身份啊,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顿了顿,将自己面前的酒盅推到了我的面前:“不过我看沈大小姐能屈能伸,想必给我倒杯酒,也不算过分吧?”
我呼吸凝滞,半响没动弹。
小人得志。
之前将军府辉煌的时候,他和他那老父亲一个劲儿的献媚,如今家中落魄了,他竟然如此奚落。
我恨不得现在一鞭子抽死他!
但我不能。
我得忍。
“切。”陆璟宏不屑的冷嗤:“既然沈大小姐不愿意,那就......”
我抓住了他那个即将撤回去的杯子,抿唇一笑,将旁边的酒壶拿了起来:“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忍着想弄死他的冲动给他倒满了酒。
“哎,还有我。”
“沈小姐,有劳了。”
顿时,几个酒杯都到了我跟前。
我死死地捏着酒壶,朝萧昱之瞟了一眼。
他和一个女人在那里调情,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的情形。
我隐忍的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酒。
这时,陆璟宏贴了过来,那双肥硕的手不老实的握住了我:“沈小姐是想让我帮将军府说两句好话吧。”
我本来想挣脱,听到他这话,愣住了。
这是......有戏?
陆璟宏满脸油光,笑得油腻:“好说好说,只要沈小姐今晚陪我一夜,表现好了,我倒是可以考虑。”
我难以置信的看他。
虽然将军府现在落魄,可是萧昱之现在在场啊,哪怕是知道他对我没感情,可总归是有过一段的,他怎么敢说出这话?
除非,是萧昱之默许。
我心里堵,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脸上的笑荡然无存:“陆公子,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没有谈话的必要了。”
可以没有自尊,但是不能没有底线。
我将军府可以落魄,可以受尽冷眼,但是绝对不能自我作贱。
倘若爹爹知道换取他们出来的代价是我牺牲了自己,那他们必然会以次蒙羞,这辈子抬不起头来。
那我的牺牲,便是他们的耻辱。
“呦,还挺清高。”
陆璟宏看了一眼萧昱之,继续说:“那不如这样。”
他把我刚刚倒满的那杯酒洒在了自己鞋上。
“只要你跪在地上,把我脚上的酒舔干净,你求我的这件事嘛,倒是也可以考虑。”他往后一躺,怡然自得:“来吧沈大小姐。”
小桃咕噜咕噜几口喝完将杯子放到石桌上,真是渴死她了。
“小姐,我听说李管家被王爷罚了二十棍子,外加一个月的月俸。”语气中有些担忧。
春桃毕竟是因为小姐的原因被李管家给发卖了,王爷惩罚完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小姐的。
“小姐,等会王爷来了你就把春桃的事都推到我的头上来,我皮厚不怕挨打的。”
小姐细皮嫩肉的,要是挨打了得多疼,小桃光是想就觉得疼。
“小桃,你怕什么?我是主子春桃是下人,下人辱骂主子那是以下犯上的大罪。”
“王爷处罚李管家,那是他应得的,没有管理好下人。”我云淡风轻道,根本没把这些事放在眼里。
“小姐说得对。”小桃听完我的解释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随即又暗了下去。
“小姐,我还是怕王爷会处罚你。”
“罚就罚呗,又死不了人。”我无所谓地说道。
不用小桃说,萧昱之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整我的机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爷”小桃望着突然出现的萧昱之赶忙俯身行礼道。
“沈玉珠,你是来本王府里享福的吗?”萧昱之一进院子,看到我悠闲自得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
我见小桃想要替我说话,连忙喊道:“小桃,你去伙房盯着他们给我做的吃食。”
我不希望小桃为了我得罪萧昱之这个狗男人。
小桃知道我这是要将她支开,咬紧双唇有些不放心地走了。
她也想留下来但是王爷的眼神太恐怖了。
“沈玉珠,你连做妾的最基本礼仪都搞忘了吗?要不要本王从宫里请个嬷嬷来教你!”萧昱之见我忽视了他,眼神危险地看着我。
狗男人!
明知道我最讨厌宫里的嬷嬷了,竟然拿这威胁我。
我连忙从竹椅上弹了起来,讨好的笑道:“给我请嬷嬷就不用了吧?”
“王爷你坐,你坐。”
“本王渴了。”萧昱之坐到了竹椅上感受着我留下来的余温,眼神暗了暗。
我手脚麻利地给他倒了杯水,然后乖巧地站在一边。
萧昱之端起杯子打算喝一口,余光却瞥见我低着头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
眼神变了变:“沈玉珠,本王是看你没有摆清自己的身份!”
什么意思?
我这是躺着都能中枪。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我抬起头看着他满脸茫然道。
“你在骂本王,别以为我不知道。”
“沈玉珠你现在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在放什么屁。”
萧昱之粗鄙的话落在我耳边,惊得我一大跳。
我确实在骂他,他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但我不能承认啊!
“王爷说笑了,我可不敢骂你!”我坚决否认道。
萧昱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几眼,看得我有些发毛,狗男人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因为你本王没有了贴身丫鬟,以后就由你来伺候本王吧。”萧昱之喝了口茶,心情大好地看着我变来变去的脸。
让我做他的贴身丫鬟,也不怕我下药毒死他。
“王爷可以再挑选个丫鬟做贴身丫鬟。”我建议道。
萧昱之听到我拒绝的话,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死死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沈玉珠,是不是本王这段时间忙没顾上你,让你得意忘形了。”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边用着劲。
“记住你只是本王的一个妾而已,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感到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了,使劲拍打着他的手:“萧昱之,你放开我。”
“本王的话还敢不听吗?”萧昱之见我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手明显松了些。
你是大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我艰难地吐着字,只想快点解救我的下巴。
萧昱之猛地甩开,我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痛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狗男人就是来报复自己的。
我折磨了他三年,这次换他来折磨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我打死都不会买下他。
然而世上并没有后悔药。
萧昱之见我摔在地上,揉着捏疼的下巴,眼神有些不自在。
“从现在起你就搬到本王的院子里住,随时伺候着本王。”
跟他住一起,我还有自由吗?
“王爷跟你住在一起只有王妃才有资格,我就是个妾室。”
“我住在这里也是可以伺候王爷的。”
“太远了。”萧昱之直接否决了,继续说道:“沈玉珠记住你的身份,别出幺蛾子。”
“一炷香之后,本王要是没有看见你你就死定了!”
“本王可以救你的父兄,也可以让他们重新入狱。”
我皮笑肉不笑:“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伺候王爷的。”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特别重,恨不得打爆他的狗头。
“最好是这样。”萧昱之丢下这句话,一甩袖子便走了。
小桃带着吃食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疲倦地躺在竹椅上。
“小姐,吃得我带回来了,王爷没有为难你吧?”小桃一边将盒子里的食物摆出来,一边担心地问道。
自从上次小姐大闹伙房的事之后,这些人明显上心了。
烤鸡的香味馋得她快流口水了。
忽然小桃眼尖的发现我下巴红了一大片,着急地快哭了:“小姐,是不是王爷打你了?”
“对不起小姐,是小桃没用,我不敢打王爷。”说着说着小桃哭了起来。
我有些头疼的找了个借口道:“小桃别哭了,我这是被蚊子咬得,跟王爷没有关系。”
“是这样吗?”小桃眼泪汪汪地见我点头,随后凶狠地对着空气说道:“该死的蚊子,下回再咬我家小姐,看我不给你碎尸万段!”
蚊子:这个锅我不背!
我贪婪地闻着桌上传来的香味:“小桃,今日的鸡咋这么香?”
“小姐,赶紧尝一口。”小桃狂咽口水,递给我一双筷子。
我夹了块扔到嘴里,眼睛都亮了。这鸡还真是入嘴即化,酥软的不行,咽下去之后嘴里还充斥着香味。
真是太好吃了!人间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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