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若徐京墨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是个小撩精,竹马为她忘了魂杜若徐京墨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口一个奥利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闲聊的时候,徐斯言问她国外生活怎么样,她吐槽:“一般般吧,不怎么样,饭难吃,人也发癫,大街上随地大小便的、抢劫的、嗑药的…都特别常见,不如国内好。”徐斯言感叹:“啊?原来国外真那么乱啊,看来我爸不让我哥出国也挺对的。”杜若问:“不让你哥出国?什么意思?徐京墨还要出国啊?”徐斯言道:“嗯呢,听说我哥大学本来也想去国外读书的,SAT都考过了,学校也联系好了,就等高中毕业证下来以后出国。这些都是他自己准备的,家里人不知道,后来被我爸发现了,我爸不同意,我哥肯定不听他的啊,他就强势的把我哥户口本身份证扣下来,硬生生的拖过了学校报道的时间,他就只能留在国内了。”杜若不解:“别人都巴不得送孩子出国留学吧?为什么不让他去?”徐斯言说:“我也不...
《青梅是个小撩精,竹马为她忘了魂杜若徐京墨小说》精彩片段
刚刚闲聊的时候,徐斯言问她国外生活怎么样,她吐槽:“一般般吧,不怎么样,饭难吃,人也发癫,大街上随地大小便的、抢劫的、嗑药的…都特别常见,不如国内好。”
徐斯言感叹:“啊?原来国外真那么乱啊,看来我爸不让我哥出国也挺对的。”
杜若问:“不让你哥出国?什么意思?徐京墨还要出国啊?”
徐斯言道:“嗯呢,听说我哥大学本来也想去国外读书的,SAT都考过了,学校也联系好了,就等高中毕业证下来以后出国。这些都是他自己准备的,家里人不知道,后来被我爸发现了,我爸不同意,我哥肯定不听他的啊,他就强势的把我哥户口本身份证扣下来,硬生生的拖过了学校报道的时间,他就只能留在国内了。”
杜若不解:“别人都巴不得送孩子出国留学吧?为什么不让他去?”
徐斯言说:“我也不懂,没细问过,不过听到过我爸妈的谈话,大概意思是我爸觉得我哥在眼皮子底下都不服管呢,出国以后山高皇帝远,万一沾上什么黄赌毒,丢的不是他的脸么?”
杜若:“……”
徐叔叔这是什么思想,徐京墨哪有他嘴里说的那么不堪啊…
杜若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徐京墨,有点心疼他。
明明一身反骨,偏偏摊上个这么强势的爸。
小时候,徐京墨认了她当老大以后,她也曾问过他,为什么总跟徐叔叔唱反调,挨打不疼么?
徐京墨当时说:“想要一个人听话,前提是尊重和平等,心服口服才行。”
“我爸呢,只会无能狂怒,动不动就说“我是你爸!你是我儿子!你就得听我的!”,就会这几句台词,无法让人信服呀!”
“凭什么他说的就是对的,我就不听。现在就是仗着我小反抗不了他,除了打我他也没别的办法了。反正打不死,他不嫌累就打呗,我是不嫌疼,我不服他,打死我也不会服,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打死我,死了也无所谓,死了以后我比他早投胎,下辈子让他给我当儿子。”
杜若当时被他大逆不道的发言惊呆了,却又没找到合适的话反驳,甚至觉得挺有道理。
自那之后,他们经常凑在一起讨论大人们的想法,好像他们两个小孩,参悟了人生的真谛一般。
再后来,她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去他家找他玩,想跟他分享这个消息。正好撞上徐叔叔在追着他打,或许是亲眼见到了棍子狠狠打在皮肉上的触目惊心,亲眼看见了徐京墨那咬着牙不喊疼不落泪倔强不服输的模样,她莫名有些害怕,怕徐京墨真的被徐叔叔打死,她不想他死。
她是个小神童,所有大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欣赏和羡慕,她的话很有话语权。
她当时只觉得,徐京墨是她朋友,她要护着他。
她做出了生平第一件没礼貌的事,厉声斥责徐叔叔,他这种打孩子的程度,可以被起诉家暴。
道德层面,法律责任,她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不顾徐叔叔的面色铁青,咄咄逼人。
最后,徐叔叔被她的执拗‘逼‘得保证不再打徐京墨,她才满意了。
之后,她陪徐京墨回房间里上药,徐京墨还嬉皮笑脸地跟她说:“原来被人护着这么爽啊?你看我爸那脸绿的,跟绿巨人似的哈哈哈哈哈哈。”
杜若回他:“我只能护你这最后一次了,我要出国留学了。”
顿时后悔自己刚刚口头占她便宜,明知道她说的‘珍惜’跟他想要的‘珍惜’不是一个意思,但被她这么直白又单纯的回应,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颇有点儿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摘下一次性手套,端起饮料杯刚欲跟她碰杯,又见杜若突然睁大眼睛歪头看着他,语气疑惑,“你耳朵怎么突然这么红?”
徐京墨紧张地吞咽了下,“热气熏得吧。”说着,连忙举杯跟她轻碰了一下,转移话题,又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架势,反正都看见了,继续占点便宜,顺着她刚刚的话回应:“知己难得,知音难觅,人生遇你,足矣,为我们干杯。”
杜若轻笑了下,“怎么还变得文绉绉的了,为我们干杯。”用力跟他撞了下杯。
两杯饮料喝出了两杯白酒的架势,均一口闷掉。
徐京墨浅笑勾唇,他也就能仗着她不开窍,占占口头便宜来满足自己了。
*
吃完晚饭后,徐京墨又请杜若去听了一场相声,大火的相声专场,票一般预售当天就售罄了,这是他花了大价钱找人临时串的,好在杜若很喜欢,整场哈哈大乐,再费事都值得。
自从她突然让他给她讲笑话开始,她脸上的笑模样就变得很多,很外显,这堪比奇迹般的变化让他心思都跟着活络了起来,自从她小时候参加少年班回来以后,他都多少年没见过她这么放松自在的笑容了。
杜若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卖力的相声演员,一边弯眼笑着,一边随手拿着零食盘里的瓜子嗑着。
徐京墨将纸巾上剥好的小山堆一般的瓜子仁递到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杜若摸到异样,扭头看他,眼神询问,徐京墨微微凑近,低声说:“你吃吧,我不吃瓜子,手上闲不住。”
杜若轻声“哦”了下,只是在转头看回台上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徐京墨的手。
她有夜盲症,在昏暗的环境里看东西其实并不能看清楚,但是他们此时的位置是前排,舞台上的灯光强烈,她还是很清楚地看见了徐京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短而光洁的指甲,左手食指关节处,还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
相声后半场更是高潮迭起笑声不断,但杜若却不知怎的,跟不上节奏,满心想的都是,徐京墨那么短的指甲,是怎么剥开的瓜子壳…
还有那颗痣,莫名有点好看,奇了怪了,一颗痣有什么好看的…
相声22:00结束,回去路上,徐京墨主动告知:“我晚上得在家住了,学校宿舍22:00封寝,回不去了。”
杜若无所谓的表示,“嗯,正好你明天上午没有课,在家里还能睡好一点。”
徐京墨:“明天得早起,我有事,你陪我去。”
杜若问:“什么事?”
徐京墨:“身体不舒服,约了个中医。”
杜若关心道:“你发烧又复发了?还没好?”
徐京墨:“没复发,就是觉得不舒服,说不上来,化验没什么毛病,去看看中医。”
杜若了然,“行,明天我陪你去。”
徐京墨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沾枕头几分钟就能入眠,更别说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床垫、枕头都是他最喜欢的品牌,躺在床上舒服得不行,但他就是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隔壁主卧里的人。
一想到杜若此时可能正躺在他睡过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他就心口燥的慌,在床上翻来覆去,无声的叹气,想停止自己的想入非非,又不受控制的继续遐想。
他调侃道:“这是突然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这么配合?”
杜若心情颇为愉悦地弯了下唇,含笑看着他:“看你准备的不错,赏你的。”
不管他们是否长大了,是否不似小时候一般熟稔了,人的灵魂是不变的。
他们俩,就是有灵魂共鸣。
徐京墨挑眉:“这就算不错了?”
“啊。”
徐京墨轻笑,继续说:“猫会喵喵喵,狗会汪汪汪,鸭会嘎嘎嘎,鸡会什么?”
杜若:“咕咕咕?”
“鸡会留给准备的人。”
“………”
“噗,徐京墨,我要吃饭了,别逗我笑。”
徐京墨不听她的,喋喋不休地连说了好几个冷笑话,逗得杜若捂着肚子差点儿笑岔气。
他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暗想,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杜若,这可是你先主动给我机会的…
徐京墨陪杜若吃完早饭以后,就先回了学校。
滑板俱乐部开门没有那么早,杜若也没急着去,待在家里修改了一下她这两天写的论文,给臭老头发了过去。
她读博仅仅一年,就已经修够了博士毕业所需的学分,也发表了3篇SCI论文,按照正常要求,她现在都可以提前毕业了。
偏偏臭老头卡着她的毕业论文,提交了好几次都说不合格,气的她想跟他打一架,又怕他那老胳膊老腿的身子骨碰瓷她,最终只能作罢。
臭老头说,她在实验室里人都要待傻了,让她出来交交朋友,她这么年轻,只顾着钻研学术干嘛,青春一去不复返,换个心情,对研究也有帮助。
杜若不置可否,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不想让她打破纪录,成为校史上最年轻的物理学博士。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她最终还是被臭老头用激将法刺激的回了国。
她不信这个邪!
她年轻又貌美,聪明又伶俐,还能交不到朋友?小瞧谁呢!
整理好论文,发完邮箱,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杜若连忙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俱乐部。
到达俱乐部的时候,季云白和文菲正好都在门口,两人看见她,热情地跟她挥手打招呼。
“妹妹!”
杜若走近,对文菲礼貌浅笑点头,视线不曾转移到季云白身上一瞬。
季云白顿觉受挫,忍不住问:“妹妹,好歹咱们也是一起吃过饭的交情了,不至于这么无视我吧?”
杜若侧眸看向他,眼神澄澈,反应了一两秒,学他刚刚的姿势伸手晃了晃,面无表情地打招呼:“嗨。”
“……”
“噗哈哈哈哈…”
文菲被杜若的敷衍逗笑,她很少能在季云白脸上看见这么黑线的表情,季云白从小就话贫,一张嘴男女老少都能哄的眉开眼笑的,什么时候这么吃瘪过。
季云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杜若好了。
说她天然呆呢,人家还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
说她故意凹的酷妹人设呢,人家又确实对谁都一视同仁,连徐京墨都不放过。
最终只能自己心中点评,不是他的魅力出现了问题,是这姑娘,油盐不进。
季云白故意吓唬她:“徐京墨中午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俩了,你不跟我搞好关系,小心我俩把你卖了。”
文菲听闻马上拍了他一下,眼神警告。明显这妹妹性格不是自然熟,他还非要跟人家开玩笑。
季云白顺势牵住她的手勾唇浅笑,他好奇啊,好奇这一本正经的小酷妹,性格到底什么样啊。
杜若只是看了他一秒,没回答,抬头望了望天,看得格外认真。
徐京墨连忙扔了开着手电筒的手机求饶,“呀,疼疼疼……”
徐京墨耳朵疼,只得顺着她的力道往下,杜若本就想借力起身,没想到借的力还顺着她往下来,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双双倒在地毯上。
好软。
这是徐京墨的第一反应。
侧脸下压住的软肉,比任何昂贵材质的枕头都要舒服,有少女的体温,有少女的心跳…
意识到自己现在压到了哪个位置,徐京墨浑身都像着了火一般,脸、耳朵、脖子,瞬间全部红了个彻底,心脏跳动的节奏比受到惊吓时还要剧烈,魂不是丢了,而是彻底离家出走,全跑身下人的身上去了。
靠靠靠,她不是才17么?怎么发育得这么好?
好沉。
这是杜若的第一反应。
身下的羊毛地毯绵软厚实,猝不及防倒下来,倒是不疼,但是徐京墨的脑袋不受控的直直砸下来,她感觉胸腔像是突然被巨石猛地击中了一般,杜若忍不住呛咳了几声。
仅仅短暂的一两秒,徐京墨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坐起身,又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开口说出的话都没来由的有些磕巴,“没…没事吧?”
杜若只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本来是她心血来潮讲鬼故事,想恶作剧吓唬徐京墨一下,明明都成功了,偏偏狂妄自大的想看看徐京墨能耍什么把戏报复回来。而且心里都提前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丢人!
丢死人了!
杜若气急吐槽:“徐京墨你沉死了,你属秤砣的吧?”
徐京墨几乎处于放空的状态,满心满脑都是刚才那柔软且饱满的凹陷感,完全是下意识的接话,“啊。”
杜若侧眸打量他,徐京墨心虚的不敢看她,动作随意地支起一条腿,挡住自己尴尬的部位,抿着唇看电视,目不斜视。
杜若的方向正对着他的侧脸,清楚地看见他耳朵红得不像话,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耳朵可以红成这个样子,像是煮熟的虾,又好像把脸和脖子都映红了一样。
杜若压根没想到别的可能,她刚刚抓他的力道不小,这耳朵应该是被她揪得,看起来着实有点惨,杜若有些心虚,问:“耳朵很疼么?”
徐京墨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他都开始佩服自己了,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能反应过来杜若在想什么,马上顺着台阶下来,故作委屈的揉了揉耳朵说:“疼,可疼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依然不敢看她,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不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完全没注意到身边人脸上略显异样的表情。
杜若现下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心里感觉怪怪的,不由思考,怎么每次跟徐京墨有些许身体接触,人都不受控的变得奇奇怪怪的不像平常呢,徐京墨八成有毒。
杜若现在纠结死了,既觉得自己刚刚丢了面子,又觉得弄疼徐京墨有点愧疚,还觉得徐京墨可真娇气,被揪下耳朵而已,瞧给他委屈的,他要是不吓唬她,她能摔么,不摔能揪他耳朵么…归根结底,还是她先吓唬他的,杜若短暂的纠结了几秒钟,还是倾身上前,对着他的耳朵温柔地吹了吹,“呼…呼…”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人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徐京墨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迅速流向四肢百骸,他要是一只猫的话,此时应该就是处于全炸毛的状态。
A大占地面积广阔,以主教学楼为分界线,分为南北两个校区,从南到北走直线步行,大概需要40分钟,校园内有校车穿梭其间。
校内一共有8个食堂,南区4个,北区4个。其中四个公办食堂,四个对外承包,均都定时开放。
A大校规允许学生订外卖,但不允许外卖人员进入校内,学生如果订外食,只能到北门正门口取餐。
如果在一天满课的情况下,上午11:40下课,下午13:00上课,午休的时间几乎不够住在南区的学生们来回折腾到校门口取个外卖再回寝室。
好巧不巧,大一新生们,几乎都住在南区。
南区的一二食堂为公办食堂,味美价廉,性价比极高,每到用餐高峰,总是人潮涌动,场面堪比野生动物的迁徙,竞争异常激烈,天时地利人和少一点儿都吃不上饭。
三、四食堂为外包食堂,难吃、贵,且食堂阿姨态度极差。但是免不了学生太多,作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依然也是每天爆满。
徐京墨对吃的不算挑剔,但是也不愿意将就,甚至还有点豪门大少爷好面子的矫情,做不出一路狂奔去食堂抢菜的举动,也不愿意在人流中挤来挤去。
去年9月份入学到现在,他一次公办食堂都没吃上过,吃过几次三食堂,每一道菜都难吃出了新花样,导致他后来宁可饿着或者去超市买面包,也不愿意吃食堂的饭菜。
下课铃响起,时锐兴奋地提议:“下午的课是第二节,中午时间充裕得很,终于不用挤食堂了,去外面吃砂锅怎么样?”
徐京墨看了眼手机里的信息,回道:“去三食堂吃。”
“啊?!”时锐惊讶出声,伸手摸了摸徐京墨的额头,“二哥,你怎么又开始发烧了,都烧的开始胡言乱语了, 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吧。”
徐京墨拍开他的手,凉凉道:“狗爪子拿开。”
褚聪也满是疑惑:“二哥,你怎么突然要去食堂了?”
徐京墨淡淡道:“心情好,想做好事,为民除害。”
三人面面相觑,满腹疑惑地跟随着徐京墨来到了三食堂。
刚到食堂门口,就看到几辆厢式货车停在那里,一位中年男子见到徐京墨后,立刻走上前打招呼:“京墨少爷。”
徐京墨对他微微点头,然后转头对时锐说:“你帮忙进去喊一声,告诉里面的学生,就说有5元一份四菜一汤的泰轩楼盒饭售卖,不想吃食堂的就来这儿。”
时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泰轩楼啊!北城著名的老字号饭庄,不是学生党能轻易消费得起的,5元一份?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他跟孟森阳、褚聪交换了一个眼神,三人迅速进入食堂,通知里面的学生。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感受到,徐京墨与他们的不同,他确实是一个拥有特权可以任性的豪门大少爷。
虽然不是所有学生都熟悉泰轩楼的名声,但5元一份的盒饭,比一、二公立食堂还要便宜,有这样的好事,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很快,学生们纷纷涌出三食堂,中年男子早已准备就绪,在一旁用扬声器喊道:“大家不要急,排好队,保证人人都有。”
时锐完成任务后,笑着来到徐京墨面前邀功,“二哥,我是不是可以随便拿啊?”
徐京墨故意逗他,“啊?你想吃这个?”
“肯定想吃啊!”
徐京墨:“那你随便拿吧。”说完,转头对孟森阳和褚聪说:“你们等我一会儿,等我办完事,请你们去泰轩楼。”
时锐听闻连忙扭头跑回来,“我不想吃了,我今天就跟你混,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徐京墨笑出声,轻咳了一下,早上洗的冷水澡似乎让他的感冒加重了,又开始浑身难受,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抬脚走进三食堂。
时锐三人好奇他今天这番举动的真正目的,也连忙跟上。
食堂内除了在餐桌上用餐的学生,各个窗口前都空无一人,徐京墨走到昨天杜若特意强调的那个窗口前,临靠近的时候,还听见里面的阿姨跟隔壁吐槽:“也不知道是哪个纨绔子弟发神经,5块钱请人吃盒饭,这么大方怎么不免费送呢,有钱没地方花烧得慌,这帮有钱人真有毛病。”
徐京墨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阿姨,您窗口的菜,我全包了,算一下多少钱。”
阿姨震惊地问:“全包了?你能吃得完吗?”
徐京墨:“吃不吃得完是我的事,您不用管,我有钱没地方花烧得慌,您不会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赚吧?”
阿姨一愣,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闲言碎语被当事人听到,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打量了徐京墨几眼,认出了他外套上那个低调不起眼的奢华logo,眼珠转了下,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说:“我这有12种菜,每一种都几十斤…给你个优惠价,算你5万块钱好了。”
徐京墨还没回应,时锐已经在一旁忍不住大声吐槽道:“你怎么不去抢钱呢?!三食堂最大容量才3000学生,就算所有学生都吃你的窗口,均价15一份,也才45000,你自己每天能卖多少你心里没数么?张嘴就敢报?”
阿姨胡搅蛮缠道:“你这学生怎么说话呢?是你说要全包的,那我不得按全都卖出去算?”
“可以。”
时锐还想跟她继续理论理论,突然听见徐京墨痛快地答应了。
“二哥,你真是人傻钱多。”他无差别的攻击。
徐京墨没搭理他,继续态度温和地跟阿姨说道:“5万可以,麻烦您帮我打包好。”
阿姨笑得脸上的三层下巴都有些抖,“没问题,这就给你装。”
手指搓开塑料袋,迅速地将各个菜肴装进去。
徐京墨沉默地盯着她那未戴手套的手,面无表情不辨喜怒,突然说:“阿姨,我饭卡里没那么多钱,给你扫码转账可以吧?”
“行啊。”阿姨爽快地答应了,心里暗自窃喜,5万块呢,她一个月也赚不到5万块啊。
时锐又忍不住开口:“学校规定食堂只能刷饭卡。”
阿姨理直气壮地反驳:“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时锐一口气不上不下,气得说不出话了,心里纳闷,一个食堂阿姨,这么豪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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