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婷姜书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暮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贵妃年轻时风华貌美,如今虽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更有韵味。她携着宫人,缓缓的踏入了勤政殿,对着皇帝行了个礼之后,朝着太子殿下萧祁礼看了眼便就笑吟吟的朝着皇帝走了过去。“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张贵妃欲言又止,美眸中还有几分试探。“来都来了,有什么就说吧。”皇帝的心思还在朝政上,不想和张贵妃打哑迷。两个儿子还看着呢,他也不好同张贵妃多说什么亲密的话。张贵妃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撒娇的时候,便拉住了皇帝的手。“陛下,方才臣妾与众妃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时,在坤宁宫的偏殿看到了一个跪地抄书的小娇娘,臣妾当时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宫人坏事,罚抄罚跪呢。”“臣妾也是想着皇后娘娘统管后宫,不该多管,可瞧着那娇娘子衣着鲜亮,不像是普通的宫人...
《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 番外》精彩片段
张贵妃年轻时风华貌美,如今虽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更有韵味。
她携着宫人,缓缓的踏入了勤政殿,对着皇帝行了个礼之后,朝着太子殿下萧祁礼看了眼便就笑吟吟的朝着皇帝走了过去。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张贵妃欲言又止,美眸中还有几分试探。
“来都来了,有什么就说吧。”皇帝的心思还在朝政上,不想和张贵妃打哑迷。
两个儿子还看着呢,他也不好同张贵妃多说什么亲密的话。
张贵妃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撒娇的时候,便拉住了皇帝的手。
“陛下,方才臣妾与众妃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时,在坤宁宫的偏殿看到了一个跪地抄书的小娇娘,臣妾当时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宫人坏事,罚抄罚跪呢。”
“臣妾也是想着皇后娘娘统管后宫,不该多管,可瞧着那娇娘子衣着鲜亮,不像是普通的宫人,就想着问一问是哪来的小姑娘,后来一打听,就听说是东宫的姜侧妃。”
萧祁礼听到张贵妃提起坤宁宫和皇后娘娘时,便知道又是后宫的斗争。
他最不喜的,便是这些莺莺燕燕的斗争。
直到听到最后,张贵妃提到姜侧妃时,他心生了几分诧异。
这几日他忙于朝廷政事,每日早出晚归。
姜书翎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还以为是他那一日话说狠了,姜书翎怕了。
张贵妃也是打听过了的。
那姜侧妃嫁入东宫两日,太子殿下就去了人家的华音殿歇息了两日。
可到底是个薄情的负心汉,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也没有想着救一救。
这般想着,张贵妃看向萧祁礼。
“太子殿下,那姜侧妃不是才刚嫁入东宫没几日吗?怎么就入坤宁宫抄书都抄了五日了呢?那姜侧妃是犯了什么样的错处呀?要受这么大的惩罚?”
说着,不等萧祁礼反应,立马就拉住了皇帝的手,一副恳切的模样,请求道:“陛下,您可得劝着点,那姜侧妃新嫁才没几日,若是手抄坏了,腿脚也跪坏了,这以后如何伺候太子殿下呀?传扬出去要让外边的人如何看待太子殿下,又如何看待皇后娘娘啊?”
张贵妃痛心疾首,眼眸却闪过几分得意。
皇后真是疯了,得意太久了,竟然会这么不小心露了一个刻薄的错误出来。
苛责新妇,虐待新妇,可不是小错误。
“太子,此事你可知晓?”皇帝听完,脸色蓦地一沉。
“儿臣也是刚知晓。”萧祁礼躬了躬身。
“姜侧妃被皇后拘在坤宁宫五日,你竟一点都不知道?”皇帝声音也沉了下来。
萧祁礼没有吭声。
皇帝见他不说话,怒从心生。
是了,太子如何会知道?
东宫后院里的女子,他向来是不关心的。
不然这些年,也不至于一个子嗣都没有。
想到这里,皇帝更是生气。
“太子,你很不满朕的赐婚?”他拍着龙案站了起来。
一身龙袍,自有帝王的威压肃容。
苏贵妃和一旁未说话的禹王都跪了下来。
萧祁礼却仅仅是低了头。
“儿臣不敢。”萧祁礼声音软了几分。
“父皇息怒。”
“陛下息怒。”
禹王和张贵妃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皇帝大吸了几口气,看了眼萧祁礼,更是心烦。
他这个儿子哪里都很好,就是没有子嗣这个事,让他十分头疼。
朝堂时不时就拿储君没有子嗣这事出来烦他,他这个当儿子的就不能想着为君分忧,赶紧弄出几个孩子来?
他送去多少女人,他竟一个都不碰。
他已经为了他忍让许多了!
就连太子妃的人选,他都让萧祁礼自己做主他不干涉了!可是两年了,太子妃还是没有个着落。
他心想着,又择了一门侧妃,送到了东宫。
可他呢?
这侧妃都住在坤宁宫了,他都不知道侧妃丢了!
这还是刚嫁过去的侧妃呢!
他就这么不在乎?
皇帝深呼吸了一口气,坐回了龙椅之上。
他扫了眼依旧是低着脑袋的萧祁礼,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姜侧妃是你东宫的人,她犯了错,你这个东宫的主子也该知道,正好今日是十五,你去坤宁宫给皇后请个安,若是姜侧妃没犯什么大错,如今罚也罚了,你便将人接回去。”
皇帝这话看似并未受到张贵妃的挑拨,实则也是留了个心眼,让萧祁礼不要太无礼的前往坤宁宫。
毕竟是六宫之主,即便皇后有错,即便皇后刻薄,也该给皇后留一个面子。
皇帝的意思,萧祁礼明白。
“儿臣遵旨。”
“你现在就去。”皇帝摆了摆手,眉心微蹙。
“儿臣告退。”
他躬身行礼,退下后,张贵妃和禹王还在地上跪着。
“好了,禹王你也去坤宁宫请个安,顺道去太后宫里坐一坐,今日就先这样。”
“是,儿臣告退。”
皇帝见人都走了,这才亲自伸手将张贵妃从地上扶了起来。
坤宁宫。
萧祁礼来的突然,让人通传之后便踏入了坤宁宫。
皇后坐于首座,望着下首行礼请安的萧祁礼生出了几分诧异。
“太子殿下怎么来本宫这儿了?”皇后端坐着,朝着萧祁礼轻轻的笑着。
只是那笑容里,却没有多少温暖。
“听说孤的姜侧妃犯了错,孤很好奇姜侧妃犯了什么错?”萧祁礼素来不是个拐弯抹角的。
可听他这么迅速的道明来意,还是觉得有几分诧异的。
“太子殿下这是终于想起来自己有个侧妃了?”皇后嘲笑着,端着热茶轻轻的吹着。
瞧着,真的未对姜书翎上心呢。
可至少还是亲自来了。
“孤今日来接她回东宫。”萧祁礼并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甚至皇后的嘲讽,他更未曾放在心上。
娶姜书翎本就非他所愿,他算不上什么负心汉薄情人。
“太子殿下不必忧心,本宫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既然你来接人,本宫也没有不放人的道理,至于犯了什么错,太子殿下亲自去问姜侧妃不就知道了?”
萧祁礼扫了眼皇后,冷冷一笑。
“皇后娘娘掌管六宫,权力滔天,可东宫是孤的地方,若手伸的长了,管的多了,孤担心这六宫之权,娘娘管不住。”
说罢,萧祁礼迈步离开。
皇后目送他嚣张的背影,丝毫没有被威胁的怒火。
只是缓缓勾唇,好似发现了什么让她觉得开心刺激的事。
偏殿内。
姜书翎一直让春柳注意着,一旦太子殿下萧祁礼来了坤宁宫,便通知她。
萧祁礼踏入坤宁宫时,春柳和夏竹一个在她的手腕上擦药,一个在她的膝盖上擦药。
等萧祁礼推开偏殿的门进来时,扑面而来的药味直冲脑门。
他皱了皱眉,眼底划过几分疑惑。
便看到姜书翎跪在桌前,正一笔一划的抄写着什么。
她大抵是写的时间长了,手已经略显僵硬。
春柳和夏竹率先发现了萧祁礼,登时跪地行礼。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姜书翎闻声回头,惊讶的手中的笔都从手中滑落掉在了身前的衣裙上。
笔墨打在了衣裙上,姜书翎有些慌乱的拿起毛笔放回了桌案上。
她动了动嘴,有些无措的想伸手去整理仪容时,却发现手上都是墨汁。
她眨了眨眼,有些委屈,有些无辜,试图用行礼遮掩如今的丑态。
只是,行礼的动作明显一僵。
她拧眉,难忍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嘶~”
而后,又贝齿咬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来,朝着萧祁礼行礼。
“妾,参见太子殿下。”
萧祁礼看着她这般,拧着眉走了过去。
“殿下,您能不能别过来,妾今日,很丑。”
姜书翎低着头抬手用衣袖遮掩仪容祈求着,声音都带着几分害怕失仪的颤抖。
萧祁礼步子一顿,立于原地,见她衣裙染着墨汁,又想到她刚刚手足无措的样子,便没有再往前。
他知女子爱美,更知道女子对于自己仪态的看重。
“孤不嫌弃,孤是来接你回东宫的。”他声音带了几分宽慰。
到底是因他而起才会受罚,他想到这里,声音都温和了几分。
姜书翎听他这么说,猛地抬眸,眼中闪烁着泪花,蓄在眼眶里雾蒙蒙的,就是一滴都没有落下来。
她软软的唤了一声。
“殿下……”
声音染上了颤抖和哭腔,听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这模样,我见犹怜。
发丝有几分凌乱,脸色染着憔悴,却显得她更破碎美丽。
“先起来。”说着,萧祁礼的手比心要诚实的先伸了出去。
姜书翎抿着唇,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将手放在了萧祁礼的手里。
刚一起身,她就又膝盖疼的要跌坐下去。
萧祁礼几乎是本能的,就伸手抱住了姜书翎,将她拦腰抱在了怀里。
“怎么回事?”他沉着声问。
姜书翎垂眸,靠在萧祁礼的怀里,脸红扑扑的,眼角更是泛着潮红。
只是听到萧祁礼的问话,神色间有些许慌乱,而后轻声说道:“跪久了,腿麻了。”
“只是腿麻?”萧祁礼多问了一句。
“……是。”姜书翎声音弱弱的,
应的很心虚。
“那孤亲自看看。”
“殿下,妾没事的。”姜书翎伸手就要阻拦。
萧祁礼也不是废话多的人,直接把姜书翎放在了一旁的榻上。
还未掀起那被墨汁染上的裙角,就闻到了浓厚的药味。
他伸手,动作算不上温柔的掀开了她的长裙,姜书翎咬着唇,脸色通红的看着萧祁礼再将她的亵裤往膝盖上拉。
那一瞬间,她泪珠夺眶而出。
而膝盖的淤青红肿,也暴露在了萧祁礼的面前。
女子肌肤本就白皙如玉,膝盖上的淤青红肿被显得尤为恐怖。
萧祁礼刚要呵斥她不懂爱护自己,就看到姜书翎脸上泪水流淌,眼眶是红的,连鼻尖都是红晕一片。
他心中蓦地一紧,呵斥的话便也不忍再说。
“妾,已经擦过药了。”姜书翎压着声音不让自己的哭腔露出来,红着眼仰了仰头好似要将泪水逼回到眼眶里。
“皇后为何要罚你?”萧祁礼坐在了姜书翎的身旁,拍了拍她的后背抚慰着她。
皇后不是个会随便让人拿捏错处的人。
她罚姜书翎,定然是会找理由的。
姜书翎被问这话,登时一愣。
眼泪还在掉着,却没有了哭腔。
萧祁礼望着她,只见她贝齿咬着红唇,隐忍着什么都不说,心中难免生出烦躁来。
“又哑巴了?”
“若是姜侧妃不敢说,孤去找皇后质问一番便知。”
萧祁礼说着,就要起身。
姜书翎立马就抓住了萧祁礼的手腕,朝着他摇头。
只是,伸出右手去抓萧祁礼的手腕时,她的眉心又是一紧,而后痛苦的收回手,她整个脸几乎要疼的拧在了一起。
“殿下,您不要去,妾告诉您就是了。”
说话间,她止不住疼痛的伸出左手揉了揉右手手腕。
“是妾的不对,妾没有做好,皇后娘娘惩罚妾,妾都是认的。”姜书翎说着,一边将衣裙亵裤往下翻,收拾着自己,一边想起身。
萧祁礼按住了她。
“你先坐着。”
他起身,前往姜书翎抄写的地方。
姜书翎的字写的很清秀娟丽,一看便是女子书写的字。
从字体便可看出来,书写之人的真诚。
他翻阅了好几页,每一页,这个字,都未曾敷衍。
罚抄她当要去比书法呢?
抄的还是女四书。
萧祁礼眸光轻闪,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皇后是因为何事为难姜书翎了。
以姜书翎这个侧妃没有伺候他为惩罚,即便父皇怪罪,最后怪的也只会是他这个没有子嗣的太子。
也就难怪张贵妃跑到勤政殿内,明里暗里的说皇后刻薄,而皇后在这坤宁宫里巍然不动了。
因为她无惧。
因为父皇让她盯着东宫子嗣。
“若是孤不来,你要抄到何时?”萧祁礼问她。
“殿下,妾快抄完了的。”姜书翎眨了眨眼,又道:“妾哪有那么废物呀~”
萧祁礼无言扫了眼姜书翎,她就是个小废物。
他从姜书翎染上墨色的衣裙上收回目光,知她不想失了仪容体面,转头看向春柳和夏竹。
“伺候你们主子梳洗更衣,孤带你们主子回东宫。”
“是。”春柳和夏竹面上一喜,起身扶着姜书翎往内室走去。
姜书翎膝盖跪的时间长了,青紫一片,行走时哪怕是春柳和夏竹一左一右的扶着,也是寸步难行。
钻心的疼痛折磨着她,让她面色苍白了几分。
可她依旧忍着,一声没吭,往内室慢慢走去。
萧祁礼注视着她的背影,神色复杂。
就如同朝堂事。
“太子殿下,翎儿都说了是姐妹之间的玩闹,您不能因为偏袒翎儿,就误会婷儿,婷儿是无辜的呀!”
陈氏如何能见着她的女儿受委屈?
落水这个主意,是她出的,都怪她,和婷儿没有关系!
姜舒婷深知萧祁礼不好招惹的性子,见自己的娘亲上前,反应过来立马拉住了她。
“住口!”姜培临皱着眉头回头厉声斥了一句。
不要命了吗!?
这个蠢妇!
她竟还有脸质疑太子殿下!
陈氏吓得一愣,脸色苍白的跪坐在地上。
“瞧着姜大人的家眷,似乎是在怀疑孤徇私呢。”萧祁礼勾唇笑着望着姜培临。
姜培临额头多了一抹细汗。
“殿下,内人无状,还请殿下宽宥,只是翎儿与婷儿二人终究是姐妹,若真是误会,该解开才是,若真是婷儿的错,今日当着殿下你的面,微臣这个做父亲的,定不饶她。”
“殿下觉得让翎儿来还原事情真相,再下定论如何?”
姜培临把希望,寄在了姜书翎的身上。
姜书翎见姜培临和萧祁礼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顿时有些退却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姜舒婷。
可恶人自有恶人磨。
若是她记得不错,燕回程这两日会因秋闱一事,以连襟的身份来找萧祁礼,
燕回程虽继承了侯爵,可并无实权,在朝堂之上也没有职位。
他想做官,想入仕,找关系自然是最快最稳妥的法子。
萧祁礼,便是他选择里最优的一条路。
若是他知道,他这条最优的路,被姜舒婷堵死了,会如何?
姜书翎垂眸,遮住了眼底的算计。
她缓缓走到了萧祁礼的面前,朝着他福身行礼。
她满脸温柔的望着萧祁礼,眼底闪着感动的泪花,却克制隐忍着不落下来。
“殿下,翎儿知道,您是心疼翎儿落水受了惊吓。”
这话,是给萧祁礼作为人证一个台阶下。
她是他的侧妃,他要为她做主,她不领情反而在人前忤逆他,落了他的脸肯定不行。
所以,她要表达,她知道萧祁礼对她的心思。
可是,她有苦衷。
“让殿下误会看错,是翎儿的问题。翎儿不该与大姐姐起口角争执,大姐姐当时太激动没站稳推了翎儿一下,这才会落水,翎儿相信大姐姐不是故意的。”
“殿下,您就不要和翎儿计较了。”姜书翎垂首,红着眼低头遮掩着神色异样。
萧祁礼目光扫过姜培临和陈氏,再看向姜书翎。
“倒是显得孤胡搅蛮缠了。”萧祁礼嗤笑了一声起身。
真是笨女人。
仗势欺人都不会。
姜书翎都维护着别人了,他不会自讨没趣上赶着去做什么。
可心口依旧是憋着一股气。
萧祁礼冷冷的扫了眼姜培临,直直的甩脸走人。
姜书翎见状,朝着姜培临躬身一礼,眼神酸涩委屈的望着他。
“父亲,女儿告退。”说完就一脸无可奈何的追了出去。
姜书翎的委屈,姜培临又如何不知?
等姜书翎和萧祁礼一走,姜培临的脸色就彻底阴沉了下来。
“你看你们干的好事!”姜培临很清楚萧祁礼贵为储君,不可能说谎维护姜书翎。
所以今日之事,姜舒婷就是错了!
这时,一小厮打扮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主君,抓到了一个形迹鬼祟的男子,用刑之后,招供了。”
他说着,在姜培临的耳边低语了几次。
而陈氏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小亭里,萧祁礼长身而立。
姜书翎娇小的身子紧紧的拥着他。
他垂眸,也只能看到姜书翎用一根玉簪盘着的墨发。
感受到腰后柔荑的轻抚,萧祁礼伸手握住了她的两条手臂。
从萧祁礼的怀里被拉了出来,姜书翎撇了撇嘴。
萧祁礼的胸膛好暖好舒服哦。
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极为好闻,淡淡的木质香闻着极有安全感。
他,熏的什么香呀?
她未掩饰好奇与爱慕,便就灵动的落到了萧祁礼的眼中。
萧祁礼目光深邃,松开了姜书翎的手。
空落的掌心收回,不由自主的回味方才的柔软。
他心中想什么,自然不会对姜书翎宣之于口。
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可用过晚膳了?”
“吃过了。”姜书翎点头,随后轻声反问。
“那殿下呢?”
“孤也用过了。”
而后,姜书翎的手腕,被他拉了起来。
“为何不擦药?”萧祁礼问她。
“不疼,只是看着吓人。”姜书翎说的很诚实,眼眶却隐隐有水雾。
分明是很疼,却还要逞强的说不疼。
“胡说。”萧祁礼的语气带着几分斥责之意。
都成这样了,如何不疼?
何况这还是他造成的。
姜书翎想抽回手。
下一秒,被萧祁礼腾空抱起。
“殿下…”姜书翎又是一阵惊呼,本能的伸手抱住了萧祁礼的脖颈。
“孤帮你上药。”
说罢,他直接抱着姜书翎回了寝殿内室。
樊玉笑得极为灿烂,连忙跟上等着伺候。
内室,春柳准备好了药膏,朝着姜书翎点了点头。
姜书翎坐在软榻上,轻咳了一声。
“你们都退下。”她一声吩咐,华音殿的宫人和随着萧祁礼而来的宫人都看向了这华音殿内身份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得太子殿下让走,才能走啊。
“出去。”萧祁礼跟着附和了一声。
待人都走后,姜书翎滑溜的从软榻上溜走了。
“殿下,妾真的不想擦药。”姜书翎摇头望着萧祁礼,眼底都是抗拒。
萧祁礼眼眸一沉。
没见过姜书翎这样不听话的。
他朝着姜书翎走去,就想把姜书翎抓回来。
姜书翎却是预料到了一般,直接往幔帐后躲。
“殿下,真的不要擦药嘛!”姜书翎撒着娇,声音娇嗔柔媚。
萧祁礼面前闪过昨夜姜书翎在榻上承欢时的娇吟婉转,眼中染上了几分欲色。
幔帐层层,姜书翎半遮半掩的躲避着。
幔帐柔软轻薄,姜书翎陷在其中,忍不住朝着萧祁礼伸出了手。
“殿下。”
姜书翎的声音带着一股诱惑,她的手勾住了萧祁礼的腰带。
层层幔帐裹挟下,她往后退一步,萧祁礼便往她凑近一步。
二人之间,气息逐渐暧昧。
室内,红烛摇曳,幔帐飞舞。
“真是不乖。”萧祁礼箭步上前。
他素来不爱委屈自己,既已开荤,便不打算再继续忍着。
姜书翎被抓住手臂,只一下,就被萧祁礼箍在了怀里。
一如昨夜。
“殿下,你能不能轻一点?”姜书翎耸着肩膀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抓着萧祁礼的衣襟,脸色娇羞一片,眼底雾蒙蒙求饶的意味十足。
萧祁礼冷笑。
“不能。”
她引起的火,自当自己灭。
姜书翎脸上却闪过惧怕。
“殿下就会欺负人。”她娇嗔一句,唇便被封住了。
萧祁礼掌心落在了姜书翎的后颈,迫使着她抬头迎合。
他的攻势猛烈强势。
没过一会儿,姜书翎便就站不住了。
她抓着他的手臂衣襟借力,软成一滩水依着他。
呼吸被掠夺,她昏昏沉沉又沉沦其中。
室内暗香浮动,室外又下起了雨。
滴滴答答,雨水自瓦砾欢快流下。
净室的水,随着雨夜的水,涌动了一夜。
“殿下又歇在了华音殿?”虽然早就预料到了太子殿下会歇在华音殿,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嘉梅还是难受的厉害。
她坐在床榻上,望着空荡荡的内室,眼底闪着嫉妒的光。
同为侧妃,为何姜书翎就是能这么轻易的走到殿下的面前?
除去容貌,姜书翎到底哪里吸引了殿下?
“主子,别急,等下月初一入宫请安时,自有皇后娘娘会为您做主。”秀丫在一旁宽慰。
苏嘉梅在心底冷笑。
皇后娘娘如何是为她做主,皇后娘娘是只管她自己快活。
恐怕,她是打着为她做主的名义,让她和姜书翎斗得更狠吧!
不过,无所谓了。
她已然忍不了姜书翎了。
这个东宫后院,有她,便不能有姜书翎。
不过,殿下如今宠爱姜书翎,那她不能沾上不干净的事。
上次她就是太心急大意了,差点让殿下夺了她的权。
所以,这次得让别人去做。
“殿下去了华音殿几次,让人完完整整的把消息送到妙音阁。”
“是。”
苏嘉梅心中憋着一口气,自然是睡不好。
想到什么,又叫住了秀丫。
“姜侧妃用过那药膏了?”
“主子,姜侧妃的内室不让她带来的陪嫁丫鬟之外的人进去,也不让别人贴身伺候,探不到这些消息。”
“哼,她如今都能承宠了,想来腿脚早就好了。”姜书翎虽单纯,却不是蠢货。
以林良媛的名义送去的玉颜膏,就是再好的东西,姜书翎也会带着防备之心。
“你退下吧。”她要计划计划,不能就这样看着姜书翎承宠。
华音殿内,净室的流水声停了。
姜书翎趴着,脸贴在柔软的床褥上。
她眼尾发红,妖冶娇媚,轻声喘息着,缓解着脑袋的晕晕沉沉。
极致的欢好原是这样的感觉。
萧祁礼自净室出来,带着凉意的手摸着姜书翎的脸颊。
“怎么不穿衣?”萧祁礼的目光侵略着姜书翎的躯体。
她真是尤物,趴在这里,就能勾起他的欲望。
“手疼腿疼。”姜书翎脸色蔫了。
极致的体验之后,心里是快乐的,身体是疲累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萧祁礼与她不同?
他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折腾她,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换个战场还能继续。
“小废物。”萧祁礼笑着嘲讽了一句。
他起身,准备去拿架上的衣袍,替姜书翎穿衣,就听到姜书翎嘟囔道。
“我才不是小废物,明明是殿下太凶了。”她声音软绵绵的控诉。
姜书翎入了浴桶,一踏入温热的水里,她就舒服的朝着冬梅招了招手。
“你让秋桂也来与我一起吧。”
“主子,这怎么行?”
“快去。”姜书翎素来对自己人很好,况且是她贴身的这四个丫鬟。
这四个丫头自小就跟着她,伺候她,虽说没有出谋划策,可每次她吩咐做什么,都做的特别好。
这次秋桂毫不犹豫的下水救她,让她能顺势做一场自己果真不会凫水的戏。
毕竟有些东西,不会比会的好。
顺带还能让萧祁可怜可怜她。
可怜她在家中过的苦日子。
可怜一个人,可以是爱的开始。
继母当家。她的身世与他很相似。
相似,便会不自觉的对她产生同理心。
皇后娘娘于萧祁礼而言不是什么好人。
陈氏于她,便也是如此。
姜书翎窝在水里,轻柔的抚摸着长发。
等冬梅去寻来秋桂,秋桂已然换了一套清爽的衣裙了。
“主子,奴婢都梳洗好了。”秋桂嘟囔着从侧门走进了净室里。
就是主子找她找的急,头发还没有干。
死头发,又多又厚,太难绞干了。
“不过奴婢来都来了,替主子按一按,活活气血驱驱寒气吧。”
“不必了,今日还有事,你先将你自己的头发都弄干吧,别受凉。”姜书翎摇了摇头,并不打算长时间泡在水里。
暖暖身子,洗清爽即可。
“好的,主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姜书翎半干着长发从净室里走了出来。
萧祁礼已然重新换上了一身长袍,正靠坐在她素日里喜欢窝着的美人榻上。
果然应了那句,美人榻上,卧美人。
萧祁礼便是那美人榻上的美人,不论阴阳,不分雌雄的美。
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透着银色的光辉,大袖上有织金云纹若隐若现,领口处交织着墨色里衣,喉结嵌在衣领往上一寸处。
再往上看,便是垂眸假寐的那张脸。
闭目时,藏起眼眸中的锋芒与冷峻,显得柔和许多。
可周身气势却依旧让人望而却步。
姜书翎望着他,没有凑近,目光温柔而欣赏。
往日里的萧祁礼总是一身玄衣彰显尊贵威严,鲜少有如今这样鲜亮少年的模样。
想来,也很少人敢直视着他,单纯的欣赏他的样貌吧。
“怎么不过来?”萧祁礼睁开双眸扫了眼姜书翎,见她呆呆的,朝着身旁的位置拍了拍手。
“头发还没有弄干呢。”
“过来,孤帮你。”萧祁礼招手。
姜书翎正有此意,顺势而为凑了过去。
在他身旁坐下后,将手中的绞巾递了过去。
“有劳殿下。”姜书翎笑眯眯的,也没有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那股得逞的笑意落在萧祁礼,显得可爱极了。
明晃晃藏匿不住的算计,也不打算藏匿的可称之为情趣。
“殿下,方才翎儿看殿下都看呆了。”
“怎么?”萧祁礼手上动作未停,目光却落在了姜书翎的脸上。
他有何好看呆?
“方才翎儿看着殿下,脑子里闪过一句,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满楼红袖招?
“你这是在夸孤?”萧祁礼剑眉一挑,望着姜书翎认真说话时的模样似乎太确定她的意思。
“翎儿读的书不多,回到东宫,定刻苦学习。”姜书翎嘟囔着,也知夸的不好。
可若只说君子世无双,又显得她敷衍奉承了些,当然要扯几句,显得她认真呀。
“殿下,其实翎儿脑子里还有一句呢,只是不太敢说。”姜书翎不太服气的看了眼萧祁礼。
坤宁宫里,皇后午后醒来后,拉着姜书翎对弈,话里话外都是敲打。
姜书翎应着,棋下的杂乱无章。
皇后也看出来了姜书翎的棋艺差,对弈的心思逐渐飘忽。可奈何应了要拖住姜书翎的请求,只能忍着浪费时间留住姜书翎。
她要看戏,要东宫后院乱起来,当然不能让姜书翎早早回去误了苏嘉梅的好事。
望着敷衍又情绪稳定的姜书翎,皇后捏着墨玉制成的黑棋,眼底掠过不耐之色。
苏氏那个蠢货最好事成。
若非今天是初一,陛下依照礼制要宿在坤宁宫,留着姜书翎怕出了乱子,她也不必在这里随着她耗。
直接将人扣下,简单多了。
直至日暮将近,有宫人靠近皇后娘娘说了什么,皇后才放下手中的棋子。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姜书翎垂眸,眼底划过几分意外。
就磋磨她一日?其余什么事都没发生?
姜书翎的右手摇扇摇了一个晌午,很是酸疼。
方才对弈时,便隐隐作痛。
如今皇后乏了,她坐在原地,用左手轻轻的揉着。
少女端庄娴静,坐在玉盘一侧,玉骨与玉指交缠,本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然而,皇后此时,却没有欣赏的心思。
听说太子被请到了长乐宫时,她已然耐心耗尽!
“姜侧妃还不走?等着本宫留你吃饭?”
皇后见姜书翎老神在在,眼底不满更重。
她不喜欢太聪明的人,被她算计时还要反着算计回来的那种。
可偏偏姜书翎就是这种聪明人。
上次,姜书翎故意在坤宁宫偏殿跪着抄书被贵妃和德妃那些个嘴长的后妃看到。
她只罚她抄书。
可她偏要跪着。
陛下还因为这事,训过她。
所以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留着姜书翎在坤宁宫过夜。
若是被陛下看到,指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她的冷漠和不满,姜书翎直接忽略。
“妾是有点饿了。”姜书翎垂眸,伸手摸了摸小腹。
“……”皇后拧眉。
“来人,送姜侧妃回东宫!”皇后鲜少出现怒火的脸上,此刻也不免染上的愠怒之色。
姜书翎眨眼。
请神容易送神难。
“皇后娘娘,妾真的饿了。”姜书翎摸着肚子声音虚虚,又突然捂着心口。
“饿得心里好慌,怕是会随时晕倒。”姜书翎又说了一句。
“怎么?你还想饿晕了去,再想说本宫亏待你,在这坤宁宫里饭都不让你吃不成?”皇后一脸怒容,忍都忍不住。
她当皇后那么久了,就是张贵妃盛宠不衰时也不敢这样明晃晃的威胁她,又何况是姜书翎这个小辈!
皇后心中,怒意难容。
果然是被萧祁礼喜欢的,和萧祁礼一样讨人厌!
“妾没有这个意思。”姜书翎摇头,脸上带着被误解的慌乱和无辜。
皇后见姜书翎冥顽不灵还在装时,就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冷哼了一声,很快就收好了不虞,也不打算继续和姜书翎浪费口舌,转头就将气撒在了宫女身上。
“你们还愣着做甚?还不送姜侧妃出宫!”
她厉声之下,就有嬷嬷和宫女上前,请着姜书翎。
因着姜书翎是太子侧妃,嬷嬷和宫女又如何敢碰姜书翎?
连皇后她都威胁,更别说是她们这些宫人。
姜书翎眼底掠过几分好笑,望着皇后突然觉得很是有趣。
皇后娘娘急什么呀?
陛下又还没有来。
可到底碍于上位者的威严和地位,姜书翎也是个体面人,并不打算真的和皇后对着干。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