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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宁景川白月光全局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景川留下的东西有一些是出自我手,但他人都走了,留着也没有用处,不如都卖掉,还能有一笔收入。宁景川在我周边晃荡,质问道:“虞婉柔,你怎么敢把我的东西卖了?”我依然装作没有听到。“有一些衣服还是你亲手给我做的呢!”他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怀念。经过这几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已经很快就接受了他去世的事情,甚至,我一点也不伤心。他又难过地问:“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呢?”真可怜,他作为丈夫,却看到妻子对于他的死一点也不伤心,的确应该感到寒心。所以,我终于理他了。“宁景川,我早就知道你活不长了,所以我才会不伤心。这样好了,我带你去看会为你难过的人。”他本来已经习惯自言自语,没人搭理他的情况了。听到我突然出声,错愕地问:“你……你看得到我?听得到我说...

主角:宁景川白月光   更新:2024-11-21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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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景川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宁景川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景川留下的东西有一些是出自我手,但他人都走了,留着也没有用处,不如都卖掉,还能有一笔收入。宁景川在我周边晃荡,质问道:“虞婉柔,你怎么敢把我的东西卖了?”我依然装作没有听到。“有一些衣服还是你亲手给我做的呢!”他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怀念。经过这几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已经很快就接受了他去世的事情,甚至,我一点也不伤心。他又难过地问:“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呢?”真可怜,他作为丈夫,却看到妻子对于他的死一点也不伤心,的确应该感到寒心。所以,我终于理他了。“宁景川,我早就知道你活不长了,所以我才会不伤心。这样好了,我带你去看会为你难过的人。”他本来已经习惯自言自语,没人搭理他的情况了。听到我突然出声,错愕地问:“你……你看得到我?听得到我说...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宁景川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宁景川留下的东西有一些是出自我手,但他人都走了,留着也没有用处,不如都卖掉,还能有一笔收入。
宁景川在我周边晃荡,质问道:“虞婉柔,你怎么敢把我的东西卖了?”
我依然装作没有听到。
“有一些衣服还是你亲手给我做的呢!”
他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怀念。
经过这几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已经很快就接受了他去世的事情,甚至,我一点也不伤心。
他又难过地问:“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呢?”
真可怜,他作为丈夫,却看到妻子对于他的死一点也不伤心,的确应该感到寒心。
所以,我终于理他了。
“宁景川,我早就知道你活不长了,所以我才会不伤心。这样好了,我带你去看会为你难过的人。”
他本来已经习惯自言自语,没人搭理他的情况了。
听到我突然出声,错愕地问:“你……你看得到我?听得到我说话?”
我点点头。
他愣了一会儿后,又勃然大怒:“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不理会我?看我孤独失望,你是不是很高兴?”
“也没有很高兴,就是有一点好玩而已。”我故意气他。
他气得吹眉瞪眼。
我故意晾着他。
良久,他扭扭捏捏地问:“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盈儿吗?什么时候去?”
我反问他:“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她?”
宁景川得意地说:“当然。没有了我,她以后都找不到别人可以和她讨论诗词歌赋了。”
看他这么自信,我都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了。
我直接去了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让他自己去发现,比我说多少都有用得多。
我给了戏班的班主十两银子,让我可以到他们的后台逛逛。
然后,我和宁景川就看到了,陆盈儿正和一个小生扮相的戏子在咿咿呀呀地唱戏。
两人你来我往,那戏子一步一步地靠近陆盈儿,直到拥她入怀。
我瞅了瞅宁景川,发现他先是怒火冲天,很快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变得不生气了。
我很好奇他的转变。
很快,他自言自语:“没错,盈儿就是太伤心难过了,她需要找人帮她忘记悲伤。”
听到这话,我觉得我也需要找人帮我忘记悲伤。
所以,我敲开了一个房门。
一个卸了戏装的儒雅男子打开了门。
他看到我,惊喜地说道:“宁夫人,你来了。”
我走了进去。
他叫李怀,是戏班里扮演老生的角。
虽然他和我是一样的年纪,但他因为注意保养,显得比我年轻多了。
他礼貌地倒了一杯热茶给我。
宁景川看着我们,问道:“他是谁?你们很熟吗?”
李怀向我道谢:“宁夫人,多谢你上次慷慨解囊,我母亲的病已经好了。”
我连忙说道:“不客气,能帮到你就好。”
然后,他高兴地向我介绍起他的新戏,说到得意之处,情不自禁地唱了一小段。
我也入迷地欣赏他唱的戏,完全忽略了在一旁气得跳脚的宁景川。
陆盈儿曾经指点过宁柏的琴技与画技。
那时候,宁柏与她的关系与日俱增。
宁柏与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对母子。
因此,我提出给宁柏另择名师指导。
宁景川却出言训斥我,说我心眼小,看不得儿子好。
宁柏也哭闹着要继续跟着陆盈儿学,不然他就不学了。
我只能让步了。
午膳是我亲自下厨,我包了馄饨,煮了两大碗。
一碗给宁柏,另一碗是我自己的。
至于宁景川和陆盈儿,我没有准备他们的份。
我知道他们根本看不上我做的馄饨。
因为曾经的我就是靠着这门做馄饨的手艺养活了宁景川和他的老母亲,养活了我们这个家。
所以宁景川看到馄饨,就会想起他那段无能的岁月,怎么会高兴得起来呢?
我早就应该明白,我这个亲眼见到过他落魄的人,才是他最介意的。
我拿了两双筷子,让儿子赶紧过来趁热吃。
没想到宁柏却站在他父亲身边不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的心微微一沉。
果然,宁柏支支吾吾地开口了:“娘,其实我这次回来有些话要跟您说。我爹身体不好,您何不让他最后的日子过得快乐一点呢?”
我问他:“他现在不快乐吗?”
宁柏看向宁景川,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回道:“娘,您就不要装傻充愣了。您就对我爹放手吧,让他能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的身子不禁感到颤抖,手中的筷子差点都握不住。
我知道宁景川要与我和离,却不知道他会安排儿子来向我开这个口。
难不成他觉得我会卖儿子的面子,轻轻松松就同意他无理的要求吗?
我和宁景川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婚前并不相识。
虽然宁景川读过书,识文断字,人长得也是丰神俊朗。
但他宁家已经没落了,他自己只是一介穷书生,根本没有人肯嫁给他。
至于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表妹,更是在她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更为门当户对的大户人家。
因此,在媒婆的撮合下,他才娶了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样貌普通的我。
一开始,他对我很是冷淡,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每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我想着夫妻两人只要能好好地过完这辈子就行,就算他对我不是很喜欢也没关系。
婚后一年多,我生下了儿子,婆婆对我多了几分慈爱,宁景川也对我多了些关怀。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能走到生命的尽头。
没想到,宁景川临终前还想要与结发妻子和离,只为迎娶他年少时的白月光,给对方一个安稳的晚年。
可他却一点都没有为我着想。
宁柏看我不发一言,以为我不肯,语气有点烦躁:
“娘,您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我爹这辈子不容易,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能过几年称心的日子吗?”
听了他的话,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连往常十分美味的馄饨,都有点食之无味了。
我低喃道:“好。”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小了,他听不到。
所以他干脆抢下我的筷子,说:
“娘,我问您话呢?您怎么不回答?还吃什么馄饨呢,您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腻味吗?”
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吃腻了我做的馄饨吗?
只有我还守着旧时的记忆,不肯走出来,看来真的是我错了。
宁柏语气激动:
“自我有记忆以来,你们两位的感情便不是很和睦。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们吵架时,您还威胁我爹要放火,一家人共赴黄泉....”
我轻笑着打断他:“你说那次啊?那你还记得你爹族里那个叫宁礼的老族叔吗?”
我假装没有发现他,面容悲伤地处理他的后事。
直到夜里,当着他的面,我故意低声笑了起来。
“宁景川啊宁景川,你去得早,这样我该得的东西就不会落入陆盈儿的手里了。”
宁景川明显愣住了,而后便是狂怒。
“什么?虞婉柔,你是这样想的吗?”
“你怎么这么狠毒?你是不是故意拖着不和离,就是为了得到我宁家的财产?”
他甚至还想要来抓我的手,却抓空了。
他已经死了,当然奈何不了我。
在宁景川的葬礼上,宁柏面上的悲伤似乎只停留在表面。
他的眼底是一片冰冷。
我想,他可能对于那天被宁景川扇了一巴掌,还在记仇。
中途,陆盈儿哭哭啼啼地来了。
宁柏一看到她,立刻就愤恨地上前打了她一巴掌。
“毒妇,你还敢出现?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要不是喝了你熬的燕窝,他怎么会被噎死?”
没错,宁景川是被噎死的。
听说,陆盈儿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不想被我比下去,就亲自炖煮了一碗燕窝。
宁景川感动地尝了一口,尽管感觉味道不太美味,但这是心爱之人亲手做的,就算是毒药,他也喝得下去。
他深情地对陆盈儿说:“盈儿,谢谢你亲自下厨,就算有毒,我也喜欢喝。”
这话把对方感动地眼含泪花,当下便决定以后要经常下厨做东西给他吃。
不知道是不是被陆盈儿的决定吓到了,宁景川吃着吃着竟然噎住了。
他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活活噎死了。
陆盈儿哪里看过这场面,她慌乱之下,直接从府里跑了。
直到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她大概想着,当着众人的面,有恃无恐吧。
宁景川心疼白月光被打,冲宁柏吼道:“够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以前都没有下过厨房的。”
可惜这话只有我听得到,把我感动得不得了,差点听吐了。
宁景川,你别太爱了。
陆盈儿不顾他人的眼光,来到我面前,希冀地望着我,问道:“婉柔,我那天走得急,表哥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呢?”
我瞥了一眼宁景川在的方向,回道:“没有。”
谁都没有想到宁景川会突然噎死,他自己更是不曾料到。
所以,他当然没有事先写下遗书,安排好陆盈儿的未来。
陆盈儿失望极了,掉头就走。
宁柏冷哼:“这女人太狠心了,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竟不等丧事办完再走。”
宁景川一点也不生气,还自我感动地说:“盈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不能接受。以后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对此,我不禁感叹,宁景川,你还真是深情啊!
我每次去一个地方,都会看到宁景川在我的周围。
从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的无比淡定。
这些天的情况让我明白了,他只能待在我的周围。
真可怜,要成为我的新玩具了。
“老夫人,真的要把这些东西都卖掉吗?”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故作伤心地摆了摆手,说:“夫君他都不在了,他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我一看到就睹物思人,会忍不住掉眼泪。”
“我怕长此以往,会影响到宁柏,让他也跟着难过。”
我又假装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
管家看我意已决,便退下去办事情了。
以前都是我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密无比,我像一个泼妇一样和他闹,也没让他改变。
现在我与他的处境变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到我当初的愤怒与失落?
直到夜幕即将来临,我才依依不舍与李怀告辞。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虞婉柔,你对得起我吗?你怎么能一个下午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呢?”
“我当初应该直接休了你才是,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学你的吗?你与陆盈儿不是经常这样做吗?何况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李怀全程可有逾矩的地方?”
“如果有,你就指出来,下次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他梗着脖子说:“我和盈儿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等到与你和离,才会娶她。”
“可那个李怀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他对你没有意思吗?”
我笑了:“你放心,与你的这段婚姻,让我对成为任何人的妻子都不再感兴趣。自己一个人有钱有时间地生活,难道不比去伺候一个男人的一家老小快乐吗?”
宁景川不服气地说:“说得好像我对你很差劲似的。”
我冷笑:“好得很,你都迫不及待要娶别的女人了。”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不对,怎么还有下一次?”
“不可以,虞婉柔,我不同意你再去见那个李怀了,听到没有?”
我直接闭目养神。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确没有再去戏班子里听李怀唱戏。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顾忌到宁景川的心情。
在离开宁家的那一个多月里,我好像发现了自己不仅做得一手好馄饨,而且在养花上面也颇有天赋。
我就像对待普通的花草一样,但很多名贵珍稀的品种在我的手里大多都能养得极好。
这不是天赋异禀,又是什么?
所以,我开始去约见花坊的掌柜们。
这天,我与京城里最大的花坊的掌柜在酒楼里谈完了一笔生意,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到处走走,让自己兴奋地发热的头脑冷静冷静。
宁景川的心情好像有点消沉,不像往日一样话多。
对于他的变化,我也懒得去关心。
直到我经过一个房门,里面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门没有关好,所以才有声音传出,我往里一看,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
宁景川也看到了,他急得想要进去。
可是,他根本不能离开我的周边。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房里陆盈儿被一个男人打了一巴掌,倒在地上。
我站着不动,想要看清楚情况。
可是宁景川等不及地说:“虞婉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盈儿被人打了,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由于好奇,我还是走近些去听清楚一点。
宁景川终于能够靠近陆盈儿了。
他心疼地想要去抚摸对方发红的脸蛋,却什么都接触不到。
陆盈儿委屈地说道:“郑郎,这也不能怪我呀!我本来都等到他要娶我了,到时候一副药下去,就能让他再也睁不开眼睛。”
“他那儿子不成气候,届时宁家的一切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吗?”
“我怎么知道宁景川会那么早死呢?”
宁景川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盯着陆盈儿。
那男人还是生气地说:“还不是你没有本事,你怎么不先哄着他送你些东西?”
陆盈儿回道:“我怎么没有?可他迂腐得很,说他还没有和离,与我不是名正言顺,不能送我东西,不然就是对不起他妻子了。”
那男人疑惑道:“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还不够对不起他的妻子吗?在这里装什么好男人?”
“可不是?我差点憋不住反驳他。”陆盈儿附和道。
宁景川不解地问我:“是这样吗?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没有回应他。
我不理会他们三人内心各自的想法,而是继续说出自己的决定:
“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突然要让我离开宁家,总得给我一个准备的过程吧。”
宁景川问道:“那你说,你想要怎么做?”
我回道:“其实,我也是关心你。
我怕陆表妹照顾不好你,这样吧,我给她三个月的时间,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接替我照顾好你。”
“这三个月的时间我好好适应一下没有你的日子。
时间一到,我肯定与你和离。”
为了达到目的,我还假装低头揉了揉眼睛,让人以为我哭了。
这些年,我再苦再累,也很少在人前示弱,更别提在宁景川面前掉眼泪了。
因此,此时宁景川看着我的眼神中倒是多了一丝怜惜。
他不禁感叹一声:“婉柔,这辈子,终究是我负了你!若有下一世……”
不等他说完,陆盈儿开口打断了他:
“表哥,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个问题,我突然来了灵感。”
宁景川刚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所以他又和陆盈儿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宁柏这才坐下来吃馄饨,他用着说教的语气:
“娘,谁让您不像表姑那样擅长诗书字画,这样我爹也不会嫌弃你了。”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问:
“你觉得你爹要与我和离是对的吗?”
他吃着馄饨,含糊不清地说:
“我爹和表姑有着相同的兴趣,他们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而娘您每天的生活中只有柴米油盐,和我爹根本说不到一块去。”
是啊,宁景川和陆盈儿站在一起看起来多么登对!
我一度因为这个而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凑近他们。
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应该无地自容的人可不是我。
我看着宁柏一无所知地吃东西,附和着他:
“对啊,你说得没错,所以我同意与你爹和离了,成全他们两个人。”
宁柏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令人开心了。
“你爹病了一场后,开始珍惜剩下来的日子。所以想与我和离,再娶你表姑为妻。
这样,你表姑就能成为宁家的女主人,你爹名下的私产通通都要留给她。”
“你表姑的晚年一点也不用担心钱财不够用了,你高不高兴呀?”
宁柏听到他爹不仅要把宁家账上的钱交给陆盈儿管,而且连私产都交给对方,脸上顿时就没有了笑意。
他放下了筷子,焦急地说:“娘,您怎么不早说这个呢?我爹他老糊涂了!”
我想起来宁景川对陆盈儿一腔深情的表白,再看看儿子气急败坏的模样,感到无比好笑。
我不说话了,继续吃我的馄饨。
我觉得我的馄饨越来越好吃了。
宁柏连忙起身赶去了书房,和他爹吵了一架。
“爹,您不能与我娘和离。
您怎么不想一想,过去我娘辛辛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又孝顺我奶奶,谁人不夸?”
“可表姑呢?她怎么在您穷困的时候不嫁给您,等到成了寡妇,又回头来找您。
您只是她的一个退路而已。”
“您不能现在生活富足了就抛弃糟糠之妻。不然,别人会认为您忘恩负义的。”
看来,宁柏把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只是之前不触及他自身的利益,他便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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