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老奶为啥,老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后来被我问的烦了,也只拿村里有秘方来搪塞我的好奇。
去请周二婆,我得穿过大半个村子。
十点多村里就全黑下来了,周围静的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不过我一点也不怕。有时候,人比鬼害怕多了。
周二婆家只有一间房,孤零零的立在村西角上。
她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但凡村里有人要生孩子,都得请她接生,因此周二婆在村里还算有些地位。
周二婆家的灯还亮着,我悄悄的爬上了她家的墙头。
棱花玻璃模糊的看不仔细,只瞄到周二婆在灯底下看照片,我还想看个清楚,结果脚打滑从墙上滑了下来。
扑通一声,不大不小,摔得我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站起来。
“你在这儿干什么。”
冷不丁肩膀后面有人说话,我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来。
尖叫声被一只手死死地捂住,我惊恐的仰头看,是周二婆。
夜色下,周二婆的脸被橘黄的光照着,有几分骇人的可怖。
“周周、周二婆?”
我哆哆嗦嗦的开口,意识到捂我嘴的手是热的,心里松了口气。
“我问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周二婆冷冷的瞪着我,随即转身推门进去,老木门在夜色里吱呀一声,又自己合上了。
奇怪。
刚刚周二婆出来的时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周二婆一直在暗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可如果周二婆一直待在门外,那屋子里看照片的女人,又是谁?
三 床上藏了人
周二婆家跟透过棱花玻璃看见的没区别,昏黄的灯泡底下,放了一张桌子和两个板凳。
正对门儿的墙上,供着一尊模样诡异的雕像。
巴掌大小,像是玉料。
底下像是一口口袋,大大小小的头从口袋里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