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缡傅祁闻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女配崛起!我是颠婆我怕谁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鹤晚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临川拿起手机,就要随便拍一张应付了事,沈云缡却用指尖抵在他手背轻轻一摁。“自己拍角度不好找,我让刚刚那个服务生给我们拍吧。”她笑着,冲还没有走远的温颜招手:“过来给我们拍个照吧。”温颜嗫嚅着嘴唇,下意识看了一眼临川的方向。傅临川到底是商界混了几年的,只神色略不自然一瞬,又很快收好,不再多看温颜一眼。“好的,女士。”温颜接过手机,沈云缡则是捧着花,依靠在傅临川怀里,让她一连拍了好几张。每一分每一秒,于这对地下情侣而言,都是折磨。他揽着他不爱的未婚妻,让自己深爱的女人给他们拍照,何其讽刺。沈云缡欣赏着温颜惨白的脸,拿回手机:“多谢,你拍得很好,我很满意。”温颜如释重负,就要离开。沈云缡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我记得今天有绘画墙活动吧...
《攻略女配崛起!我是颠婆我怕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傅临川拿起手机,就要随便拍一张应付了事,沈云缡却用指尖抵在他手背轻轻一摁。
“自己拍角度不好找,我让刚刚那个服务生给我们拍吧。”
她笑着,冲还没有走远的温颜招手:“过来给我们拍个照吧。”
温颜嗫嚅着嘴唇,下意识看了一眼临川的方向。
傅临川到底是商界混了几年的,只神色略不自然一瞬,又很快收好,不再多看温颜一眼。
“好的,女士。”温颜接过手机,沈云缡则是捧着花,依靠在傅临川怀里,让她一连拍了好几张。
每一分每一秒,于这对地下情侣而言,都是折磨。
他揽着他不爱的未婚妻,让自己深爱的女人给他们拍照,何其讽刺。
沈云缡欣赏着温颜惨白的脸,拿回手机:“多谢,你拍得很好,我很满意。”
温颜如释重负,就要离开。沈云缡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
“我记得今天有绘画墙活动吧,你帮我挑一张,让人画下来贴在墙上。”
绘画墙,顾名思义,顾客挑选一张满意的照片洗出来,再交由擅长绘画的店员画下来,并把画纸张贴在墙壁上供人观赏。
傅临川下意识就要拒绝,可一扭头,沈云缡竟然先他一步,发语音把这事给老爷子分享了,这下,他别无选择。
爷爷总觉得他还太过年轻,心浮气躁,做事不及小叔沉稳。
一些大项目尚不放心全权交给他,在这个时候因为绘画墙的事和沈云缡闹不愉快,实在不划算。
颜颜向来懂事,这点小事,她不会怪他的。
他低头喝一口温开水,不发一言,这就是默认了。
温颜见状,心有点冷,转身去洗照片。
“你会画吗?”
“会。”温颜点头。
“那我和我未婚夫的情侣画,就麻烦你了。”沈云缡淡淡一笑。
她要温颜一笔一笔地描绘自己和傅临川恩爱的画面,还要温颜把画贴在咖啡屋最醒目的位置。
以后,只要她温颜还在这里上班,她每天一抬头就能看见这对“恩爱”情侣的合照,时刻提醒着她见不得光的身份。
这是沈云缡给她准备的,第一份“礼物。”
——
咖啡送上来时,温颜已经有些神情恍惚。
将咖啡放下时,沈云缡正好从包里取东西,两人胳膊碰在一块,轻轻一撞,手中咖啡不慎倾倒。
温颜如梦初醒,看着满桌的狼藉,以及自己被咖啡渍沾染的衣服,手足无措。
“抱歉女士,我刚刚走神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干净,给您重做一杯。”
沈云缡向来是一个对旁人严苛,待自己宽和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人还阻碍了她的凤凰梦,她眉眼染上怒色,趁机发作。
“身为服务生,连送咖啡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你们咖啡厅招人的标准也太低了,把你们经理喊来,我要让他辞退你。”
温颜绝望,自己一天打好几份工,日子过得紧巴巴,这家咖啡厅的工资很不错,没了这份工作,还躺在医院的母亲怎么办?
她连忙道歉:“女士我真的知道错了,拜托你不要让经理辞退我好不好?我真的非常需要这份工作,我求求你。”
“你如果真的珍惜这份工作,就不会在工作的时候走神,听不懂人话是吗?把你们经理喊来!”
傅临川终于坐不住了:“不过就是打翻了一杯咖啡,你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吗?让她重做就是,你没有损失什么。”
沈云缡:“她毁了我的好心情,我觉得晦气,不行吗?再说了。”
她抬头,又是娇蛮又是委屈地看着傅临川,说出的话却如水入油锅。
“你可是我的未婚夫,竟然向着一个外人说话,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有一腿呢!”
这话在两人心中炸起惊涛骇浪,傅临川一时语塞,半晌才苍白地说了一句:“沈云缡,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温颜的一张小脸白得彻彻底底。
这时,一位气质温润的男人快步走来。
“女士,我向您道歉,为您带来了不愉快的用餐体验。您看这样好吗,以表诚意,今后您在本店的消费均免单。”
沈云缡见周围有三五人朝这边看来,她最是注重形象,见好就收,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经理示意温颜去洗手间清洗一下,温颜眼眸里已经泛了泪花,再一次同沈云缡道了歉,匆匆朝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傅临川不太放心,借口身上也沾了几滴咖啡,也进了洗手间。
沈云缡装作不知,转而给私家侦探发信息:把人盯紧了,多拍几张照片。
先前,她只知道温颜的存在,却无奈傅临川把她保护得太好,一直没有拍到两人的亲密照,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希望侦探不要让她失望。
她需要这些照片,成为自己将来全身而退的底牌。
刚才那位经理去而复返,为沈云缡送了几份可口的小点心。
沈云缡打量他几眼,突然开口:“林经理,我知道你,你喜欢刚刚那位小服务生吧?只是很显然,你的小甜心成了别人的金丝雀。”
林经理身形一顿:“女士,抱歉。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沈云缡不慌不忙,用勺子尝了一口甜点。
“你以为温柔体贴地照顾,默默隐忍的付出终究会换来她的真心相待,但是同为女性的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林经理啊,不会有人喜欢中央空调,而我们女性也没有比你们男人背后多长一只眼睛。你的默默付出,除了感动自己,别无用处。哦,不对。”
她停顿一瞬,看向洗手间的方向:“也并非全无用处吧,或许,还能替他人做嫁衣呢,大善人。”
他体贴地替她解决了顾客的为难,可他心爱的女人此时会在做什么呢?
林逸之不瞎,对于傅临川这个人的存在,他也是知道的。
明知道两人此时极有可能在里面互诉衷肠,他心中酸涩,却还是顾忌着她的感受,而不敢贸然进去。
可他这么做,她会知道吗?或许会知道吧,但恐怕,也只是无关痛痒的一句,“谢谢,林经理你人真好”之类的话吧。
林逸之脑子里一片混乱,沈云缡放下勺子:“甜点不错,多谢款待。”
她起身,擦肩而过时,往他的上衣口袋里塞了一张名片,挑眉:“林经理,我很期待,与你的合作。”
拍醒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花花,云缡拿了一点昏睡药喂给傅祁闻,这不知节制的男人总算是肯放过她,昏睡了过去。
云缡身体不太适,偏偏还有事情要做,几乎是撑着墙歪歪扭扭地离开了傅祁闻的房间。
花花看着这样的大大,心疼得不行,赶紧兑了一些药给大大治疗伤口。
云缡突然想到什么,站在原地静静等待。
“大大怎么了?”花花困惑。
云缡深刻反省:“我刚瑟瑟了,我在等主神驳回。”
花花“咦”一声:“是吼!”
于是一花一人诡异地停在原地看着虚空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云缡挑眉:“竟然没有驳回,看来我这次混的不是正经世界啊。”
那就好,她喜欢!
花花也疑惑,审核好像变宽松了哎,主神大大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得知不会被驳回,云缡就继续安心做任务了。
做不了破文任务,在这个恶女任务里,多玩几个也不错。
沈云缡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死沉的傅临川,微微一笑。
她伸手,慢条斯理地,堪称温柔地,为他解下了颈间的领带。
然后把领带缠成一个圈,戴在他头上。
红唇轻挑:“好临川,来,帽子戴好。”
第二天,阳光落在纯色床单。
傅临川揉着胀痛的脑子睁开眼:“我这是在哪儿?”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一扭头,看见躺在自己身侧的沈云缡,衣衫不整,满身痕迹。
傅临川心里一空,随即意识到什么,拉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脸色大变。
难道,他和云缡……
这时沈云缡睁开眼,撞见他不可置信的眸光,笑得一脸娇羞。
“临川,你怎么啦,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你昨晚睡得好吗?”
语气亲昵暧昧,引人遐想,
傅临川抱紧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紧,往后缩,眼神怔愣,好似一朵被摧残的小白花。
他嗫嚅着嘴唇,心中仍存最后一丝希望:“昨天晚上我们……”
看着傅临川这么“纯”,云缡差点崩人设。
他没事吧?她不搞4i的。
沈云缡垂眸,羞涩:“昨天我送你回房间,你突然就把我抱住了,临川,你力气太大了,我怎么都推不开,然后就……”
“然后就?”
沈云缡捂脸:“哎呀,人家说不出口,你别问了,再说了,发生了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傅临川是真的不清楚啊!
他昨天睡得比猪还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可沈云缡身上的痕迹,以及她说的那一番话,足以说明一切。
对于沈云缡,傅临川还是很了解她的。
她这么喜欢自己,自己喝醉酒抱着她,她肯定开心得不得了,他要睡她,她更是巴不得的。
总不可能,她这身痕迹,是和别的男人弄的吧?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就立即被傅临川给否定了,云缡对自己死心塌地,她绝对接受不了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
因此,傅临川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和沈云缡真的睡了。
傅临川脑子有些乱哄哄的,自己竟然做了对不起颜颜的事。
但随即,傅临川又意识到另一个不合理之处。
他的身体情况特殊,对除了温颜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没有反应,昨晚他又是怎么和云缡……
难道说,是因为昨晚爷爷给他准备的那些补菜?
也说得过去,毕竟这又不是小说世界,只能对一个人起反应这种情况,的确是太奇葩了。
如此,傅临川一番跌宕起伏的心理活动,无需沈云缡多说一个字,他自己给自己说服了。
理清思路后,傅临川有些头疼。
这件事要是被颜颜知道了,肯定会跟他闹。
而且,他现在又应该以何种态度去对待,被他强要了的沈云缡呢?
傅临川伸手摸一把脸,第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
要不说是一家人呢,同一时间在床上醒来的傅祁闻,回忆起昨晚发生的种种,那向来冷淡无波的脸庞上有了一条裂缝。
昨晚那个陷害他又睡了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至始至终,她都从未提起过她的姓名,只是在他问起时,笑声魅惑地朝他耳畔吹气。
“我是你的小女佣啊,主人~”
只因这一声,他再一次陷入混乱……
保镖敲门进来:“先生,该用早饭了。”
“昨晚十点左右你有没有见到一位行为异常的女佣?”
保镖困惑:“女佣?先生,大家十点前就下班离开了,不会有人在宅上逗留,我回去的时候也没有碰到任何举止异常的人。”
人不可能凭空出现在傅宅。
傅祁闻:“去查,昨晚是否有在家中逗留的佣人或是其他可疑的人。”
“好的先生。”虽有些困惑,保镖还是照做。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弟弟那边临时打来电话,他着急忙慌,随身的包都忘在了客厅。
他匆匆跑回去拿时,好像看见沈小姐从她那屋子走出来。
虽说这么晚了,沈小姐一个人出房间有点奇怪,不过沈小姐又不是佣人,而且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这件事应该不用同先生说吧。
耿直的保镖把这事抛之脑后,去调查先生交代他的事儿。
傅临川似乎受了重创,吃早餐时都不和沈云缡拌嘴了。
他此时正拿着手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衬衫扣子也是系到最顶上,往常他都会少扣两颗,今天却捂得严严实实,好像在防谁。
云缡:……
很显然,傅临川根本没把这事儿怀疑到沈云缡的头上。
欣赏着他的脸色,沈云缡悠然地喝了一口豆浆,事情进展得比想象中的要顺利许多。
手,轻轻碰了一下肚子,不知道仅昨天那一晚,是否能够让自己怀上。
虽然有过很多次,可只是这一晚,还是不够保险。
沈云缡垂眸,盘算着,把第二晚定在什么时候。
毕竟,昨晚的猎物,很可口呢。
像第一次那样,她提前下了药,支开保镖,夜深人静时,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傅祁闻的房门。
卧室中,弥漫着浅淡的驱蚊药草味,沈云缡笑着,嗲嗲地喊了一声。
“傅先生,我来了,你还好吗?”
男人呼吸滚烫,呵斥她:“出去!”
沈云缡用尾指去勾他掌心,委屈巴巴:“才不要,那晚,你明明都舍不得让我走的。”
傅祁闻抿紧唇:“我再说一次,出去。”
沈云缡轻而易举地跨坐在他身上,指腹轻蹭他唇:“你若真要我出去,有本事,就自己伸手把我推开呀。”
药量她可下得够够的,他推不开她。
黑布之下的眼眸深沉,傅祁闻掐住她的下颌,掌心用力,就要把这荒唐的女人推开。
谁知,她却借力使力,一把勾过他脖颈,吻上他的薄唇,极致挑逗。
她炙热呼吸拂他耳畔,说出来的话,更是荒唐至极。
“想要老公的**,老公给我好不好呀?”
“你……”
她的话犹如卸力的刃,酥骨的刀。
推开她的手转为欲的帮凶,抢夺他清明理智,摧毁他城府算计,徒留他自甘堕落。
……
夜深了,沈云缡重新穿上衣服,轻轻的吻落在他眼眸。
眼睛似被烫了一下,傅祁闻阖上眼,像个手下败将。
沉默片刻,哑然问她:“你要什么?”
系扣子的手略一停顿,沈云缡笑颜如花:“哥哥,我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傅祁闻抿唇不语。
沈云缡倒也不介意,又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这才开门离去。
她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倒也想走快点,无奈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
这一次,较先前那一次,多一分赌徒心理。
以傅祁闻的城府,他不会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那晚的事他一定让人查过了,查到与否她不知道,但他肯定有所防备。
比如,眼前这看似平静安全的院子里,或许在沈云缡不知道的地方,藏着不少摄像头。
但她还是来了。她在赌,自己先前对傅祁闻做的那些事,足不足够让他动摇。
很显然,她赢了。
他或是念着她的恩情,或是禁欲太久,对她这具年轻的身体有几分兴趣。
原因是什么不重要,总归她这一步走稳了。
——
傅祁闻起身将窗推开,屋内味道散去,他的思绪也飘远。
今天是家宴,饭桌上他几乎没下几筷子。
跟前摆着的水果和甜点,更是没有碰过,只让保镖趁人不备时处理了。
他没有被下药,他很清醒。
清醒着,任由她解开自己身上繁琐的纽扣,清醒着,在她吻上他时,情难自禁地回吻。
他的手,拥有着足以将一名成年男子活活掐死的力量,却推不开,身上那个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人。
若是换做旁人,傅祁闻绝不可能退让到这一步,他会当机立断,把人抓来,问清缘由,然后将人秘密处理掉。
可偏偏,她是沈云缡。
他知道她会来,本打算亲自问问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怎知道,竟会被个小姑娘哄着昏了头。
沉沦迷失疯狂,从来不是因为药物在作祟。
因为什么,傅祁闻不蠢,他很清楚。
他想要沈云缡。
既然要,他就必须得到,不惜用尽一切手段。
是她沈云缡先招惹他的,她勾了他,就别再想着能够全身而退。
不论那是好的,不好的,乖巧的,算计的。
通通,都该是他的。
——
傅临川到底是放不下温颜,哪怕这段恋情虐他三万遍,他仍待她如初恋。
他去找她,却被林逸之拦下。
大概是这样的次数多了,林逸之终于是忍无可忍,在他的合作项目上动了点手脚。
傅临川忙得焦头烂额,相应的,找温颜的次数也就少了。
很显然,这位林经理也是某家的富少爷。
曾经他不屑如此,可后来发现,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人欺压,自讨苦吃。
好不容易让温颜回头看她一眼,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为此,傅临川最近不太好受,以至于沈云缡敷衍地哄哄,他却如获珍宝。
毕竟,她是他这段日子唯一的慰藉。
他开始对她上心,关心她的喜好,下班后给她带爱吃的小甜品,有时甚至会买上一束花,乖得像只狗。
沈云缡闲来无事时,就逗逗他:“临川,我想吃余记的糕点了。”
傅临川亲自驱车往返三小时,给她带回了糕点,他一直捂在怀里,竟然还是温热的。
傅临川这人,如果真要对一个人上起心来,那也是十足十地用心,一般人都招架不住。
然,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何况,沈云缡已经物色到更满意的人选。
他被淘汰了。
但,在彻底淘汰之前,沈云缡也不介意吊一吊他,玩一玩他。
看他独自一人沉浸在自我构建的美好爱情中,看过往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如今却变得患得患失。
很有趣,不是吗?
沈云缡恶劣至极,也享受极了。
而且,傅临川还有别的用处。
她故作不经意地透露自己喜欢下棋,时不时地,也会陪着老爷子去傅祁闻那里下棋,他果然记在了心上。
然后在下一次沈云缡前往傅祁闻的住处时,他也跟着过来了。
听说傅临川今天也来了,向来神情冷淡的傅祁闻,脸上竟难得带了几分温和的笑意。
谁也看不清,他黑纱之下的一双眸,透着怎样的寒意。
“临川也来了。”
傅临川点头:“云缡喜欢下棋,我棋艺不大好,想着过来观摩学习一下,以后陪着云缡一起下棋解闷,省得她想下棋还要大老远跑过来。”
傅祁闻笑意更浓,拇指磋磨着一粒棋子。
沈云缡看着他唇角笑意,事不关己地吃着佣人送来的芒果布丁。
她观棋,也布棋。
处于这种状态之下的他,往往会变得失控,不把她来回狠狠地折腾一番,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沈云缡其实挺喜欢看他失控的,但她现在还怀着孕,虽然说已经过了前三个月,不必再小心翼翼,她还是担心傅祁闻会因太过粗暴伤了孩子。
沈云缡往后缩:“不要,老公我知道错了。”
“这些话,留到待会说也不迟。”傅祁闻堵住了她的唇。
他发了狠,可转瞬又强行压下满腔的灰暗念头,化作无尽温柔,轻轻地啄吻。
温和不过是他的伪装,他骨子里透着狠劲儿和冷血,对于不听话的爱人,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变乖。
断掉她所有的关系网,不与外界接触,囚起来,用锁链束着,日夜折磨,让她哑了嗓,让她求饶,让她沉沦到只会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要她从身到心,都只装着他,也只能有他。
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满脑子的黑暗念想,他心里叫嚣着要疯狂占有,却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宝宝,只是俯下身罚她一个温柔的吻。
但,温柔,也有温柔的罚法。
他温柔极了,却不肯给个痛快,沈云缡撒娇求饶:“祁闻,饶了我。”
傅祁闻以指腹摩挲她的唇,冷冰冰的嗓音透着嘶哑的欲:“叫老公。”
“老公。”
沈云缡半阖着湿漉漉的双眸,暧昧为笔,欲为墨,勾勒她眸中春景,往来的旅客流连忘返。
傅祁闻只痛恨自己这一双眼,看她还看得不太真切,他看不清晰,就要她喊得清晰一些。
温柔如水,可有时候,水也能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来,手机给宝宝,把他删了。”
沈云缡指尖颤抖,好几次误触,险些拨通了号码。
“嗯?宝宝还没删?舍不得?”
“删、删掉了!”
“真的?我看不清,宝宝别骗我。”
“真的,唔!”
……
最后,他轻轻吻她的唇角,嗓音温和:“乖崽,知错了吗?”
“知……错……了呜……”
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染着哭腔,态度十分诚恳,想必,他的夫人,是真知错了。
沈云缡沉沉睡去,傅祁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犹觉不够,手代眼睛,轻轻地抚摸她脸上每一处,又落下几吻,才勉强餍足地替她掖好被角,离开房间。
正如他所言,他没有生沈云缡的气。
他生的是自己的气。
怪他心慈,让傅临川的日子过得太舒服,才会得闲来骚扰云缡。
几个月过去,他的腿骨就好了?
真是令人遗憾的消息。
轮椅都买了,不应该就此闲置,太浪费。
侄儿不懂事,他这个做小叔的,总该为自己这个好侄儿,多做长远的打算。
——
傅母给傅临川去了一通电话:“临川,你好几天不回家了,你爷爷那边都不大高兴了。”
傅临川抓了抓头发,他本来是要回家的,但听说小叔带着未来小婶要在家住几天,他就一点想回去的念头都没有。
他怵傅祁闻,见着他准没好事,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了?之前还被小叔阴了一回,害得自己和云缡分开。
眼不见心不烦,正好公司要出差,他就临时跑去了临市躲两天清静。
“妈,我又不是故意的,这边工作还没做完,一时半会回不去,你帮我跟爷爷说一下,知道我是忙工作,他会理解的。”
“可是你小叔的未婚妻,你总要见见的。”傅母欲言又止,本来想在电话里就把云缡的事儿给说了,但想想还是等临川回来了,当面说比较好。
或许他起初会觉得心里有些别扭,不知道怎么面对,但总归他对云缡本来也无意,日子久了慢慢也就接受了。
今天傅母约了沈云缡一块做美容。
懒得搭理一副“失了贞操我不干净了”的傅临川,沈云缡换了身衣服,陪着傅母出了门。
在美容院,傅母陪着沈云缡做了几个项目,两人闲聊着,之后又一块去做了美甲,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正打算回去时,傅母忽然让司机改了道,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神神秘秘的。
“伯母,你要带我去哪儿?”
“好孩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停下,沈云缡看着跟前的中医馆,不解。
“伯母,我又没有生病,好好的来医院做什么?”
“你是没生病,可是你瞧瞧,年纪轻轻的看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伯母是想着让老中医给你开些养身体的药。”
沈云缡无言,昨晚折腾到半夜,自然是没有什么精气神的,只是这话,她不可能说出口。
想到自己要喝难闻的中药,沈云缡皱眉,扮着乖撒娇。
“伯母,可不可以不看,我每天晚上十点就睡了,早睡早起,身体能有啥毛病。”
“听话啊云缡,你要是怕吃药的话,咱就不吃,让医生给些建议,拿几个食谱,伯母拿回去给你熬汤喝,怎么样?”
沈云缡这才勉强进去了。
老中医给沈云缡把脉,沉吟片刻,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落在她身上。
“小姑娘上的夜班?”
沈云缡不及回答,一旁的傅母回:“没啊,云缡刚毕业,还没工作呢。”
老中医笑而不语。
傅母回味过来是什么意思,又气又无奈地看着沈云缡。
老中医轻叹一声:“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平时要少熬夜知道吗?”
经常凌晨还偷偷躲被窝里看小说的云缡……
原主本身是不熬夜的,熬夜的是云缡这个宿主。
大晚上的没人看见,不需要维持人设,于云缡而言是难得的放松时光,不拿来看小说实在是浪费。
只是没想到,自己穿过来也没多久,怎么就露馅了呢。
花花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都快笑出瓜子来了。
云缡用心声警告它:“再笑,再笑我就揪你花瓣,让你变成一朵小秃花!”
“唔,缡缡好可怕!”花花躲远了一点,紧张兮兮地捂住自己的小脑袋。
没有花瓣的小花可不漂亮,它要誓死捍卫自己的小花瓣!
花花拿出小镜子臭美了一下,确认自己还是朵漂亮花花后,又往自己脑袋上撒了几滴露水。
云缡:好一朵臭美花。
“还有,”老中医提醒,“年轻人要注意节制,太频繁也不好,会影响受孕。”
傅母别过脸去,轻咳一声,掩住唇角笑意。
云缡:今天她这脸算是丢尽了……
之后,应傅母的要求,医生没有开药,给了一些建议以及一单子的食谱,平时做菜的话可以有个参考。
两人往屋外走,却在门口碰见了傅祁闻。
“哎,祁闻这么巧,你过来针灸?”傅母笑着同他打招呼。
傅祁闻点头,话本就不多的人,今日更是格外地冷僻。
云缡搜索脑中记忆。
傅祁闻眼睛伤了神经,时常需要过来做针灸和按摩,只是没想到这么巧,竟然是这一家。
想到昨晚的事,沈云缡不动声色地打量跟前的男人,企图从他脸上看出分毫。
无奈,还是那张冰块脸,瞧不出什么端倪。
她乖乖地打了声招呼:“傅叔叔好。”
傅祁闻略一点头:“好。”
想到这是中医馆,擦肩而过时,又问:“身体不舒服?”
沈云缡摇头解释:“不是,就是最近熬夜比较多,来把个脉。”
傅祁闻点头:“注意休息。”
“好的,我知道啦,傅叔叔再见。”
做完治疗,保镖将傅祁闻扶上车。
“先生,你安排我调查的事有进展了,昨晚佣人们打扫完卫生都回去了,我确认了他们的打卡记录,她们没有说谎。并且,我调了门口的监控,十点前后,没有人出入宅子。”
傅祁闻默,或许那个女人是用了什么办法钻了空子,又或许,那个人,就在宅子里。
保镖不知道为何先生突然要找一个佣人,他小心询问。
“先生,那个人很重要吗?要不我再安排一些人手深入调查一下?”
傅祁闻点头。
保镖拿起手机打电话把这件事安排下去,说到一半扭过头来问他。
“先生,如果找到了,是要如何处置?”
傅祁闻抿唇,突然出现的女人,还和他……
虽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但总归,是不能留的。
傅祁闻不言,保镖了然,这个人大概是不能留了。
只是心里有些好奇,这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让先生这样忌惮?
想必是碰了先生很重要之物吧?
他同手机那头的人强调:“不要跟我说什么找不到,把所有出入宅子的人都一一筛选排查。”
不知是听见什么,放在轮椅上的手倏地攥紧了,青筋如藤。
脑子里不受控地回放着那个夜晚,女人轻吻他眸上黑纱,声音魅惑勾人。
“哥哥眼睛看不见,能找的着地方吗?”
——
实在是……荒唐!
傅祁闻以手掩面,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保镖带上车门,车内中药味弥漫,傅祁闻蹙眉。
他并不排斥中药味,只是眼盲后,嗅觉较之前更加敏锐,又是在狭小的密闭空间,身上沾染着的味道被放大数倍,令他略觉不适。
傅祁闻示意保镖开窗,脑子里飞快地掠过什么,他险些抓不住。
是气味。
昨晚,他虽看不见,落在耳畔的声音亦是陌生的,可女人靠近时,拂在鼻间的清香,却做不了伪。
当时他被药物控制,意乱情迷,今早醒来也是愤怒更多,竟把这事给抛之脑后。
现在冷静下来,仔细回忆,傅祁闻发现,那清香竟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他平日里接触的人不多,且一直与人保持社交距离,从不亲近谁。
是故倘若对方不挨着自己坐,又没有喷香水,也闻不出什么。
那么,是在什么情况之下,让他意外近距离接触过此人?
而且,还是一位年轻的女性。
眼前,蓦地浮现一抹身影,放在座椅上的大手已是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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