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小说》,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她纤细的手臂敌不过对方,于是被强壮的男人屈辱相待。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娇弱的女子,克制着自己,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男人勾唇嘲讽一笑,非但没有放开她,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见此,男人冷冷发笑,眼神忽的阴鸷起来,泄愤一般捏紧她的肩膀……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陆晚终是招架不住,双手...
《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小说》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
她纤细的手臂敌不过对方,于是被强壮的男人屈辱相待。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娇弱的女子,克制着自己,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
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
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
男人勾唇嘲讽一笑,非但没有放开她,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
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眼神忽的阴鸷起来,泄愤一般捏紧她的肩膀……
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
陆晚终是招架不住,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
“求你……放过我吧……”
她颤巍巍的开口求他放过她,眸子凝上一层水光,噪音带着哭腔,却越发娇媚,入耳钻心,酥麻入骨,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
男人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狭长凤眸深不见底,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可再一看,却又清冽无比,波澜不惊。
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判若两人:“你挑起了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至此,陆晚才深刻领会到面前男人有多冷酷无情,比起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不该招惹他?
可转念一想,整个大晋,除了他,谁敢得罪睿王、敢睡准睿王妃?
思此及,陆晚再无怨念,任命的闭上双眸……
不去过去多久,男人终于餍足松手。
陆晚没了支撑,身子顺着桌沿滑到地上,如濒死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叭嗒!”一块银锭子落在她手边,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三个字:“两清了!”
这是将她当成青楼卖身的妓子了。
也只有他,胆敢把堂堂镇国公府之女这般糟践……
青槐阁。
丫鬟兰草四处寻人,急得快疯了。
今日是镇国公府大长公主七十大寿的寿诞,镇国公府宾客云集,不光达官贵胄登门贺寿,众皇子也来府上给大长公主拜寿,连皇上也摆驾镇国公府。
彼时,龙驾已至前街口,马上就要到府上了。
众人都去大门口接驾,自家姑娘却自午宴结束后不见了人影,遍寻不着,怎叫兰草不急。
若是怠慢接驾,可不止挨家法这般简单。
正在兰草急得快哭时,陆晚终于回来了。
“小姐,你去哪里了?奴婢都快急死了。”
陆晚全身酸痛,仿佛散架了一般,那里还有力气同兰草解释?
“快替我更衣梳妆,龙驾快到了。”
兰草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主子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时间紧迫,她连忙扶陆晚回屋。
可替陆晚更衣时,兰草再次被惊到。
“小……小姐……”
纵使兰草不经情事,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刹时白了脸,手中的衣裳都拿不稳,哆嗦着掉到了地上。
站在铜镜前,陆晚冷眼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掐痕。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特别是颈间的几处咬痕,清晰的看得到牙印,还留着血渍,特别扎眼。
他是故意的。
一面将她当妓子打发,一面又故意在她身上落下痕迹,够无耻的!
先前,陆晚借着嫁衣被焚吓住了刘嬷嬷一众人,可如今李睿亲自下令,她如何逃?
难道,今日她就要折在这里?
可大仇未报,她如何甘心?
眸光不觉看向一旁笸箩里的利剪,陆晚神情中露出决然之色——若今日要折在这里,她就与李睿同归于尽!
心随意动,她一把抓起剪子。
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陆承裕来了。
他一进门来,就欢喜道:“殿下,不用找了,就在方才,翊王差人将那婢女带回翊王府去了。”
闻言,包括李睿在内,众人俱是一愣!
兰英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一把推开刘嬷嬷,气愤道:“如今人被认走了,你还要折辱我家小姐么?”
话是冲着刘嬷嬷说的,却是说给李睿听的。
直到此时,兰英才真正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这般不择手段的摆脱睿王,这个看似高贵儒雅的男人,实则蝎心多疑,无情无义。
小姐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样的男人,离他越远越好……
李睿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问陆承裕,“到底怎么回事?”
陆承裕道:“方才睿王遣长亭来找我要人,原来那丫头并不是厢房婢女,而是厨房里一个下等丫头,唤阿琅。我们没往厨房找,所以错过了。”
李睿眸光深沉,“可查实就是她?”
陆承裕在来路上已知道青槐阁发生的事,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连忙道:“查实了,那丫头也承认了,先前怕翊王不认她,还躲在屋里悄悄哭呢。”
直到此时,李睿才算真正放下心来,他指着刘嬷嬷冷冷道:“这几个老货,冲撞阿晚,还烧毁了她的嫁衣,害她受伤——既是你府上的人,就交由你处置!”
李睿亲自开口问罪,陆承裕哪敢不从?
况且他深知这一切事端,都是自家妹妹惹起的。如今李睿只是指出刘嬷嬷几人,没有扯出陆佑宁,是给镇国公府面子,那他就必须要严惩这几人,给李睿一个交代,还他这份人情,也给陆晚出出气。
于是,一声令下,命仆人将刘嬷嬷在内的几个婆子,拖下去活活打死。
几人就被按在青槐阁的院子里打,声声惨叫不绝于耳,陆佑宁脸色惨白的呆站着,看着李睿命人给陆晚拿烧伤药,还亲自给她上药,不觉银牙咬碎。
本想利用东厢一事挑起睿王与陆晚的嫌隙,毁了这桩婚事。谁料到突然闹出嫁衣被焚一事,翊王偏又在这个时候认下了临幸的婢女,陆晚不但洗清嫌疑,还引得李睿对她心怀愧疚,两人越发亲密起来。
自己反而落下一个陷害手足的恶毒之名,她如何甘心?
杏眸划过凌厉锋芒,陆佑宁心一横,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睿面前,低着头怯怯哭道:“人是我差来的,表哥若要处置,就处置我罢,求表哥饶过几位嬷嬷……”
她头压得很低,一截如玉莹白的后颈就露了出来,恰好落在李睿的眼皮底下。
彼时,李睿正在替陆晚抹药,陆晚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李翊凤眸不露痕迹的划过对面席位。
这些年,他虽在边关,身边多多少少也出现过女人,而北疆女子相比中原女子,性子更豪放,他见识过奔放热烈的,可像她这般大胆有手段的,却从来没有过……
回过神来的陆晚,自是将那些嗤笑之言听得清楚,兰草气得红了眼睛,可她却毫不将这些嗤笑放在心里,只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也未抬……
宴席过半,丫鬟兰英悄悄进来,俯在陆晚耳边低语两句,陆晚听后,眸光往对面一扫,果然看到李睿身边的随从遇安从侧门进来,避开众人,将一张纸条偷偷交到了李睿手里。
接到纸条后,李睿眉头不觉蹙紧,不由自主的朝陆晚这边看过来。
陆晚假装低头摆弄着青瓷玉盘里的芙蓉糕,李睿踌躇片刻,起身离席去了。
他一走,陆晚搀着兰草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陪我去园子里醒醒酒。”
一出门,兰英急声禀道:“小姐所料不假,那沈鸢就是个不安分的,禁足期间竟敢私自出门、不知悔改……我亲眼见到她戴着斗篷出门,让丫头给睿王传信,如今人就在花园东面的假山洞里……”
沈鸢是陆家嫡母叶氏的亲外甥女,自小因早产,体弱多病,送到上京治病,一直住在镇国公府,被叶氏当成亲生女儿养着。
虽有叶氏宠她,可沈鸢很是谨小慎微,从不在镇国公府里冒尖,每天乖巧的守在叶氏身边,恪守本份。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的表姑娘,却早已与李睿私下暗渡陈仓。
前世,在李睿正式到府上下聘后不久,李睿就拉着沈鸢的手到她面前坦白,说沈鸢肚子里已怀了他的骨肉,要先她一步娶进府里去,免得肚子渐大,惹人笑话。
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怕心里难受之极,在陆家与睿王的双压下,也只能被迫答应了。
重活一世,她岂会如他们所愿?
双眸凝上了一层寒霜,陆晚朝花园方向冷冷一瞥,冷嗤道:“我们去瞧瞧。俗话说,眼见为实,捉奸捉双——免得冤枉了他们。”
夜色深浓,后花园里一片寂静,偶闻几声虫鸣声。
兰英一路领着陆晚过去,待行到一处假山石堆外,三人放缓脚步,慢慢靠近。
为了掩人耳目,李睿让遇安守在供客人歇息的厢房外,做出他因醉酒不支,在厢房休息的假象。
谁能又想到,人品高洁、白日里还在斥责翊王不检点的睿王,此刻在狭窄阴湿的假山石洞里与沈鸢行苟且之事。
两人动静很大,李睿借着酒劲、又知此时众人皆在前厅宴席上,无人来此,所以放纵得很。
而沈鸢,自李睿与她最瞧不上眼的陆晚订下婚约后,嫉妒心让她发狂,再加上因上次争执,她被罚禁足,她誓要报复陆晚,所以卖力的讨好李睿,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她对兰英吩咐道:“先前我吩咐你的事,可以做起来了。”
因脸肿着,陆晚一连几日都没出院子,连去上院请安都免了。
府里的人渐渐都听闻了睿王改日子的事,加之她又被国公爷处罚了,各种流言揣测如雨后春笋,一夜之间全冒出来了。
有说她与睿王婚事不成的;有说她仗着马上要嫁给睿王,忘了身份,要替生母强出头的;也有说她闹着要加嫁妆的,纷纷扰扰,各有说法。
到了最后,传出的版本是,她出府私会外男,被睿王抓了个正着,押着送到国公爷面前,国公爷当场打了她一巴掌,又各种好话说尽,才求得睿王没有退亲,只是推迟了下聘的日子……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兰草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这样诽谤自己。
原来,最后这个传言,不是别人,正是陆晚自己编排好传出去的。
陆晚端坐在桌前抄着经书,神情专注,仿佛没听到兰草的话。
“小姐……”兰草急得快哭了,“哪有人这样败坏自己名声……”
陆晚头也不抬道:“不掀把风,哪来浪?”
兰草抿唇想了想,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过来,“小姐是做给三小姐看的?”
陆晚眨了眨眼睛,笑道:“咱们家的兰草好聪明呀!”
她与李睿之间越是出问题,陆佑宁越会坐不住。
她坐不住,关在青杏院的沈鸢也就坐不住了。
她早已让兰英派人,将陆佑宁那日大闹青槐阁的事,详尽的传进沈鸢的耳朵里。
以沈鸢的聪明,不会看不出陆佑宁对李睿动了心思。
沈鸢不将她放在眼里、敢抢在她之前嫁进睿王府,不过是因为知道,在这个家里,她的身份地位还不如她。
可若是陆佑宁成了睿王妃,莫说她想抢在她之前进门,只怕连她的容身之地都没有,她岂会坐得住?
一条饵引出两条大鱼,坏点名声又有甚关系,反正这辈子她也没准备嫁人的。
一口气将经书抄完,陆晚净了手,正要用早膳,外面传来脚步声,却是上院差人来请她过去,说大长公主有话同她说。
陆晚换了身衣裳,带着兰草去了上院。
此时已过了请安的时辰,大长公主房里除了叶氏,没有其他人。
陆晚一进去,大长公主就盯着她左边脸看,好几日过去了,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手指印。
国公爷这一巴掌委实打得重了些,怎么说她也是要嫁与睿王的人,多少也给睿王一点面子才是。
可转念大长公主又想到,事情发生了好几天,却也不见那睿王来府上看望她一次,任由流言满天飞。
若不是她严令遏制,只怕这些败坏门风的话就要传到外面去了。
如此看来,这个睿王真是没什么心思在她身上……
“听闻睿王将下聘日子改了,你是怎么想的?”大长公主拧着眉头问她。
陆晚道:“不过是晚些日子,能成全睿王一片孝心,也是好的。”
见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大长公主气得冷哼一声,一旁的叶氏忍不住抿嘴偷乐。
真是个傻木头!下聘多大的事,也能说改就改?说出去多丢面儿。
大长公主冷声道:“罢了,既然他拿孝道说事,咱们也不好拒了他。但你也不能成天就窝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虽说你们已有婚约,也要联络联络感情才是。”
陆晚跑回房,眼风飞快在屋内扫过,可惜房间里家具器皿,一览无遗,并无藏身的地方。
除去东面靠墙的那张挂着垂丝青缦的软榻……
想也没想,陆晚就要去榻上躲起来,走出两步,她突然想到什么,折步走到桌前,一把抱起那盒玉石子,飞快来到榻前,鞋子都未脱就爬了进去。
从头至尾,李翊对她的举动恍若未闻,直到她抱起玉石子一同躲进软榻里,深邃的凤眸不禁闪过一丝狐疑。
她竟是不想被李睿发现铁矿图?
难道,她先前所说竟是真的,并不是李睿派她来的?
一时间,李翊脑子里涌现许多事来——
那怕远在北疆,他也听闻了李睿与陆晚的事。
陆晚倾慕睿王,为了他枉顾师命,蓄发跟他回上京。
而李睿贵为皇子,却并未轻看她的庶女身份,钟情于她。
两人缔结婚约,并不只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情定终生。
即如此,她为何要背叛睿王?
她第一次在厢房委身于他,李翊以为她是为了报复李睿私通沈鸢。
第二次委身,不过是为求他出面解她困局,保全性命。
可这一次,她非但不帮李睿抢铁矿图,反而防备着他,实在令人费解……
越来越多的迷团堆积在李翊的心里,不等他想明白,躲进榻上的人却发出小猫似的哀求声:“殿下……你也上来吧……”
李翊挑眉:“求我。”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陆晚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方才她正准备下楼,就看到李睿气冲冲的往楼上来,身后竟然还带着兰英!
他既然在后门发现了兰英,自然以为她也在玲珑阁。
以李睿的性子,哪怕她藏在榻上,他也会掀开帐缦查看个清楚。
所以她才求着李翊上榻来——若是有他在,或许李翊就不敢掀开这道帘缦了……
她咬牙软声求道:“表哥……求求你……”
不等李翊回答,已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李翊,是你在里面吗?”
隔着门,都能听出李睿声音里压抑的怒火。
李翊笑答:“皇兄找我有急事?竟寻到此处来了。”
陆晚听出李翊的声音就在榻前,不觉探出半边脑袋,却见男人一面说着话,一面褪去身上衣裳。
陆晚脸上一红,心口压着的大石却瞬间轻快了许多……
李睿踹门进来,隔着帐缦,看到榻间交缠的两道身影。
透过帐缦缝隙,隐约见到李翊赤裸着上身朝里面躺着,怀里搂着一个女人。
“你……”
李睿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不觉退出房间,站在门口冷声道:“你太荒唐了……”
李翊叹息一声:“每回好事,都被皇兄撞破,我也颇是无奈。”
说罢,又道:“我此时不便见皇兄,还请皇兄替我关上门。”
李睿黑沉着脸,拳手握紧,示意遇安关门。
兰英悬着的心放下,故意提高嗓子求饶道:“殿下,奴婢是背着小姐偷偷出来见表哥的,还请殿下替我隐瞒,不要让小姐知道……”
众人一走,房间安静下来。
怀里的女子还在发抖,李翊探手入内,摸到一手的汗。
陆晚从他怀里探出头,大口喘着气,紧绷的身子骤然松下,瘫软得像摊泥。
男人的手越发不安分。
陆晚并不挣扎,只静静看着他,冷冷开口:“若这样下去,殿下要如何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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