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对方一见面就跟吃了炸药似的,许沐之又不是任由对方发泄的垃圾桶,有委屈他就得给人兜着。
搞得他好像多想当着侍读学士似的。
许沐之瞅了一眼满脸倨傲的孙贤,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我这侍读学士是不是阿谀奉承得来,我想你不应该来质问我,你有本事倒是去质问授予我这官职的人。”
“况且,我不是举人怎么了,难不成不是举人就不能为朝廷办事了?
还是说只有是状元的你才能为朝廷办事了?”
“你说你是状元,人事管理你会吗?
那工程造价你会吗?
财务报表你会做吗?
教书育人你会吗?
你说你除了会读书会考试还会什么?”
许沐之一口气不带喘地就是劈头盖面一阵说。
“再说了,这是个六品编撰对上官说话的态度吗?”
“等你什么时候官职比我高了再来质问我吧,现在还请你回到你的职位上继续你的工作。”
他知道,若真跟这些读了四书五经一辈子的人争论,不管他有理没理,到后面都讨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