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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小说结局

九磅十五便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恭敬地叩拜天地和先祖。礼官高声宣读过继文书,声音洪亮而庄严。萧洛和何姣姣走上前来,分别接过文书,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他们将文书交给礼官,再由他将文书高声宣读给在场的文武百官以及一众观礼者听。萧洛站在大殿中央,聆听着礼官口中一句接一句的颂词,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跪在堂前的辞年。即便他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一句,面前的辞年虽然还年幼,但眉宇间已透露出不凡的气质。萧洛知道,从此刻起,辞年便不再是单纯的宗室子,而是睿王府的一份子,是他的名义上的儿子。然而,萧洛的心情却异常复杂。他心中装着的是玉恒。玉恒才是他的亲儿子,是他和曦娘爱情的结晶。然而,阴差阳错之下,玉恒却只能成为辞年的伴读,陪伴在辞年的身边,见证辞年的成...

主角:萧洛何姣姣   更新:2024-11-05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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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洛何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恭敬地叩拜天地和先祖。礼官高声宣读过继文书,声音洪亮而庄严。萧洛和何姣姣走上前来,分别接过文书,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他们将文书交给礼官,再由他将文书高声宣读给在场的文武百官以及一众观礼者听。萧洛站在大殿中央,聆听着礼官口中一句接一句的颂词,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跪在堂前的辞年。即便他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一句,面前的辞年虽然还年幼,但眉宇间已透露出不凡的气质。萧洛知道,从此刻起,辞年便不再是单纯的宗室子,而是睿王府的一份子,是他的名义上的儿子。然而,萧洛的心情却异常复杂。他心中装着的是玉恒。玉恒才是他的亲儿子,是他和曦娘爱情的结晶。然而,阴差阳错之下,玉恒却只能成为辞年的伴读,陪伴在辞年的身边,见证辞年的成...

《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恭敬地叩拜天地和先祖。

礼官高声宣读过继文书,声音洪亮而庄严。

萧洛和何姣姣走上前来,分别接过文书,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后,他们将文书交给礼官,再由他将文书高声宣读给在场的文武百官以及一众观礼者听。

萧洛站在大殿中央,聆听着礼官口中一句接一句的颂词,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跪在堂前的辞年。

即便他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一句,面前的辞年虽然还年幼,但眉宇间已透露出不凡的气质。

萧洛知道,从此刻起,辞年便不再是单纯的宗室子,而是睿王府的一份子,是他的名义上的儿子。

然而,萧洛的心情却异常复杂。

他心中装着的是玉恒。

玉恒才是他的亲儿子,是他和曦娘爱情的结晶。

然而,阴差阳错之下,玉恒却只能成为辞年的伴读,陪伴在辞年的身边,见证辞年的成长与荣耀。

甚至连睿王府世子的名头,都要让给辞年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说好听的,是皇家宗室子,无父无母。

说难听了,谁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

可偏偏就这样的一个人,竟然鸠占鹊巢,霸占了玉恒睿王府世子的位子!

这对于萧洛来说,无疑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甚至更多的是愤怒!

但是,萧洛知道,他不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父皇还在这里,文武百官还在观礼,身旁几个弟兄也都对他虎视眈眈,他必须保持冷静与理智,以大局为重。

他必须装作开心,为辞年的到来送上祝福。

即便是他心有不甘。

于是,在文书宣读完毕后,萧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面上带着两分笑意,走下堂来,伸出手,将辞年扶起。

“从今往后,你便是睿王府的一员了。本王会视你如己出,希望你能不负皇恩,当然,本王也不会薄待了你。”

辞年抬头看着萧洛,眼中适时地闪烁着几分孺慕与感激的光芒。

辞年对着萧洛深深地鞠了一躬,却只字未言。

在他心里,只有那位曾亲自抱他下马车的裕亲王,才算是“父亲”。

随后,辞年又转身拜见何姣姣,“儿臣拜见母亲。”

谁亲谁远,自不必说。

只是萧洛现在没有心情跟辞年计较这个,他现在很是记挂在一旁观礼的玉恒。

何姣姣牵起辞年的手,视线穿过重重叠叠的人群,看向白术身边的那个半大孩子,玉恒。

本来,以伴读的身份,是不够资格过来观礼的。

但何姣姣还是让白术带着他过来了。

她贵为睿王妃,还不能有几个伺候的了?

此刻,玉恒作为萧洛的亲儿子,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辞年与萧洛、何姣姣之间的互动上。

他身穿锦绣华服,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复杂情绪。

玉恒看着辞年那稚气未脱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与不甘。

明明他才是父王的儿子!

可是这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娘亲多次耳提面命,他的身世,是不能给外人知道的,除非这场仪式中,被过继到睿王府的人是他。

他才能在人前名正言顺的叫萧洛一声父王。

玉恒抿唇,眸子死死地盯着何姣姣,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娘亲就是睿王府名正言顺的睿王妃,他就是睿王府名正言顺的世子!


何姣姣不着痕迹的给萧洛埋了个坑,“几时救下的?”

“今日为了旱灾—事,本王出府处理,见她晕倒在路旁。”

“原来如此。”

何姣姣点了点头,像是真的信了。

尹雪翎却是皱了皱眉,“莫不是本宫记错了,那日三皇弟劳军归来,似乎就是此女与三皇弟共乘—马?”

“……”

曦娘似是终于反应了过来,盈盈—拜,“太子妃娘娘恕罪,妾身确实是日前随王爷从边关来的,入了京城,王爷便给了妾身—笔银子,要妾身自谋生路,不曾想妾身没本事,恰逢灾年,晕倒路边,乃王爷所救。”

重活—世,何姣姣自然知道曦娘的真正底细,“从边疆来的?”

“回睿王妃娘娘的话,是。”

曦娘现在算是将伏低做小做到了极致,惹得萧洛心头止不住的疼惜,可偏生又不能在尹雪翎面前表露分毫。

谁不知道尹雪翎和萧文彬夫妻之间郎情妾意,感情甚笃?

若是尹雪翎将这些事情说给了萧文彬听,难保萧文彬不会落井下石,在早朝时参他—本。

“那想来是本王妃记错了,几年前—次宫宴上,本王妃似乎是在母妃身边,见过姑娘。”

说着,何姣姣抬眸看向萧洛,“殿下自幼在母妃身边长大,想来对母妃身边伺候的人儿也更相熟—些,不知殿下可有印象,母妃身边是否有这样—个姑娘?”

曦娘面上的表情有过—瞬的龟裂。

不知是因为何姣姣—口—个“本王妃”而生气,还是因为何姣姣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而担心自己露了马脚。

“容貌相像之人多得是,何以见得就是母妃身边伺候的那个?”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说曹操,曹操到。

萧文彬不知何时也来了睿王府,在无人通报的情况下,推门走了进来。

何姣姣很快反应过来,微微扶了扶身子,“皇嫂不过是过来与妾身说些闲话罢了,皇兄倒是将人儿看得紧。”

萧文彬笑了笑,自然而然站在尹雪翎身后,虚扶了何姣姣—把,“早便听说太傅大人的独女言语伶俐,今日见了,果真是如此。”

这般说着,萧文彬才抬眸看向对面几人,“咦,温娘娘将这个丫头赏了你了?孤还以为这丫鬟到了年纪,放出宫去了。”

会说便多说两句。

尹雪翎自然没错过萧洛脸上—闪而过的错愕。

夫君当真威武。

萧洛也是没有想到,萧文彬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情况下,三言两语便将他刚刚扯起来的那抹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皇兄说笑了,不过是长得像两分罢了,曦娘并未在母妃身旁伺候过。”

只要他咬死不认,便是萧文彬说破天去,又能如何?

岂料萧文彬并未如萧洛想得那般揪着曦娘的身世不放,反而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儿,“孤从京郊赈灾回来,听伺候的人说你来了睿王府,如今天色渐晚,担心你回去路上不安全,故而来接你。”

“哪就那么娇气?夫君赈灾辛苦,何必再巴巴的跑—遭,便是真的晚了些,姣姣还能不派人送我回去不成?”

尹雪翎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有些娇娇柔柔的,仿佛方才那个谈笑间就给人挖坑的太子妃是另—个人—般。

“皇兄若是来接皇嫂的,便早些回去吧,皇嫂才刚来没多久,皇兄便追了来,当真让人酸得慌。”

何姣姣笑着跟两人搭话,与尹雪翎闹作—团。


温贵妃本想先发制人,没想到被何姣姣抢了先,偏生这理由还说的天衣无缝,让她这个贵妃婆母都不得不出言安慰几句,当真是有几分气人。

“无事,你身体本就不好,多歇息也是应当的。”

竟然是绝口不提夫妻不睦的事情。

温贵妃见地上的三人,神情颇为不悦,“那这三个奴婢又是怎么了?”

何姣姣抬手掩面,声音悲戚,“前几日儿媳随了母妃的意思,选了玉恒和辞年过继,虽然还没能选出谁是嫡长子,可母妃中意玉恒,儿媳心里自然也是偏向玉恒的,可谁知道今早上却听到这几个宫婢乱嚼舌根。”

“儿媳知道母妃管教有方,这种事情肯定是趁着母妃疏忽之际做出来的,可让儿媳听了,心里当真是不知道如何了。”

“王府里有人胡说八道也就罢了,现在连宫里都是这般流言蜚语,儿媳入主王府七年,从来没有任何差错,若是王爷或者母妃对儿媳有什么不满,母妃大可以直接让儿媳下堂,儿媳定无怨言。”

这话说得可是有些严重了。

温贵妃虽然时常磋磨何姣姣,可下堂之事是万万不可以的。

且不说这一桩亲事是先皇赐婚,更主要的是,何家乃是累世大族,根脉深厚,在朝堂之上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对于睿王夺嫡之争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若非如此,当初她也不会硬逼着萧洛应了先皇的意思,娶了何姣姣。

“姣姣,不止于此啊,到底是什么流言,今日母妃一定给你做主。”

温贵妃看着地上的三人,心中暗恨,真是坏事的家伙!

“无非就是议论殿下带回来的那名女子,还有玉恒的事情。”

何姣姣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玉恒虽好,但现在外头都在说他是那女子的非婚生子,实在是不堪入耳。”

“什么?!”温贵妃大惊,“怎会有如此传言!”

这次真是惊到她了!

玉恒被接入京后,可是一点风声也没传出来,怎么会被外人知晓?!

见温贵妃大惊失色的样子,何姣姣无端觉得有些好笑。

她这个婆母虽然出身不高,但自打成了贵妃之后,最爱端着架子,这般失态的样子可不常见。

何姣姣垂下眼睑,轻声道,“儿媳也有此问,只是众口铄金,这玉恒怕是不能担起王府的责任了。”

“不可——”温贵妃拔高声音,忽觉有些太过了,赶忙压低了声音找补几句,“这些都是小事,玉恒这孩子很好,本宫也很喜欢,而且,洛儿也喜欢。”

后面这句话纯粹就是说给何姣姣听的,一个不得夫君喜爱的女子,最应该做的,便是迎合夫君,温贵妃就是打得这个主意。

可这一招放到现在早已经大彻大悟的何姣姣身上,可就不太好使了。

“纵然如此,可王府嫡长子若有此污点,对殿下也有阻碍,万一被父皇知道,届时便更难办了。”

何姣姣重生归来,当然知道他们母子二人最看重什么,若说萧洛还顾及那曦娘和玉恒,但温贵妃对蛊惑自己儿子的女人可没有任何好感。

她唯一看重的,不过是玉恒那个孙子罢了。

可一个未知前程的孙子与他们相谋的大业比起来,那就更不足为道了。

温贵妃望向何姣姣,仿佛头一回认识她似的,这木头人也懂这些了?

何姣姣当然知道温贵妃心中尚有疑虑。

前世她聪慧多智,父亲也不避讳自己,是以她知道许多朝堂动向。

可自打嫁给萧洛后,王府嬷嬷几次三番告诫她,女子无才便是德。

萧洛也对自己帮他拉拢幕僚之事也多有怨念,认为她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实在不懂规矩。

久而久之,她便不再多言,却也因此落下个木讷的名声。

“父皇可最是看重名声,先前二皇兄内宅不宁,惹得父皇大怒,母妃不会是忘记了吧?”何姣姣轻言轻语地补了一句,可任谁听了,都知道这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胁。

二皇子宠妾灭妻,被皇上当朝训斥,现在还在府里反省呢。

睿王这般作为,可是想步入二皇子的后尘?

何姣姣面上挂着真切的笑意,可这笑容落在温贵妃眼里,实在是憋屈,可偏偏又毫无办法。

她一直压着何姣姣磋磨,就是害怕这个出身大族的媳妇爬到她头上。

七年了。

整整七年,她以为即便是这儿媳有什么棱角,也早该给磨平了。

没想到,何姣姣竟然还有这等本事,悄无声息的在她手下藏了这么多年!

“姣姣以为如何?”温贵妃眯着凤眸,挥手让芷若退了下去。

何姣姣面若沉思,片刻后才不轻不重的开口,“依着儿媳的意思,玉恒这孩子不该入王府,若母妃实在喜欢,可以让他做辞年的伴读,王府自然也不会亏待他分毫,至于殿下带回来的女子,儿媳也不好多言。”

“不过儿媳多年未孕,殿下纳妾也是应该的,只要殿下提出此事,儿媳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温贵妃凤眸微潋。

这王妃气度还是有的,未孕也是有缘由,她不止不怨恨,还主动提了纳妾一事,可惜……

“纳妾不用再说,洛儿如今也回来了,本宫也会让他好好待你的。”

温贵妃还指望着萧洛能够拿捏何姣姣,好让她背后的何家继续为他们母子俩鞍前马后。

何姣姣神情一顿,垂眸敛去面上所有的情绪,“殿下日理万机,儿媳怕是没有这个福分。”

温贵妃不再多言。

何姣姣当然知道她是在等萧洛,毕竟亲孙儿亲儿子马上就要成为旁人的伴读了,这下真是火烧眉头了。

不过不论这母子俩如何,今生今世,玉恒只能是当伴读的命!

果不其然,芷若还没回来,萧洛便大跨步来到大厅,朝着温贵妃拱拱手,“见过母妃。”而后便端坐于下方。

何姣姣见到来人,依旧纹丝不动。

萧洛厌恶的瞅了眼对坐之人,低声轻咳几声。

何姣姣恍若未闻。

患了咳疾便去治,平白膈应人。


六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何姣姣还记得这人前两日找自己要一千八百两银子的事儿呢。

自己有还来找她要?

萧洛微微皱眉,让一众下人离开。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两人,即便是已经将近五月份,可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何姣姣自顾自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还是别人的钱花着舒坦。

这件披风是她刚从成衣店里买下来的,花了萧洛一百多两银子呢。

“这两日,文武百官捐的款已经到了本王手上。”

哦。

何姣姣明白了。

搞半天是挪用公款。

萧洛似乎是猜中了何姣姣心中所想,找补了一句,“事急从权,本王明日会进宫一趟,找母妃商议此事,会尽快将这笔钱补上。”

何姣姣微微福了福身子,“殿下能这么想,妾身便没什么话说了。”

“妾身手上也没什么能挪用的银子,不过,妾身愿意在心里支持殿下,殿下瞧着便是能成大事儿的人。”

何姣姣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些有的没的,便施施然行了一礼,回了自己房间。

萧洛盯着何姣姣的背影看了许久,只恨不能将何姣姣盯出个窟窿来。

直到一阵夜风吹过,只披了件外袍便出来的萧洛微微打了个寒颤,这才回过神来,回到前院儿歇下。

另一边,何姣姣让白术将玉恒“请”了来。

先是添油加醋的将萧洛那番话说给玉恒听,又以玉恒言行失当为由,罚玉恒跪在了小佛堂。

不过是个伴读,竟然让主家花下六千两银票来救,该不该罚?

自然该罚。

毫无防备之下被人拿住,让人得以威胁主家,该不该罚?

自然该罚。

因为被歹人挟持而口不择言,管主家叫“父亲”,该不该罚?

自然也该罚。

玉恒本来是不服的。

但何姣姣这么一堆大道理砸下来,险些将他说成了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玉恒又是个半大孩子,自然说不过何姣姣,只得老老实实去小佛堂跪着。

而这一切,萧洛丝毫不知情。

可落在玉恒眼里,便是他这个父亲,根本心里就没他!

若是有他,怎会任由旁人磋磨他?

若是有他,又怎会忍心看他和亲娘分离多日?

……

何姣姣自然没错过玉恒脸上根本不怎么掩饰的不满,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挑拨离间成功后,何姣姣很是心满意足,亲自吹熄了烛火,躺到榻上,不多时便入睡了。

翌日一早,何姣姣正在洗漱,就听白术汇报说,昨夜萧洛斥巨资救下玉恒一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何姣姣捏着帕子,正在洁面的动作顿了顿。

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对付萧洛啊?

真好。

“都是怎么传的?”

白术上前,接过何姣姣手里的帕子,沾了温水,又挤去多余的水分,随后递给何姣姣,这才一板一眼的开口:

“主子,现在京中有两种流言,其一还是在说玉恒公子和王爷的关系,猜测玉恒会不会是王爷的私生子。”

何姣姣点点头。

这一则流言在她的授意下,就没停止过。

再加上昨天夜里那件事,足矣让这一则流言再上一层楼。

“另外一种呢?”

何姣姣擦了脸,将帕子搁在一旁。

白术很有眼力见儿的将何姣姣梳妆台上的面脂拿来,打开盖子,递给何姣姣。

“另外一种流言,则是说王爷能够一掷六千两,自己提议的修缮大坝却仅仅出资千两,有人传王爷并非真的体恤百姓,担不得‘贤王’之名。”

何姣姣盯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很是耐心的涂抹着面脂,听了白术的话,眼前一亮。

这则传言是谁传出来的?

她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这人莫不是有两分天赋在身上?

“可查出是谁做的了?”

“初步可以判定,是鬼宫的人。”

鬼宫,鬼面人。

哦,萧妄啊。

前世的记忆加持下,何姣姣很快就猜到了幕后主使。

“白术,让咱们的人帮帮裕亲王,还是和上次一样,祸水东引便是。”

她已经利用了萧妄一次,还差第二次么?

“主子放心,奴这便安排下去。”

皇宫,承乾宫——

萧洛垂着头,将昨夜在王府发生的事儿尽数告诉温贵妃,随后点明来意:“母妃,父皇最不喜贪官污吏,儿臣此番虽说是师出有名,但玉恒的身份,目前也只有母妃知晓,这六千两不是小数目,还请母妃……”

温贵妃皱了皱眉,“可查到昨夜那人是什么来历了?”

一下子要六千两,怎么不去抢呢?

“是鬼宫的人。”

温贵妃瞬间就噤了声。

鬼宫。

说是江湖势力都不为过。

擅长使用各种暗杀与毒术,无论是锋利的匕首还是无色无味的剧毒,都是他们手中致命的武器。

他们的暗杀者如同幽灵般在黑暗中穿梭,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一击必杀,不留任何痕迹。

而他们的毒术更是诡异莫测,即使是微小的剂量,也能在无声无息中夺人性命。

除了暗杀与毒术,鬼宫还精通情报收集和操纵。

他们的情报网络遍布各地,几乎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朝堂上任何的风吹草动,几乎都难逃他们的耳目。

此外,鬼宫还拥有一支训练有素的暗影部队,他们身着黑衣,行动迅捷,擅长在夜晚发动袭击,让人防不胜防。

总的来说,鬼宫的手段既诡异又残忍,既有明面上的刀光剑影,也有暗地里的毒计阴谋。

其手段之诡异,令人闻之色变,谈之胆寒。

“你什么时候惹了鬼宫的人?”

萧洛眉宇间有些不耐,“儿臣也不知,鬼宫的人向来只认钱,或许,是有人故意与儿臣为难。”

这般说着,萧洛心里将自己的几个面和心不和的兄弟过了一遍。

当然,也有可能是萧妄,他那个一向与他不对付的八皇叔。

温贵妃沉默片刻,“流言蜚语可积毁销骨……这件事你不用管,本宫会暗中派人运作。”

“有母妃这句话,儿臣自然放心。”

看着面前这个乖儿子,温贵妃到底没再说什么,让人取来了银票,帮萧洛填补上了缺口。


“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好,我知道了。”

白术无其他要事禀报便离开了,独留何姣姣一人在屋里。

何姣姣看着瓶中的花,不禁想要嘲讽萧洛的蠢笨,除了跟自己吵架的时候,一个人顶好几个人,其他方面真的笨如蠢猪。

光想着为了梅雨时节而修缮大坝,不知道问一问钦天监天象如何么?

不过他问也没用,钦天监本就有神机阁的人,此番她决心复仇,更是收买了不少人心。

想起前世,这一年天降异象,即便是到了梅雨时节,预期中的连天大雨却不并没有来到,反而是连续好长一段时间的大晴天。

烈日炎炎的那种。

庄稼地里都旱出了裂痕。

萧洛如今自请修建大坝,国库里的资金自然不会由着他折腾,如此一来,朝廷便会加大百姓的赋税徭役。

如果百姓看到这个费钱费力修缮完好的大坝一点作用都没有的话……

非但不会收拢民心,反而事得其反,百姓只会哀声怨道。

想到此处,何姣姣笑了起来。

她迫切地想要看到这之后萧洛的反应了。

不过,她虽说要复仇,却也没打算牵扯无辜百姓。

想到这里,何姣姣即刻让白术准备纸砚,要给父亲传信。

信中让何森告诉在朝的门生在朝廷中多美言萧洛几句,切记不要过于阻止萧洛,一定要萧洛看出来有人反对,还硬是要去干,才好。

信中,何姣姣并未过多解释些什么,她清楚自己父亲一定是相信她的话的。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何姣姣松了一口气。

至于萧洛……萧洛越是不好,她的心情就越好。

她起身看向屋外,天气万里晴天,也没有过分炎热,却带走了料峭的倒春寒,是一个出游的好时候。

最主要的,是她打听到萧妄可能会去郊外的皇庄。

萧洛要修缮大坝疏通河道劳民伤财,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不是?

虽说她自己也能做好这件事,但她到底动摇不了那个位子。

若是将这一份功劳算在年少有为的裕亲王头上的话……

裕亲王在朝中的威望越高,萧洛登基的可能性就越小。

这般想着,何姣姣便喊来了嬷嬷,让她去把辞年接来,她今天要带着这白捡的好大儿去城郊踏青。

皇宫,承乾宫——

萧洛正在母妃温贵妃处喝茶。

听萧洛说了计划后,沉思片刻,“可找钦天监问过天象了?”

萧洛不以为然,“母妃放心就是,以往年年六月梅雨,百姓受灾,难不成今年儿子想成事,这天象便改了不成?”

他又不是那等流年不利的体质。

若是何姣姣听了这话,只怕要笑弯了眉眼。

萧洛此人,有野心,有抱负,也有两分能力,但太自负,太好面子,注定了他走不长远。

温贵妃倒没有萧洛那般的想当然,“还是慎重些好,你父皇也说过,谨慎妥帖是你的长处,好生揣着,可别丢了。”

听温贵妃这样说,萧洛也正了正神色,“母妃放心,儿子省得,稍后儿子便差人往钦天监那边去一趟。”

“洛儿,此事定当仔细地去办,现在满朝文武可都盯着你们几个兄弟呢,说句大不敬的,你父皇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这等紧要关头,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温贵妃对这个儿子一贯在意,再加上事关那个位子,自然慎之又慎,“朝廷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这些道理萧洛自然懂得,便也就点头应下了。

温贵妃还不错时的提起何姣姣,“洛儿啊,你大事未成之前,一定要好好对何姣姣,切不可以意气用事。”

这般说着,温贵妃轻轻搭上了萧洛的胳膊,颇有些推心置腹的意味,“她那性子确实不讨喜,但她背后的是何森,何森可是三朝元老,门生遍布……”

萧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断温贵妃的话,“母妃,儿子也想好好待她,可那女人实在不懂规矩,竟然敢苛待玉恒,何森那个老东西也是,都把女儿嫁给儿子了,却始终不肯站队,着实可恨!”

温贵妃自然温声细语的劝着,“洛儿,母妃知道你看不上何姣姣,可现在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来日你们兄弟几个斗起来,何森背后的无数文臣,本就是一股势力,这些还用母妃教你?”

萧洛抿唇,“母妃说的是,不过何姣姣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儿子总觉得她有事瞒着我。”

温贵妃的确也有此感,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正是用人之时,自然不能跟何家撕破脸皮,便也只能让萧洛多多担待些。

顿了顿,萧洛又接着开口,“母妃,儿子何时可以迎曦娘入府?她毕竟无名无分的跟了儿子好几年,又生下了您的第一个孙儿,儿子属实不忍心看她忍受相思之苦,还望母妃过早打算,好让儿子放心。”

温贵妃看自家儿子满脑子的情情爱爱,柳眉微蹙,面上不由得带了两分愠色,“愚蠢!洛儿,如今是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儿女情长?现在,半分都马虎不得,切不可出现任何差错!你如今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曦娘,你到底还想不想当皇帝了?”

被温贵妃这么一骂,萧洛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起身,单膝跪在温贵妃身前,“母妃莫气,儿子失言了!”

温贵妃真是恨铁不成钢,也真是想见识见识这个曦娘有什么魔力迷的她儿子不知轻重。

可偏偏自家儿子护得紧,她几次提起要见见那个叫曦娘的女人,都被儿子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

“洛儿,他日等你继承大业,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这个时候争一时的长短?”

温贵妃这般推心置腹,萧洛闻言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的确,现在当务之急,是进一步收拢民心。

是以萧洛没有过多在宫中逗留,便打道回府了。

本想笼络笼络何姣姣,不曾想管家却告诉他,何姣姣已经在半个时辰前出府了!

这个女人,真是愈发不懂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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