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宁姝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全局》,由网络作家“茶小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中的人物萧煜宁姝言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茶小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内容概括:一睁眼,她就成了被安排入宫选秀的一名秀女,还好巧不巧地被选上了。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没有半路折返的机会,而且想要活下去,就只有一个办法:争宠。在这冷清的后宫中,皇上宠谁,谁的日子就好过一些,当然,同样迎来的还有各种危险。她美艳大方,心思缜密,还擅看人心,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别说皇上逐渐为她着迷,连各路妃子也对她毕恭毕敬,仅用了三年的时间,便从才人爬到了贵妃之位。人人都说,皇上当初看上她只是因为她的那张脸。时间久了便厌了,可他们不知的是,...
《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全局》精彩片段
箫煜听之动容,拉着宁姝言的手道:“姝言果然懂事,那有机会时,朕定让你见见家人。 ”
说着他又问宁姝言:“ 今日究竟因为何事容妃让你发跪?”
宁姝言眸光有些躲避,低声道:“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臣妾只希望手绢可以找回来。 ”
箫煜见她掖着藏着不说,指着一旁的子楹道:“你是你们家主子的贴身宫女,你来说。 ”
子楹一听,连忙跪下,迫不及待道:“回皇上,容妃娘娘一来就对我们小姐冷着脸。我们小姐行礼,容妃娘娘也不叫起身。最后把小姐的手绢给夺走了,小姐因为着急忘了自称臣妾,所以容妃娘娘罚了小姐。而且容妃娘娘还…… ”
“ 子楹,你话有些多了!”宁姝言重重道,目光中带了些严厉。
萧煜拍了拍她的手:“ 你身子虚弱,别动怒。让她说下去。”
子楹接着道:“ 容妃娘娘让她的宫女守着小姐跪上一个时辰,还不许奴婢们撑伞。我们小姐性子柔顺,一个宫女都敢对着小姐蹬鼻子上脸,奴婢真是替小姐委屈。”
宁姝言厉声道:“ 子楹,你岂能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还有,你既然已经入了宫你就该称我为小主。”
“ 她也是护主心切,且句句都是实话。至于称呼,子楹本就是你闺阁时伺候的丫头,这么叫也无妨。”箫煜和声说着。
顿了顿,箫煜又道:“ 你放心,朕定会责备容妃。”
宁姝言垂着眸子,长长的羽睫上仍是有些湿润。柔声道:“ 臣妾只想要回手绢,不想节外生枝。”
箫煜颇为欣慰她的善解人意,眸中尽是深深的怜惜。连忙问:“那贱婢呢? ”
杨安道:“回皇上,回凝香殿了。 ”
箫煜冷冷道:“ 赏她三十大板。”
杨安也不意外,连忙颔首道:“ 嗻。”
三十大板,对区区弱女子而言,不死也会打伤身子或者成残废。显然箫煜是动了怒要重罚的。杨安很清楚,这是容妃娘娘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皇上的底线。
这皇上对宁才人正在兴致上,何必这般不知好歹欺压宁才人呢?这容妃娘娘可真是有好牌在手,却不会打。
箫煜又宽慰了两句,才离开。
子楹仍然跪在地上,宁姝和声道:“你快起来吧。”
子楹不解:“小姐,你为何要替容妃求情?”
“皇上若是真要惩罚容妃,我一两句求情又有何用?更何况这些本都是小事,皇上也不会重惩容妃。”
想之前,禧婕妤被打的那样惨,皇上也只是晋了禧婕妤的位分。并未曾责怪容妃半句,先不说皇上是不是心里记下了这个事。至少他没有惩罚容妃是真的。
既然如此她何不做一个与世无争,善解人意的模样。箫煜再去凝香殿,两人相比较下,反而他会更不满容妃的嚣张。
且说箫煜离开琉音殿后,直接去了凝香殿。
凝香殿中,容妃看着佩儿被带走,正在暗暗抓狂和伤心。佩儿可是她的贴身宫女,跟在自己身边十余年。这样挨了三十大板,一点都不心疼那是假的。心疼之余,心里更多了一层恨意。
听到外头动静,便知是箫煜来了。
容妃连忙整理了一番衣衫,上前跪着,软着声音道:“皇上,佩儿可是臣妾的贴身宫女。三十棍子打下去,身子怕是废了啊,求皇上垂怜,对佩儿重新处置。”
箫煜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深沉的眸中带着冷漠。
他并未让容妃起身,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淡淡道:“宁才人的手绢呢,拿来!”
宁姝言福身,看着程美人潸然泪下,将手绢取下,红肿的脸上伴随着泪水,她楚楚可怜的看着箫煜,箫煜竟没有将美人入怀,也没有替她擦泪水,只是握住程美人的手道:“朕知道,你受委屈了。”
言罢,他看向宁姝言,和声道:“宁才人免礼吧。”
宁姝言起身后见程美人咚的跪下,她凄然道:“皇上,臣妾不想住秋阑宫了,再住下去臣妾指不定这张脸就给毁了。求皇上怜惜。”
箫煜将她扶起,只道:“回宫再说吧。”
程美人嘤嘤哭泣,一改往日的冷傲作风。
萧煜将目光看向宁姝言,他那一贯深邃淡然的眸中却透着一缕柔和之色:“今日你也被吓住了,回宫好好歇着。”
宁姝言福身道:“是,臣妾知道了。”
看着箫煜和程美人走后,宁姝言轻笑一声,摇摇头。
子楹撇嘴道:“小姐你好心替程美人求情,可她却一个谢字也没有。”
脸颊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烫,宁姝言不禁用手摸了摸,“我可没指望她说一声谢谢,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
子楹似懂非懂的点着头,看着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也没有再问。
宁姝言一开始就知道,程美人宫女应该是去请箫煜了。箫煜重视和宠爱程美人,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今日若是自己真掌掴了程美人,不仅会让两人加化仇恨,而且皇上心中对自己的好感度肯定会降低。
反而,若是自己替程美人求情,还能博得一丝好感。
毕竟,这宫里的事是逃不过这位天子之眼的。
可她看着箫煜来后,却觉得他也并不是十分宠爱程美人。甚至程美人扑到他怀中,满脸泪水的模样,箫煜的手要抬不抬的,甚至有一丝嫌弃。
果然,帝王的宠爱都是有限制的。
宁姝言回宫后,一炷香的时间,就传来了消息,皇上为程美人换了宫殿,晋为为婕妤,赐封号“禧”。
而容妃皇上却并未曾怪罪甚至质问,又或者皇上是将这件事放在了心里,只是明面上不去计较呢。
宁姝言撑着下巴摩挲着茶盖,低低道:“皇上的心思,果然是猜不透的。”
皇上分明没有那么宠爱程美人,为何会觉得她受了委屈就给她晋封,还赐了封号。按理说,程美人如今并没有家世,皇上不需要忌惮才是。
旧爱不去责备,新欢加以安抚。皇上还真是多情。
夜幕降临的时候,萧煜却来了。
萧煜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女子刚沐浴完,一袭薄薄的修身的长裙,把优美纤细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万千青丝及腰垂在身后,端的是妩媚风情。
宁姝言微微一愣,上前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一抹淡淡的花果清香弥漫,箫煜扶着她的手起身,和声道:“爱妃身上用的何香?朕每每闻到都有一抹心旷神怡的感觉。”
宁姝言抬眸笑道:“有茉莉、玫瑰、荔枝、水蜜桃,还有腊梅制成,是臣妾进宫时带进来的。”
箫煜扬唇道:“很适合爱妃。”
她沐浴后脸上更显的水灵,还微微泛红,妩媚间却不乏一丝可爱在其中。箫煜也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拉着她的手往内殿走去。
“今日你为程……禧婕妤求情,不怕得罪了容妃?”箫煜突然问道。
宁姝言心想:她早就得罪容妃了,难不成现在才得罪么?
她含笑:“臣妾没想那么多,只是禧婕妤与臣妾无冤无仇,臣妾做不到去扇她耳光。至于容妃娘娘,她只是脾气急躁了一些,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应该不会怪罪臣妾吧。”
箫煜脸色微微有些发沉,看着宁姝言,眸中有些许探究之意:“爱妃竟是如此想的容妃?”
宁姝言抬起秋水盈盈的眸子,在烛光下更是清澈如水,“ 当然。”她顿了顿,又低声道:“ 容妃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又是四妃之一,若是责怪臣妾几句,也是理所应当的。”
箫煜揉了揉手心,温言道:“今日是容妃处事不对,朕想着也连累了你,特地来看看你。没想到爱妃倒是如此善解人意。”
宁姝言心里轻笑,这番话说的真是感动。
若是认真的话,你就输了。
宁姝言微微噘嘴,带着一丝娇俏:“皇上,臣妾不是告诉了你臣妾的名字吗?为何皇上还爱妃爱妃的叫着。”
箫煜并不恼,反而觉得她这样倒是不失可爱,笑道:“好,姝言。”
他手抚上她纤细的腰z肢,“夜深露重,还是早些安寝吧。”
宁姝言抿嘴一笑,箫煜看着美人脸若红霞,心里热了几分。手捏了捏她不盈一握的腰,嘴角勾出一抹暧昧的笑意。
这一次宁姝言并没有躲开,而是缩在了萧煜怀里,箫煜眸光大炙,一把抱起她在怀中。
“皇上……”婉转的声音在他旁边轻柔响起,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痒痒的。箫煜觉得炽热的呼吸好像贯彻全身一般。
帷幔垂落,帐内昏暗,如风轻轻吹过,又如毛毛细雨撒过,时而又是瓢盆大雨一般剧烈。
萧煜也算是尝过各色胭脂,一开始他原是喜欢俏丽羞涩一些的,后来他是喜欢像容妃这般丰腴有女人风情的。而眼前女子,娇俏,羞涩,妩媚,以及床笫上却毫不扭捏的姿态倒是值得让自己回味。
宠幸妃嫔对他而言,也只是疲惫的缓解剂,可是却甚少真正的满z足过。更甚少像今夜一般和女子一同经历风雨的来袭。两人同一时间都得到了很好的愉悦感。
看着宁姝言满脸泛着红润的光泽,更衬的她皮肤透亮。见并不睡枕头,奇怪道:“你好像不太爱睡枕头?”
宁姝言手掌放在头下,笑道:“枕头太高了,臣妾睡不习惯。”
“怎会,这枕头并未很高。”
宁姝言眼眸微垂:“臣妾就是睡不怎么习惯,索性就不睡枕头了。也许是臣妾没有福气享受这高枕无忧吧。”
箫煜朗声笑着,目光柔和:“你这话倒是有趣。”
宁姝言靠近他几分,柔声道:“若是皇上不嫌弃臣妾,可以将你的手给我做枕头。”她水灵灵的眼睛就那么望着他。
箫煜含笑着伸出手,此时此刻,美人正合他心意,他如何会拒绝呢。
宁姝言好像是见到了光芒一般,连忙移过去睡到箫煜的手腕上,嘴角洋溢着甜甜的笑容,似是蜜也要溢在酒窝一般。
箫煜见着也甚是愉悦,到底是刚进宫的女子,喜怒形于色,看着就舒服,且又生的好看。他倒是乐意将就她一些。
唐美人脸上的笑意渐渐变的有些僵硬,素指绕弄着手绢:“那,我也不逛了,我陪妹妹走走。”
宁姝言见她句句的意思都是要跟着自己一起,心里隐隐不安,她下意识的瞟了瞟唐美人的小腹。心里想着,怕不是她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吧。
唐美人见宁姝言不言语,脸上带着些许复杂的神色。又道:“那我们走吧。”
宁姝言微微捋了捋思绪,她着急的自己走出这梨园干嘛?莫非有什么阴谋?
宁姝言忽然的哎呀一声,捂着头身子轻轻一晃,子楹连忙扶着惊声道:“你怎么了,小主。”
宁姝言靠在子楹身上,微声道:“不知如何,头有些晕。”宁姝言抓着子楹的手紧了几分,指甲似是要掐进她手腕一般。
子楹有些疑惑的望着宁姝言,半晌反应过来道:“那小主你在这里休息一会。”
唐美人关切道:“妹妹没事吧?”
宁姝言勉强的勾出一丝笑意,虚弱的说着:“我坐一会应该就好了,就不能陪姐姐一起逛了。”
唐美人脸上如乌云一般笼罩着,似是在沉思什么,脚步就是不动,依然在那里站着。
宁姝言狐疑的看着她,果然有问题,又或者是她那肚子有问题了吧?
这时唐美人突然的变了脸色,直勾勾的看着宁姝言,眸中如闪着冷箭一般:“妹妹别装了。”
宁姝言目光骤然一凉,站起了身子。含了一缕冷笑:“唐美人这番又是想算计什么?”
唐美人突然坐在了地上,旁边的宫女大声叫道:“来人啊,唐美人摔倒了,来人呢。”
阳光拂落在身,然宁姝言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暖意,唯有从心底迸现的刺骨寒意。后宫比她想的远远更可怕,她这样就被陷害了?
唐美人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该自认倒霉,你若不出来今日就没你的事。”
没一会,就有太监宫女来了。
自从唐美人怀孕之后,就可以乘坐轿辇。出了梨园唐美人就坐上了轿辇,脸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捂着小腹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z吟。
子楹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不知所措望着宁姝言道:“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宁姝言眯了眯眼眸,冷冷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顿了顿她上前走着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去玉芙殿,否则就是心虚了。”
这件事自然惊动了六宫,没一小会皇后和位分高一些的妃嫔都来了。看着端出来的血水红的是那样的触目心惊,皇后脸色登时就不太好。
太医一脸哀落的样子走了出来,朝着皇后跪下道:“臣无能,唐美人腹中的胎儿已经没了。”
宁姝言眉心微跳,果然如此。
那,唐美人是假孕?
也不可能啊,假孕可是大罪,且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若真是假孕,她不去扳倒宠妃,为何来扳倒一个对她来说没有要挟比且她位分还低的才人呢?
恐怕这唐美人孩子早就没了,想找个替罪羔羊吧!所以她只有找个软柿子来捏。
就在这沉思的时刻,唐美人身边的宫女已经指认,是宁姝言绊倒自家主子,所以才摔倒流产。
皇后愕然看着宁姝言,满脸不可置信之色,重重道:“宁才人,真是你吗?”
宁姝言攥紧了手,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手心,感受着那痛楚使宁姝言提了几分精神,也更加冷静。
她跪在地俯身:“回皇后娘娘,臣妾没碰到唐美人,唐美人也没摔倒,自己坐在地上就喊着肚子痛了。”
唐美人身边的宫女连忙道:“你胡说,若不是你伸脚绊到我们主子,我们主子何故会坐在地上?”
宁姝言平静道:“可否让臣妾问太医几句话?”
皇后沉着脸点点头。
庄妃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宁姝言,心想问太医作甚?
宁姝言望着张太医:“我记得唐美人这胎是张太医你照料的对吧?”
张太医垂头道:“正是。”
“那唐美人龙胎可一直安稳?”
张太医额间出了些冷汗,他伸手轻轻将额上的汗水拭去,低声道:“安稳,唐美人的胎,一直都安稳。”
宁姝言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神有些逃避,甚至根本不敢抬起眼睛。那不是心虚是如何?
“张太医,你身为太医可不要助纣为虐,得为自己的话负责,有许多事并不是可以保证万无一失的。”
平静的声音在张太医听来却是像敲打着他的心一般,他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好像有一根根带针的眼神在逼视着自己,他手不由的有些颤抖。知晓宁姝言定是发现了什么。
颖昭仪眼波微转,笑道:“难不成此事有什么蹊跷啊?”
张太医连忙磕头:“微臣不敢撒谎,倒是宁小主何故如此问?”
皇后眸中带了些许复杂的神色,“宁才人,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宁姝言俯下身去,鬓边的白玉发簪和珍珠耳坠的碰撞之下,发出一声清脆而冷冽的声音,使宁姝言更加镇定了几分。
她突然想起昨日请安之时,唐美人脸色就十分苍白,难不成那时她孩子就已经流产了?
“臣妾怀疑唐美人的胎今日之前就已经小产,求皇后娘娘,搜查玉芙殿这两日唐美人安胎药的药渣。”
宁姝言想,若是前两日她流产了,那么就必须的喝活血化瘀的药,自是与安胎药不同的。
皇后眸光一凛,旋即沉声道:“这是皇嗣,可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说。”
这时唐美人被宫人扶着摇摇欲坠的走了出来,她脸色惨白,脸上还带着泪水。就如小产后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突然的跪下,指着宁姝言痛哭:“你将绊倒至流产,如今你还想干什么?”
说完她又看着皇后:“皇后娘娘,求你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胎若之前真有什么问题,试问还能日日去向你请安,还能隐瞒这个事实吗?”
皇后看着这情况一时半会也查不清楚,对唐美人道:“你先起身,这件事也绝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人。”
出了凤栖宫,薛御女和宁姝言回宫路上,她望了望四周,低声道:“程美人胆子真大,当众顶撞容妃娘娘。”
宁姝言淡淡一笑:“程家世世代代皆是武官,想必程美人性子是随了她父亲吧。”
可往往这种喜怒形于色的人才是最不用防范的人,反而那种看起来沉静温柔的反而你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有一句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看着老实本分的,才更该小心。
薛御女抚了抚鬓边的碎发,低声笑道:“反正我得性子与姐姐一样沉静些,张扬跋扈我们自是学不会的。”
宁姝言听着这话知晓她有意的在和自己亲近,只是笑笑,并不言语。她可不信这薛御女是真的因为喜欢自己才向自己示好。
“你就是一个美人,竟敢走本宫前面,本宫若是还不教训你,倒是让你更加肆意猖狂了。”
怒不可遏的话语传入宁姝言耳中,侧头一看不远处程美人被容妃的侍女压跪在地,而容妃气的横眉竖眼。
也是,方才在凤栖宫没能出气,眼下揪着辫子她岂能放过。这样她的威信何在,旁人岂不会说一个四妃之一竟然奈何不了区区美人。
宁姝言可不想管这个闲事,当即就想假装看不见离开,却没想到容妃眼睛尖,突然叫道:“宁才人。”
宁姝言无可奈何只有含笑上前,身旁的御女也跟在身后。上前福身行礼。
宁姝言突然看到程美人的宫女趁着自己和薛御女行礼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心想,这宫女是去凤栖宫请皇后,还是皇上了吧。
金黄的阳光照在容妃鬓边的金丝镂空珠钗上,显得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可在她阴沉脸色的映衬下却生了一缕缕寒冷的光泽,她冷声道:“宁才人来的可真巧,本宫正准备掌掴程美人,可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竟是你来了,你来替本宫辛苦一下。”
宁姝言微微蹙起了细眉,她分明可以让宫女掌掴,此时却让自己替她动手。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和程美人结仇。
从容妃第一眼看自己的眼神她就知道,容妃已经视自己为眼中钉了。如今看着她讨厌的两个人相互斗争,她无疑才是满意的。
可宁姝言怎么会入了她的圈套,若是此事一会儿皇上过来瞧见了会如何?
她甚是惶恐的跪下道:“臣妾只是才人,比程美人位分低。臣妾身份低微,实在不敢代劳容妃娘娘。”
容妃好看的远山眉轻微一蹙,森冷道:“这是本宫的命令,还不快动手。”
程美人丝毫不畏惧,仰起脸道:“容妃娘娘今日可以打臣妾,可是若皇上知晓了,容妃娘娘可曾想过你的后果。”
容妃听到这句话,目光陡然如利剑一般,似是要在她脸上划出几道口来。气得发怔道:“你以为你搬出皇上来,本宫就不敢动手了是吧。本宫受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呢。佩儿,给本宫重重的掌她得嘴!”
佩儿嘴角含着阴笑,道了声:“是。”
言罢她手高高的举起,一巴掌打在程美人脸上。
程美人皮肤本就细腻白皙,当下脸就红成了一片。程美人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狠狠的瞪着容妃,好似要将她吃了一般。
薛御女看着怕极了,生怕出个声自己就会牵扯进去。站在宁姝言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宁姝言这时开口道:“容妃娘娘,程美人才入宫,不懂礼数。且再打下去程美人的脸怕是就毁了,求容妃娘娘原谅程美人这一次。”
她倒是并非真心想替她求情!可是却必须求情!
容妃看着程美人嘴角鲜红的血迹,僵硬的脸才有所放松,好似看到她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才能以解心头之愤。
“罢了吧,本宫大人有大量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再跟本宫说话,你最好客气一点。”
五月的太阳晒久了难免有些发热,容妃用手遮了遮额头上的阳光,此时她娇美的面容与跪在地上的程美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美人发丝凌乱,脸颊高高的肿起,嘴角腥红的血迹看着极是触目惊心。
程美人咬着牙,泪水在眸中若隐若现,眸光看着地上,并不理会她。
容妃临走之时,见一旁跪着的宁姝言,淡淡道:“既然宁才人不敢亲自掌掴程美人,那你就留在这里,替本宫监督她跪上一个时辰。等时辰到了,你俩再回宫。”
说着她嘴角含了一抹大快人心的笑容,扶着佩儿趾高气扬的走了。
薛御女深吐了一口气,低声道:“宁姐姐,那我先走了……”
宁姝言点点头,随即起身后看着程美人道:“你起来站一会吧。”
程美人抬眸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可又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我在家里,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容妃,她真是跋扈。”
宁姝言心想:你俩的性子也是有得一拼。
这时一群宫女路过,也情不自禁的往这边看,程美人本就是个爱美的人,知晓此时这模样甚是丑陋,捂住脸喝道:“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们送去浣衣局。”
宫女们连忙低着头,纷纷快步而走。
宁姝言看她这性子,真是急躁。都这副模样了,嘴巴还不饶人。
她拿出手绢盖住她眼睛以下的位置,在后脑勺轻轻打了个结。和声道:“女子向来爱惜自己的容颜,回去后拿冰敷一敷,再上药。”
程美人瘪瘪嘴,轻轻哼一声:“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讨厌你。”
宁姝言嘴上蓄了一丝浅薄的笑容,若不是因为皇上要来,谁还懒得管你。
果然,见程美人看到什么双眸一亮,刹那间大颗的泪珠滚滚而落,她连忙起身。
宁姝言转头一看,果然是箫煜来了。
程美人奔到箫煜身旁,抱住他就哭诉道:“皇上,臣妾没脸见皇上了。”
那声音极其娇软,又带着委屈。果然,性子再硬的女子,在“夫君”面前,都会温柔几分。
箫煜也不自觉跟着蓄了一抹暖暖的笑意:“受了伤,还如此开心作甚?”
宁姝言清澈如水的眸中依旧是难掩的欢喜:“臣妾受了伤,可是却得了皇上亲自上药之荣幸,臣妾欢喜。”
箫煜眉目间染上一层柔和,捏了捏她手心,假装嗔道:“嘴里抹了蜜。”
宁姝言眼波微转,眼尾轻轻往上一抬,生了几分妩媚迷人。她突然的吻上箫煜薄薄的双唇,温软感在口中撩动。
箫煜微微一愣,感受着她温柔的挑拨,呼吸立刻就炙热起来,手也不自觉得在她身前游离着。
也就那么一小会,宁姝言就收回了双唇,勾勾的看着箫煜:“皇上要尝了,方才知道是否嘴里有蜜。”
箫煜满身的热火突然就这样暂停,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泛起了一阵阵的波澜,忍不住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片刻,他眸光微暗,沉声道:“你可知,这后宫无人如你这般放肆!”
他向来不喜欢女人亲吻他的唇,庄妃和容妃知晓,所以她们也不去挑战他这个底线。
宁姝言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委屈,慢慢地垂下眼睛,起身道:“臣妾就是玩心顿起,臣妾知错,这就回宫反省。”
言罢,她转身不留痕迹的勾了勾嘴角,毫不犹豫的往外走去。
“过来!”
也不过走到殿中,箫煜的声音就响起,霸道里面带了些清冷。
宁姝言娇怯转过身,还未走到箫煜身前,就见杨安在殿门口喊道:“皇上,容妃娘娘派宫女来催了,问您何时过去?”
箫煜心中一顿,经过方才一事,他差点忘记了,今日是容妃的生辰。
宁姝言闻言脸上不含一丝不满情绪的福了福身,柔声道:“皇上竟是要去容妃娘娘宫里,那臣妾先告退了。”
箫煜脸上有些许不自然的僵硬,开口道:“容妃生辰,朕答应了晚上去陪她。”
宁姝言颔首道:“是,那皇上也快去,别让容妃娘娘等急了。”
说罢她也不留恋,含笑着就走了出去。
箫煜看着那抹紫色身影渐渐消失,他突然发现了这个女人不仅容貌甚佳,品性也不错,若是换做旁的妃嫔,知道自己要去别处,早就心生不满了。
就是……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双唇,还有些温热。又转眸看着桌上的甜品,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宁姝言出了昭宸殿,一路上不由得热的心慌,揽月阁本就离昭宸殿远,步行时间长,哪怕使劲扑着扇子,迎来的风依旧是热的。
熬到九嫔之一,她就可以乘坐轿撵了,也不用这样大热天的还步行这么远回宫。
子楹也是替宁姝言扇着风道:“奴婢还以为,小主你今晚会留在昭宸殿。”
宁姝言用手绢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怎么会,今日是容妃生辰,皇上无论如何都会去秋阑宫的。”
“那小主你还费尽心思给皇上做吃的,这么热的天还来回奔波。”
宁姝言嘴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用只有二人才可以听清楚的声音道:“心里想去,和不得不去,是两回事。”
赏美人就像吃美味的果子一般,若是来的太容易,一口吃完也不会再怀念。若是心心念念的美食,终于得偿所愿,那种感觉又不一样。
自古以来,没几个男人是可以逃出女人的“欲擒故纵”的。
第二日,凤栖宫。
宁姝言请安一般来的不算早,也不算太迟。这会正和大家“其乐融融”的聊着天。
子楹一边帮宁姝言穿衣,一边道:“小姐,你不知道,昨夜皇上歇在了承光殿。”
宁姝言当下一愣:“没有去朝晖殿?”
子楹笑逐颜开:“庄妃娘娘将皇上从你这边请走,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容妃截了胡。听说皇上当时大怒,直接就回承光殿了。”
说到这里,她眉角眼梢皆是藏不住的喜悦,谁让自家小姐受委屈呢。
宁姝言瞪了她一眼,半嗔怪道:“收起你的笑容,别被旁人看到了。”
子楹连连点头:“奴婢知道,奴婢就在小姐面前笑笑。”
宁姝言从进宫就知道,庄妃可是出了名的喜欢截胡,和请走皇上。偏皇上宠爱她,基本都是去了的。
可这一次,皇上却谁的面子都没有给,不知容妃和庄妃会气成什么样子?
其实男人啊,哪怕对你再宠爱。那一招用多了,依旧会心生厌弃。她不信皇上对庄妃如此能容忍。
收拾一番后,宁姝言用了早膳就到旁边赏荷了。
池中的娇粉荷花盛开的正艳,千姿百态,荷叶密密麻麻挤满了荷塘。荷叶上露水形成的水珠晶莹剔透,冰清玉润。
宁姝言看了好一会,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容妃。
宁姝言微微一愣,心道怎么会碰到她。脸上依旧是含着浅笑福身道:“给容妃娘娘请安,”
容妃今日穿了一袭绛紫色纱裙,显得高贵雍容。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双眉微微凝着,语气中透着一丝烦躁。
容妃没让宁姝言起身,所以仍旧是屈身蹲着:“臣妾用了早膳想着这时空气好,便前来逛逛。”
容妃这才想起,宁姝言的宫殿就在旁边。垂眸看着她那精致小巧的脸,容色姣好。心中更加的烦闷,冷声道:“昨夜庄妃将皇上请走的时候,妹妹怎么没留住皇上?”
她想,若是皇上在琉音殿,皇上是肯定会过来看望大皇子的。
宁姝言垂眸和声道:“庄妃娘娘病了,皇上要去,臣妾如何能留住皇上。”
容妃面露冷笑之色,嘲讽道:“能让皇上宠着你,却没有能力将皇上留住。真是无用!”
宁姝言手微微攥紧,心道:你不也一样无用,所以骂我撒气么!
她压下心中的不满,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容妃看着也无趣,从她身边过时,故意的撞了宁姝言一下。
还好子楹在身边扶着,才没让宁姝言失了态。不过却将一张手绢给撞落在了地上。
容妃转头瞧着宁姝言慌忙起身将手帕捡了起来,她伸手趁着宁姝言没注意将手绢夺在手中。
“我的手绢!”宁姝言紧张道。
容妃眼神清冽的看着宁姝言,又垂眸看着手中的手绢:“不过是一张手绢,倒让宁才人失了规矩不成?礼也废了,连自称也不用了?”
宁姝言也是一时激动,忘了自称臣妾而已。她福身道:“臣妾知错,这手绢是臣妾心爱之物,还请容妃娘娘还给臣妾。”
容妃悠悠的打量的手绢,冷笑道:“宁才人怕是在说笑吧,不过就是一张手绢而已,只是绣了一朵小小的梅花。也没什么特殊的,怎么就成宁才人的心爱之物了?”
容妃想,庄妃欺压着自己,难不成一个小小的才人她还奈何不了?若真是的话那么也枉为她这四妃之一的位分了。
宁姝言语气依旧温和,恳求道:“这手绢对臣妾来说极其珍贵,有纪念意义。请容妃娘娘还给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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