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遇车祸,失去了腹中的孩子,而石寂然正和他的干妹妹共进晚餐。
我用两条失去知觉、鲜血淋漓的腿,艰难地爬向路边,手指颤抖着拨打了他的电话。
“又怎么了!
我不是说了不方便接电话吗,有事回家再说!”
他不耐烦地吼道,没等我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手术醒来后,他和他干妹妹都在我身旁。
“我们离婚吧。”
我提出了分手。
“你又闹什么呢?
孩子还可以再有……”他回答。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笑,心里五味杂陈。
后来,他眼眶泛红,紧抓住我的手腕:“要不再试试,继续走下去?”
“已经没有‘我们’了,石寂然,再见!”
我坚决回应。
1.麻醉消退后,我从一片空白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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