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我塑造成狼心狗肺的毒妇,从小就使用各种恶毒的手段欺负姐姐。
就在昨天,我还将患有心脏病的姐姐逼到进了ICU。
“我们真的是忍无可忍了,要不是她太过分,我这当妈的也不会忍痛曝光她。”
她在摄像头前将昨天拉扯中划伤的口子让大家看。
“她为了一个男人,都开始对我动手了。
我可是她妈啊!”
“她从小就不让人省心,蔫坏蔫坏的,小时候经常陷害她姐姐被老师批评。”
“她不学好,还偷家里钱……”
我站在不远处,听他们细数那些扣在我身上莫须有的罪名。
公司的同事都看着我,一脸近距离吃瓜的兴奋。
我突然觉得好累啊。
每到一个新环境,我都要用上很长一段时间以身证明的解释这些流言。
这次我不想解释了。
我镇静地走过去,盯着我妈的眼睛问她:“你到底想要怎样?
是不是只有我死你才肯满意?”
“你威胁谁呢?
要死你早死了,也不会死皮白咧地活到28岁。”
“为了个男人将你姐姐气到ICU,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我看着她唾沫横飞的样子,实在无法跟在姐姐面前那个温柔妈妈的形象重叠。
为什么一个人能有如此极端的两个样子?
在姐姐面前,她永远温柔、体贴、有求必应。
而在我面前,总是冷漠的像一个巫婆。
“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满意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