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吼着，眼眶发红。
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老头吓得直哆嗦，竟尿了裤子。
“我.....我.....我是真的没辙了啊！”
我冷哼一声，没辙？
真是笑话！
“多说无益，下去陪小怡吧！”
我抬手举起匕首，刚要刺下去，一只手臂抓住了我。
“程程！
住手！”
王涛来了。
他制止了我，将我手里的匕首夺了过去。
老头已经吓晕了，两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呸！
废物！”
我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程程，跟我走吧。”
王涛死死地抓住我，生怕我跑了。
其实我根本没想跑。
我跟王涛回了警局，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你留下的U盘和信，我都看了。”
王涛开口说。
“嗯，我知道，我特意留给你的。”
“小时候我就比你聪明，要是真让你查，还不知道要费多大得劲，索性我直接告诉你，反正我想要杀的人，已经杀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王涛皱起眉头，他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人？”
“你那么聪明，你应该第一时间报警的！”
我挑了挑眉。
“报警？”
“呵，报警真的有用吗？”
王涛很不满我的态度，他就差把文件甩我脸上了。
“怎么没用！”
“你是在质疑法律吗！”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质疑。
“前不久有个新闻，我不知道你看了没。”
“三个初中生杀害了自己的同学，这事很火，你应该知道。”
王涛一愣，他皱起眉头说。
“别想岔开话题，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王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