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对话，我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
接下来的几天，纪淮序又请来了很多御医，神医，甚至是一些方士。
大多都和那日的御医下的一样的诊断。
当然也有一两个大夫认为既是中毒，可以试试以毒攻毒的法子。
有委婉提醒，可能会有副作用。
纪淮序闻言，自是不同意。
所以每次看到我都是一脸愁苦，内疚的样子。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觉得有一些好笑。
表面却还如平常一般拉着他的手，宽慰道：“无碍。”
心里却道：有些人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可世间哪有覆水难收的事儿呢。
伤害一旦刻下，便不可能被抚平。
15
出于愧疚，纪淮序允许我自由出入。
我也没有什么能为他们做的。
只是每日监管着厨房为他们做着各式各样新奇的美食。
以前为了攻略纪淮序，帮当时的太子、太子妃夺权，我曾一手建立了大齐最大的商业帝国。
掌管着大齐的主要兵器制造、盐铁等。
只是后来在太子登基称帝，皇权稳固之后，我便从一线退了下来。
在皇帝为我和纪淮序赐婚的那天，我将所有的产业一并交出，献给了皇帝。
自此，皇帝成立了军器监和盐铁转运使。
现在这两个位置上的，是我曾经的手下杨佑和王天临。
我被软禁的时候，他们曾多次来拜访我。
都被纪淮序以我病重，不宜见人为由拒之门外。
如今我好了，恰逢他们又来拜访。
便和纪淮序说了，请他们进来。
他们来问我的都是一些兵器制造、食盐提炼利用、铁器锻造等专业问题。
一开始纪淮序还坐在一旁听着，到后面大概是觉得无趣，就离开了。
杨、王二人走的时候，一人手持几张图纸，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