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老公送了我一瓶价值不菲的酒。
拿着酒,拨通了他的电话,毫无波澜的向他提出了离婚。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他小女友助理为他鸣不平的声音 还带着些许哭腔。
“姐姐,你就算不关心阿承哥,也该体谅他刚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吧。”
小姑娘哭声一出,许则承便柔声安慰,转头却对我说:“你要作也该有个限度。”
等我再见到他时,却是他在陪着小女友产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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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的五年简直愚蠢到可笑。
自我感动式的为他付出一切,到头来只得到他的一句作。
他回到家时已是深夜,随手丢下的外套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
我还是没忍住开口:“如今科室里还允许喷香水啦,挺好闻的,小姑娘很有眼光。”
许则承没回话,气定神闲的看着我嘲讽。
永远都是一个人的架,一点都没意思。
我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往桌上一扔,随意的好像我们根本没有感情。
“既然没话跟我说,就把协议签了吧,好聚好散。”
许则承不愧是医科圣手,连离婚都这么冷静。
但我却像一个小丑一样,在他俯身拿协议书时,我的手都在颤抖。
明明一下子吃了三天的药,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可没想到他下一秒直接撕碎了协议书,快步上前掐住我的脖子。
“林洛初,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我不是一直都能忍受。
就一瓶酒而已,至于吗?”
但就算被他逼迫到墙角,我也依旧没低头。
只是多了些感慨,怎么如今的他会这么容易说出酒这个字。
“至于吗?
在你心里不是一直都很至于吗?”
“掐死我吧,刚好给你们让位了。”
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里,我清楚的看到许则承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和眼底掩盖不住的杀意。